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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生命真的非常脆弱。
小女孩住在庙口西边岔路口,家里是开米铺的。一家人都等在门口,收到小女孩被歹徒劫持的消息,都急疯了。
见到她完好无损地回头,差点就给清河跪下来了。
清河尴尬无比,客套了几句就逃了出来。
夕阳已经西下,金色的余晖舔着这个边境小镇古老的轮廓,一圈一圈碎金般铺满了来时的青石板小路。
清河的裙子都有些乱了,低头整了整,把垂落额前的一绺柔发轻轻拨到耳后,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靠在店铺旁栏杆上的少年。
斜倚的身子在地上拉出一道修长的阴影。
双手抱在胸前。
清河和他对视了一眼,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吗?
六。老师
“老师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一彦摸了摸脸颊,一手插在裤袋里,走到了她面前。
他的笑容很亲和,让人生不出一点厌恶之心。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可能她早就葬身火场了。可是,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吗?
清河有些吃不准,总觉得他身上像罩着一层淡淡的迷雾,朦胧而看不真切。
对于这样不确定的人,她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
不过,他毕竟救了自己。招呼也不打掉头就走,未免太不近人情。
清河对他微笑,“谢谢你救了我,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记得,小心为上,晚上不要在外面逗留。”
“谢谢老师的关照。不过,天已经黑了,你一个单身女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一程吧。”
刚想开口,他就截住了她的话,“正好顺路。”
深夜的小巷,冷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好在这里离渡口不远,搭乘了乌篷船摆了会儿,就到了她家门口。
小船在水面上轻轻晃动,船夫抽出船桨搭在她家的门槛上,船就不会飘走了。清河道了声谢,提起裙摆正准备跨过去,小船忽然猛地晃了一下。清河一脚踏在了门槛上,一脚还在船内,小船瞬间离开岸边,她的双腿也劈开越大,眼看就要掉进水里,身后有人揽了她的腰,从船上一跃而起,带着她瞬间跳到了门槛上。
一彦一手扶住门板,“小心点。”
清河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想推开他,但是门口到水下只有10厘米的距离,还高着凸起的门槛,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清河手忙脚乱地在兜里掏钥匙,但是,她越急就越找不到,小脸憋得通红。
好不容易,裙边两个衣袋子都翻了出来,钥匙才到了手里。
天色昏暗,只有河对岸凸起的几个土包上竖着几根电线杆,挂着三盏蓝色铁皮盖帽的工业灯,还坏了两盏,剩余一盏发出幽幽的暗光。
清河总是把钥匙都穿在同一个钥匙串上,觉得方便。现在,她却觉得这个决定无比愚蠢。几十把钥匙,在这种昏暗的夜色下根本就辨认不出来。清河急得满头大汗,只觉得他搭在自己腰里的手带着灼人的热度,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老师……”
“啊?”清河一紧张,钥匙串就“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水面好一会儿,一彦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
清河就有些埋怨他了,“你怎么这样?”
“算了算了,是我不对,老师不要生我的气。”
清河对他的笑脸发不出火,低头叹了一声,脸上都是沮丧。现在怎么办?难道撬了门进去?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才行。
“好了好了,我帮你找回来。”不等她反应,一彦一头扎进了水里。
一圈一圈的波纹在水面上扩散,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深夜的风比较冷,水面上也暗沉无光,仿佛会吞噬的沼泽。
清河心里七上八下,担忧地看着水面。过了好久,也不见一彦上来,她急得手心都是汗,“一彦,你在哪里,不要吓我?快出来啊——”
她的声音在水面上回荡,冷冷地返回到她耳边。
清河心里冰凉一片。
心跳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脸色苍白地仿佛褪落的墙皮。
清河捂住了面颊,无助地靠到门上。
忽然,水面上传来“哗——”的一声,无数水花飞溅而起。一彦仰卧在水面上,游鱼一般灵活地游到岸边,抓住了门槛,“老师。”
清河呆呆地看着他。
一彦笑而不语,伸出手,一串钥匙套在他的指环上飞快地转动,甩去多余的水。清河忙接过来,对他急道,“你快起来,吓死我了。”
一彦慢条斯理地爬了上去。
清河家里的装修很淡雅。
偌大一个院子,墙角里依次种着些薰衣草和金盏菊。半人宽的圆形扁担放在水泥砌成的洗衣台上,空荡荡的,还残留着一些淡黄色的皮屑,显然之前晒过一些果干。
屋子不大,中间大堂,摆着吃饭的红木八仙桌,左边靠里的地方有间厨房,内置洗手间,右边只有一间卧室。
“老师一个人住?”一彦接过清河拿来的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清河点点头,担忧地说,“不行,你这样会感冒的,去洗个澡吧。”
一彦眨眨眼,疑惑地问,“有换洗的衣服吗?让我穿老师的衣服,我虽然肯,但肯定套不进啊。”
“瞎说什么。”清河瞪他一眼,出了大堂。
这样沿河而建的屋子,邻里隔壁间院子里串连的墙壁上都有一扇小铁门,置有两把锁,需要邻居一起才能打开。这是为了起火时更好地逃离,也可以避免家里遭贼时无法求援。有时候,邻里间也会互相帮衬着点。
清河敲了几下门,打开了贴门上的玻璃窗罩子。
过了会儿,隔壁的老妇人出现在了门口,和蔼地问她。老妇人家里有个老伴,膝下还有三个儿子,平时和清河的关系都处地不错。
清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家里来了个远方叔叔,不习惯坐船,下水的时候一脚踩进了水里,把衣服裤子都弄湿了,能不能借我一套?”
老妇人自然满口应着,回头拿了大儿子的一套汗衫和平角裤递给了她。
清河说了谢谢,回头就递给了一彦,“去吧。”
浴室比较窄,是长方形的,绿色的墙壁,绿色的摩挲玻璃门,只有墙上靠地面半人高的地方铺了一圈白色的壁砖。一彦躺在浴缸里,没有开灯。
昏暗的环境,摩挲的玻璃从外面透进一点亮光,让他的心非常平静。手在水里兜了兜,舀起一抔扑到脸上,任由水流漫过他的脸颊,模糊他的视线。
幽黑的睫毛上也沾满了水珠。
他举起手,抬头翻看着,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腰肢在手里扭动的感觉。一种无声的撩拨,在他心头像蚂蚁一般爬过,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欲望,在他胸腔里饱胀翻涌。
清河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出来,刚想抬手敲,门忽然从里面“哗”的一声打开。
少年光着上半身,水流顺着发丝滴落下来,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滑下。
清河连忙转过头,羞怒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一彦微笑着,重新关上门。等他出来,身上已经套上了那件汗衫。
房间只有一间,清河只好在外面给他搭了简易的木板床。她一边给他铺被子,一边说,“夜里风凉,不要踢被子。”
一彦静静地听她说完,等她离开时,忽然说道,“有一些功课不是很清楚,可以问老师吗?”
清河虽然诧异,还是温和地笑了笑,“当然可以啊。”
房间里的台灯被拉亮了。
清河拿出书本,摊开在他面前,鼻梁上架上了一副细边框的眼镜。一彦搬了椅子坐到她旁边,听着她耐心的讲解,但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飘到她的领口里去。洗好了澡,她穿了件纯棉的白色睡裙,不算低的领口,但是,从他的角度望去,里面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
雪白的乳※房被文胸勒住挤在一起,灯光下雪白无暇,像两个微微凸起的小馒头。
可以想象,捏起来一定非常柔软。
一彦单手支了下巴,眼睛弯成两瓣月牙,目光也明灭不定。
“这里是这样,要用这个公式……”等了半天没有反应,清河的声音微微抬了一下,“一彦,你睡着了吗?”
一彦回过神,面不改色地说,“怎么会?我很认真地听老师说呢。”
清河总觉得他在走神,把书和本子移到他面前,“那你来做做这道题。”
一彦接过笔,稍微扫了一眼,就在本子上“唰唰唰”地写起来。清河看他写完,拉过本子仔细一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完全正确,他还不只写出了一种解题方法。
清河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这么近的距离,她脸颊的肌肤细腻可见,看不到一丝毛孔。脸虽然小巧,两边却有些婴儿肥,红润俏立。乌黑的碎发温婉地搭在饱满的额头上,眼睛不大也不小,形状非常优美,看着你的时候,微微怔楞,荏弱楚楚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剥光她的衣服,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一彦嘴角的笑意深了点。
也许是女性的本能直觉,清河缩了缩脖子,靠里坐了点,翻着书本,准备找点别的题目。
忽然,她浑身一震。
低头一看。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七。恶魔
睡裙只到膝盖处,坐下来之后,自然缩到了大腿之上。他的手正好搭在裙下和膝盖之间,恰到好处。
纤长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紧致细腻,手感也很不错。一彦漫不经心地抚着,顺着腿间的曲线,慢慢向上滑去。
这是女人的“绝对领域”。
清河很敏感,红唇不由自主地翕张,嘤咛了一下,仿佛猫儿发出呼唤的春吟,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那只手冰冰凉凉,虎口处有些粗糙,慢慢磨过她柔嫩的肌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心头爬过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房。
脖颈处扑来温热的气息,她一个恍惚,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已经裹住了她的耳垂。呆了好一会儿,清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的舌头。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彦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地揉捏,力道不轻也不重,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温柔地舔着,用舌尖卷住。清河的脚都软了,眼前一片模糊,这一刻,她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身不由己。
又酸、又软、又酥、又麻……
“放……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