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和安当下摇头:“只听描述我并不能肯定,恐怕只有见一见她才能知道。”
见一见郡主?
苏悦儿觉得这是个麻烦事,太不容易办到,正想着再问问还有别的办法去判断不,吴管家再次急急忙忙的跑了来,而且随着他而来的竟还有两个衙差。
苏悦儿瞧着这个组合,心中有所惊奇,刚离了座打算上前迎一下问一下,那吴管家已经进了厅言道:“奶奶,官府来了衙差,说有重要的事找您!”
“哦?那快请坐吧!”苏悦儿说着做了请的姿势,吴管家自是赶紧帮着引了衙差坐下,更照顾了下人送了茶来。
相迎是客,周和安在侧,苏悦儿照着礼数做了简单的介绍:“这是我和三爷的朋友,今日里正凑在一起闲话呢,却不想二位前来,您二位说有重要的事,不知是何事?”
两个衙差差不多一般高,胖瘦也无太大差别,只一个看着年纪能大些,应是在衙门里当差有些年头的油头,此时他起身对着三爷和周和安抱拳客套了一下便冲苏悦儿说到:“白家大奶奶,我们哥俩找您是来说件事的,只是这事吧,不方便更多的人知道,您看能否行个方便!”
苏悦儿保持笑容的点点头,立刻冲三爷说到:“三爷,您不是先前说想请周公子瞧瞧你那边的风水嘛,不如就这会儿去吧,估摸着等你们瞧看了回来,我和两位差大哥也说个差不多了。”
苏悦儿言语随和,喊两个衙差做差大哥着实让两个衙差都激动了一下,而三爷和周和安是挺到衙差要求回避的,自是要离开,如今苏悦儿又这么说,他们两个也就应着退了出去,吴管家也一道跟了出来。
出了厅的时候,三爷瞧望了一眼厅堂,冲周和安浅笑:“我大嫂说您能看风水,您看这……”
“能看是一定的,不过,我觉得还是稍微等等的好。”周和安并未掩饰自己的担忧:“我今日里瞧着大奶奶的气色,只怕有些麻烦事。”
……
苏悦儿伸手请二人坐了,这才开口:“两位差大哥可以相言了,是不是董大人有什么话托你们带给我。”
两位衙差对视了一眼,那年长些的说到:“白大奶奶,我们哥俩的确是董大人派来的,不过不是给您带什么话,而是要告诉您件事:半个时辰前,衙门接了一张状子,有人告您!”
苏悦儿闻言一愣:“告我?”
“对,是告的您,而且来头不小。”年轻些的顺口接话,还点头确定。
“哈?”苏悦儿诧异般的咧嘴:“不会是白家的宗亲们嫌得没事找事,烦着董大人了吧?”苏悦儿听了那小伙子的话,想到的就是那个族长老头,可是年长的衙差却摇了头:“不是的,白家宗亲里没人来,而且就是来了,我们家大人也不会去接那状子啊!”
“那敢问是谁告我,又告的我什么?”苏悦儿很好奇。
那年长的起身往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的说到:“白大奶奶,我家大人说了,他得蒙您的关照自是知道投桃报李的,可是这事他无法压下去,只能接了,便叫我们来先给您招呼一声,叫您这事能私了最好,免得弄得难堪。”
苏悦儿见衙差不直接说事,先打招呼,便觉得有些奇怪,而此时那年轻的已经说道:“白大奶奶,来告您的是东方家家主东方老爷,他告的是您私扣了郡主贴身婢女金蝉,要我们老爷下令来白家搜人!”
“什么?”苏悦儿闻言一拍桌子:“什么私扣,明明是金蝉跑到我白府来投递拜帖的好不好?我至于对一个丫头私扣吗?她有什么值得我私扣的?”苏悦儿说完便脑海里涌出一种不好的危机感,而那年轻的衙差已经歪着脑袋说到:“这我们也不清楚啊,只东方老爷说叫我们家老爷快些派人来搜,说弄不好要出人命案!”
苏悦儿闻言心中一惊:不好!有局!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为夺家主各奇招
眼皮已经起跳,脊背处更有汗浸,但是面对两位衙差,苏悦儿知道自己不能慌乱,便挂着笑的相谢:“两位差大哥多谢你们跑此一趟,更多谢董大人的有心关照,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不嫌弃的就先拿着喝两杯酒,等这事了了,我还有重谢。请两位给董大人带个话回去,就说,我白府可是世家名门,断不会扣他一个丫头,请大人不要理会其胡搅蛮缠,免得带兵搜府事小,再掺合进什么党争的,可就麻烦了!”
两个衙差听了,自是应了,便把那二十两银子收了,苏悦儿立刻叫来吴管家亲自送出去,人便赶紧的往隔壁的小厅里去。
才出事厅,便见到周和安与三爷站在一处眼露忧色的瞧望着自己,而她此时也顾不上解释与理会,迅速的往隔壁去。三爷与周和安一见,两人对视一眼便也跟了过去。
小厅的口子上站着两个家丁,打苏悦儿往这边走就已经瞧看到,当下便欠身喊着大奶奶,苏悦儿到了跟前便问:“自管家按你们在此处可有人来过?”
两个家丁一起摇头,三爷和周和安也追至她身后,苏悦儿便开口打发了两个家丁下去。两个家丁应声而去,苏悦儿瞧着他们,手便搭上了小厅的掩门。
“怎么了?”三爷轻问。
“出了什么事?”周和安也是轻问。
两人的问句交叠在一起,苏悦儿的眉挑了一下,不言语的推开了门。
金蝉还躺在地上,她伤的如此重就是想挪窝都难,何况还是被苏悦儿给敲晕了的,这会已经昏死过去。她鼻子处的血液也已经凝固住,但因着场面上血液飞溅流涌了许多,看起来使得金蝉像是惨死在此处一般。
“这……”三爷惊讶的吐出一字,便是迅速的转身一把拉了周和安进屋,快速的关上了掩门回头瞧着苏悦儿:“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很轻很小,眼里却满是担心。
苏悦儿还未言语,周和安却已经蹲身言道:“三爷,她没死,只是昏过去了,不过她的口齿鼻皆破损,且身上血污不少,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周和安说着瞧向了苏悦儿。
“我要杀死她何须弄的她如此狼狈,我只是一时恻隐,不忍她死,倒歪打正着的救了我自己!”苏悦儿当下便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这次连金蝉告诉她关于郡主的情况也未隐瞒。
她当时听闻衙差的话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入了一个局,一个有两个死点的局。
第一个死点便是自己的态度:金蝉前来刺杀,若得手自不比说,若不得手,自己会不会顺手把金蝉给杀了呢?苏悦儿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因为她对这类刺杀自己的人,向来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想来,自己那时惊异金蝉的动机,而未一膝盖顶死了她,也算是万幸了。
第二个死点就是金蝉的意欲自尽:金蝉发恨的讲了郡主的情况,更把责任全推在自己的头上,而后便要寻死,若不是自己当时想到金蝉死在这里会惹来麻烦而出手,又或者慢了些,只怕这会儿她还真逃不掉这场预谋下的栽赃陷害。
望着这个昏死过去的金蝉,苏悦儿有些怀疑金蝉所讲的事,毕竟从现在的角度来看,那些通通都可以是子虚乌有的,只是苏悦儿却有了新的疑问:金蝉为何会和东方老爷一起串通?就算郡主贴进了东方家,但是金蝉断没有搭上性命来成全这事的必要与决绝!
“哼,想让我白家缠进官司里,他倒是打的好算盘!”三爷听的脸露阴色:“大嫂你放心,东方家的老小子想算计你没那么容易,我这就叫人把她丢出白府扔到荒郊里去,收拾干净了此处,我看东方家如何肯定人就在我白府!”
“三爷,且莫冲动啊!”周和安赶紧出言:“对方是有备而来,难道就不会有后招?”
周和安的话提醒了三爷,他一愣后便拍脑门:“是的,我怎么糊涂了呢,万一东方家的人就潜藏在附近,我们把金蝉一送出去,还真是……”
“自寻死路的事我才不会做!”苏悦儿此时开了口:“三爷,常言道关心则乱,您是聪慧的人,可要冷静些才好。”苏悦儿说着蹲身在金蝉的跟前:“金蝉没死,官府来查,最多他们一气的说我私扣,但我觉得,也许她是我们解决掉东方家的……捷径!”
苏悦儿的话令三爷眉眼高抬:“捷径?”
周和安此时伸手摸上了鼻子:“你在想若郡主的遭遇是真,也许金蝉会站我们这边?”
“站不站我们这边不好说,但她这样不怕死的忠奴却可以做一把利刃!”苏悦儿说着转头瞧上了周和安,眼里浮着一丝隐忧:“只是,若郡主的事是真的,她可有救?你,还行吗?”
“有救与否要看是什么蛊,至于我,若郡主中蛊,我救她等于是救的皇室血脉,有什么不行的呢?”周和安说着拍了下胸口:“说实在的刚才吐了口血出来,人都畅快了许多,精神大好啊。”
苏悦儿瞧着周和安一副轻松样,心里的温暖变的有些沉重。
她从私心来讲,已经是不愿再麻烦周和安的,毕竟就算周和安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但是她苏悦儿却不能真的无动于衷到看着周和安为自己一次次的身入险境。有些债,可以无耻到债多不愁,有些债却是欠不得分毫!
她可以在一次两次里用冷漠用坚持来抗衡,可是若这种债欠多了,纵然她不爱周和安,但她却知道自己未必熬的下去。毕竟,时间是最强的武器,而寂寞与孤独是叫人最难承受的环境。
有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无所求的好,的确是幸福的事,但若将这份好看做是理所当然,看做是自己的优势,那却是苏悦儿所不能接受的,毕竟她是冷漠无情,但并不是表示她不尊重情感,所以她此刻又真的不想让周和安掺合进去了。
可是想不掺合就可以的吗?局面到这个时候,倘若用的好,能真的是一劳永逸自不用说,而最关键的是,眼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