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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我问道了,猛然一愣。
“啊?”,我睁大眼睛。
“接上你太激动,我给忘了……”,他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看看,几天不见,你就老年痴呆了”,我语重心长状。
“吃饭去?”
“吃什么啊?我没太有胃口。”
“你想吃什么?”
“这年头,吃饭都成问题了”,我装模作样的叹口气,然后猛然想起一地儿来,“咱们去南锣鼓巷吃奶酪好了,我知道那边儿有家特好的奶酪店。”
“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南锣鼓巷在哪儿啊?”
“在鼓楼,中戏那边儿。”
“我还真没去过。”
“那让我开车好啦!”,我摩拳擦掌的。
“你?”,他拿眼睛斜我一下,“你会开车?”
“那当然,我驾照都拿了好几年了,老司机了!”,我拍拍胸脯,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我还真没说谎,刚满十八我就跑去考驾照了,只不过考出来之后就压根儿没开过几次车,因为我爸妈一坐我开的车回家血压准飙升,除非他们低血压的时候,否则基本上没有我开车的份儿,这次我终于逮到个开车的机会,还是一宝马,怎可轻易放过。
“好吧”,大叔爽快的打了右转向灯,靠边把车子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交换了下位置。
我稳稳当当的坐在驾驶位上,你别说,骑宝马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有没有动感点儿的音乐?”,我侧头问大叔。
“动感点儿的?”
“厄……就是兔子舞啥的。”
“兔子舞?”,我仿佛能看到大叔头上的三滴汗。
“算了算了,不用你了,你把我后座上的包拿过来。”
大叔把包递给我,我从包里的一堆东西里,左翻右找拿出了我的IPOD,跟大叔车上的音响连上,麦当娜麦女王的新歌便华丽的飘出了,“嘟啊嘟啊”的鼓点,俨然把大叔震得一愣一愣的。
“喂,大叔,油门儿是哪个?”,我恬不知耻的问。
大叔的嘴巴都要垂到脱臼了,但他不愧是我的大叔,反应能力就是跟常人不一样,只见他迅速调整好了情绪,微笑着,果断的告诉我说,“右边的,左边的是刹车。”
“好咧!”,我启动车子,逗他说,“想好了么?这可是一条不归路。”
“恩”,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憋着笑,伸出手来,“咱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嗨,没那么严重吧”,这下轮到我挠头了,但我还是紧紧的握了握大叔的手,以示决心。
“吼吼!出发!!”,我一踩油门,像美少女战士般BIU一下冲了出去。
四
如果那天交通部门的同志们,仔细的观察当日的交通状况录像。
就一定能发现,有一辆白色的宝马760,十分不靠谱的,辗转在二环三环间,扰乱交通秩序。
虽然闯红灯这样的事情我没做,但是貌似压线抢车道这样的事儿干的还是十分层出不穷的。
反正当我把车子开进南锣鼓巷,找了一地儿把车子停下来,大叔下意识的擦了擦满头的汗,苦笑说,“今儿跟你身上给开的罚单,都能买一辆新车了。”
“吼吼,这才是我们超女的作风”,我脸都不带红的,“怎么样,坐着我开的车,是不是很有被包养的感觉?”
“恩……”,他做思考状,笑着逗我,“貌似还真有点儿。”
下了车,我们沿着小巷往南锣鼓巷北侧的文宇奶酪店走去,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山东的时候,我拍的那个电影的导演打电话来说,我的角色又给恢复了,我问为什么,导演只是在电话里笑说,小女孩,这圈子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
我当时就想说跟宝马大叔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只是一直没机会问,我想刚好今天问一问。
沿路经过了南锣鼓巷的那些小酒吧,在快要出巷子的地方,我们到了那家只在我们小范围传播的,名叫文宇的奶酪店。
点了东西坐下来,大叔吃了一口我倾情推荐的蛋黄奶酪,瞬间赞不绝口,趁着这个空挡,我问说,“大叔,有个事儿要问你。”
他头都没抬,“问呗!”
“恩……”,我犹豫下,“前一阵子我的那个新闻,是不是你摆平的?”
他笑笑,不置可否。
“不要玩儿神秘啦!快说,反正我又不会感激的以身相许。”
“过去了不就得了,你还提它干嘛。”
大叔的这句话,间接的默认了事情是他摆平的,于是我发挥了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优良品质,一定要问个究竟。
于是我换上了一幅嬉皮笑脸的表情,“那你给我讲讲是怎么搞定的嘛,好让我吸取点儿营养,不然我以后怎么混娱乐圈呐。”
他笑了,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看,你又上升高度。”
“哪儿啊!事实!!快说,不然不给你吃了”,我一把把他正吃的开心的那碗奶酪夺了过来,做要挟状。
“好好好,给你个提示,我侄子”,他神秘笑笑,“猜不出来就是你笨了,不怪我。”
许人杰?关许人杰什么事情?我的大脑瞬间飞速旋转了起来,像汽车的发动机一般,“突突突突”的,我思考了大概一分钟三十一秒又五毫秒后,充分发挥了我每一个脑细胞的功用,得到了一个我认为无比正确的答案。
“难道新闻的事情也是许人杰搞的?”
他一愣,又笑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看他的反应,我便明白我猜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生气,我只是为我的美貌和智慧并存而骄傲着。
“诶?你怎么没有生气?没跟爆竹似的一下子就爆了?”,大叔奇怪的问我。
“横!”,我白他一眼,“我长大了啊?大女孩了,你的,明白?”
“我的,不明白。”
“哈哈哈哈”,我们俩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四十九
一
吃完了奶酪,我们从奶酪店走出来,夕阳无限好,天色已黄昏,有微风吹来,很惬意。
南锣鼓巷的人开始增多,自打快奥运了,南锣鼓巷就来了很多奇奇怪怪污染环境的人,笑。
“去哪儿?”大叔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而后问我。
“恩……去后海坐坐?”
“你真俗”,大叔笑眯眯的说。
“那是,我连两只蝴蝶都会唱。”
“那唱唱听听。”
“你说唱我就唱,那多没面子。”
“那我付钱。”
“先生,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莉香小姐的歌声”,我厚颜无耻的说。
“那没辙了”,他伸伸双手,耸耸肩,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有辙?”我神秘的冲他眨眨眼。
“恩?”,他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如果百度上的资料没错的话,后天是你的生日,你可以选这个做生日礼物,嘿嘿。”
他惊了,愣在了那里。
“你怎么知道的?”
“没听过么?有问题百度一下嘛,我有问题,就百度了下许志安同学,刨去那个香港明星,就是你了呗。”
“太牛了,百度这个都有?”
“那是当然。”
“网络真可怕。”他吐吐舌头,很可爱,像个风吹日晒的大男孩。
“长见识了吧。”我侧侧头。
“我能选别的做生日礼物么?”他认真的问。
我做思考状,而后笑眯眯的换成大度状看着他说,“恩!莉香仙女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那我……”,他拖长音,“那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一趟凤凰。”
虽然没有想到大叔会提出这个愿望,但不假思索的,我是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好!没问题。”
“那现在就走?”
“现在?”
“怎么?怕了?”
“WHO怕WHO,你去四环内打听打听,有我莉香怕的事儿么?”
“那出发!”
“别介啊,怎么去啊?难不成走路去啊?”
“据我所知,去张家界有一班晚上八点的飞机,咱们现在去机场,来得及。”
他轻轻拉起我的手,在小巷里跑起来,风拨乱了我的发。
“要是没票呢?”,我笑着大声问。
“没票就劫机!”,他也笑,那么开心。
“哇塞,大叔你真热血,小宇宙被点燃了嘛。”
“我也年轻一把嘛。”
我们回到车上,大叔开着车,飞速的往北京机场的方向开去。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默默的想起一句话,叫我愿为你上天入地。
然后我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坏笑什么呐?”他问我。
“你猜。”
他笑笑,继续认真的看着他的车,我望着他英俊的侧脸。
忽然想说,亲爱的大叔,我也愿意为你上天入地。
二
很幸运的,我们在北京机场买到了最后两张去张家界的机票。
两个半小时后,我们的脚踏上了张家界的土地。
打车到了张家界市区,为了好玩儿,我们住到了一家驴友开的旅社,叫蜗牛客栈,里面有一帮热爱旅行的有趣人,我迅速的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
店主还十分热情的带我们去买了洗漱的东西,因为我们走的才仓促,什么都没有买。
客栈的房间很紧张,只能勉强的空出一个房间的一张床来,是那种上下铺,不过我们也住下了,反正也只是留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要赶往凤凰。
我们去街边的小摊上吃了点儿烤串儿,回来在简陋却不乏温馨的公共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倦意袭来,便困了。
临睡前,我从上铺伸头出来,问大叔说,“喂,大叔,你会不会住不惯这样的地方啊?”
他瞪我一眼,“被一个女孩儿问这样的话我才觉得不习惯。”
“哈哈。”我笑,“那大叔,晚安。”
“晚安。”
灯灭下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虽然是在异地,可是想到大叔就跟我在一个房间中,我的心中满是安宁,迅速又平和的进入了梦乡。
三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蜗牛客栈退了房,赶往凤凰。
汽车七点半发车,我们打了一辆起步价只有三块的出租车去到车站的时候才六点五十多,买了票,我们俩在车站边上的瓦罐汤店里一人要了一个瓦罐,美美的喝上,便上了车。
一上车,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凤凰还有个亲人呐,于是我拿起手机来,打电话给苏冉。
电话响了六七声才被接起来,苏冉用貌似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