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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也十分浓重。
司马青云抬起左手朝身后摆了两下,而那个彪形大汉则立即退了下去安静下来。自己手下先失礼本该报以歉意微笑的司马青云依旧是一副面瘫的做派,他对着宋端午开口道:“老弟你还真是所虑甚多。我本想询问在座皆非川蜀之人,却为尽点川菜!看来皆说老弟你‘八面玲珑’,果然不假!”
语气透着别扭的亲切,但显然是话里有话。不过最令宋端午感到不舒服的不是他说的话,而是司马青云的表现!世人皆说笑面虎难防且阴险,但是这描述不全面且不彻底,而现在宋端午对司马青云的感觉可就不是面对笑面虎那么简单的了!
一个外表看来庄重非常的肃面野兽,却偏偏夹着屁眼儿学狐狸的亲切式的狡猾,再加上满口的复古文言,只把宋端午弄的摸不着头脑之余同时也弄的浑身发麻。
“哎呀,司马大哥原来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呢!”当展鹏程看到司马青云的出言解释和宋端午暂时性的默不作声后,不禁心下一缓连忙说道:“哎呀,这都怪我,你看我和宋三哥都是东北人,老郎是湖南人,而司马大哥又是上海本地人,这点了谁家乡的菜都有点偏袒的嫌疑,后来我索性一琢磨,干脆就来川菜好了,既好吃又公平,嘿嘿???”
可怜展鹏程用心良苦,但却不成想作茧自缚。
展鹏程这话说的是实情,但终究有人不理会他的思虑周全,显然李鲸弘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坐在地上正好同彪形大汉的做派截然迥异,对于做小弟的样子这件事上若要说彪形大汉是恪尽职守的样板的话,那么李鲸弘则是完全都没有一丁点的觉悟,只见他听了展鹏程的话后,却是极简短的一笑,说了句:“少找借口,是另有隐情吧!”就不再言语。
有的时候的话语权还是要靠实力作为铺垫的,显然李鲸弘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展鹏程的斤两,而确实展鹏程所表现出来的耐人寻味也是因为他清楚李鲸弘的履历。在这点上则立马能看出李鲸弘和彪形大汉的高下,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如果换了彪形大汉的话展鹏程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和颜悦色的,至少在他的态度上,就可以分辨的出孰轻孰重。而这点也是宋端午对他最为欣赏的地方。
不莽撞的同时兼具涵养,会衡权利弊和左右比对度量,显然是令展鹏程能坐上宝山区三巨头交椅之一的主要原因。
听到这话的展鹏程顿时惭愧,显然李鲸弘一针见血的言论戳穿了他的猪尿泡,本想隐瞒实情的他见终于掩藏不住后,不禁无可奈何的看了李鲸弘一眼,而后者也立马报以凌厉的眼神后,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之所以点了这一桌子的川菜,其原因和目地早就不是展鹏程说了算的了。他的那个肥硕的房东早就有言在先,要是以后有什么家宴或者聚会,若不通知于她,则必定要其好看!而从此以后,显然展家的大事小情所需要的饭菜都已然被胖女人一手掌控并说了算。
看得出来,今日这桌经典川菜也是出于胖女人的安排。
展鹏程终于说出了实情,而众人在听后一边表现出对他的同情的时候,也激发起对他更加的揶揄,很显然展鹏程的这种看似可怜兮兮但实则轻松无比的解释很能缓和凝重的气氛,看来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对于吃喝和女人这几个问题方面,总会有一点共同的交集。
轻松的氛围是很会感染众人的。尽管司马青云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但起码眼角已经隐藏不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朝着宋端午微微一点头,而后者则报以一阵装疯卖傻的傻笑,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都别愣着了,动筷吃饭!”很是懂得趁热打铁的郎戈一见尴尬的气氛好不容易缓解了,立时招呼起众人!可是就在宋端午拿起筷子伸向了那盘东坡肘子并马上要插起一大块肉的时候,却不料猛然间瞧见了那块肉上还插着另外一双筷子?!
宋端午的笑容终于不再变化了,只是定格在了脸上。嘴角虽咧开,但已然显得僵硬并冷酷。他的视线随着那双筷子往上看,终于看到了胆敢跟自己抢肉的人。
这双筷子的主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司马青云的。
原本稍显缓和的气氛又重新凝固起来,甚至比之以前来的更加的冰冷几分。
“宋老弟!这么进餐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和美味珍馐?不如我们赌两局,连胜者吃肉喝汤,而连败者罚酒认输,如何?!”司马青云慢条斯理的说,颇有几分计划好的成竹在胸的感觉。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是宋端午所期待并等待的。
“我以为???甚好!”宋端午放下了筷子,故意学着司马青云矫揉造作的装逼古语,一脸阴沉深刻的笑道。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针锋尽如鸿门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针锋尽如鸿门宴'1/1页'
司马青云的提议让众人颇感意外的同时也令他们有了一丝疑惑,本来好端端的吃顿饭联络下感情也就罢了,却为何好药弄出如此场景?!实在是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实际上当展鹏程和郎戈开始明了司马青云真正的用意后,都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可是就是现在,这两位虽然不是直接参与者,但已经却是旁观者的家伙,只能是大眼瞪小眼的干看着,伸不上手也不能为力,最关键还是没有这个想法。
“不知道司马兄想怎么玩?我宋端午一定让您尽兴!”宋端午表面上笑的和煦阳光,但是桌子底下的拳头都已经握到了关节发白,嘴上说的‘尽兴’二字看似好说话的很,可实际上大有‘你丫的,小爷我陪你死磕到底’的感觉。
“呵呵,好说!”见到宋端午果然如自己所预想的一样,司马青云已经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动,便说出了早就安排好的伎俩,只见司马青云稍微一思量,便娓娓道来:“我前几日观《史记》,正看至楚霸王约沛公在鸿门夜宴,不觉的十分的神往,不如我们今日相仿古人,来个项庄舞剑如何?!”
司马青云这话音刚落展鹏程就是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他做梦都没想到司马青云竟然想出个这么个招来刁难宋端午和为难自己。虽然展鹏程读的书不多,文化也不高,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不知道鸿门宴的典故,再者说了,那项庄武的可不是剑,而是招招都要人老命的杀伐决断!今日司马青云的提议若是玩笑的话那还好,若是真的话,那么别说在这间屋子里以命搏命,就是稍微闹出点动静来,那胖房东还不得把自己闹腾死才怪!
可是就在展鹏程刚想从中阻挠,企图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不了了之,但是还没张口的时候,却不料宋端午这犊子已经抢先开了口,而宋端午这话一出,别说是他展鹏程惊掉了下巴,就连如老僧入定般的郎戈都已然惊讶不已。
“司马兄这话可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认为一边看刀光剑影一边觥筹交错是件不错的事情,看来司马兄真是知我心者!”宋端午颔首莞尔的说着,用余光瞄了下众人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我刚才还担心以为司马兄会提比如俄罗斯大转盘之类的玩命游戏呢,原来却是比试手脚,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不知司马兄的三局赌注是想玩文赌还是武赌?”
本以为司马青云是够众人和一壶的了,却没有想到宋端午原来也是个遇强则强遇疯更疯的货色!光是吃饭之前的打斗就已然够惊世骇俗的,没想到这货还弄出一个什么文赌武赌,真当也是唯恐天下不乱。
其实展鹏程和郎戈是真的误会了宋端午了。这也难怪,这二人平时本就跟宋端午来往的不是很密切,再加上这个狠犊子前几次办事的手法和风格,然后被外人添枝加叶以讹传讹的风气一熏陶,难免对宋端午的印象产生了偏差,而且再被宋端午现在所表现的表象一晕染,于是乎这两位陪席都不约而同的将司马青云和宋端午理解成了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一类货色了。
显然宋端午的话一出口司马青云就已然颇感兴趣,否则的话以他特立独行的性子断然不会对此追问下去,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显得很有兴致的问道:“哦?文赌如何武赌又如何?!”
这话一出后,郎戈和展鹏程的耳朵不禁立马竖了起来,很显然前一刻还在愁眉苦脸的而后一刻又被吸引住了,看来还真是颇有点八卦的心理。
人非圣贤,既然抵御不了外界的诱惑和心中的好奇,便索性面对现实,这是人的适应能力同时也是随波逐流。
“有趣,不过敢问宋老弟,文赌如何?武赌又如何?”很显然司马青云对宋端午的提议很有兴趣,原本肃面非常的表情也不禁起了极其微小的变化,若不是宋端午观察力过人,否则的话还真看不真切。
宋端午也放下了筷子,不过在放之前他还仔细的观察了下司马青云方才放筷子的动作,嘴角扯起一丝冷然。因为司马青云虽然看似不经意,实则是有意的将筷头直指宋端午!而司马青云作为张口闭口都是之乎者也的迂腐之人,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中国传承几千年下来的饮食文化,更不会不了解这餐桌上的礼仪,所以用筷子指着别人的名唤‘仙人指路’的这种摆法就是最无礼的行为,而且还没有之一。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虽然略微有失大丈夫博大胸怀的风范,但是宋端午这犊子丝毫不介意借葫芦画瓢,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将自己视为拳头上能跑马或者肚子里能撑船的那种人物,所以当宋端午也学着司马青云那般风轻云淡的将筷子指向对方的时候,最先做出这个动作的那个肃面家伙已然就是眉头一跳,显然没有想到宋端午反击的这么犀利。
宋端午敏锐的眼神瞬间便捕捉到了这个表情,笑意愈加的盎然了。因为他知道既然司马青云既然能表现如此,就已经说明了他绝不是故意刁难而是刻意为之!既然排除了免得错怪好人的顾忌,那么他便可以大大方方般名正言顺式的无所顾忌了。
宋端午端起那盏仿乾隆年间的粉彩描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