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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通武技?”宋端午没想到莫青檐开口就是这么一番让他惊讶不已的话;他确实没有想到宁阿大竟然真的人如其表!所以当宋端午在疑问过后略微思索片刻;就不难想通其中环节:
“怪不得他捏我肘关节时;仅仅碰触就已然发麻;原来是用内气刺激经脉!好一个能‘治静’而不能‘治动’!”
宋端午半思索半沉吟的话语一说出;显然就勾起了莫青檐的兴趣;而就在她不无赞许的鼓掌符合的时候;便已然开了口: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端午!尤其是你刚才的那一句能‘治静’而不能‘治动’;更是一语中的!”
莫青檐的赞许不是没有根据。宁阿大也确实是如此无疑!
这个被誉为‘妙手华佗’的中年文质男人;虽无法同他剩下的六个兄弟一样冲锋陷阵;搏斗杀敌;但是若论到推拿化瘀、接骨松筋;在整个华东恐怕无人出其右者;至于说到出其不意的伤人于无形和无意间制服;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也也就是能‘治静’的原因。
在宋端午胸口揉搓几下就能解其郁结;这是他一念成佛的地方;而若是在捏宋端午肘部的时候发内气阻断其经脉;就是他一念成魔的方向;所以说身为医者的宁阿大;不光能救人也能杀人;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想通了此处的宋端午不禁越想越害怕;看似一个耄耋老人一个文弱男子;可是又有谁能猜得到这一对组合竟然是伤人不眨眼的当代煞神呢?所以说当眼界逐渐开阔的宋端午意识到外面的天空原来真的很广阔的时候;心里自然就会生出本能的畏惧。
如果说二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有着热血和冲劲在作祟的话;那么三十岁的男人则开始怕事了;因为此时已经逐渐懂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又如果说四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因为人脉和资源已经成熟;能八面玲珑的话;那么五十岁的男人开始怕事;则是因为这个年龄已然能略微洞悉神秘莫测的命运和人生;否则的话五十岁也不会被称作天命!
再如果说六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因为经历过了人生悲欢离合;已经大彻大悟到无惧生死的话;那么古稀之年的男人怕事;又是因为此时已然开始了对往昔种种的追忆和怀念;不甘就此别过的年纪自然比任何时候都懂得‘今夕昨夕;种种似水流年’的道理!
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不同时期下;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所以说当二十多岁的宋端午已然开始用超过他年龄的眼光看待问题时;自然就会发现别样的天空;而且在不经意之间;就会使他隐隐超脱于同龄人之上!
“为什么这么帮我?”宋端午望着夜空中那藏在雾霭里若隐若现的残月;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想要的;我不一定能还的起;而我有的;你又不一定能看得上!”
宋端午这话在此时说确实有点大煞风景;但是这也确实是实话!诚然;此时的宋端午还处于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阶段;相比之莫青檐;他所能做的太少!就像公主与马夫;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交流与较量!
归根结底一句话;那就是宋端午还不起她莫青檐这个人情罢了!
可是莫青檐似乎对宋端午这番话并不感到意外;就好像注定有此情此景会出现一般;所以当这个具有典型古典美女特色的佳人从藤椅上站起来的时候;她发髻上散落下来的青丝;就已然在残月下随风飘摇。
“给你讲个故事吧;端午!”莫青檐看着远方;像是勾起了无限的回忆;尽管前方什么都看不到: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出生在高门深院里;从她降生的那一刻起;无论是大到升学成长;还是小到针头线脑;都有人为其准备好;是不是看似很幸福?但那实则是个围牢!不说别的;就连自己的感情她都已然不能做主;家里人都为其办的妥帖恰当;是不是听上去很讽刺很荒诞?可那正如如此!”
莫青檐当追忆起什么东西的时候;显然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所以她此刻停了一下;看了下满眼平静的宋端午;接着道:
“在她三个月大的时候;家里就指给了她一门亲事;说是姻缘登对;但那谁都知道只不过是利益下的产物而已!三个月大的孩子懂什么;恐怕就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辨不了;所以当这个女孩背负着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大的时候;当然头一件事就是反抗和不屈不挠!”
“可是又有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再怎么同家族抗争;都是徒劳的;可是就在这个女孩心如死灰之际;却不期想遇到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虽然说是造成这一切恶果的元凶之一;可是他却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和女孩做起了交易;女孩只要帮助那个男孩成长并在紧急时刻施以援手;那么不管结局怎样;这个女孩就可以恢复自由;所以女孩在一听之下;自然就满口答应;而这个男人同样的说服了女孩的家人;这才得以冲破围牢!”
说及此处;莫青檐的表情显然有点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这一切都瞧在宋端午的眼里;而她本人却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机缘;更或许是因为巧合;就在女孩扎根在陌生的城市享受着久违的自由之时;却不成想当年那个男孩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而那一刻;离三个月大的时候已然过去了二十三年;也许是双方都已改变的太多;可女孩依旧一眼认出了男孩;因为他有一双同那个男人一样的眸子;至于说那男孩;恐怕早已将女孩忘却了吧!可是不管怎么说;既然做了交易就要履行;可就是因为这样;在以后的了解过程中;女孩的思想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偏差;这恐怕是出乎她本人意料的吧!”
莫青檐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最后以致低不可闻。这也难怪;此时恐怕就是一个失聪之人来听;都能听出来这话里话外想要表达的意思;至于说宋端午当然更不是傻子!
这一番话语确实让宋端午始料未及;而他也没有猜到竟然是自己最为仇视的那个男人委托莫青檐来照料;至于说莫青檐从最初的抵触到现在的松动;同样出乎宋端午的意料。
因为此时宋端午赫然发现;原来莫青檐什么都不要!
???
'VIP'第二百七十二章 单纯的你我!
如果说莫青檐最初是想争取自由或摆脱束缚的话;那么此时已经扭转心意的她;恐怕早已有了另外一个不为人所知;但惟独对某人道也的心事。/ //
骑着白马的王子固然是许多少女梦寐的对象;可是对于一个真正有着大锦绣大智慧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从头到尾观摩一个男人的成长更有吸引力的事情了!因为这成长不仅倾注了女人的心血;更有女人的期待;当然;更是值得观摩一辈子的乐事!
比起一个男人的成功喜悦;助力这个男人成功的欣喜无疑来的更加强烈!
所以说当肤浅少女追逐着骑着白马的货色时;某个风华佳人;就已然开始渐渐的将把一个马夫培养成王子作为自己致力的目标!
风很大;夜仍浓。
黑暗固然掩饰了莫青檐略感灼热的脸色;但也同时掩盖了宋端午的表情;所以当莫青檐带着些许的疑问看向宋端午的时候;这个犊子依旧在目光灼灼之后;慢慢摸着自己的鼻梁;仿佛在观摩着自己内心的挣扎!
宋端午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从来都不是。而他之所以此时表现的讳莫如深;倒不是他想学徐德帝的那套一脚踩多船的精湛演技和圆融;而是当他意识到这来自于两个方向突如其来的问题时;自然而然的难免陷入思考。
一方面是自己爱着;且同样爱着自己的聂小纤。虽然此时已绽开裂缝;但是一天没划清关系;宋端午就已然无法割舍;而另一端则是姻缘早定;但此时却渐生好感的莫青檐;所以宋端午想要都不伤害;就必须在这中间找到个平衡点。
值得注意的是一方面是热恋;而另一方面仅仅是好感!
就像已经到口的江南小菜和餐桌上的奢华国宴一般;当真是各花入各眼!
宋端午其实有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不敢奢望自己在某个时刻霸气勃发引得所有女人对自己青眼;而他只求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天长地久而已。
只此简单!
所以说对于前者的表现宋端午不能确定莫青檐对他到底是何种情感;但是对于后者;宋端午却知道距离自己追求的天长地久;只是差了时间上的印证而已。
此时的宋端午倒是敢于直面莫青檐了;一来在黑夜给了这犊子的眼神做了最好的掩护;二来他也能确定;莫青檐其实是在借人喻己。
所以当宋端午看着莫青檐在一弯残月下;那轮廓模糊的脸时;心里不光有感谢;还有感激;甚至还有感动!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直接拒绝那个男人的好意;并让他收起他虚伪的怜悯和胁从!”宋端午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个时而阳光时而阴沉的犊子;但是骨子里压抑的畸形自尊却不得不使得他说出这种大煞风景且绝情的话。
宋端午到底是个记仇且要脸皮的男人;所以当他这句话夹杂着寒风飘进莫青檐耳朵里的时候;果不其然的莫青檐的眼神不禁变了几变;颇有点失落的寂寥。
其实这话的杀伤力很大;明着看上去是在表达对那个男人的抵触;但是暗着的意思却让人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是在拒绝莫青檐的心意;所以当莫青檐再次哈了口气在手掌心的时候!
感到温暖的是手;但不是心!
可是如果以为宋端午是这么不近人情和不分好歹之人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而这个犊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讲话吐一半留一半的坏毛病;总之当他将自己心里更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后;莫青檐的整个表情过程就十分精彩了!
“不过我倒是更希望;那个女孩对男孩的帮助是发自她真心的;这样我想即便最终结局如何;男孩都会感到幸福和温暖吧!”宋端午摸着鼻梁说道;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就逐渐柔软了下去;远没有提及那男人时的绝决。
宋端午这话实际上是一个欲扬先抑的过程;只不过这话要是说多一分;就变成了大喘气;而若是说少一分;则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所以说这点到即止的刚刚好;就让莫青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