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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他自然知道。
讲了一路的话,车终于到了市区。姚却把以洁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睡得舒服点。她吧唧了一下嘴,把头埋到姚却的怀里,接着睡。
不多时,姚却感觉息的胸口有些湿,打开车灯一看,以洁正缓缓的流着泪。
这样睡着,她也在流泪。
姚却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有些酸涩。
轻轻地擦了擦,姚却看着她美丽的睡颜,终于将自己的脸贴上去。
“以洁,以洁,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直到赢为止
之后的一个月,以洁都在家里,她对那晚的事闭口不提,只想着法儿对姚却好。
她比以前更勤快,做家务、学泡茶。姚却不在的时候,她用他的电脑学编织,学做菜。因为有基础的缘故,她上手很快。每次姚却回家,都能吃到不一样的菜,夏天到了,以洁会自己做些衬衫睡衣之类给姚却试。
以洁的外公顾立锦是村子里裁缝,有时他收些活,缝布之类的活儿就由以纯和以洁来,后到来,她们的手艺也极好。特别是以洁,学习不在行,但这类小事情她却学得极好。只是顾立锦是上辈人,做的衣服款式不多,最好看的算是唐装。
再者,手缝和机缝有着本质的区别。以洁在机子上一个下午能做好一件衣服,但手缝,却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她才拿着缝好的一件唐装给姚却试。
白色有着浅浅的纹路的料子,以洁找了很久才找到。她拿着姚却的照片去请专业的裁缝比了尺寸,买布回来时,她心情其实是忐忑的,生怕弄不好。这算是她给姚却的第一份礼物。
她其实并不知道那晚姚却应了李钰荣什么条件,但她心里清楚,代价绝对不低。
她也没有想到在陈于之在场的情况下,李钰荣还敢做出那样流氓的事情来,而姚却对她的关心,无疑助长了李钰荣。
总之万错的根源,都在她。
她要加倍地对姚却好,对他很好很好,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一点。
马上就到了六月,六月的广州,地气儿都是热的。
六月,也是以纯高考的日子。
以洁没有参加过高考,之前也并不知道以纯真正考试的日子,等她知道时,已经是十号之后,那时以纯已经考完了。
她还是听崔明泽讲起的。
以纯打电话到迟瑞那里找过以洁,当时迟瑞出国,没有接到。之后再打到崔明泽那里,以洁已有半个多月没去酒吧,自然不知道她的下落,也就无从通知。
这一个月,谁也过得不舒坦,以洁小心翼翼,崔明泽失了以洁,生意冷清不少;迟瑞在专辑销量与演员出镜率上忙着和李钰荣争...而姚却的日子,更不好过。
说到姚却不好过的根源,还得从以洁出事那天说起。
姚却进了房间,见到以洁,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着。
姚却刚想上去,被李钰荣的手下拦住。
李钰荣笑道:“我只答应姚先生看一下她。”
以洁艰难地转过身进姚却微笑,可能带她来时是被什么蒙住,她一向白皙干净的脸上沾了些灰,头发上也是,却并不狼狈。
她穿着浅紫色的纱质裙子,衣袖上有蕾丝花边儿,是以洁最喜欢的裙子,早上出门时,她还特意在姚却面前转个圈儿,再坐公车去的公司。
出门时,她还说中午不回来吃饭,公司有工作餐,吃完直接去培训中心。
姚却闭上眼,就能回想起她带笑的眼来。
李钰荣看着姚却,轻笑,“以洁是你女朋友,比起迟瑞崔明泽,你应该更担心她。”李钰荣挑了挑眉,接道:“条件我提了,她能不能走就看你了。”
以洁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姚却低头,“李先生,能不能出去谈?”
李钰荣轻笑,“当然可以。姚先生这边请。”
关门的时候,姚却听到以洁在里面说:“姚却,不要理他,他是疯子。”
听到这话时,他顿了顿,再回头就见到李钰荣若有所思的眼,他抚着下巴,看了看姚却,用极为轻佻的声音:“姚先生不会得到了陆以洁,就不管她了吧?还是她的味道太好,姚先生舍不得?”
一向温和的姚却感觉自己的火气在以乘方的速度成长。
他拳头握得直响。
李钰荣瞧着他冷笑,“我知道姚先生有几手功夫,但若真正打起来,吃亏的可是陆以洁。”他伸手拨开自己的衣服,亮了下怀里的枪,“我也提醒姚先生,不要试图报警,我绝对有能力让你们在报警前先在这个世界消失。”
后面几句,有了冷冰冰的质感。
姚却抬头,“她跑了之后如果没有到迟氏,也不曾在‘纯点’驻唱,你还会这样折腾她吗?”
“可是她去了迟氏。”李钰荣把姚却重新带回客厅,崔明泽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迟瑞抱胸坐着,姿势还是姚却上去时的样子。李钰荣看了迟瑞一眼,“陆以洁错在要在娱乐圈混。”
迟瑞连眼也没抬,淡淡道:“你不累么,十年前你就开始了,赢过吗?”
“就是没赢过才要继续,直到赢为止。”
“用这么卑鄙的方式?”迟瑞问。
“只要能赢,方式很要紧吗?”李钰荣低下头,把脸靠近迟瑞,“这里能救陆以洁的只有你,你不考虑考虑?”
迟瑞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我不是慈善家。作为一个我还没有看出价值的未来的明星,至少在现在,我不认为她的身价超过这个数。”
“即使人命关天?”
迟瑞抬头,“李总,您是在问我吗?”他冷冷笑道:“但把以洁关起来的不是我,而是李总您,要说见死不救,你才是祖宗。”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您压根就没资格眼我说这四个字。”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崔明泽,“要不要一起走?”
崔明泽打个呵欠,“真不管?”
迟瑞看着李钰荣冷笑,“管得了吗?人家狮子大开口,二千万我可以去音乐学院找一个足球队的人了。”
崔明泽想了想,抬头微笑,“那走吧。”又转身对李钰荣笑,“可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有时候估人价值要估准一点,上一次的合同我们就已经吃亏了,你还来这一招,你以为...啧啧啧,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别人漂白做正经生意,您还是黑社会那一套,应该想想了。”他理了理因为坐太久而有些皱的衣服,跟在迟瑞的身后出了门。
走到门口,见姚却没有跟上来,奇怪地看了一眼,“你不走?”
姚却微笑摇头,“不走。”
“妈的。”崔明泽忍不住骂一句,“不走你等死啊。”
姚却还是摇头,“不走。”
李钰荣哈哈大笑,“陆以洁是不是值钱,这不就清楚了。”
迟瑞闻言停住脚步,“李钰荣,他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助理,你要是不怕以后有麻烦,你就尽管留着他们。我言尽于止,你好好想想。”
走了几步,又转身,“哦,我还有句话:这个世界上最怕的是死缠烂打的人,正如我父亲怕你。但你不要以为陆以洁现在没势力就能不停地逼她,你也试过那孩子,看是不是容易惹的角色。一个人缠住了你,你可能能打倒他,但你自己也得撕层皮。”
####继续啊继续
崔明泽迟瑞离开时已是十点半,李钰荣被迟瑞气得摔了几张桌子,眼睛瞄到旁边的姚却,更是气上心来,一把拉住姚却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拳挥过去,姚却只觉得眼冒金星,李钰荣挥完一拳觉得不解气,又一拳打在姚却的肚子上,一边打一边骂,“有钱的走了,留下个不中用的。”
姚却何时被人这样打过,一下子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疼,肚子更是有如火烧,李钰荣一把将他扔到沙发上,骂道:“迟涵你个王八蛋,老子不整死也要弄死你儿子,就让你全家不得好死!”他挥了挥刚打人的手,旁边的小弟已经给他送上药,他一边揉手一边骂,“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
又怕了一阵,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着旁边的小弟叫:“陆以洁呢,给老子把陆以洁带下来。”
姚却听得脸色一白,但身上太痛,嘴唇嗫嚅着,却没办法出声。
旁边的小弟不敢惹他,不过片刻,以洁就被带到了李钰荣面前。
以洁看到姚却伏在沙发上,一张脸先白了,“姚却,你...”她手被绑着,还被几个人押着,只看着姚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急得不知如何好,却偏偏不能靠近。
姚却挤出一个笑容,却不知难看到极致。
以洁用力挣扎掉押她手臂,刚奔出两步,就被一巴掌打到了沙发上,抬起头来,只见李钰荣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臭婊子,以为你值几个钱,到头来也不过是个臭婊子。”
以洁明亮的眼睛瞪着李钰荣,不说话。
反手又是一个巴掌,以洁的两边脸上都是红红的手掌印。以洁低声却坚定地道:“神经病!”
“你说什么!”李钰荣又一巴掌挥过去,“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神经病!”以洁大声道,“你是变态,神经病,你是猪生的猪养的...”她不停地骂着,骂到最后,可能用的方言,姚却一句也听不懂,只知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但以洁骂得越厉害,李钰荣打得也更厉害,姚却心里想,以洁你是笨蛋,知道他是疯子还骂。
但他只能在心里想,他完全说不出话。
他听到以洁的声音渐渐弱下来,然后便安静下来,他伸头去看,陈于之的人正抓着李钰荣的手,两人对峙。
李钰荣冷笑,“陈于之,你想坐牢是不是?”
陈于之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平静得如同寒夜结了冰的湖,“你再打下去,她就没命了,到时坐牢的可不只我一个。”
“哼!”李钰荣甩开陈于之的手,气呼呼的坐到沙发上,“那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
李钰荣看着他。
“但我知道如果你打死了她,你什么也得不到,还会惹一身麻烦。”
李钰荣不再说话。
姚却轻轻的松了口气。
刚才神绷时只觉得透不过气,说不出话。此时神经放松下来,才感觉脑袋似是要爆炸,肚子也似有千万盆火在烧着,疼得难以名状。
在打和挣扎的过程中,绑以洁的绳子已经松了,陈于之过来抓住李钰荣的手起,她就一直在往姚却这边爬,李钰荣生气时,她已经到了姚却的旁边。
她用手捂着姚却的肚子,急声道:“姚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