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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又怎能不安心卖命?!
有的时候对于一个有本事的下属来说;士为知己者死不只是一句空谈;而更多的实在是一种奢望和憧憬;不过好在赖苍黄他们很幸运。
既然几个人不再谈论事情了那么接下来的气氛无疑是十分和谐和热络的;这一刻已然没有了主从差别的几**侃不要钱的未来以外;剩下的除了唏嘘往事就是调笑宋端午这段时间脑袋上无时无刻不在的纱布了。
好像从平安夜那天撞车开始;再到被司马青云砸了一板凳;最后到现在让柳成真开枪蹭了一下;宋端午的脑袋就从来没消停过;所以当他们三个捧着肚皮调笑时;宋端午的脸色就开始一阵阵的青红不定了。
不过好在陈狗娃的及时出现算是解了宋端午的窘迫;可是最后当宋端午的视线落在了陈狗娃手中的柚子叶和清水桶的时候;宋端午的脸色就再次的尴尬住了。
陈狗娃显然是看到了宋端午头上的新伤旧患;可是这个本质纯良的孩子当然不会想到这些伤痕其实都是宋端午自找的;所以当出身农家的狗娃提着辟邪除秽的东西和徐德帝来到宋端午的面前时;赖苍黄他们几个就更加的忍俊不禁了。
于是乎宋端午只得在苦笑中再次‘享受’了陈狗娃给他做的一场比闹剧正式不了多少的‘法事’;而最后他浑身湿乎乎的还得对陈狗娃道谢的时候;剩下的众人就情不自禁的感到由衷的爽快。
他们谁都无法同宋端午对抗;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收拾不了这犊子;陈狗娃就是一个例外;这叫一物降一物。
“狗娃;听说你考了全年级第一名;三叔送你个礼物怎么样?”宋端午抹了一把头上的清水;搂着陈狗娃的肩膀浅笑道。
“不必了;三哥。我知道你挣钱不容易;再说我努力学习一是为了我自己和我家;二是为了徐叔。”狗娃到底是懂事;一句话说的徐德帝除了感到老怀慰藉外还有了一丝感动;而其他人在听后不禁也是颇为动容的;毕竟在这样的年代里;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的太多;施恩莫忘报已然是件幸运事;所以就更别提还有懂得感恩的人存在了。
“我送你的礼物可是你人生中永远都能用得到而且不可或缺的东西哦!”宋端午笑的很是和煦;像极了一个溺爱着自己后辈的长者。
“哦?是什么啊?三哥!”陈狗娃到底还是个孩子;别看十六岁的年纪但是在面对自己人的时候;这个孩子的淳朴的一面却如同六岁一般单纯善良;而在对于宋端午的称谓上面;他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执拗。
他叫徐德帝为徐叔;叫宋端午为三哥;但是宋端午和徐德帝又平辈论交;关系虽看似混乱;但是却是有着陈狗娃自己内心所独到的一面;而他之所以对宋端午不叫三叔而叫三哥;其实他是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而获得宋端午的认可的;以证明并不是靠着徐德帝的关系和宋端午的照顾。
这又是个要强且刚强的孩子;正如那年独自敢于上山捕熊的宋端午一样;除了想要证明自己以外;同时还有着自己必须坚持的因素和道理。
对于陈狗娃的追问;宋端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安抚的摸着陈狗娃的脑袋;突然问了一句:“狗娃;你快开家长会了吧?!”
宋端午这么一问可让陈狗娃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当他看到宋端午的坚定的眼神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来:“是啊;今天下的成绩;一般三天之后就是家长会了;然后就是放假。怎么了;三哥?”
“以前开家长会都是怎么办的?”宋端午继续追问。
“都是徐叔去。”陈狗娃也老老实实的答。
“那好;这次换我去!”
宋端午一语既出除了他自己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微微感到惊讶;而这个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的犊子在抛给了徐德帝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后;就态度十分明显的再次将这件事拍了板;于是乎所有人只得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且谁都无法改变。
众人围着陈狗娃闹闹哄哄了一阵后;桃园酒吧就开始了正式的营业;随着真正的顾客越来越多;哄闹的众人也大都是该忙的忙、该散的散;但是坐在酒吧二楼某个视野良好角落里的四个人里面;却是有三个都好似揣着心事。
“三猫;你到底去狗娃家长会干嘛啊?”
老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出言询问;同时也问出了其余二人的心声。
“送礼物!”宋端午笑笑;眼神依旧巡视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啥礼物?”老赖依旧不死心的刨根问底。
听到如此的宋端午这才施施然的回过头来;灿烂如耀阳一般展露着他的微笑;仅仅说了两个字;却当真震撼了一干人的心底。
“尊严!”
这是宋端午给出的答案!
???
'VIP'第一百八十二章 对酒当歌人几何
又是四千字章节送到。/
其实宋端午口中说出的那两个字的时候;在众人听来其威力无异于一磅重型炸弹!‘尊严’这个听着很沉重;看着很神圣;但惟独做到很困难的字眼;向来都是成功人士的玩伴和权贵们的良好装饰品。但是就是这么一个说着容易争取到却困难的词汇;却往往也是宋端午这类刀口tian血之人最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前一秒的站在巅峰享受着万人膜拜式的尊严;很有可能后一秒就会被背后一刀或者血腥杀伐而断送在无尽的虚空里;所以已经身不由己的宋端午当然知道这两个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同时对于陈狗娃也意味着什么。
许多时候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最后的殊途同归;却是真实存在的。
宋端午此时经过了刚才为陈狗娃特地举办的宴会后;再同老赖他们几个稍微觥筹交错了几番就已然有点微酣的状态;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宋端午却远没有到那种舌头发木、头晕眼花的地步;于是当宋端午谢绝了李鲸弘等人的好意并穿好衣服独自走到桃园门外透气的时候;宋端午本就仅有的几分醉意被冷风一吹;不禁又退却了几分。
宋端午的思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不得不说小酌不光可以怡情;估计十有八九还可以启智;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宋端午抬头仰望那根本看不见繁星的灰蒙夜空的时候;心情也不知怎地突然舒畅了起来。
宋端午知道这是他鲜有的放松状态;尽管这难得的空闲时光是真的安逸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是宋端午已然都不想再去思索;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待上些许的片刻以抚慰下悸动已久的情绪。
‘如果此时能有佳人陪伴左右;无疑是更好的!’这其实是宋端午内心深处更为奢望的想法;尽管此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内心里所期待的佳人到底是谁。
故国不常在;佳人难再得。
所以宋端午奢望的佳人陪伴当然就注定成了镜花水月或者池中泡影;不过上天显然还是眷恋宋端午的;虽然佳人无法得;但是宋端午此时身边却已然另有其人出现了;虽不尽如宋端午的意;但却也是个实打实的帅哥。
而且还是愈老弥坚的那种!
白马老帅哥徐德帝。
其实站在吧台里的徐德帝是能将桃园酒吧一楼的大部分情况都掌握在眼底的;宋端午的独自出门当然更逃不过他的视线;于是当宋端午前脚刚坐在马路牙子上时;他后脚就一同坐了下去。
宋端午微微一诧异;不过不是诧异老徐的出现;而是诧异老徐的动作;要知道宋端午今天穿的可是他平常的衣服;二十块钱淘的地摊货就是放在马路上摸爬滚打宋端午都不心疼;但是老徐作为范思哲的死忠;那条四位数的牛仔裤若想同尘土污秽遍地的马路来个‘亲密接触’;没有点魄力还真办不到。
宋端午笑笑;没有说什么;绝大部分的意思是笑自己对于老徐裤子的遭遇实在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而当宋端午抽出两根长白山一人一根的时候;徐德帝却不曾想到自己这一根抽的竟然比宋端午还猛还快!
这显然违背了他自己的习惯。
于是宋端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徐德帝这一根烟抽完后;又上了一根;这回总算是平心静气的小口小口闷着;于是宋端午再次笑笑。他徐德帝毕竟不是宋端午这等的老烟枪;连着猛抽两根;可是会恶心到灵魂出窍的。
他徐德帝若是年轻的时候或许还可以同宋端午拼一拼;但是现在已然没有了那本钱;虽然有姜是老的辣这一说;但是这期间若没有经历过‘烈日’的残酷;可是会变成越活越倒退的那种的。
“成真那来消息了!”徐德帝见宋端午许久都不开口;甚至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后;就忍不住的先言打破了沉寂。
“哦?是不是要叫嚣着要把我扒皮抽筋的同时还在小心翼翼的探你的口风?”宋端午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说。
“呵呵;都叫你猜中了。”徐德帝尴尬的一笑;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会遵守的;可是看在你老徐的面子上;毕竟你徐哥对我不错;这点情我不会不讲的。”宋端午其实在徐德帝一开口的时候就知道了老徐的意思;所以便再次出口保证和承诺;而徐德帝在听到这一声后也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既然宋端午能这么说;就代表着柳成真不会受到宋端午的迫害;最起码那一枪之仇是不会报的。
宋端午是个极其讲信用的人;徐德帝知道;否则也不会将帝皇汽车维修的地址告诉之。
“老徐;我答应你了;但我也同时答应了柳成真!”就在老徐准备起身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宋端午突然出言又拽住了徐德帝:“有时间让她娘俩见见面。”
这是宋端午的意思;同时也是令徐德帝感到十分诧异的。
“我知道你担心你现在的家庭;我也知道你要对你现在的妻子和孩子负责;但是你可别忘了;且不管她柳成真多么厉害或者多么潇洒;她一个女人不求名不求利的给你生个私生子毕竟不容易;麻烦你徐德帝在对自己家庭尽到了义务的同时也请对柳成真负点责任!她没别的要求;更不想破坏你的生活和幸福;她只想在远处多看看她的亲生女儿几眼就已然足够了;这些要求不高;而你既然剥夺了人家做母亲的快乐;就不要再阻挠她看亲骨肉的权力了。”
宋端午一口气为柳成真说了许多话;如果此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