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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崽子也不开个灯给老子留着;真想跌死老子好继承家产?!”
李响这推门过后是满眼的漆黑一片;就连平日里整夜不关的小夜灯此时也是灯火哑然。
这不符合常理。如果换做了以前清醒时候的李响;那么现在肯定会站在门口打量一番;确定没有任何异常了再行进入;虽然有的时候这确实是小题大做;但是若是想到了李响是什么出身;这种情况就可以释然了。
可是此时的李响却是醉意盎然的;脑筋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他自然也就没有了往日的谨小慎微;所以当他一边骂骂咧咧的进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一边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时;一个声音却突然伴随着灯光一同映入到李响的脑袋里。
“李副局;现在是午夜十一点;都说‘白天莫说人;夜里莫论鬼’;我知道你是唯物主义者;但是这有些情况下的金玉良言;却还是尊重的比较好!”
李响悚然回望!
原本满肚子里的酒水这下可都变作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而下;这不怪他没有防备;就算把任何一个人放在此情此景里;若当真没有一点表示的话;那么不是死人就是聋子。
所以说李响的表现很正常;这是一个人对周遭突发事件所能做出的本能;这与胆识和反应无关。
李响的酒醒了;而且还是瞬间无比清醒的那种。
伴随着李响略带踉跄但又不乏潇洒的一个转身摸枪的动作;首先映入他眼帘则是一个端坐在他家沙发上的一个美丽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此时正以一种看着就知道十分舒坦的姿势对着李响浅笑魅兮!
很显然;刚才那声清冷如霜的女声肯定就是这女人发出的。而更令李响没有想到的是那女人坐着的沙发后面则站着两个垂手而立的精壮男人!虽衣着各异;但是李响仅从他们看人的凛冽眼神中就可以看出这两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李响的转身倒是够潇洒的了;可是这枪却没摸出来;此时他才想起自己佩枪的去向问题;而他现在的动作;仅仅是一个习惯。
“别摸枪了!你的佩枪早就不知在何人手中了!”这女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则往往说中人的要害;刚才第一句开口几乎吓坏李响是如此;这第二句说的李响心中一惊也是如此。
对方竟然知道自己佩枪之事?!这对李响来说确实是一个震撼;但是同时也在宣告着对方很有可能知晓其动向;甚至还有很大的可能是对方做的。
所以当李响想通了这的关节后;他就不得不开始拿出直面的态度来面对这个女人了;不管对方从何种目地和角度出发;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对方所为;李响都得慎重行事;毕竟这件事若流传了出去;可不仅仅是造成恐慌那么简单。
李响他不怕对社会对民众没有交代;因为他知道无论何事尽管初现端倪的时候往往容易被宣扬的满城风雨;但是过后往往也容易被人淡忘;就像击毙**和老萨上吊一样;所以李响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个人问题。
李响到底是不容易的;苦出身的他仅凭着出色的个人能力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在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前提下没有被人踩在脚下、没有因公殉职、没有被扒了官衣而爬到这位置到底不容易。
所以他也十分珍惜眼前的成果和现在的地位;而这点仅从他宠爱儿子李岩就可以管中窥豹。李岩之所以这么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则是李响一手惯得;因为李响尝过幼年的苦楚所以他不想儿子再重走自己的老路。
而另一方面李岩一直是不入流的纨绔从来都不曾混迹进上层圈子的原因;则也正是因为李响他的根基和背景问题。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
这也就是李岩为何既爱他父亲;又恨他父亲的原因。
都说寒门出孝子;慈母多败儿。这换成慈父也是如此。
一方面李岩感谢他亲爹给他这种优厚的家庭环境和良好的经济条件时;一方面又恬不知耻的埋怨自己的父亲为何不是总统或者总理!到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李岩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些个比自己出身低的孩子;更没有一心往上爬的恒心和努力;他所有的只不过是抬眼向上看去的羡慕目光和恨爹不成钢的怨气。
如果说李岩以前尚且还是一个不入流的纨绔是蛮符合实际的话;那么现在已然蜕化的连纨绔二字都沾不上边际了;因为按照某一位大有来头的真正公子哥的话来说;那就是“出了事情要靠家里找回场子的孩子;不论背景多大出身高低;只此一条;就无法列入一流纨绔层面无疑!”
这句话一语中的;正如此时的李岩。
当那名女子身后的一个男子;从房间里拖出捆的如同花边粽子似的李岩;并甩在他亲爹面前后;李岩的哭叫声立马就如同开了闸的黄河口一泄千里。
这也难怪;像李岩这等从小未尝过一丝苦楚的男人;是经不起三天两头捆成粽子的???
'VIP'第二百三十四章 酒醒!
老天跟李岩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说是不大;因为这次李岩没有经历那堪称地狱般折磨的七十二小时;但又说不小则是因为任谁在区区三四天里被接连绑了两次都会受不了;更何况一次比一次捆的结实。 /
如果说上次老赖是因为手下留情而没有痛下杀手的话;那么这次这个神秘女人带来的帮手可就没那么心慈手软了。
事实上如果此时老赖若是在场的话;那么肯定会第一时间认出这套绑法的名字。
正宗老式的五花大绑;也叫‘穿麻领褂’!
这可是一种越挣扎越紧;最后可是能自己勒死自己的绑法!
所以说老赖上次的捆绑手法还尚且给李岩留了一口气的话;那么这次可是照着古时死囚的绑法弄的。这套绑法老赖不是不会;只不过他却从来没有用过。
从绑上开始到断气一般只用个把个小时;哪里还需要三天?所以如果说李岩上次的侥幸苟延残喘是老赖的心慈手软的话;那么这次的大难不死则全是因为他亲爹能及时回来。
如果这晚李响若是夜不归宿;那么这帮子人在走后会不会记得解开绳子;这李岩就不敢肯定了。
可是值得一提的是;当捆的像个粽子似的李岩被丢到他亲爹脚下后;李响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其它的表示;这反倒出乎了那神秘女人的意料。
“李副局;你的儿子可不太老实哦!”那女人见这招‘挟持家属’的招式不太管用的时候;就不禁开口说道;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如一碗水一般。
这句权当是提醒。
“此话怎讲?”已经彻底酒醒的李响到底不愧是经历过风lang的人;就在他安抚好了波动的心神后;就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处变不惊。
“您以为要想进入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家的大门;就这么随意?”这话实际上只是说了一半;但是神秘女人却知道话到此处已经够了;毕竟李响一把年纪;又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不会听不出里面的意思。
“犬子教导无方;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别见怪!”李响果然听出了她说一半留一半的意思。
知子莫若父。李岩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李响他不会不知道。基于这点;对方那名具有典型古典美的女人是怎样进入自己家来的;相信李响就是用膝盖去思考都能得到正确答案。
“不过你既然是客人;这么做可就有点让我难堪了!未报家门而登门拜访;有点失了客道啊!”李响也找了张沙发坐下;正好坐在那神秘女人的对立面。
如果说前一句是李响站在父亲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并以父亲的身份处理问题的话;那么后来这句则是站在一个家主的角度了;甚至在言语间还真有点不怒自威的意思!
看来李响的官并没有白当;起码这官威倒是有的。
“呵呵;你不就想要点诚意么!这好说。”
就在李响的话音刚落的时候;那名女子就已然接上了口;看来她也不傻;自然也听出了李响的意思。
李岩转瞬间就被放了开来;而这一切映在李响的眼里后;他这才真正的释怀;顺便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有了点镇定的含义。
他没了负担;当然可以直面来者;而那女人也知道;这才进入到了真正的交谈环节。
“至于说你要问我的家门?这点就不必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当前;前提是你还问不起!你别来劲;也别较真;这是实话。我这是为你好;就算告诉了你而你动用你的权力去调查;到头来这只会弄的你掉了乌纱帽子!”
这女人一上来就结结实实的煞了李响的面子!
“哼;那你们所来何事?”李响有点生气了;他不光是因为对方看不起他的眼神;更为对方藐视自己的权力而感到愤愤;所以当他的话语中开始以语气助词打头的时候;这往往也就代表他动气的开始。
李响把话挑明了;正中了那神秘的女子的意。
“很简单;把那个不该待在不该待的地方的人给我放了就行!”那女子说的也是简单干脆到可以堪称斩钉截铁。
对方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和目地;但是李响却没有急着给出答复;他终于知道了对方因何而来;而他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只是给出了两个字算是回应。
“哼哼!”
很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包含的意思和感情却是丰富的。而那名女子在听到了之后好像并不以为意?
这也难怪;仅凭几句话就能让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帮自己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是要求者脑袋傻掉了就是被要求者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理。
“想要个理由?这好办!”那女子黛眉一挑;颇有点成竹在胸的味道;而她在说完之后;当打过一个响指时;她身后的一名男子就立马的站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人和文件夹毫不起眼;可是当这名毫不起眼的人念出那本毫不起眼的文件夹中的内容时;李响就立马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了。
“李响;男;汉族。祖籍安徽省池州市。1963年生于池州市驻驾乡驻驾村;由于幼时聪慧且努力;于1982年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于池州市第一中学;同年考上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在校期间表现突出学习努力;曾获一等奖学金和担任过学生会会长等职务;1986年以全优成绩分配至上海市公安局宝山分局治安大队;工作期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