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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吻渐渐变得用力起来,牙齿在我的唇瓣留下浅浅的齿印,你托着我的后脑勺,似乎想要将我吸进自己的身体,你抱着我坐起来,将我放在你的身上,我感觉到你的身体的变化,你的皮肤在发烫,某处膨胀着抵着我的屁股,很不舒服。
我含糊不清的说:“洛,洛。”
你的唇离开我的唇,表情严肃的教训我:“不要说话,要专心。”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哦。”
我睁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你,你脸上带着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闭上眼睛。”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扬起脸。
却没有等来你的吻,而是被你拦腰抱起,我紧张的睁开眼,吓得大叫:“夏洛一,你该不会想要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吧?”
“你的脑袋瓜里能装点正常人的思维吗?”正常人的思维?正常的思维是什么?
你抱着我进入你的房间,有洁癖的你选择亮晃晃的白色,在我看来是没有生机的房间。
你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替我脱去鞋子,我害羞的缩回去自己的脚,大概意识到了你想做什么了,一张脸羞的像是熟透的番茄,从耳根子红到脸颊。
“小丫头。”你笑着起身。
“我怎么小丫头了?”不服气的反问。
“我只是想你好好休息,我守着你,你安心的睡觉吧。乖。”你的手掠过我的发丝,脸颊边的头发被你的手给我划到耳后。
你在我的额头重重的吻了一下,命令我闭上眼睛。
然后拉好窗帘,关上房门,屋子里就像夜晚一样黑。
我睁开一只眼睛我看着你的身影,轻轻的关门,拖鞋被脱在一边,蹑手蹑脚的出去。
隐隐约约听见你的说话声,好像是在和谁打着电话,我下床,光着脚丫子,蹲在门口,轻轻打开一点门缝,客厅里只开了台灯。你焦躁不安的在电视机前走来走去。
“我刚才差点忍不住要了她。我不能再和她呆下去了。”你说着,表情很沮丧。
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些什么,我贴着门,一不小心推开门,整个人倒在地上,来了和五体投地。
夏洛一回头,匆忙的挂了电话,过来扶我,责怪:“不是叫你睡觉吗?你起来做什么?你看你的眼睛,通红。”
“你在打电话?和谁打?说的是我吗?”我忽略你的关心,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你去睡觉吧。”你闪烁其词。
“我不信,我知道。”你一定服了我了,拿我没有办法。
“我的姑奶奶,你想怎么样?”你无奈地问。
“跟我说实话。”我表情坚决,不容抗拒。
“我说的是实话。”
“不是,我知道,你是说,你刚才差点……差点……差点那个我。”我低着头,脸上开始发烧。
“可是,我不能,你知道,我是潇潇的未婚夫,我不可以不能娶你,还去占有你。”你的眼睛里装满我说不出来的东西。
“我没关系。”爱一个人的时候,不在乎这些,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她就是愿意给的,不在乎结果如何。
“我有关系。”你抓着我的双臂,真诚的的脸,告诉我,这个世界不是相爱就该在一起的,人与人之间,还有责任。
“洛?你是不是想起我了?”我觉得你的转变来的太快,试探性的问。
你背过身去:“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我不死心。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要问了,给我去床上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乖乖的睡一觉,等到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你就忘了今天的一切,明天就是个新的开始,懂吗?”你突然凶了起来。
我哭了,我淌着眼泪说:“我不,我不,我不要新的开始,我就要你,你的拥抱,你的温情,哪怕你对我凶,我也无所谓。”
这次我想紧紧抓住你,不放你走。
你的脸很纠结,眉头拧成“川”字:“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抱着我,抱着我,如果我现在不抓紧你,幸福就是稍纵即逝,幸福也许会想高原的氧气,变得好稀薄。如果没有明天,那我只要今天。”我从背后紧紧的抱着你,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是下午3:45。
我把脸贴在你的背上:“如果,你真的希望明天我们都有个新的开始,那么从这个三点四十五分到明天早上八点上班之前的这九百七十五分钟,让我们好好在一起,不要赶我去睡觉,好不好,你想做什么,就按照你的心走,好吗?”
“小晰!”你无奈地声音传来。
“不要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这么做是在给你套枷锁。”看不见你的表情,但我想,紧锁的眉头是暂时不会放松。
我松开抱着你的手,转到你的面前,你足足高了我一个头,我踮起脚,在你唇上郑重印下自己的唇。
看着你的眼睛,我的脸就在你的眸子里,带着倔强,带着认真,脸上没有稚气未脱,有的是一副决绝的态度。
你弯腰,吻我的额头,一路而下,我的眉,我的眼,小巧的鼻子,停在柔软的唇。
你吻干我脸颊上的泪,妥协了:“好吧,那就让我们两个度过我们旧人生当中的九百多分钟。”
你找来老式碟片,放在音响里,调着适量的音量,循环的放着这首歌。
我不知道名字,也不打算问你,你看了一眼我,摸着我的脸蛋,发笑。
我跳着回到房间,在柜子里找来淡蓝色的薄毯子。
欢喜的挤到你身边:“我们老当沙发土豆。”
你看着我眉开眼笑,像个爽朗的少年模样。
和你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身上盖着薄毯子,光着脚丫子,我将头放在你的大腿上。
你的手在毯子的遮盖下,和我十指紧扣。
50。第十三卷 谈判50,潇潇与宋晰的谈判
91,潇潇与宋晰的谈判
这样子的记忆,一直像是生命中最光明的天使之光,它始终如同没有黑夜的天堂,美的让人窒息。
很多年后,我想起这个九百多分钟,还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从心里笑出来。
我去了设计部,是和你的办公室不在一幢楼的地方,偶尔还是可以听见你的消息,你是传奇,是大部分女同事私下里最喜欢谈论的公司高层,他们密切关注你的动向,你喜欢吃的食物,喜欢穿的衣服,你用的古龙水的牌子,你的情感归宿,他们俨然就是你的小粉丝。
今天你又成功的签了个大单,设计部的同事都说,这下可是有的忙了。
你下了通知说:忙也会让大家忙的有价值的,年终奖金绝对不会少。
大家冲着你这句话,干劲十足呢。
洛,我守着那个美丽的九百多分钟,,过着让度假归来的周蜜瞠目结舌的生活。
她当时带着时髦的墨镜,穿着名族风浓郁的长裙出现在下机的时候,我压根没有认出她来。
她在我面前绕了几个圈,最后忍无可忍的在我肩上“啪”重重拍下来。
“你谁呀,有病吧?”我扭头就骂。
周蜜取下墨镜,惊艳啊。她把一贯的波浪烫直了,染成了墨一样的黑色,剪短了不少,清爽干练。
“哇,你是去整容了啊?变这么漂亮。”我给了周蜜一个大大的拥抱。
“什么整容了?就姐姐这天生丽质的,至于去锦上添花么?”周蜜笑的跟朵花儿似地。
“先回去,把行李放好,然后,叫上阿K,咱们去胡吃海喝一番,怎么样?”周蜜不记形象的和我勾肩搭背。
“阿K怎么没有来接我,丫的,真没有良心。”周蜜说到。
“她说有点事,本来说晚点来的,我想着说要不干脆晚上聚的时候见面,省得她跑也麻烦。”我老实交代。
“那成,叫了车没有?”周蜜站在出口张望着。
我一招手,先前就讲好的出租车开过来,放了行李,钻进车里,一路畅行。
晚上聚的时候,总觉的少了郑凯就少了些许热闹。蓝天笑嚷嚷着只有他一个男人,喝酒找不到对手。
被阿K无情的打击:“狗屁,你丫的酒量连我都不如,你也好意思叫嚣。”
周蜜一脸黑线:“少给姐姐我打情骂俏,怎么着,想羡煞旁人?”
周蜜叉起腰,母夜叉的模样。
看的我捂着嘴笑。
“就是这么打算的,就是要羡慕死你,嫉妒死你。”阿K说罢,扯着旁边的蓝天笑在他脸上啪的印上一个大大的吻。
蓝天笑抹着脸,一脸的委屈:“口水!”
阿K一巴掌拍过去:“口水怎么了,老娘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老娘?”
蓝天笑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无辜的看着我们。我笑着打圆场:“行了,你这调教男朋友还是回家关上门你们悄悄进行吧。我和蜜蜜可不想被你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周蜜喝了手中的酒,将杯子倒扣在桌上:“姐们儿我一直想做这件事,可是喝酒礼仪不允许,你们允许吗?”
周蜜的声音有些大。
“你随意。”我说。
阿K拿了新的被子给周蜜倒上酒:“住摆脱失恋阴影的蜜蜜回归!”
周蜜端起酒和她碰杯:“干杯。”
我拿起自己的杯子嚷嚷:“等等,还有我。”
我很开心,自己在难受的时候,周蜜和阿K的回归,阿K不再只是守着她的蓝天笑,她会在我下班以后给我电话,然后本着青春的名义厮混在一起。
似乎你和潇潇都不在静安了,设计部的同事也不再谈论你的消息。
直到,那天在办公室门口我看见潇潇踩着板鞋,穿着淡黄色的卫衣,背着精巧可爱的包包出现。
她带着胜利的微笑,隔了好几米我都能感觉到她投射过来的眼神带着骄傲,带着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站在门口,部长请她进来坐。她微笑,很有礼貌的样子:“不用了,我是来找宋晰有些话说的,不知道她放不方便?”
说完了,眼含笑意的望着我。
办公室的同事都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过去。
潇潇很自然的挽起我的手:“部长大人,借你的人一用,可以吧。”潇潇很会卖乖。
我们找了个很近的咖啡厅坐着,什么都没有点,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服务员很不高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可以杀死我了。
我走的匆忙,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也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