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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米,这么一个巨大的楼区,矗立着,你想那是一个什么气势。多少年来,人们评价它就是一只抓钱的巨手。也确实,这只手不知创造了多么巨大的利润。它在淞海占有一席之地,有着相当的影响。
说起南京路步行行街,不能不提到它的坐落地点。它坐落在淞海有名的地方商业区。关于南京路这个地名的来历,有几个版本。
直到上世纪80年代,南京路一带,还是个才原来的样子,当时除了一些商店和饭店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现代建筑。可是以南京路步行行街崛起为开始,这一带便像疯狂地发展起来,它的西边是不甘示弱地大厦,其他几个方向也高楼林立,各种商业活动相当火爆,当然,水深了,不该来的动物也来了。
秦晨阳显然来过南京路步行行街无数次了,对这里非常地熟悉。她道:“董事长,这里的二层卖衣服,五层卖手机,咱们先看衣服好吧?”
“好的呀。”大帅学着用典型的淞海腔回答道。
秦晨阳这江南姑娘,不仅人长得精干,而且平时办事心中有数。她已经在心中默算了一下:苗萍给了五千现金,可用两千以内的钱买部山寨机,余下的钱买套高档夏装,还可省出点钱来,买点女人用的小零碎。
当然了,自己可同时沾点小光,买个乳罩内裤什么的。不能白陪这家伙逛商场是吧。
浙江姑娘精明得很,小便宜不沾白不沾。
进入二楼,各种服装琳琅满目。两人看了几套高档夏装。每次看时,秦晨阳征求大帅的意见,大帅都是吱吱唔唔——他对这玩艺实在外行。
秦晨阳误以为大帅不满意,每次大帅吱唔后,她就接着领大帅看别的牌子。
看着看着,大帅一眼描见旁边的精品部。
因为这时他逛得有点烦—太多了,且卖衣服的没几个让人爽的。他见精品部里人很少,想到里面清净一会儿,就一头撞了进去。
秦晨阳吓了一跳。
精品部里的衣服,都是五千万元左右的,少的也有几万。
这时候,大帅扫见一套夏装——不是他觉得那套夏装好看,而是那套夏装吸引了他的眼睛——王湘云李贵芳她们推荐过类似的夏装。
要是穿上这套衣服,可能会带来好感觉好效果好运气好效益。
秦晨阳却把脸扭向别处。
因为秦晨阳早就把上面的价格看清楚了:十一万六。
售货员立刻过来,先看看大帅的衣服,一愣,又看看大帅的长相,一喜。
“啊,这位先生,你这么潇洒,穿这套夏装,最配了!”
“是吗?”大帅这时光想着王湘云李贵芳她们当初推荐穿这套夏装时的情景了,没注意到这套夏装的价格,“那我试试行不?”
“当然可以!不过,试过之后,如无毛病,你可就得买下了,这是精品。”
“哦,行啊。”大帅说着,就进了试衣间。
秦晨阳快哭出来了。他赶紧摸摸自己的小包里,里面顶多有三千现金。
大帅很快就出了试衣间——男人试衣服,哪有那么磨机。
售货员满面春风:“呀,你穿上这套衣服真是光彩照人极了!大明星一样了!”
秦晨阳急得满脸涨红。
不过,秦晨阳就是秦晨阳,立刻跟售货员道:“咱可说好了,这套夏装,只能卖八千,多了一分钱也不行!”
江南姑娘会砍价。不过这回砍得太狠了点——秦晨阳是没办法,她算好了,今天就是只买衣服不买其她,也只能付出这么多钱——五千是董凌云支出来的,她身上带了三千。
售货员一听,脸色立刻大变:“你以为这是小地摊呀,这里是南京路步行行街!”
秦晨阳也不和她吵,把她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
售货员一边听,一边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简直赔掉腚了!”
一急,这个北方售货员妇人把粗话都放出来了。
大帅见两人是为衣服的价钱在争论,这才明白了什么,赶紧歪着个脖子看看挂在那件衣服领子上的价格标签,立刻像被火烧了皮肉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衣服脱了下来。
大帅是个亿万富翁,又何在乎这区区十几万,然而大帅今天身上没有带钱,甚至卡也没有带,平时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保镖管理的,而此刻宫光爱不在身边。大帅怕闹笑话,所以赶紧从身上脱衣服。
“哎你说脱下来就脱下来了?你这一上身,我这衣服还怎么卖?”售货员冲大帅喊了起来。
就在三人说吵架不是吵架说争论不是争论总之十分热闹的时候,一个经理模样的中年妇女走过来了,笑眯眯地道:“好了,这套夏装打包,让这位先生拿走吧。”
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大帅、秦晨阳、售货员,都愣了。
那经理模样的人脸上表情十分高兴,满面春风地道:“有人付帐了,是按标价付的全价!”
售货员和秦晨阳都是一头雾水,大帅心里却相格登一声:“妈的,跑这么远,还是没跑出他们的掌握之中!这帮家伙,还真不是吃素的!”
镇定一下心情,大帅道:“嗯,一定是我的哪位淞海朋友发现了我,悄悄把帐付了……也好,省我花钱了,呵呵。”
结果,除了买手机,小零碎,还给秦晨阳买了一副一千多元的玉手镯——大帅向来出手大方,再说他要一个个把人心买入自己的帐下。
看了看钱,还结余了一千多。秦晨阳让大帅也买副手链,大帅随口说那玩艺戴不习惯。
秦晨阳听了这句“戴不习惯”,心中又是一动。
大帅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草率了,补充道:“哦,我想留点钱吃晚饭——今天我请你。”
秦晨阳自然高兴不已。哪个姑娘不嘴馋。再说又很乐意和大帅共同进餐。
大帅却心头浮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黑云。
在返回的出租车上,秦晨阳喜欢得爱不释手地摆弄一会儿手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董事长,刚才为你埋单的那位,一定是个追你的女人吧?”
大帅轻叹口气,道:“是啊,当然是女的,追我追得死去活来,从燕京都追到淞海来了都……”
这时候是晚上六点多钟,正是淞海交通最堵的时候,大帅和秦晨阳坐的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是个北方男人,大概家里有事,急得直骂粗话。
“妈B的这*性!来原子弹把这道炸了得了!你看前面那B,会开车不?等汉子是不?车开得跟你妈吃奶似的!……”
那嘴像是喷粪管一般,骂得无关人员大帅和秦晨阳都不自在了。
司机都着急,大帅和秦晨阳能不急嘛,车比蜗牛爬得还慢,照这个速度爬到位于淞海东郊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呢,车费也不知要多少呢。
大帅瞅了一眼外面的路标,刚到虹口路。她想了想,对秦晨阳道:“要不咱们不去家里吃了,就在这里吃,吃完饭再回去?过了高峰期车可能就不这么堵了。”
“就是嘛,本来你就该在这儿犒劳人家一下,人家都陪你一下午了,肚子都咕咕叫了。那家里的饭菜好是好,就是吃腻了。”秦晨阳说着又往大帅怀里偎了下——这时她似乎又没了下午那种介意了。
秦晨阳身上的淡淡香气钻入大帅的鼻子,大帅心想,这秦晨阳到底是个少女的,再怎么整也是一身少女味。
“司机师傅,在前面车站那儿停下,我们要下车吃饭了。”大帅道。
章节 第675章 和江南姑娘一起吃晚饭
第675章和江南姑娘一起吃晚饭
三十多岁的司机一直骂骂咧咧,本来就被堵得着急,这时听客人要提前下车,不仅赶不了他的路,而且钱也挣不到了,气更大了,不时地追到前面车屁股前猛踩刹车,不时地刚能向前走就加大油门,把车开得像个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到了一个小站,一个急刹车,扭头道:“你们不是要下车吗,快下快下!”
大帅本来想给他二十元不让他找零了,现在见他这德性,让他把五元多钱找回来,还让他打了车票。
一下车,大帅就把车票攥成个小团,往垃圾箱里一塞。道:“就这脾气还开车,早晚出车祸!”
秦晨阳回头瞅了一眼还未开远的那辆出租车,道:“你刚来淞海,见得还少呢,下午你没见那个卖衣服的妇女的样子?那人也是个北方人,没骂你什么*性就不错了。还有,在淞海这地儿,一般饭店里吃饭,那服务员脸上像涂了一层冰,上菜时碗筷碟子弄得噼里啪啦响。不久前南京路一家小饭店,因为客人嫌红烧鱼不熟,吵了几句,小店老板就抄超菜刀把客人给砍了,两个吃客,一个当场倒地身亡,一个跑出去五十多米,死在街道上,血流得满地都是。”
大帅对此并不大惊小怪——几年前他就领略过淞海这地方的风土人情了。但他故意打了个机灵,笑道:“叫你这一说,我都不敢到饭店去吃饭了。”
秦晨阳一听,赶紧用两手揽紧大帅的左胳膊,道:“这当然是少数啦,要是饭店都这样,淞海岂不成了孙二娘的天下了。”
大帅曾经去过浙江嘉兴一带,对那一带的风土人情有所了解,这时候扭头看着秦晨阳,道:“还是你们江南好,姑娘们一个个像水做的似的,一个个嘴甜得很,还没吃饭呢心里先让你甜蜜蜜的。”
秦晨阳瞟了大帅一眼,道:“你不是勾引我吧?”
大帅用柔和的眼睛看着她,道:“勾引你?我犯得着吗我?你我都是一个公司——我又不是多情种子。”
秦晨阳一顿,忽然间来了一句:“是吗?不过,我怎么有时候看你像个多情种子的呢。”
“我像个多情种子的?”大帅把胸一挺,浑身放软,道:“你细细看看,我哪儿像个多情种子的?”
就差来一句“要不你摸摸那儿了”。
秦晨阳感觉到大帅浑身像是水一样柔——不是装的,男人再怎么装也装不到这个份上。
呆了一下,秦晨阳道:“那好吧,今后我可就把你当好人了,反正男的女的我都收——只要长得潇洒漂亮出众都行。”
都收?大帅心中暗道:还不一定谁收谁呢?
嘴上道:“你好大的口气啊——对了,我一直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