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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能想,她的耳边只是回荡着一句话,从此以后,谢长安,你真个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你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了……
她想要哭,可眼泪却偏生没有了,她看着哥哥被人推出去,她下意识的追了两步,可是腿却一软往地上倒去,秦慕之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的模样让他心疼。
“安安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秦慕之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的说道。
小蔓茫然的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他,心里刀绞一般的一阵一阵的疼,“慕之,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他觉得胸腔里一阵闷痛,握紧了她的双肩轻轻开口:“还有我安安,还有我在你身边……”
小蔓却忽然笑了,她笑着笑着泪就掉了下来:“你傻呀,你不是我的,你是别的女人的老公,别的小孩儿的爸爸……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啊慕之……”
她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向外走,走到门边,她忽然扶住门框身子软软的向下倒去,秦慕之疾步过去将她紧紧搂在了怀中,她的身体轻的仿佛没有一点重量,就好似她的生命也随着哥哥而去了一样……
秦慕之一直陪着她,陪到长福下葬。
长福葬在了那一处墓园中,“长安墓地”的旁边。
雪连着下了一周,天地间早已是一片苍白,偌大的墓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当初生满蝴蝶兰的地方早已被积雪覆盖,春花晓月,早已变成疾风冷雪。
最留不住的,往往是最美好的事物,譬如朱颜辞镜花辞树。
小蔓跪在哥哥的墓前,默然的将纸钱一沓一沓的烧完,秦慕之就站在她的身后,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长安的墓碑上。
当初看到她墓地时的惊悸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而今她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却让他觉得恍如隔世,每每忆起那一天,却又是免不了的心中忐忑。
若果她是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此刻的他又会怎样?
也许他今年还会来祭拜,明年依旧,但过去三年五载,她化作黄土下的枯骨,而他也早已忘却谢长安的容颜了吧。
小蔓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哥哥的墓碑上的字迹,直到跪着的双膝发麻。
秦慕之扶了她起来,两人又默然的站立了许久,待到要走的时候,小蔓忽然回头看向那刻着“谢长安之墓”的墓碑,秦慕之也跟着看过去,在漫天的飞雪中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却听得她的声音缓缓响起:“慕之……这块墓碑就一直留着吧……”
秦慕之挑眉,本来在得知了她还活着之后,就一直想来将这墓毁掉的,毕竟活人立个死人碑,总归是不吉利……
“让我陪着哥哥,等我死了,也埋在这里……”
“胡说什么呢!”秦慕之立时板了脸,小蔓却是仰脸对他微微一笑:“慕之,死才不可怕,糊糊涂涂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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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之立时板了脸,小蔓却是仰脸对他微微一笑:“慕之,死才不可怕,糊糊涂涂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才最可怕。”
秦慕之肃容,过得许久,他方才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沉沉叹息:“安安,你能这样想,却是最好。”肋
“我们走吧。”小蔓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并排而立的墓碑,然后转过身去,再也没有停留。
逝去的人请安息长眠在地下,而活着的人,总要替他们好好的活下去。
哥哥,我不会让你白白丢了性命的,你放心。
回程的车子上她睡着了,不知不觉的靠在了秦慕之的肩上,车子开的很慢,车厢里很暖很暖,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到一处大大的庭院,朱漆大门,丈高围墙,迂回的长廊蜿蜒曲折,庭院里有楼台水榭,水榭的对面是一个装潢精致的高高戏台,远远瞧去,唱念做打,青衣花旦,武生须生,龙套丑角,咿咿呀呀,戏台上是别人的故事别人的人生,戏台下却又是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
绕过几处长廊,透过雕花木窗,干净剔透的玻璃镜中,映出一个女人娇媚的容颜。而一个英俊无比的男人却是背对着镜子,长身玉立,手中拈了支笔在那女人的脸上细细上妆。
男人着月白的中衣,飘然欲仙,画就的长眉飞入鬓中,一双眼眸不大却是炯炯有神,如秋水映入梨花,顾盼间颇有神辉,唇不点而丹,鼻若悬胆,手指修长白皙,他眼底噙着笑意,小心翼翼的沾着朱砂,在女人的额间仔细的画上花钿……镬
西侧窗台下,红漆抱柱旁,一个粉嘟嘟的小丫头忽然探出一颗小脑袋来,她留齐颈的童花头,一双大眼骨碌碌灵活,正悄悄的趴在窗台上,着迷的看着屋内的两人……白胖胖小手中抱着澄黄的鸭梨,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滴溜溜的滚了过去,男人和女人下意识的一起回头,却俱是脸上绽出笑来……
那小丫头也咯咯笑着跑了,粉色的小身影在回廊里灵巧穿梭,而身后飘然而至的白衣却是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隐入庭院的绿色中去,渐渐就看不到……
小蔓怔仲的醒来,脑子里却是清明的一片,这个梦,她不是第一次做到,却还是压不下心中强烈的惊异。
她很早就从妈妈口中听说自己是孤儿,是被妈妈从孤儿院中抱回家的,只是,妈妈也不知道她的身世,她跟在妈妈身边时刚刚六岁,在孤儿院却已经住了将近两年,小时候的事情,她几乎早已忘光,可是这个梦,却别样的熟悉。
只是到最后,水榭山石变成模糊的白影,黑白脸谱变成浮渺的浓雾,那些亭台楼阁,迤逦婉转的唱腔,就像是飞速驶过的车窗外滑过的树影……从指缝间,从每一个眼神里,湮灭在漫天的明亮光影中……
小蔓忽然恨恨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却又好似不解气一样,复又恨恨的捶打了几下,秦慕之被她这骤然的动作吓的一怔,旋即慌地按住她:“长安你这是怎么了?”
小蔓缓缓的趴在他的膝上,眼泪滴在他的衣服上,氤氲出小小圆润的水渍,她的声音,小小的,哑哑的传来:“慕之,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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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谨之怒气冲冲的甩上卧室的门走下楼来,木质的地板被他踩的咯吱咯吱响,秦太太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却还是浅啜了一口方才抬头看去:“你又闹什么?小乔还在休养,你不会安生一会儿?”
“她休养她的,管我何事?你以为拘我在屋子里就没事了?”秦谨之一脚踹翻一只花瓶,他讥诮的看了一眼微微哆嗦的秦太太:“我实话告诉您太太,我和她,没戏,再过一百年,还是没戏!你想让我忘记湘湘娶别人?我告诉你,没门!”
秦太太见他这般,反而是气定神闲了:“谁逼着你娶亲了?你大哥已经成家立业,余下你,却还不急,你父亲上个星期打来电话,说你若是再继续这样纨绔胡闹,就把你送到你胡叔叔的部队去……”
“你——”秦谨之咬牙,片刻后却又冷笑:“你以为我如今还任你们拿捏?”
“燕姨……”二层的一间卧室忽然轻轻开了门,楚乔披着厚厚的外衣扶着门站在那里,她脸色依旧发白,唇上也没有血色,唯独一双眼睛却是越发的黑亮逼人,她的目光在秦谨之的身上转了转,方才挪回去:“燕姨,您别逼谨之了,让他出去散散吧。”
“你不用帮他说话,我管不住他,还有他老子呢!”秦太太重重搁下茶盏:“管家,琴姐!”
“太太,有什么吩咐?”
“请二少爷上楼去,还有,这一个月,不准放他出去。”秦太太望着秦谨之气的近乎惨白的脸,心里又气又痛,却还是重重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几个佣人挡在门边,管家和琴姐劝着谨之回去,秦谨之一脸怒容,楚乔害怕的抓着栏杆微微哆嗦,谨之上楼,走过楚乔身边时,怒火烧灼的他举手往楚乔脸上打去,楚乔吓的躲也忘记了躲,紧闭了眼睛全身都颤栗起来,她煞白的小脸如纸一般缟素一片,秦谨之的巴掌在即将落下去的那一刻,忽然重重的击在了一边的栏杆上……
楚乔抖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让自己掉下泪来,秦谨之却又忽然一步上前紧紧攥住了她的衣襟,他用力将她拉近,狰狞开口:“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犯贱缠着我不放吗?就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想让我上你?啊?楚乔,你就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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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犯贱缠着我不放吗?就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想让我上你?啊?楚乔,你就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他说着,扯着楚乔的头发就将她向房间里拖去……
楚乔只感觉头皮被拽的一阵生疼,她踉跄的被他扯进房间,然后只感觉一阵重力袭来,单薄的身子就被谨之给抛在了床上,虽则床十分的柔软,但这样大的冲击的力道,却还是震的她全身一阵闷痛,楚乔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刚欲挣扎着坐起来,谨之却已经扯落了领带,扯开了衬衫的扣子,栖身压了下去……肋
他直接握住楚乔的双腕粗鲁的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用领带凌乱的缠在她的腕上复又绑在床头的栏杆上,楚乔一双带泪的大眼凄然望住他:“谨之……你不能这样……”
“不能?你留在我身边,不就是想让我碰你么?”谨之邪佞的一笑,楚乔身上的大衣被他扯开胡乱的丢在地上,她只着棉白睡裙的身躯却是消瘦了许多,楚楚可怜的在他身下轻颤,谨之的目光只有短暂的停滞,而下一刻,他却是毫无怜惜的直接扯掉了楚乔身上的睡袍……
“不要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楚乔,我们原本可以做朋友,是你自己自找的让这一份关系变的这样复杂,这天底下委屈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只有你一人,你要怪,就怪那个优雅雍容的好太太,谁让她做出那样毒辣的事情来!”镬
谨之沉身而下,他根本连碰都没有碰楚乔的身子,大掌握住她细嫩的双腿狠狠分开,楚乔腾时睁大眼睛,嘶哑的哭出声来:“谨之……我才刚刚没有了孩子……”
“孩子?你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