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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女列车员实在不好对付。
她又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眯着大帅,道:“只怕这国际义务,弄不好还会升级吧。”
大帅不能再和她纠缠了!池荷还在车厢里等着呢。
大帅灵机一动,道:“看来你对这小姑挺感兴趣的,要不这样,等会旅客们睡下了,你来我们车厢一起聊聊?”
女列车员扭头看看车厢过道,就正了脸色,道:“不行的,我要遵守列车规定。你快去吧,别让日本小姑娘等急了。有事要我帮忙的话找我就行了。”
往回走的时候,大帅在想,倒个水,这么长时间,池荷和宫光爱在车厢里,她们会说些什么?
回到包厢门前,大帅伸手轻轻地把门拉开,只见池荷正两手支在小桌上,两只小手莲荷捧月般地托着嫣红圆润的腮帮,本来灵动超人的大眼睛此刻竟然一动不动——她走神了。
那个模样,似有万般心事在心头!
池荷,她怎么这副表情?她在想什么?
池荷在想什么,只有天知地知她知!
……
而宫光爱,竟然依在床铺上的被子上,睡着了!
大帅开门的动作不大,却使灵敏的池荷从沉思中醒来,扭头朝大帅微微一笑。
这回笑得有些异样。
池荷的眼睛很快地看了一眼大帅手中拿着的她那个小杯子。
大帅心里一阵发虚。
为什么池荷盯这个小杯子?大帅难免多想。但愿,她刚才没有出车厢,千万不要让她看到自己上演的好戏。
心虚眼乱。大帅眼神一个散乱。
当池荷的目光由杯子上移,转向大帅的眼睛时,发现了大帅的眼睛有些异样。
这异常引发了池荷眼睛的异常。
大帅稳了稳心,没事人似地,道:“池荷,让你久等了,列车员和我说了点事。”
池荷点点头,她的眼睛又转向她的小杯子。
大帅把杯子放到她面前的小桌上,道:“你看,我用自来水冲了,冲得干净不?”
池荷把杯子拿起来,和着灯光看了又看,喃喃地道:“干净,干净……刷得真的好干净,谢谢你先生,真不意思这样麻烦你。”
池荷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帅越听越觉得池荷话中有话。
本来无贼事,疑杀丢斧人。
大帅心中一荡接着一荡:池荷究竟发现没发现自己的变态?要是她发现了,往下如何进行,那可真是不好说了。
好在,大帅已经练就“灵于肉上”之功。是男是女都能控制自如,更何况脸上的表情。尽管心中不平稳,可脸上表情非常自然,乐呵呵地道:“池荷,我们中国人,和你们日本人比起来,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进步就是,妇女的地位大大提高了。在你们日本,妇女伺候男人天经地义,而在我们中国,男女早就平等了。甚至,现在大有女的超过男的之势。比如年轻一代女孩子,长得稍微漂亮点的,哪个不让男孩子伺候着,伺候不到位,一脚踹一边去。”
池荷听了,笑了,道:“其实,也不像你说的这个样子,日本女人的地位,也与过去不同了。”
就在大帅一边说着转移池荷注意力的话一边疑疑惑惑地时候,池荷的眼睛抬起来,偏偏又把目光投向大帅放到小桌上的那个小杯子,道:“先生你别介意我这么在乎这个小杯子呀,我不是怕你洗得不干净,而是……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在外面吃东西一定小心,因为不小心就可能拉肚子。刚才是你要替我去洗杯子,要是换了别人,才不呢。”
噢,原来她是担心这个!担心洗不干净啊。
大帅放心了。
池荷说着,从自己随身小包里取出餐巾纸,在自己的小杯子沿上细心地擦着。
大帅看到池荷这个动作,心中又有了想法。他忽然以攻为守地道:“池荷,你信不过我?”
池荷立刻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连连道:“不是的呀,不是的呀,这就是我的习惯呀,我是放心你的呀……你是第一个给我刷杯子的男生……”
池荷被大帅的话说得有点慌乱,一时间语无伦次了。
大帅紧接上池荷的话茬,道:“池荷,其实……其实你的警惕心是对的。你年纪这么小,长相又这么出色,是要加小心……对了,你恐怕不光是怕杯子上有细菌吧——现在有这种色狼,在少女的杯子里做手脚……听说你们日本色狼更是多得老了去了,是吧?”
这话更有点挑衅的味道了。
池荷似乎并不在意大帅的挑衅,爽朗地道:“色狼?是有的呀,是有的呀……我坐地铁时就遇到过色狼的呀,那色狼好可怕的呀,总是往我的身上靠的呀,有时躲都躲不开的呀。后来我妈妈才刚刚学会了开车,接我回家,不怕色狼了。”
大帅道:“池荷你知道吧,这世界上有两种色狼,一种是*裸的色狼,是公开骚扰女性的色狼;一种是披着文明外衣的色狼,表面上一副君子模样,特会讨女孩子的欢心,结果让女孩子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不知不觉就失了身。……坐在你面前的我,说不定就属于后一类啊。池荷你可要当心啊。这种色狼最难防备!”
当然,这后一类,算不算色狼,还要让社会学家去考证。
池荷听了大帅近乎玩笑的话,并没有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池荷道:“你?你说你是君子式的色狼?我看你不像色狼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的眼睛不像是色狼的眼睛呀。”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什么不一样吗?”大帅问道。
“你的眼睛,给人一种好感,是一种让人喜欢又让人觉得心里踏实的好感。……嗯我喜欢这样的眼睛。”
这话在大帅听来,当然高兴有加。
大帅接上道:“呵呵,开玩笑了,我这眼睛有什么好的,有人说我的眼睛像女人的眼睛呢。……好了,池荷,咱们不谈该这个了,该喝酒了——这杯酒已经担搁了好长时间了。”
……
大帅看看身边的宫光爱,想叫醒她,却见她睡得很甜,于是打消了叫醒她的念头,就让她睡吧。
池荷善解人意地把她的杯子往大帅面前推了推。
大帅开啤酒瓶的时候,怕吓着池荷,就背过身去,像刚才一样手掌在瓶底一撞,啤酒又“砰”地一声开了,酒液冲出瓶嘴,大帅赶紧用“杯壁下流”的办法往池荷的杯子里倒酒。
一满杯,满满的,不是说茶要浅酒要满吗?
这是酒之道——越满越表示尊重,越满对方越要喝。
池荷端起杯子,脸上笑意盎然。
大帅端起自己的白酒杯子,和池荷撞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池荷可没有一口喝下去的本事,一小口一小口,喝了十几口,才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干。
在她喝酒的时候,大帅想像着刚才吻她杯子的情景,又有些想入非非了。
池荷,这个14岁的日本小姑娘,终于喝完了一杯中国产的啤酒!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
这是大帅和她一起喝的一杯酒!
这意味着什么?
不要看这小小的一杯酒,它浓缩的时间,它蕴含的情感,它给大帅和池荷两个人带来的人生深远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章节 第620章 背影的黑手在另一节车厢里
第620章背影的黑手在另一节车厢里
在后来的岁月里,大帅曾经想过多次,那晚上要是不喝那么多的酒,和池荷的关系不会发展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
……
######################################那节车厢的那个包厢里,几个男人已经喝得脸红热了。其中一个中国人有点性急了,道:“妈的,都几点了,这两人还在那儿磨蹭,喝什么*酒嘛,直接上不就完了!”
另一个中国人伸手给了他一拳头,道:“你以为都像你啊,上女人跟给猪配种似的!人家是大学生出身,讲究前戏,要慢热,懂不?”
“前戏?慢热?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今晚的好戏演不出来了,咱们白他妈的忙乎了!”
“不可能!你放心吧!那小子也是男人,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少女,他能不动心?”
旁边那个日本人道:“喔——对我们日本女人你就放心喔!我们从日本千里挑一的小花姑娘,战斗力大大的喔!”
……
################################喝下一杯中国产的啤酒,池荷放下杯子,鲜嫩的小嘴轻轻裂了裂,又拿起一片餐巾纸轻轻擦了擦唇上的啤酒沫,轻轻笑了一下,道:“哇,这酒好苦呀。”
大帅道:“我知道,你们日本人喜欢吃甜,而我们中国人喜欢吃苦。中国人不怕苦,所以中国人没有被你的爷爷们打败。”
池荷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一下,道:“先生,我爷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父亲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妈妈是中学老师。我家祖祖辈辈没人打仗。我爷爷没来中国打中国人的呀。你怎么说是我的爷爷们打了中国人?再说,我们家族是反对战争的,我更是讨厌战争!我去过广岛,在那里我曾经哭过,流了好多好多的眼泪,广岛要不是战争,不会是那个样子……”
聪明如大帅,只顾看池荷俊俏的脸了,在这里忽略了池荷刚才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我父亲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上车时,那个自我介绍说是池荷父亲的白发老日本人,无论衣着打扮还是长相气质,都不是农民的样子,且声称自己在中国做生意多年……
大帅见池荷说得很动情,小脸都有点憋红了,道:“你别介意呀,池荷,我是酒后随便说说。我说的你的爷爷们,是广义的,是他们那一辈人。……他们确实杀了好多中国人。好几百万啊,真的!”
池荷摆了摆她的小手,道:“先生你别说了,你别说了!这我都知道的呀,是我妈妈给我讲的呀。刚才我说了,我痛恨战争,我希望世界上不要再发生战争,有战争就要死人,死了人就会给家庭带来灾难。大家好好活着,做自己的事,爱自己的人,多好的呀!”
听了池荷的这童稚的话语,大帅更喜欢这个日本女孩了。
大帅道:“池荷,不说这些了,咱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