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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看不清楚,只是两人靠得太近。
杨思明是在检查班级情况的时候看到崔明泽怒气冲冲地朝教学楼跑,一路跟来;而那女生,应该也是因为报纸。
平时并无相交的两个人,突然之间面对面,看到的又是这般难堪的场景。就算是同时守着一个小秘密一般,自然而然在心里,觉得对方和别人再不一样。
女孩没哭,只是黯然转身。
他却不知怎的,心似被刺了一下,毕竟伤她的人,是他们杨家的人,所以他追了上去。
同崔明泽做同样的事情,递了条手帕给她。
她接着,呐呐不能言,良久才道:“谢谢。”
他低着头,做着他极少做的事,他说:“对不起。”
她笑,“关你怎么事,无风不起浪。我先走了。”
他想解释,然而她没给他这个机会。
杨思明叹了口气,改变了一下坐姿,酒杯空了很久,他站起身朝以洁抱歉一笑,添了一杯,再坐回。“误会一旦形成,很难解释。当时的情形就是如此,你可以说是崔明泽心软,也可以说是无可奈何,但是崔家并没有对这桩婚事提出异议,他们只是选择了失明。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崔家对那个女孩,也并不满意。”
“借刀杀人?”
杨思明微笑,“大概是吧,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以洁惊问:“这样就完了?”
“对我来说,完了。”
“可是—”
杨思明打断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当年具体的事情我并不了解,那次之后,我和那个女孩确实成了朋友,但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我也从来没有抢过崔明泽的女友。为什么崔明泽会这么想,我并不知道。”他叹口气,“高考之后,我出国,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也出国,可能这样加大了误会。”
“那你今天?”以洁试探着问,如果他真的当年这样正人君子,今天的事说不定有转机。
但是她想错了,因为她听到杨思明说:“我喜欢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绕上来,她急切地去躲,杨思明却早她一步覆住了。
他温柔的笑,“我正式开始追求你。”
####一直没有复业
“我正式开始追求你...”
以洁从梦中惊醒过来,偌大的床上两个人,她看了旁边的人半晌,才辨清他的面容。她翻身起来,冲到洗手间里用凉水冲了一把脸,抬头看镜子,里面的她眼睛充血,一张脸苍白得有若吸血鬼。哪里还有两年前那个一笑就青春逼人的样子?
她慢慢的捂起脸,从手中溢出哽咽声。满手的湿气,却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她不知道别的艺人是如何生存,然而她的生活,几乎万众瞩目。她随口说一句话,第二天就是头条。她不过二十二岁,就普通人来说,也许刚刚成熟,也许才刚刚想到自己应该拥有一场恋爱。而她,却似花开到了极致,剩下就只能每况愈下的份。她原来圆润的脸庞因为长时间的黑白颠倒而变得尖削苍白,美得愈加的凌厉,完全是一幅童话故事里坏女人的模样。
她感觉到后面的手指的碰触,慢慢的放开手指,回头看着那人。
杨思明穿着一身深蓝的睡衣,眼睛里没有半点睡意。
以洁抿着嘴,低声道歉:“对不起,吵醒你了。”
杨思明将她捞进怀里,“不要跟我说抱歉。”
她点点头。
杨思明吻干她脸上的泪,“今天几点去片场?”
“十二点前。”她吸着鼻子说。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那再睡会儿,不然又会在片场睡着了。迟瑞都跟我说过几次了,说我是不是虐待你,你总在片场打嗑睡。”
以洁不好意思地微笑,“不知为什么,总睡不饱。”
杨思明的心一动,但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便笑着拥着她回卧室。
他能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才重新在她的身边躺下。
二年前杨思明的那句话,不知怎么被各大媒体知道了,于是第二的报纸杂志铺天盖地的报道两人的事,以洁冲到杨思明的公司去闹,无数的记者从门外涌来,她被困在中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也终于安静下来,只冷冷不发一言。
然而镁光灯太亮,人也太吵,九月的天,她被围中间,终于因缺水而晕倒。
醒来时,杨思明站在窗前。
他没有回头,却似乎知道她已经醒了,他说:“不论你相不相信,记者并不是我安排的,而百第二天我也想办法打压了。”
他转回头,有些气急败坏,“我已经在尽力查了,但是是谁现在还没有结果。”
她不看他,她心里认定了是他。他想这么多主意就是为了得到她,他们富家子弟,向来不把别人当一回事。
她只想见到姚却,现在她只想见到姚却。
然而她打姚却的电话,却怎么也不通。
两天之后,姚却父亲死亡的消息传来,以洁才明白,自己无意中的一个决定,竟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无比遥远。
她从医院出来,订了最快的那班机,她赶到姚家,然而姚家的门关得很紧。问了邻居,才知道姚却的爸爸奶奶,希望自己的儿子入土为安,便在乡下买了一块地,他的尸体已经运回去了。
她去建云公司,公司被停牌,姚建设出事后,公司也暂时休假了。
以洁站在大厦的门口,忽觉得天昏地暗。
她应该听姚却的话,她应该听姚却的话,不要接那么幼稚的戏。
然而,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她悲伤过后,还得回去接着拍戏,杨思明不叫停,她不能不去。
她已经连累了太多人,不能再接着连累人。
她还是会拨姚却的电话,然而一个月过去,他依旧没有音讯。
姚家的公司,似乎也一直没有复业。
####一大堆信件
姚却在父亲出事的第四十四天回了广州,然而以洁跟着剧组去芬兰取景了,姚却在广州等了她三天,没有等到。他收拾了东西,走了。
他本来想告诉她,他父亲的公司出了大问题,久下一大堆的债务。他不忍让他的公司就这样没了,所以他要回太原,好好的挽回。
他想问她,愿不愿跟他一起回太原。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见到那则令以洁晕倒的绯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半个月后,以洁回到广州,房间依旧,只是少了姚却的东西。
她搬进来的时候,东西都是姚却的。可姚却的东西拿走了,房间并没有空多少。
这两年,她渐渐占据了这个房间,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
她摊坐在椅子上,她就知道姚却不会不在意的,他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却在这头闹绯闻,她怎么对得住他?
他生气,应该。
即便他再不理她,她也不会觉得他过份。
她本来就做好了准备,然而,当真正看到他的东西不见时,她的心还是如被人拿着倒刺的小刀割了一刀一般,疼得直不起腰。
她捂着胃,姚却走后,她的三餐越加没了规律,连崔明泽见到她都说:你还减肥呢。
她渐渐的没了生气。
还好戏很快杀青。
接着无休止的宣传。
她已经不像姚却在时的那样,对工作挑挑拣拣了,只要有事做,她都做。
她需要不断的工作,才能忘了姚却。
不然,只要她踏入公司,踏入房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她有时也想,去找他吧,她知道他还在太原。其实她去过一次,在她回广州后不久,她一个人订了票到太原,她远远地站在公司的对面等他出来,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她以为他不在公司。然而九点一刻的时候,劳莲提着东西来了,十点的时候,两人一起下来。
姚却的脸上全是疲惫。她就站在那里,两个相隔只有咫尺,然而她再摸不以他。
她蹲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脸庞。站起来时,他们已经不见。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自以为是,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即可。
从他被李钰荣的属下绑架开始,她就应该离开他。
但她,那样贪恋着他的温暖,她不忍离开他。
才有今天!
她用力敲打自己,有今天都是因为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今天。离开的前天晚上,他还给她擦干了头发,自己的手还曾搂着他的腰。
其实,其实那天,他就有话对自己说。
只是自己根本没注意到,只是任性,只是无理取闹。
他从来不带工作回家做,而那天,他带了。
以洁痛恨着自己的粗心,如果她多关心他一点,如果她多听一点他的话。他们之间,会走到现在这步吗?
每个午夜梦回,她都会从梦中惊醒,这所房子她始终没有舍得搬走,这两年,杨思明不只一次向她提要搬到他的别墅,她都拒绝了。
她干脆买下了这个小小的一室一厅。
这里的每个角落,都还保持着当年姚却在样子。
沙发破了,她挤出时间来补。连床单她也是洗了又洗,洗得白白的了,杨思明让人送了几床新的过来,她也没舍得换。
再不能,再不能这样爱一个了吧。
她抚着自己的脸,也不过二十二岁,却似过了一辈子。
这一年来,姚却的消息才渐渐多了起来,他的公司重新拿到了上市资格,这是很大的一个成就,听崔明泽说,停牌极少只停一年的,姚却一定很辛苦才做到。
拿到牌的那天,崔明泽和迟瑞都去了,迟瑞是作为公司的股东去的。
以洁依旧站在公司的对面,她看着姚却和劳莲一人站一边,笑颜如花。
她愤恨的想,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
然而她只能想想,他进去的时候,以洁也离开了。
她回到在太原住的酒店,打开门,看到杨思明也在。
她已经习惯了,这两年,如果没有杨思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他管得她更严。
他和姚却不一样,姚却总暗地里替你处理好所有的事,而杨思明,他一定要一步一步紧盯着你。
刚开始以洁会觉得不习惯,但是久了,倒也不觉得讨厌。
到现在,如果他不盯着,她倒觉得全身不舒服。
他替她脱掉外套,“他还好吗?”
以洁点点头。
杨思明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似是下定了决心,“以洁,你要是还喜欢他...就回去吧。”
如果说听到这话没一点反应是假的,但是有反应又怎么样,以洁无精打采的倒在床上,“没用了,他和劳莲...”
杨思明长叹一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