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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四虎子在被宋端午两次放翻之后;别的小弟都做了大树倒塌的猢狲;唯有这个黄毛仍旧一心一意的跟随左右;所以这黄毛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唯一知道四虎藏身之处的外人。
这点从四虎把送例钱的差事交给他;并让他管理客运站那一小片划包客就可以看出受器重的程度。
可是就在四虎子感到侥幸的时候;一个残酷的现实却将他稍微平静的心搅得粉碎。
因为他女儿当看到黄毛腰间那装满了例钱的小腰包时;眼里不光有写满了占有的贪婪;更有直接下手抢的动作。
四虎子顿时慌了;要知道这可是他唯一的生活来源;若是断了一部分的话;保不齐哪天就会挨了饿;于是就在他大呼小叫的想要上前制止的时候;却不料黄毛在女儿和她男朋友的‘围攻’下;已然被按倒在地;而那个装满了四虎子生活希望的小腰包自然也落在了他嘴里说的那个‘逼养的’手里。
四虎子赶忙向前挪动了两步;却不料一个没走好而踉跄在地;而黄毛在爬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追而是赶忙的扶起了四虎子。
“哼;你个老鳖孙;你给我钱是吧?我他妈用抢的!”女儿撂下这么一句就挽着男朋友向前跑去。
“虎爷;这可咋办?”黄毛两难的问道;只是此时他口中‘虎爷’的称谓;透着莫名的讽刺感。
“愣着干什么?还不他妈给我追!”
四虎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可是就在他眼看着黄毛追着女儿的身影渐行渐远的时候;别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身后侧阴阴的响起。
“虎爷是么?”
四虎子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面容依稀和宋端午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于是他不无戒备的问道:“你谁啊?”
可是这句相当于变相承认的话刚刚出口还未落地的时候;就只见那男人讳莫如深的一笑;接近着四虎子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眼前就逐渐暗了下去。
“小娥;你爹真是老贱种;给你花就行;我花就不行;真是个老傻逼!”
“对啊;对啊;老公!我爹他就是犯贱!”
这是四虎子在意识消失前最后听到的一段话。
这个开封市几起几落的老混子;顷刻老泪纵横!
???
'VIP'第三百一十章 买一赠一。
城市这种东西说大真大;说小也真小。//
宋端午自打别过了雷风之后;就已然跟老刘头这师徒俩黏在一起了;尽管在这之前宋端午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伺候老刘头就想收为己用;可是老刘头还偏偏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臭架子;这不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么!
所以到了最后宋端午索性也就由着他去吧;他这么做可不是放弃;而是当这犊子冷不防的瞥见了宁朝珠老神仙的身影后;他就已然料定这回即便是自己那脚踹;恐怕都踹不走老刘头了。
而事实也果不其然的就是如此。
老刘头是何等的聪明人啊;他知道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上若想保住小命;还真就得牢牢抱住宋端午的大粗腿;虽然说这老小子一身的踏雪无痕着实让宁朝珠老神仙感到无奈;但是有一点可千万别忽略了。
那就是他淮南**田虽然跑得快;但是也仅限于跑得快而已!
当初老刘头的师傅也仅仅是教给了他跑路的本事;换言之这老货除了一身轻功出神入化外;打架能力恐怕还不及一个普通的壮小伙子;更何况他现在还随着带着一个在哪里都十分显眼的徒弟。
所以说老刘头跑是能跑的掉的;但是那得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和毅力;可是他老刘头能舍得宝贝疙瘩徒弟么?显然不能;所以当他不得不做好拿热脸贴冷屁股的心理准备;一路小跑的回到宋端午的身边;并屁颠屁颠的跟随其亦步亦趋后;宋端午就知道这老货暂时离不开他了。
宋端午是他**田的保命护符;而**田又何曾不是他宋端午的探路明灯?!
一个是用自己敏感非常的身份保护;另一个是用自己出神入化的卦术占卜;如果把这两个人的搭伙说成是狼狈为奸有些过的话;那么倒不如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离了谁对方都不好过!
“怎么回来了?”宋端午一边走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老刘头说道。他看得出来老刘头是迫于形势的回到了自己身边;而林小澈却不是;因为从他看自己的眸子里就可以分辨的出;里面有种东西叫做狂热!
这孩子不简单!宋端午心里暗想。因为宋端午十分清楚但凡有这种对权力极度渴望的眼神之人;到最后的结果不是被权力的烈火烧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就是真真正正的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小澈;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站在一定的高度上;俯瞰下面的众生;而这些风云变幻;都由你来掌控?”宋端午动作很隐蔽的缓了一缓;刚好与林小澈齐头并进;说道。
林小澈偷偷的看了眼跟他俩身后的老刘头;嘴一撇;说道:“三猫哥;师傅他当年只说了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想他跟你是同一个意思;可是您看现在呢;我除了会糊弄人以外什么都不会;就连吃个饭还都被当做人质抵押在那里???”
林小澈这么一说宋端午便安心了;他知道此时正是最好的趁热打铁阶段。一则老刘头现在有求于自己;二则林小澈现在的热忱还没有冷却。
所以说此时;就是宋端午拉拢这对师徒最好的时机!其实宋端午的战术很简单;先利用自己的背景和影响将林小澈收为麾下;然后再利用**田对宝贝徒弟的不舍栓制住老刘头。这种战术在农家叫做拔出萝拔带出泥;在渔家则叫做掏出龟蛋引王八!
宋端午看看林小澈那张因为憧憬而变得通红的脸庞;没有急着抛出诱饵或者给出什么承诺;因为毕竟这个时候**田还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无论怎么说明着挖墙脚都不是君子所为;可若是林小澈自己决定好了的话;那可就不关宋端午什么事了。
“小澈;我想你应该知道;即便是站在山巅的角色;其前期也必然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跟了明主;那还好说;如果运气不好一直明珠暗投;那可真就需要全凭着自己的努力了。所以说小澈;你若是想成为人上人;不仅仅不要的是一颗成为人上人的野心;更重要的是能吃得人下人的苦;甚至在成功之前都要处在无尽的黑暗;这点你明白了么?或者说做好准备了么?”
宋端午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其实也同时说给自己听的;可是偏偏这在林小澈的耳中听来;却是比师傅念叨一万遍的金科玉律还要来的动听的多;同时这个世间罕有的美少年知道;宋端午既然能说出这番不能对外人说的言语;那就变相代表着承认了自己。
“您就瞧好吧;三猫哥!”林小澈也学着宋端午的样子没有把什么事情都点透都说破;因为这在一个人生观价值观刚刚成型的青少年来看;这就是所谓的城府吧。
宋端午和林小澈相视一望;俱都会心一笑。
“我姓宋;名叫端午。其实身边倒是有几个兄弟的;不过都在上海;有时间的话带你去看看;都是一等一的好汉。”
宋端午这一番话不仅把自己的名号爆了出来;更深层次的意思则是婉转的告诉林小澈自己真正的实力盘踞在上海;而同时在无形中抬高自己兄弟身价的同时;也增添了林小澈的向往之情;别看这一番话说得简单;但功用却颇多。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那么林小澈和宋端午的关系已然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尽管在这一路上老刘头对宋端午不住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毕竟这老货也是有点能耐;要知道他可是早就算出自己这宝贝徒弟跟宋端午是有很深的渊源的;所以也就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刘头是迂腐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懂变通;毕竟眼下这个时代已经不同于古时了;以前估计还能做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是这在现在看来;师徒关系恐怕已经淡泊如水了吧。老刘头以前还侥幸地认为自己和宝贝徒弟之间的感情深不可测;但是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养育之恩和传授之情恐怕还不及宋端午摆的谱哪个对林小澈更有吸引力;一眼即能分辨。
于是在天意和人心俱都不可违的情况下;老刘头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他不知道在自己的命中会不是跟宋端午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因为关己则乱。可是当老刘头那一双藏在圆墨镜片后的小眼睛再次瞧见那个想要自己亲命之人的身影时;他就知道了自己这辈子即便跟宋端午没交集;那也得硬生生的造出交集来!
跟小命比起来;什么高人做派什么云游之姿;那都是个屁!
所以说这一路走来;三人虽都是说说笑笑的打量着沿途的风景和人文;可是这心里却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林小澈和**田的内心一个是火热一个是牵强的话;那么宋端午的想法却是有些犯愁。
因为他不知道该把这一对师徒如何安置了!
带回宋家老宅那肯定不行;先不说老太太乐不乐意;就单单那宅子里住着一心想要老刘头亲命的宁朝珠;就已然让宋端午第一个将这个念头打发掉;可是当这犊子开始意识到在开封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真就没有宁朝珠找不到的地方时;说一点没烦恼那是假话。
可是就在宋端午边走边为安置的事情而分神的时候;却不料正好被迎面而来的一对男女撞个满怀!
虽然没有撞在宋端午的伤口之上;但也是扯得宋端午一阵呲牙咧嘴。
“哎呦!”宋端午疼的直吸凉气。
“哎呦啥!好狗不挡道懂不?”见宋端午挡了脚步;那对男女不禁恼怒的骂了一句后;转身就要匆忙的离去。
宋端午这犊子只顾得疼了是不假;可是这不代表没人替他伸张‘正义’;而林小澈这热血青年在一见之下自然想急于表现自己;所以当他一把扯住那对男女的衣襟时;头一次动手的他;腿是僵的、脸是红的、而手是抖的。
“你他妈拽个**!挡道了还他妈有理了?想找事啊咋地!操!”那烫着一头鸡窝头;脸上的墙粉厚的直掉渣的女子对林小澈吼道;殊不知自己顺道也把男朋友给拐带了进去。
“你???道歉!”
林小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他本想在‘你’字后面带上点粗口以壮声威;可是当他最后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