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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BLUE,可是,他怎么可以也是那个像风一样的男人呢?姐姐说过,她爱的人是一个流浪的吉他手,身上有一个和她身上一样的鱼儿。
他墙上的吉他我每次看到都一尘不染,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爱惜它。为什么爱呢?因为他就是那个像风一样弹着吉他的流浪歌手。
我感觉到了,他真的像风,无法抓住,而失去,就有种窒息般的难过和恐惧。
“姐,如果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你会让给我吗?”
“会。”
“那如果……是他呢?”
“也会。”
“那你怎么办?”
“我会微笑,然后从这27层楼跳下去。”
这是我和姐姐的承诺,可是,我和姐姐发过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如果姐姐死了,那我也会追她而去,但姐姐不能死,她应该好好的活着,她那么善良,她压抑了那么久,她一直这样的照顾我,我以后还要好好的让她享福,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让老天来决定吧,如果他能让我放弃,我就会放弃,如果不能,我会杀了他。
第五期的《逝》,樱泽把钱给那个女孩儿把书接过来女孩儿并没有走,在樱泽关门的同时女孩儿挤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什么都不说就把樱泽按在床上,开始疯狂的亲吻他。
樱泽狠狠的推着她,可是这个女孩儿疯狂的力气不容拒绝,樱泽不在动,不说任何话,双臂横放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闭上眼睛。
女孩儿也不在疯狂,轻轻的趴在樱泽的身上,然后摘下他的太阳镜,亲吻他的眼睛,慢慢的脱去樱泽和自己的衣服。
“够了,”樱泽猛地睁开眼睛,已经不在乎没有太阳镜保护的眼睛是否习惯现在这样的光芒,他站起来把女孩儿从身上推了下来,然后给了她一个巴掌,“滚。”
女孩儿微笑,眼睛一直注视着樱泽,手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说,“我在楼下的酒吧等你,0点之前,如果你还没出现,我就把那里给砸了,然后被那里的流氓毒打。”她说完把手指的血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樱泽重新重重的倒在床上,有弹力的床让他不住的摇晃着。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戴上太阳镜,而是这样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可是,他眼睛里真的只是天花板单纯的图案吗?他不知道,眼前一片空白。
夜越来越深了,樱泽和往常一样拿着一杯白开水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灯火辉煌。竟然下雪了,一片一片的,如鹅毛一样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在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美丽。
如果在以前,他肯定会陶醉在这雪中,可是,现在他的眼神总是不知不觉的投射到楼下对面的酒吧里面。他明显的烦躁,但努力压抑着自己平静,可是他拿杯子的手在不停的抖。
上网,想安静的写字和回复留言,但他想看见的是云,没有在线,想发消息给她最后还是没有。他怕什么呢?怕她真的不回,怕她真是就那么巧是那个女孩儿?
为什么?他越来越莫明其妙的有太多不能回答和解释的东西。
他把电脑关上,然后在屏幕上显示最后的时间:23:27。
他用刚才喝水的杯子倒了一杯酒,然后又一次走到窗户面前,那平静落下的雪花突然飞旋,外面起风了。仿佛在召唤什么。
他看着风雪中有那女孩儿的影子,嘴角边流血,被一群人毒打。他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光,然后把窗户拉开,一阵寒冷的风灌进来,那些零乱的画纸在房间里疯狂的飞旋,仿佛一个沉睡的恶魔正在苏醒。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临走前把太阳镜戴上,那样子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酒吧里,0点的钟声刚敲完,云拿起刚刚喝完的酒瓶就向吧台砸去。吧台里的酒很快就碎了一地流了一地,那调酒师早就吓得跑开了。
云继续砸,从吧台里砸到外边,用椅子砸桌子,把客人都吓得闪到一旁。负责看场子的人来阻止,但云根本就不理他们,继续砸,谁靠近她,她就砸谁,并且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全是疯狂的表情。
举起的手突然停在空中放不下去了。是那个男人,那个早就对云有色心的男人,一年前被云抓过,脸上的痕迹已经不见了。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疯子,来这里砸场子,我看你是真的疯子。”
“给我滚。”云说完一只手抓过去,但被那男人抓住。
“你以为你是谁?如果你不是老大的女人,我早就废了你。其实我早就想给你点颜色了,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正好。”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云从地上起来,嘴角流出很多血,眼睛里是愤怒的目光,然后怒吼一声向男人扑过来。男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云疼痛的一时没有起来。
“打残这个来搅场子的疯子。”男人对旁边的打手说。
那几个人还有些犹豫,也许对这样的女人,无法下手吧。
“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是聋了,没听到吗?”男人叫着。
那些打手开始拳脚相加地打在云的身上。云没有还手,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因为这正是她想要的,她没有任何疼痛,没有任何感觉,她在笑,不管是灵魂还是表面的肉体,都在笑,她真的希望这一切就会这样的结束下去,那样就不必背负那么多的矛盾和罪孽。
可是,她没能得偿所愿。
樱泽双手拎起酒瓶,砸在两个打手的脑袋上,然后把手里握紧的碎片刺进那个男人的腹部。这些流氓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抗,就都受了伤,并且很难再动了。
“起来,我们回家。”樱泽把手递过去,但并没有拉起云。
云的笑停止了,她脸上的血都模糊了,她看着樱泽沾满血的双手,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她犹豫了一会儿,该来的,始终躲不掉,她最后把手伸到樱泽的手里,樱泽拉她起来。
五、你是神?还是诱惑的恶魔?你在俯视我的罪孽,而我在仰望你的寂寞和悲伤,无奈和绝望燃烧起毁灭的火种,痛苦和矛盾煎熬,谁的离开可以让人从天堂坠入地狱?你伸过手,说,我们回家。
“你不应该来。”
“可是我已经来了。”
“可是……”
“别再说了,什么都将会没有任何意义。”
樱泽和云已经走出酒吧。雪还在下,狂风怒吼,飞旋着大雪的长街此时像是通往前世的路。而这条路上,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影子。
“我冷。”
“那我们回去。”
她们回到樱泽的房间,窗户没有关,那寒冷的风一直无休止的灌进来,而那些没有眼睛的画纸也无休止的飞旋。樱泽把灯打开,然后把窗户关紧。风声没了,安静下来,那些空中飘舞的纸也都安静的落在地上不再动了。
“你的手……”
“我去清洗一下。”樱泽拦住她的话。
刚刚被瓶子的碎片划伤,手里的血都在外面冰冻的温度里凝固,可是回到温暖的房间里以后,那些凝固的液体都融化了。
樱泽清洗好血以后,发现手被刺了很多个小伤口,他找来毛巾,用温水弄湿,然后擦去云脸上的血迹。那些伤口,没想到被樱泽轻轻的触摸之后竟然疼了起来,云没有躲,而是忍着疼看着他。
那一张脸,如此的英俊。云完全的被淹没,可是,她看到樱泽的背后浮起一张熟悉的脸,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自己还是姐姐,但肯定,这一切都是幻觉。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云推开樱泽,然后狠狠的打了他几拳。
樱泽不说话不还手。被推的靠在墙上。云还是放不下,在他的怀里哭着,然后又激烈的亲吻他的嘴、他的脸、他的脖子和身体。樱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拒绝,他又把云推出很远。云起来,走过来,清醒了许多。
“我要杀了你。”说完拿出一把匕首。
“好,”樱泽很平静,“我想你不会让我痛苦的,希望你能在让我感觉到疼痛之前就让我无法再感觉到任何疼痛,对准这儿。”樱泽说完拿着她握着刀的手逼近自己的咽喉。
云的手在颤抖,刀尖已经顶在咽喉上面,她只要再用一点力气,樱泽将永远消失,而她和她姐姐都会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可是,她下不了手,她把樱泽胸前的鱼扯断,握在手心里,她看到刀尖已经让他的脖子流出血来,她最后大叫着把刀扔在地上自己逃出门外。
12月10日 大雪
她要杀我,我却没有阻止,我真的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到现在都不确定她是谁?如果她是云又能怎么样?我为什么要拒绝?而她又为什么要杀我?
我真的累了,不愿再去想这些纷纷扰扰让人头痛的事情。我只想安静的、再安静的过完一天又一天,让时光平淡的洗刷我身上的罪孽,只是希望,在来生的时候,小鱼儿,还有我,也许还有云,都会好过一些。不再像这样背负任何沉重。
她扯下了别人送给我的鱼儿,那对我很重要,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去追呢?并且还有种物归原主的感觉。但这个人,我曾经真的认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很早就开始混乱,我没有过去。
也许,我真的该问问她。
12月10日 大雪
我真的很想就这样的被那些流氓打死,可是,他还是出现了。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让我放不下呢?这是把我逼上绝路啊。
他真的不应该来,可是,他却来了。
我说我要杀了他,他没有反对也没有任何阻拦和解释,并且只是想不要痛苦的死去。他这是在默认,默认他就是那个像风一样的男人,他宁愿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如果我放弃,那姐姐也不会幸福的,本想一刀杀了他,可是不能,原来我是那么的爱他,宁愿自己粉身碎骨。
姐姐看错了男人,也等错了男人,如果真的被等到,她怎么去面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姐姐再难过。
我要杀了他,一定,要。
在那天夜里,樱泽发了疯一样的跑到酒吧喝酒。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
云敲响樱泽的房门,没人开门,但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云拿着匕首走进去,把门关上,把灯开了。她没有看到樱泽,最后关掉灯躺在樱泽的床上流着眼泪。
云在深夜回到自己的家,刚开门,一进寒冷的风扑面而来,她定过神来看见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