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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伸手在她腿间又摸了一把,略带几分嘲弄,“用嘴也能让你湿成这样?老师,太饥渴了吧?”
清河摇着头,难受地呼吸都困难。
一彦抓着她的头发She出来,拔出已经软化的棒子。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喉咙趴到床边,干呕不止。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他靠着墙壁凉凉地说,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清河擦了一下嘴巴,心里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无其事的。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真是少见!
次日清晨,他们告别了这对夫妇,搭他们的顺风车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市集,辗转几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
找到王胜那伙人,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老旧的街道里,发黄的墙面上斑斑驳驳,还有楼上下水道渗漏的不明液体。二手房楼道里到处堆满了垃圾,一个星期也不见物业的来收拾。
一种难闻的臭气充释着狭窄的空间。
这是老式的出租二手房,一共有五层,每层都有一条长长的楼道,左右两边是出租的房间。
一彦带着清河走在寂静的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楼梯口。
走廊里安静地没有一点人声,十几米长的楼道,头顶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走到楼道左边尽头的倒数第三间房,一彦抬起手指,叩了三下木板门。
两长一短。
过了大约两分钟,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是那个临走时告诉他分开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们放进去,“快点!”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的烟味,灰色的雾气在半空中蒸腾,把入口的大厅染得乌烟瘴气。这是一间96平方米的屋子,室内的装潢也比较老,黄色玫瑰图案的墙纸都有些泛黄。大厅连着左边的一个走廊,尽头是厕所和厨房。右边则是两间卧室和一个杂货室。
几个男人穿着Tshirt坐在地上,烟蒂扔了一地。
地上散乱着零食、啤酒瓶和一些黄色报刊。有个年轻女人被捆住手脚绑在玻璃台几上,嘴上封着黑色胶布。她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扯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红色蕾丝文胸,两颗雪球呼~之欲出。她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紫色的内KU挂在左腿的膝盖上,两条腿叉开着被绑在台几的桌面上。
“我赢了!”一个黄头发的把牌一扔,大笑着站起来,三两下扯掉了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没脱完就猴急地奔到茶几前,吐出一口唾液抹在狞黑的肉器上,对着那道窄缝就挺进去,爽快地抽动起来。
室内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烟味里还混合着奇怪的腥膻味。黄发几分钟就射了,直接灌在女人的窄壶里。抽出后,白色的粘液和之前射jin的粘液混在一起,从已经变形的花瓣里汩汩淌出,还混着鲜血。女人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像磕了药一样慢慢地摇头晃脑。
黄发提着软掉的东西走回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还有些意犹未尽,“妈的,都松掉了,没劲,明天找几个新鲜货色来。”
“你不会操后面啊,紧着了。”一个矮个子男人发出古怪的笑声。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鲜美的食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吞了一口唾沫。
黄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清河一身白色衣裙,修长紧实的小腿露出裙摆,套在一双金色带扣的凉鞋里。他们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吃掉,她下意识地躲到一彦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更多的人发现他们进来了,眼巴巴地望着一彦背后的年轻女人。雪白的肌肤、素描般的眉目、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双黄金比例的长腿……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够味儿。
只可惜——
黄发小青年看了一彦一眼,眼中闪过几丝阴霾。
这么好的女人,就被这么个臭小子独占了!
和他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两方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凝滞。
一彦的笑容还是很亲切,眼底却分外冰冷,过了一会儿,他似乎释然了,弯了弯嘴角。他在想——什么时候把这些人的眼珠子一颗颗挖下来才好?那一身的皮,也许还可以做成人皮灯罩,卖给在欧洲黑市里认识的王二哥。
“这么晚了,还杵在这里这里干什么?”王胜踢踏着拖鞋出来,低头抿了口烟,吐出浑浊的雾。他咳嗽了两声,挑起眼皮看了一彦一眼,声音平平没什么波澜。
“回来了,年轻人。”
“托您的福。”一彦笑着,语气轻松。
王胜的目光从他身上,又移到清河的身上,半晌,红枣皮一样干巴巴的脸上才挤出一丝笑容,仿佛被风干了,有些勉强,却自以为是的慈祥,“回来就好,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多谢胜哥赏识。”
眉眼清俊出众的人,声音也分外清亮,王胜却似乎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讽刺。他心里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少年——不简单。
晚饭几人吃的是冰箱里剩余的,十几包泡面,一起下锅煮了。
一帮人围着个大锅子蹲在大厅里,眼巴巴等着水滚。
这间屋子没有餐厅,吃饭的地方就和大厅在一起了。
酒足饭饱,几个男人拍拍肚子,又围着那个绑在台几上的女人YIN笑摸弄起来。清河有些作呕,吃不进饭,一口也吃不进。她一直瑟缩地低着头,一彦单手抱着她,轻轻转动筷尖,像吃意面一样把泡面卷到筷子上,送到她嘴巴,“乖,把嘴巴张开。”
清河勉强吃了两口。
吃到一半,一个瘦长黑脸的男人对王胜说,“胜哥,屋子里那三个怎么处理?”
王胜吃了口泡面,头也没抬,“女的还能用上段日子,至于男的——”他比了个手刀,切在玻璃桌上。
男人明白了,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了右边主卧的房门。
半晌,里面传来沉闷的一声枪响,没了动静。
这么小的声音,分明是用枕头之类的软物阻挡了子弹的冲击力。内行人知道声音大小,不会让隔壁听到。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查看过整层楼,发现除了这一间房和靠楼梯口的两户人家,其余都是空房。
清河身子一颤,紧紧地抓住一彦的手臂,指甲盖都掐进了他的肌肉里。一彦若无其事地卷起另一根泡面,递到她嘴巴,“乖,再吃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这章把楠竹写地好渣……(o゜▽゜)o 下个文想写变态大叔和侄女,有没有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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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杂物间;房间也只有三间;不可能让他们单独居住。一间被王胜占了;另一间房被几个有资历的小弟平分;剩下的人在大厅里打地铺;清河和一彦搬就到杂物间里。
本来很乱的地方;她动手收拾了一下;也变得整洁有条。箱子都堆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靠墙边的角落就空出了一块地方。杂物间里正好有一张空出的床板;就拿来垫着了。清河又在上面铺了一条棉被,盖上毯子。
杂物间的灯坏了;只能靠窗外一点微弱的星光照明。因为怕暴露,这屋子里所有的窗子都被王胜叫人用木板钉死了。清河觉得有些冷,抱着毯子窝在最里面。有具火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似乎觉得这是很好玩的,他一下一下玩着她的头发,绕在自己的指尖上打转。
清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依附于他的小宠物,被圈养着。
夜半了,她有些难受,想去上厕所。
回头一看,一彦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清河推开他,穿了拖鞋就出去。门开了,过了会儿,她又折返回来,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
一彦笑地捧住肚子。
清河脸颊憋红——她是怕黑。
“你求我,我就陪你出去。”一彦玩世不恭地说。
清河不愿意开口。
一彦道,“不愿意?那你就自己去吧。”
“你——”清河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想再站门口让他笑话,直接出了门。
大厅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非常寂静,只有些微的鼾声。等眼睛适应了一点黑暗,清河才依稀看见沙发里叠趟着几个男人,玻璃桌旁边还靠了几个,手还留在那个女人身上。
客厅很大,厕所还在前面过去的走廊尽头,清河踮起脚尖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尖刀上。她很害怕,生怕这些人半夜里醒过来。在以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忽然,一只手从地上伸出,抓住了她的脚踝。清河吓得差点尖叫出来,仔细一听,才发现这只手的主人没醒,只是在说梦话。那只手很粗糙,抓着她的脚踝就像毒蛇的舔舐。她想伸出来,却怎么也伸不出来。
眼前光线一暗,高大的阴影盖住了她。
一彦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看好戏般看着她。
清河用嘴型说,“快帮我。”
一彦渣渣眼睛,“帮啥呀?”
“别装傻!”清河抬了抬脚,急得不行。
一彦笑了,“要帮你可以,先亲我一下。”他把半边脸伸到她嘴边。
清河生气地瞪着他。
“不愿意啊?”一彦把头伸回来,“那我回去了。”
“不要!”清河惦记脚尖,在他脸上印了一下。
滑腻湿润的触感,黑暗里分外清晰,一丝一毫从毛孔里渗进,侵入他心底。一彦摸着脸颊,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他嘴角的笑意漫漫溢开,忍不住偷笑。
“快帮我弄开!”清河催促。
一彦恍然回神,一脚把那只手巧力踢开,拉了她向走廊尽头走去。
走廊里更黑,清河只好紧紧抓着他。一彦在前面含糊地说,“某些人,只有这种时候,才想地到我。”
“你什么意思?”清河还是听到了。
“没什么意思。”
清河还想问,一彦开了厕所的门,“到了,进去吧。”清河挥开他,进了厕所。过了会儿,她又从里面出来。
“怎么了?”
“灯坏了……里面、里面……黑。”
一彦差点笑出来,斜靠到门上,“黑?有多黑啊?”他伸长脑袋往里面瞟了几眼,事不关己地伸了个懒腰,“哪黑了,也没有很黑啊。进去后摸得到马桶就行,上完了记得冲水,别吓得都忘了。”
“你太过分了!”
“我哪儿过分了?”
“你、你简直……”清河冲进去,“砰”地一声关上门。厕所门关了后,里面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