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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文件的大手用力的收紧了几分,谭骥炎侧目看向被冷落的童瞳,对于她这样光明正大的行径很是无赖,这孩子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木头没有感觉的吧,摸了不算,还不时的掐几下,然后小指头再戳了戳,让谭骥炎呼吸莫名的粗重了几分,黑眸里如同有一把火在燃烧着。
不过还是谭骥炎的胸膛最舒服,童瞳所有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小爪子最终爬上自己喜欢的胸膛上,可惜刚摸了两把,还没有来得及回味,谭骥炎却突然的站起身来,让童瞳的小爪子僵硬在半空里,五根手指还保持着抚摸的手势。
“谭骥炎!”不甘心的童瞳抗议起来,不满自己刚刚到手的福利就这么没有了。
“听话,先睡觉。”谭骥炎声音沙哑了几分,将童瞳那僵硬的小手给放到了被子里,顺势给她盖好了被子。
“不要!”只露出小脑袋在被子外,童瞳不满的在被子踢着两条腿,努力的想要拱出来。
“不要冻到了。”看着童瞳那踢出被子的雪白小腿,谭骥炎眼神再次暗沉了几分,然后板起脸,带着威严,迅速的将童瞳的腿给重新压到了被子里,顺手在被子上拍了几下,不等童瞳再次抗议,却已经拿着文件转身向着椅子走了过去。( ,)
“谭骥炎,你不疼我了!”至少和他的文件相比,自己被排第二了!童瞳气鼓鼓着脸颊,委屈的抱怨起来。
转过身,谭骥炎居高临下的看向床上闹别扭的孩子,峻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变化,可是那深邃的黑眸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气势。
“我错了,你工作,我不打扰了。”童瞳灰溜溜的败下阵来,还是不敢和谭骥炎叫板,虽然只能用熊熊大火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谭骥炎手里的文件,恨不能瞪出两个洞来。
我只是心虚而已,谁让自己先欺瞒了谭骥炎,所以只是心虚,绝对不是吃醋,自己才没有那么无聊和一张纸吃醋呢!童瞳很是委屈的缩回了被子里,直接连头蒙到了脚将自己给缩成了一大团,如同蚕宝宝一般在被子里拱了拱,然后暗自委屈着。
无奈着,谭骥炎看了看手里只翻阅了一半的文件,再看着被子里那委屈的孩子,只能将文件放了下来,再次迈步向着床边走了过去。
蒙在被子里一片黑暗之下,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立刻显得敏锐起来,童瞳感觉到床垫陷了几分,不由无声的笑了起来。
“不要这样睡,闷着自己。”谭骥炎沉声的开口,将被子给拉开,让新鲜的空气进入到被子里,看着童瞳气鼓鼓的背过身,留给一个背影给自己,就知道这孩子闹别扭了。
明明有事瞒着自己的人是她,可是到头来要哄人的人还是自己,谭骥炎心疼的抚摸着童瞳的后背,一下一下,如同给炸了毛的孩子顺毛一般。
“你不是要工作,不要打扰我睡觉!”转过身来,童瞳直接滚到了谭骥炎的怀抱里,小手用力的抱紧着他的腰,闷闷的声音里全是不满和吃醋。
谭骥炎一手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的笑着,“明天去办公室再看,现在陪小瞳睡觉。”
“不用,我又不是三岁孩子,睡觉还需要陪!”得理不饶人,童瞳哼哼着,可是那埋首在谭骥炎胸膛里的小脸却已经笑开了花。
“真的不需要,那我去工作了。”谭骥炎笑着看着立刻将自己抱紧的人儿,只感觉胸口一痛,却是童瞳的小牙齿狠狠的咬上自己的肩膀。
“你去啊,又没有人拦着你!”童瞳哼哼着,也不敢真的咬,只是借着谭骥炎的肩膀磨了磨牙齿,虽然嘴巴里赶人着,可是那抱着谭骥炎腰的小手却越收越紧。
“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声音里夹带着可以感知的笑意,谭骥炎拍了拍那几乎要勒死自己的小手。
“谭骥炎,你!”被气着了,童瞳终于担心自己一怒之下将谭骥炎的肩膀给咬下一块肉,所以直接的松开手,然后再次的滚到了床里侧,裹着被子,气的咬着被角撒气,这个整天就想着工作,白天在办公室里工作不说,晚上回来还抱着文件工作的男人,以后他就和这些文件过日子吧!
童瞳蜷缩在被子里,甚是委屈,可是等了片刻,就感觉睡到床外侧的谭骥炎真的起身了,然后莫名的,童瞳感觉心里头酸酸的,明明知道是自己在无理取闹,蓝亦生病的事情,童瞳是瞒着谭骥炎的,所以这才让她情绪不太好,也知道自己不对,谭骥炎有多忙,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一会他真的丢下自己去看文件了,童瞳发现自己真***矫情的感觉到委屈了。
谭骥炎起身离开倒是没有真的去工作,就算要睡,他也得先洗澡,所以当浴室传来开门关门声,然后是轻微的水声时,被窝里咬着被角发泄的童瞳突然又笑了起来呸呸两声将被角给吐出来。
可是自己要用什么借口告诉谭骥炎要去美国几天,这在身上动一刀,童瞳可不认为真的能瞒过谭骥炎,所以她只想着能拖几天是几天,等谭骥炎发现之后,不要那么生气就好了,可是童瞳知道以谭骥炎的精明和敏锐,如果自己不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绝对不要指望能去美国。
——分隔线——
第二天一大早,谭骥炎起来的时候,童瞳也跟着起来了,只不过谭骥炎去工作,而童瞳直接调转车头向着京都会所的方向开了过去。
“谭三哥,你天天都睡沙发?”童瞳很是意外的看着客厅里裹着被子,连个枕头都没有的谭景御,小脸抽了抽,虽然说沐哥这里的沙发很宽很长,可是童瞳比划了一下谭景御的身材,这倒是能睡下,可是半夜一翻身肯定咚的一声掉地板上。
自己的面子啊!谭景御抱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很想要咬被角,可是面子不可丢,谭景御瞬间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潇洒不羁,咧嘴笑着,想要扳回场子,“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你谭三哥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和你沐哥吵架了,自然不会让你沐哥那小身板睡沙发了,这是男人的胸襟和情怀,你一个丫头片子不懂得。”
“我小身板?你男人的胸襟和情怀?”卧房的门不知道何时打开了,沐放身上穿着绸缎的海蓝色睡衣,笑容飞扬的勾着薄唇,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看着坐在沙发上大言不惭的谭景御,懒懒一笑,风情万种,“那好啊,为了体现你男人的情操,今晚上你睡大门口得了!”
“小放放,晚上很冷的!”谭景御那刚刚撑起的面子咻的一下破了,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然后直接光着脚在地上,动作迅速的跑到了沐放身边,陪着笑脸,十足的妻奴模样,“小放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谭公子客气了,您怎么会错了。”沐放冷哼着,一手拍开谭景御靠的过近的脸,转而将目光看向童瞳,语调温柔,笑容绽放在绝美的脸上,“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没事,沐哥,我只是有点烦而已。”童瞳叹息一声,扯起一个僵硬的笑,还在思考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美国。
“有谭骥炎在,什么事处理不好丢给他就行了。”沐放笑着拍了拍童瞳的头,不要说一般的烦心事,估计就算是杀人放火这些事,谭骥炎也绝对给小瞳处理的妥妥当当,省心省力,而且一分钱都不用出。
被丢弃在一旁的谭景御哀怨的目光瞪着童瞳,小丫头不过来的时候,小放放多少还看着自己,虽然更多的时候是无视自己,偶然看一眼,也是嫌弃,可是至少小放放眼里有自己啊,这会倒好,小丫头一来,自己被当成空气了,而且小放放穿这么少做什么?那什么睡意,都快要连肩膀都露出了,下摆太短,小放放的腿都暴露了。
童瞳这边刚要开口,却疑惑的看着雄赳赳气昂昂走过来的谭景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谭景御要打架呢,那眼神是一个凶狠。
“谭景御,你放我下来!”突然被人横空抱起,而且还是公主抱,沐放愣了片刻之后,邪魅的脸上表情极度扭曲起来,可是即使生气,那染着怒火的桃花眼却显得更加的美艳妖娆。
“不放!”谭景御直接抱着沐放大步的走向卧房,然后一脚踢上了卧房的门。
童瞳坐在客厅里听着卧房里传来的声响,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一声一声,似乎都是拳头打在**上发出的声音,不时的还夹杂着几声哀嚎求饶声。
半个小时之后,沐放衣裳工整的走了出来,已经洗漱过了,黑发用缎带扎了起来落在身后,一张俊颜染着笑意,妖孽十足般的向着童瞳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被子,顺手叠了起来,“等我一会,出去吃早饭。”
等沐放将叠好的被子送进卧房里时,谭景御也出来了,可惜走路的时候那脚偶然有点跛,除了一张脸依旧和童瞳过来时一般完好无缺,可是在童瞳看来,刚刚的一阵压倒性的殴打,谭景御身上肯定青紫了一大块。
去吃早饭的餐厅是离京都会所不远处的一个店,生意很不错,早餐店装潢的非常高雅,进来的也都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衣着华丽,看起来都是精英白领们。
“小丽,我真的错了,我错了。”突然,一道道歉的男音响了起来,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声下气的对着坐在对面的女孩不停的道歉着,就差没有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了。
“你错什么了?不就是因为工作应酬喝多了一点,差一点和女下属滚到床上吗?”妆容得体的女孩哼哼的冷笑着,虽然眼神狠得要将男人给凌迟处死,可是却依旧优雅的喝着豆浆。
“小丽,我这不是没有滚成功吗?”男人几乎想要一巴掌给拍死自己。
“呦,这么说你是后悔没有成功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出钱,再请你们喝一次酒,然后顺利滚到一起去!”女孩声音越来越尖锐,然后砰的一声将手里喝完豆浆的杯子向着男人砸了过去。
片刻的瞬间,豆包,煎饼漫天飞舞着,被砸的男人一面躲,一面不停的哀求道歉着,可惜多说多错,早餐店里的客人们像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的一幕,然后有人就恢复正常了,大家一面吃早饭,一面继续欣赏八档连续剧,这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
“小丽,我今天回公司休年假,我们去海南,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最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