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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这个盒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嘛。”
姚却微笑,“我有这么吝啬吗?”
以洁嘿嘿地笑,“那我一份都没送过你。”
姚却温柔地看着她专心拆盒子,轻声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你嘴真甜。”
姚却从以洁的手里接过盒子,“这句话我第一次听到。我来打开吧,看你这个样子,我怕到学校时你还没拆开。”
以洁不要意思地摸摸头,“舍不得拆嘛。”
她靠近姚却,“喂,里面是什么啊。”
姚却拆开第盒子,“一对普通耳环而已。”打开来,姚却拿出一支,“来,我给你戴上。”
“不了。”以洁伸手拿过姚却手中的耳环,“我耳垂太厚,耳钉都戴不过一天,我怕弄丢啊。”
“耳垂太厚?”姚却伸手去摸以洁的耳垂。
以洁笑着躲过去,“真的啦,小时候穿耳洞。你知道吗?我们小时候穿耳洞不是可用枪打的,是用针穿的,线用茶油浸过就不会流血,我们村里的小孩穿洞时都很容易,我穿了几次才穿过去,最后耳垂还肿得不行。一直肿了一个月才消。给我们打洞那个婶婶还说,没见过我这么厚的耳垂。”以洁朝姚却甜甜一笑,“不过啊,我穿了那次之后,一直用茶杆,以纯啊几乎每天都给我选茶杆,我一戴上就会掉。后来也不敢戴耳钉,戴一次掉一次。以前戴的都是便宜货,掉了就掉了,但是这次是你送的嘛,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姚却认真听以洁讲完,“还真挺厚,我以后给你买耳环。”
“不用啦,我很喜欢。”以洁把耳钉收拾好放进包里,“我会好好珍藏的。”
姚却有些惋惜,“你会珍藏我很高兴,但是买了不戴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觉得啊,如果掉了才可惜。”
姚却轻轻地拍她的手背。
姚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仿佛以洁的温度还残留在他的手心。
以洁的手机一直处于停机状态,宿舍的电话十点之后就会断掉。姚却真的很想打个电话给以洁,哪怕不说话只听着她的呼吸就好。
姚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又在阳台上吹了半天风,还是没有睡意。
指针指到三点四十时,姚却的门铃响了。
他本来不想理会,当作是自己睡着了,但门铃不停的响,他不得已披件衣服去开门,房只开了个小缝,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开了,姚却吓了一跳,刚想去挡门,身体就被抱住了。
“...以洁?”姚却闻着熟悉的香味,很惊讶。
以洁搂着他,用半撒娇的语气说:“我回去以后,就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姚却啊,我好想你。”
姚却笑着将她放下来,“你怎么跑出来的,学校不是关门了吗?”
“我爬墙出来的。”
“什么,爬墙?”
以洁捂住姚却的嘴,“你别大惊小怪,又不是没做过。我真睡不着嘛。”
姚却叹口气把她的手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以洁,你这样出来,学校不知道,如果找不以你,会乱套的。而且你抓墙,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摔着怎么办?”
“不会啦,这么矮的地方怎么会摔。”以洁拉着姚却坐下,“你怎么也没睡,也想我啊?”
姚却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怎么知道?”
“真的啊。”以洁趾高气扬,“我就知道。”
姚却看得直摇头,这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
####走吧哆嗦
新加坡的晚上很热闹,两人都不熟路,反正时间还早,就买了份地图慢慢的走。
新加坡不大,市政规划又好,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大剧院的位置,姚却看了看时间,“以洁,你是不是约了迟瑞,他也会去音乐会?”
“嗯哼。”以洁挽着姚却的手,“票是他给的。”
“位置很好。”
“当然了。”以洁一边走一边笑,“我选的。”
姚却看了看四周,“新加坡的环境真不错,以洁你常常出来吗?”
“没有啊。”以洁轻叹,“我路不熟,时间也不够用,哪有时间出来逛,而且班上才四个人,另外三个都有朋友,所以都没怎么出来。”
姚却拍拍以洁的手,“知道你辛苦,想要什么说,我给你买。”
“你来我就很幸福了。”
“小丫头。”
两人到大剧时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姚却带以洁在旁边的咖啡厅等了一下,剧场外面都是高档的消费场所,以洁不习惯喝咖啡,就叫了一杯牛奶,姚却笑她在咖啡厅喝牛奶。
“那咖啡是苦的嘛。”
姚却微笑,把自己杯中的咖啡倒出一点,加糖加奶,送到以洁的面前,“试试。”
以洁耸肩。
“试试,加了牛奶味道会不一样。”
“不要啊。”以洁用勺子翻搅着那杯混合品,“味道怪怪的。”
“你喝过?”
“在迟瑞家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喝,有点感兴趣,然后小瑜姐给我泡,我喝不习惯的。”
“那你平时都喝什么?”
“喝白开水。”
姚却微笑,“好啦,到时间了,进厅吧。”
以洁摇头,“还少点什么...”
“什么?”
“水啊,爆米花啊之类。”
姚却笑出声,“看电影才带那些零食,音乐会不兴带那些东西的,音乐会要安安静静的听,别人拉小提琴弹钢琴的时候,如果你突然弄出些吃东西声音,很扫兴的。”
“哦。”
“走吧,你想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的话,明晚我们一起去。”
“好啊。”以洁高兴地直跳,“那我要看战争片。”
“好,明天我去买票。”
以洁踮起脚尖吻他的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姚却拍拍以洁的肩,“走吧,我看到迟瑞进去了。”
“哪?”
“进去了。”
以洁一听迟瑞到了,忙拉着姚却往下走,姚却一边走一边拉着以洁,“以洁,不急,还有时间。”
“我们位置好嘛。”
咖啡厅的灯光很暗,但楼梯口的灯光因为配合咖啡厅的设计而呈咖啡色,以洁回头时,灯光正好打在她脸上,她朝回望他的笑容里有温柔也有纯真,咖啡色的灯光如同早秋的雾气薄薄的一层,她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下的桃花,灿烂而绚丽。
姚却握紧她的手,以洁被他握得痛了,轻叫一声,侧头嗔怪他一眼。“怎么了?”
姚却勉强笑笑,“没事。”
天知道,他此时多想把她搂进怀里。
音乐会的时候,因为是纯音乐,是从欧洲来的一个乐团,其中小提琴的表演最为突出。姚却以前接受纯音乐教育时,他最喜欢的就是小提琴的音色,所以今晚他一直听的很认真。
但是以洁就不同了。
她从小就听惯山歌和一些小调,这种没歌词的纯音乐她听了不过五分钟就坐不住了,她和姚却坐在第二排的中央,场上的人都看得极清楚,她很少看到外国人,而艺术家们都是大胡子,以洁兴奋得拉着姚却的衣服直摇摆,不过姚却听是入神,没反应。
所以音乐会结束时,以洁非常生气。
而迟瑞和姚却还在讨论音乐会的亮点,以洁站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听不懂,生气得直跺脚。姚却好一会儿才发现以洁的异样,“怎么,不喜欢吗?”
以洁撅嘴看着迟瑞。
迟瑞哈哈大笑,“好,我走。”朝姚却眨眨眼,“今天第三天了,姚却,把握时间。”
姚却微笑。
以洁一拳朝迟瑞打过去,“走吧,哆嗦。”
####他一定会
姚却一路上都在哄以洁。
以洁坚持不理他。
不知是以洁天生有方向感还是看地图看得太熟悉,一路直直地朝酒店方向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以洁走在前面,并不与他搭话。姚却见她不想说话,也不催她,只是紧跟着。如果不是以洁时常会回头看他一眼,他真觉得他得罪了以洁,而且得罪相当严重。
离酒店还有一条马路,以洁站在红绿灯下等灯换,姚却上来拉住以洁的的,也没有说话,只等着绿灯。
变成绿灯之后,以洁甩开他手往前走,姚却叹口气,马上跟上。
以洁先到对面,站在斑马路的尾端等姚却,姚却刚走到斑马线中间,就听到一声大中,接着就听到汽车的长鸣声,姚却猛地抬头,看到以洁僵在人行道的路上,车离她不到五十厘米,司机只要晚踩一步刹车,以洁就没命了。
姚却快步跑到以洁面前,手刚触到以洁的身上,以洁整个身体都粘在姚却的身上,姚却检查着以洁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以洁的整个脸都涨红了,扶在姚却身上的手都在颤抖。
司机从车上下来,“不要意思,我有急事所以抄小路,小姐没事吧。”
姚却皱眉,用英语对那个人说:“对不起,我想我们要报警。”
司机急忙用英语回道:“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
“有急事就可以开快车,如果真的撞到了人怎么办?!”姚却的脸上表情很淡然,但声音里却有不可忽视的威严。
以洁终于不再那么颤抖,她拉了拉姚却的衣角,“我没事,算了。”
姚却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忘了你会听英语了。”他笑了笑对司机说:“下次小心点,还好她没事。”
司机点头又哈腰,“谢谢,谢谢。”
姚却一直拉着以洁到了酒店,把她推到沙发上休息了一阵,才起身道:“以洁,我先休息休息。”
姚却此时才觉得头脑清醒点,刚才听到以洁叫声那一刻他生怕以洁出事,心几乎被吓得跳出来,回到酒店才发现自己西服的口袋穿了,这才忆起过斑马线的时候,他将手插在口袋里,在以洁叫时他用力过猛,一下子就穿了。现在想起,心还在扑扑的跳着。
如果不是以洁开口,他一定会送那个司机进警局。
他一定会。
倒了杯水,听着浴室里的响声,心里突然觉得很安定。
这样子过一辈子,他只会觉得幸福。
以洁冲完凉出来,看到姚却手里拿着一杯酒,窗帘拉得很开,晚风吹进来,吹起姚却并不长的头发。
“洗完了?”姚却回过头,轻轻地微笑。
以洁一边擦头发一边点头。
姚却看她胡乱的擦,叹口气,把酒入下,接过以洁和中的毛巾:“我来。”
以洁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让姚却擦,头一点一点的,姚却擦了几下,“以洁,你累吗?”
她抬头甜甜一笑,“不是,我觉得好玩,你擦一下我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