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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光闪闪的瞪著他,她还是当年那个自信又骄傲的白莉。
他喉头发紧。
为什麽不肯再给他机会?到底他该付出什麽样的代价,她才肯原谅他?
他的喉头一阵紧缩。
明知道他开口她还是会吼,明知道他说什麽她都不会相信,但是他还是要说。
“白莉,我爱你。”
她一怔,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白莉,这十年来我的心里一直——”
“出去!”她大吼,拒绝看他。
“只有你”这三个字硬生生地吞回他的肚子里,改为:“一直……很愧疚……”他紧缩著喉头,勉强吐出语句。
这不是他要说的话,十年来的折磨用“愧疚”无法形容他内心的痛楚,想到心会发痛才是真切。
“呼”她困难的吐息。
她的心好痛,他的每一句话都不能相信,十五岁的那一年他前脚送她生日礼物,後脚和那一个艳丽的女孩吻别。
她从没有忘记,和她交往的同时,他和另一个女孩子也在交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而且更差劲。
“白莉,至少我们还能做朋友。”他真正想说的是,至少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你太花心了。”她摇头。她的心动摇了,真该死!
“我……”他瞪大眼睛,“那些都是……”他请来的。
他以为她指的是前两次她“巧遇”的“女朋友”。
她痛楚的摇头,不想再听下去。
“和我交往的同时,你也跟别的女生来往。”
“不是,你听我说——”她误会了。
“还说不是?”她忍不住又激动地吼,泪眼汪汪。“我亲眼看见的……”她嘶吼了起来。
“那不是……”那真的是他好友的妻子。
“当年她踮起脚尖吻你……”她控诉的泪眼一直瞅著他,“我亲眼看见你立刻回吻她……”
霎时,他像被雷劈中般,呆立当场。
“她一直不耐烦的催促著你,不是说好三个月的吗?”她模仿著当时的语句。
方伟杰的脸色愈来愈白。
原来那一天晚上真的是她,他听到了声响追出去时,身影已一闪而逝,当时他心里就打了个突。
“白莉,你听我说——”他终於知道在她的心中,他糟到什麽样的地步。“当时我的心大乱!”他该怎麽解释?
当时那个女生突然一句,“怎麽?你爱上她了?”顿时让他六神无主。
他怎麽可能会爱上白莉?心中千百个警钟轰然乍响,他还来不及细究,再加上对著凑上来的唇,而他又急著想撇开这个可笑的问题……
一切只能归咎於冲动的青春。
“我看不出你的心当时有多乱。”她冷冷的说,他是闭著眼热烈的和对方拥吻的。
他知道再说什麽都没用、解释什麽她都听不进去,只能默然。
“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终於明白,第一次你在校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回家的那一天,你一直扬著唇角在想什麽……”她悲伤的看著他。“我後来才明白那笑容代表的意义。”她很傻,是不?
误把别人的得意当成是对她追求的喜悦,她真的很傻,是不?
“白莉……”她的每一句话都教他愧疚,她的每一句话都教他自责。
“出去!”她不愿意再看到他。
“白莉……”
“出去,不要让我更恨你!”往事只会教她愈想愈恨。
方伟杰无奈的转身就走,一个人静静的杵在门外,俊脸灰丧,几乎丧失了斗志。
振作点,方伟杰,你早就知道回来後的白莉会这麽伤人,他告诉自己。
他揣测过各种和她见面後的可能性,今天的结局他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他竟然还是无法自己。
幸好他一开始就反向操作,否则早在见面的第一天就被她踢出大门,他就知道,向她道歉、说他如何的愧疚,根本就没用,只能用“激”的。
他马上振作了起来。
事情还不算太糟,起码他发现她戴了他送的颈链戴了十年,这稍稍安慰了他受损的心灵。
他“快乐”的吹著口哨下楼去,俊脸还是那副轻松自若的神态,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受的伤有多惨重。
白莉却是震惊的追了出来,方伟杰却已经下了楼。
这个方伟杰写这什麽东西?她生气的将门摔上,狠狠地将卷宗往桌上一摔。
既然找不出“凶手”,你何不乾脆嫁给我?
这家伙!
是他教她把对方找出来的,找不出来就嫁给他?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要继续找出送花的人是她的事,与他何干?
可别以为他的行事能力及风格教她激赏,他就能为所欲为,他仍然霸道得讨人厌!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可恶!
白莉咬牙切齿。
口口声声要她嫁给他,却没有看到他有追求她的打算,喔,对了,她都差点忘了,他是“奉命”来追求她的,他的目的只是公司。
突然,她火大的拿起卷宗追了出去,看她如何霸道地把卷宗摔在他脸上?
她一冲到了职员办公室,整个人就晕眩了起来——
方伟杰正表情风流的逗弄办公室的女同事,逗得她们笑声连连,很是开心。
这像是一个在卷宗里夹著字条、要她嫁给他的男人应有的态度吗?
方伟杰正在讲笑话,放松自己也娱乐别人,他太熟悉这些崇拜的眼光所代表的意思。可惜他只能大过乾瘾,因此他又连说了几则笑话,感谢这群女生的爱戴。
“後来呢?”
大家把他围在一个小圈圈内,而方伟杰是背对著她的。
突然,一个女同事俏脸发白的赶紧朝他使眼色。
他马上会意了过来,立刻扭头一笑。
“嘿,白莉。”除了她,没有人能教别的女同事怕成这个样子。
她脸色铁青的把档案夹一摔,转了脚跟蹬回办公室,火大连连。
“怎麽办?总经理生气了。”女生们惊吓成一团。
“她今天诸事不顺,难免气血逆流,别理她。”方伟杰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没想到看见他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她也会吃醋?这真是个快乐的发现。
声音远远的飘进白莉的耳朵,惹得她火冒三丈,教她几乎又从楼梯冲下来,幸好她及时稳住。
老爱和别的女生“搭”在一起的男人有什麽好?她气愤的告诉自己。
可是刚才的风流笑语,为什麽一直往她的心底里钻……
她人才一走,方伟杰的笑容也很快敛住,没多久也跟那群女同事说拜拜,转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发青的脸色教他惊喜、却暗叫糟糕,得与失之间分寸的拿捏,经常都是这样教他坐立难安。
她不好过,他也不好过,不过晚餐还是得一块儿吃。
即使她紧绷著俏脸,他还是很快乐;即使她在卷宗上的回答,是大大的“混蛋”两个字,他还是很快乐。
在他的指导之下,大东、福钜、德亨,完全是手到擒来,而事情的发展也愈来愈超出她的控制。
他老动不动就吻她……由原来偷得一个吻,到最後演变成经常不由分说的就吻住她,让她心情大乱。
怎麽办?她愈来愈喜欢他的吻,愈来愈矛盾的发现自己又爱上他了。
白莉头疼的将额轻抵在落地窗上,心里交织著各种挣扎。
想不到他还记得她的生日……这令她窝心。
却也因此再度想起,他前脚才送她生日礼物,後脚就又跟别的女孩子打情骂俏——只是当时她没看到。
“唉——”她好想原谅他,她好想忘了过去,可是她好怕……
好怕重蹈覆辙,好怕当时的讥讽笑声再度扬起……
即使现在——那一天她才追了上去,不也看到他跟一群女同事打情骂俏?他的风流帐永远没完没了。
她恼地一跺,这又让她想到他的可恶,当场脸一冷,脚尖一转的踱了回来,执起外套。
今晚就让他跟空气一起吃晚餐,这个可恶的家伙!
x2x x2x x2xx2x x2x x2x x2x x2xx2x x2x
隔天白莉又收到了一束花,引起她一连串惊愕……
愿意和我见个面吗?
卡片上的字语让她掉了下巴。
方伟杰在此时又走了进来,她赶紧收敛神色,将卡片藏在腰後。
“嘿,我有样礼物送给你。”他笑得好快乐。
“什麽礼物?”天,那张卡片千万别给方伟杰瞧见,否则他又要讥讽她了。
“这个。”他很快乐的将盒子轻放在她桌上。“你最喜欢的。”
她有些儿讶异,有些儿迟疑,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向那个绒布盒。
她几乎就快原谅他了,她几乎就快忘了他曾经那麽可恶过,她的心防渐渐地卸下……忘了她不应该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拆啊!”方伟杰很高兴,见她拿起礼物,他满心欢喜。
“可是……”一闪而过的理智又教她轻轻的放下。
NONONO,他大骇,害怕她拒收。
“收下来。”他喝道,“不收,以後你就休想我会帮你任何忙。”他再度用“商业威胁”逼她就范。
逼著她拆、收、戴上项链。
“好漂亮的猫眼石!”白莉一阵惊呼。
神秘的猫眼在灯光下微眯了起来,随著光线的折射展现它丰富的表情,引得她惊叹连连。
纯白金镶连的碎钻裸链和猫眼石相辉映,这条项链一看就知道非常的贵重。
“我不能……”收。
“收下。”他咬牙的说。
她收到礼物後的表情和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动,让他的委屈值回票价。
“可是……”她不应该收啊!
“有什麽好可是的?戴著这参加宴会,才能彰显我们公司的地位,你总不希望在那种场合被人比下去吧?”
“你!”
又来了,他每次总会打破她突然涌起的希望。
“你戴起来真好看。”不是他故意惹她生气,而是他真的很怕她把颈链掷回他脸上。
“好,等我参加完了宴会之後,我就把它还给你。”她气呼呼的说。
“别这样,你丢给我,我要丢给谁呢?”他的眉头又攒起来了。
“你多得是女伴。”每次只要一看见又有女人接近他,她就会火大。
“你在吃醋?”方伟杰“惊奇”的说。
“谁吃醋了?”她吼得难堪。
明明别的女人接近他,就会引发她一阵妒意,还说不是?他暗暗窃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