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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房一阵疼痛,原来是他按住了她的顶端,又拧了拧,他阴测测的说:“闭嘴,你再敢叫这个名字就立刻离开费家的大门。”
她眼眶发热,却乖乖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这么叫你了,我不要走。”
费祁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他发现自己擅长应付的只是那个有棱有角横冲直撞的她,而不是这个日渐变得温顺,无论怎么对待还是一副乖觉面孔的她。
而曾经的那个她呢……飞扬跋扈,肆意青春的她,也许已经跟自己,还有那个人一起死在两年前了。
这样的她很无趣,无论他用什么激烈的言辞都无法刺激到她。他知道的,她只会一个人偷偷的哭,绝不会在他面前再表露出一丝一毫他不想看到的情绪。
想到这些不知为何变得烦躁起来,无意再继续之前的事,他推开她娇软的身子想回书房静一静。
然而她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那个,我找到了一份工作。”
他挑眉,却没有再挪动脚步,而是听她继续说下去。
“是……在一个面包房里,每天早上十点到晚上八点,一周休息两天,下周就要去上班了。”闻初颜快速的说完,心里紧张,等待着他的反应。
果然他转过身来,“所以今天吃了那么多是为了庆祝可以去上班了?那么你要不要干脆离开这里呢,”他慢悠悠的说:“你缺钱的话可以去找更好的工作,赚更多的钱,不必留在这里看人脸色过日子,岂不更加开心?”
闻初颜扯着刚整理好的衣服磕磕绊绊的解释:“不是……不是的,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出去找点事干会好一点。”
他轻笑着逼近,又问:“你缺钱吗?”
她讷讷的低下头,“还好。”
还好,不是不缺,也不是缺。
那就是缺了。
诚然,他几乎不给她钱,偶尔在她床上过夜后会给她几张票子,还要嘲笑她一番。但这些年来她真的没怎么从他手中拿到过真切的利益和钱财。
闻初颜低下头只为等待因为她的诚实而将到来的狂风骤雨或讽刺辱骂,然而并没有。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张卡,递给她,“额度不大,但够你买点东西了,密码是家里号码的后六位,”又加了一句:“省着点用,我可没这么多闲钱养一些闲人。”
她心中狂跳着接过卡,可心里还没忘了最重要的事:“那面包店的工作……?”
费祁已然抬腿离开,冷冷的留下一句:“随你的便,死在外面跟我无关。”
、第四章
半夜的时候闻初颜口渴的醒过来,想下楼喝点水。
家里很暖和,这个屋子冬暖夏凉,二十四小时空调都开着,暖气打的很足,但她还是披了一件外套下楼,只是她没穿拖鞋,光着脚踩在木制的楼梯上悄无声息。
这个时间佣人们早已各归各位回房睡了,她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液体喝下去缓解了心底的燥热,她的视线透过窗户瞧了眼窗外静谧的颜色。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高远的月光洒在地上落成一片清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井底之蛙仰望着外面的世界。
上楼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轻轻走向他的房间。
他的门关着,她蹲下‘身子看了看,没有一丝光透出来,附耳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很安静很安静,他应该是睡了。
于是她安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回家的次数比现在要多多了,虽然回家也是横眉怒目,心情极差,但好歹他还是经常回来的,可后来也许真的因为只要看到她他就不舒服吧,他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如果不是每次两人做AI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证明的话,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他在自己身上是否停留过目光了,哪怕只是短暂的。
闻初颜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她想看到他,可每次看到他都会惹他生气,他不开心,她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呢。
用沈子钦的话来说就是互相折磨,他们就是在互相折磨中往对方心里捅刀子,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很怕自己就要被他所遗忘了,比痛的感觉更难受的是漠视。
第二天她特地起了个大早,洗漱好下去的时候费祁居然还没走,悠然的在坐在大厅里喝粥看报纸。
虽然这些年他晚上总有许多的应酬和交际活动,睡得晚是常事,但多年来的习惯令他依旧保持着早起,所以只要是他回家的日子她也都会特地早起,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费祁不喜欢西式的早餐,什么吐司黄油面包花生酱煎蛋火腿概不青睐,多年来一直喝清粥吃酱菜和油条,王妈见到她,便又拿了许多别的早点出来。
她走到餐桌旁,也没坐下,轻轻的说:“王妈,不用准备我的了,我要出门一趟。”
费祁听到她说这话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穿了件格子的衬衫,手臂上搭着一件长款的嫩黄色的羽绒服,真是要出门的样子。
于是把碗不轻不重的放在桌子上,目光却回到了报纸上。
王妈觑了眼主人的模样,难得有些殷勤的问:“闻小姐,等下喊老赵送您出去吧?”
老赵是留守在家里的司机。
闻初颜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着拒绝:“不用,我自己有办法去。”
“这……您自己一个人出门不太安全,”说着王妈又看向了费祁。
费祁专注的盯着报纸上的新闻,似乎上面有什么可以令他一夜间跻身全国首富的秘钥之类的东西,嘴上却冷漠的说:“你要是在外面被人做掉了倒更好,省了我不少烦心事。”
闻初颜听后却笑了,她一屁股坐在他的面对面,“我一定保证自己安安全全到家,我还要烦你一辈子呢。”
费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这下也不看报纸了,“我吃饱了。”
说罢起身穿上大衣——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挺括的面料穿在他身上更凸显他身材颀长,挺拔高大。
他的碗里还有半碗粥没动,闻初颜也有点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明示她又让他倒胃口了。
如果是在平时,她的好心情恐怕又糟糕了一半,但今天不一样,她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做。
费祁拿起钥匙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一走客厅里就像少了点什么一样,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清和死静。
说起出门,闻初颜刚才忘了把那个东西拿下来了。
……
她骑着自行车绕着公路的边缘走,这里临湖,风很大,冬天的风又利落又豪爽,一下下打在她的脸上生疼生疼的,帽子底下没有被压住的头发被吹的飞扬起来,飘在她脸上又痒痒的。
她想着以后每天出来的早还是要戴个棉口罩才好,还好骑单车是件消耗体力的事,她双腿越蹬身体越热乎,等骑到体检中心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把车停好锁在中心门口之后她就进去了,想起上一次体检还是在大学入学之前了,一走进去里面人声鼎沸,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飘进了她的鼻子,她皱了皱鼻头往里走去付款排队。
抽血的时候年那个看上去颇有资历的医生在她的胳膊内测拍了又拍,摇摇头道:“你的血管真细,好难找。”
她的血管一向又细又藏得深,小的时候每次抽血都是肖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哄着她她才抽噎着伸出手臂。
其实胳膊上的血管已经好很多,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发烧,闻临阳和肖容半夜三更把她急急忙忙送到医院之后由一个实习的小护士负责给她挂水,找了好久没找对地方,又扎错,害的她皮肤当即青了一块,闻临阳当时都气得去找护士长了,后来还是经验老道的护士长给她弄好的。闻初颜惶惶然的想到了那时的家里,和乐融融,父母恩爱,她也懂事听话,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直到白皙的皮肤被拍出一片粉红来才将针孔快很准的扎进去,闻初颜把头歪到一边没敢看,只感觉一种细密的疼痛传来,医生将棉花按在她的皮肤上,“好了好了。”
她捏着那处去别的项目做检查,最后来到尿检处的时候感觉被扎的地方已经不再外冒血珠子了,就把棉花扔掉,拿了杯子进了洗手间。
来的时候她只喝了一点点水,此刻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憋了一会儿终于有了感觉,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哎呀,人好多啊,上个厕所还要排队!”一个女孩子抱怨道。
“主要是味道不太好闻,哎哎,这边有人出来了,我先进哦。”另一个女孩子接着道。
“恩,我就等你这格了,你快点啊!”
那个先进了隔间的女生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很软妹的声音,轻柔娇憨,还带着一点糯,那是闻陌陌没错。
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她碰面,于是在隔间里等了又等,等到闻陌陌的那个同伴也解决好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推开门。
还好她们已经不在这块了,她飞快的留下了体检条就走了。
闻陌陌比她小三岁,算了算今年正好从专科毕业,是就业的年龄了,想必应该也是入职体检。
因为下午还要拿体检结果,所以闻初颜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外面晃荡了一会儿,她去书店看了会儿书,又去吃午饭。
经过一个银行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走到ATM机前,从包里把费祁昨天给她的那张卡拿出来,塞进去。
昨天他给她这张卡的时候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第一次给她钱,并不是因为数目或者别的,只是因为他终于给了她一件东西,虽然这只是他最不在乎的东西,但她还是好开心。
把密码输进去之后她很快看到了显示屏上显示出的数字,十万,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笔小的不能再小的数字了,也许根本及不上他随意送给某个女明星的一只铂金包,可闻初颜小心翼翼的把卡取出来,又放进钱包。
她不打算用这笔钱,就把他放着,藏起来,她有些甜蜜的想。
午饭她随意吃了些,吃完之后无聊便在街上逛了起来,等到鼻端又闻到了那种香甜的味道传来时才发现自己又走到了这家她将要来报道的面包房。
她稍微走近了点,店的大堂里竟然没人,不过也没客户就是了。看来这家店的生意真的不太好,即便是周末这样的好日子也没什么人来光临,她踌躇了一下便进了店。
这里的面包蛋糕看上去普通,既不能说是非常诱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