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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之外最信任的人,我不信他信谁?”
“是,邓先生是很可靠,可你想过没有,邓先生从未曾见过囡囡,他只是凭借的鸳鸯佩来认囡囡的身份,囡囡当年才四岁,身边一个可靠信赖的人都没有,这中间出什么变数也未可知!”
秦衡一席话说的秦太太一愣,握着袖口的手指骤然的握紧,柳眉竖起:“不可能!邓先生当年也不是等闲之辈,没这么容易被算计,再说了,若是有心人偷龙转凤的话,这么多年来,也不曾见有谁借着阿华来占我们秦家的便宜!”
“好,那我再问你,这些年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解不开,我也不愿意往坏的方面去想,家中的事,一直都是你做主,燕如,我对你十分信赖,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份信赖,我多年都不曾问过你,长安七年前出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累”
“秦衡你胡说什么呢!”秦太太一下甩开手站起来,她激动的脸色涨红,愤愤回应:“在你心里我就是这般龌龊的人?谨之以为我无情无意,慕之现在也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行事不堪,可你是知道的,谨之和湘湘的事情,你心知肚明!我是什么样的人,做了几十年的夫妻,难道你还不清楚?”
秦衡看她的模样不似造假,不由得叹一口气:“这一两年,启勋和慕之都在暗暗的查七年前的事,只是一直没有眉目,能让这两小子都查不出蛛丝马迹,有这个能耐的,一定不会是邓华。”
“自然不会是阿华!”秦太太说的斩钉截铁檬。
“我很疑惑,若不是她,为什么偏偏削掉了长安的那一枚胭脂痣?”秦衡目光如鹰,定定的望着秦太太:“这岂不是心虚?”
“阿华是货真价实的,她何苦这样多此一举?”秦太太有些烦躁起来,“总之七年前的事,和我,和阿华都没有关系,你不要乱想了!真不知道你们爷俩儿都怎么了,这样板上钉钉的事情非要再折腾!”
“是啊,既然是货真价实的,何苦再多此一举?我也很好奇。”秦衡似笑非笑的说着站起来,随手理了理外衣:“罢了,我这些天京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待会儿就让老赵开车送我回去,在我回来之间,燕如你老实待在家里。”
“秦衡你这什么意思!”秦太太闻言气急,厉声追问,秦衡却是一伸手把她揽在怀中,秦太太的脸色一下羞红:“你,你干什么呢!”
秦衡伸手抚了抚她依旧黑亮的头发,声音放缓了下来:“都这个岁数了,也该好好保养着,别动不动的就发脾气,你看你这些天气色就不太好……”
“是么?我看起来气色很差?”秦太太立刻被转了注意力,忧心忡忡的抚着脸颊询问。
“没有前些日子好了,我这几天不在,你就去找那什么陈太太李太太打打麻将逛逛街做做美容,等我下周回来,希望燕如还是漂漂亮亮的……”秦衡说这些话声音温柔入骨,秦太太不由得伏在他怀中软了下来:“那你早点回来,我这些天一定老实待在家里,不给你添乱。”
“这才是我秦衡喜欢的那个崔燕如,聪明乖巧,又识大体。”秦衡一笑,低头在秦太太脸上左右亲了亲:“好了,我该走了。”
秦太太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出去,秦衡龙行虎步依旧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秦太太靠在门边,竟是看的痴了,这男人,她都爱了三十多年了,竟然还是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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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蔓睡的不太好,总是翻来覆去似是噩梦不断的样子,秦慕之心中担心她,守到半夜仍是睡意全无,今夜的月光十分好,他看着她沉睡中沉静的容颜,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
将黑发撩开在一边,秦慕之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拂过她的脸颊,落在左边眼角的时候,他的动作忽然一顿,停在那一抹已经看不清楚的粉色上来,这是她做过手术之后留下的淡淡痕迹,其实仔细的看也几乎看不到印迹了。
秦慕之想到一年前初见她的时候,那样可怖的一块疤痕,心中忽然酸涩难当,究竟是谁下了那样狠的手,究竟谁的手段这样高超,东子和勋哥一直都在查,却都找不到是谁!
他想着,心中恨意浮翩,等到查清楚那人是谁,他绝不会便宜了他,长安那日所遭受的苦楚,他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讨还回来!
他在长安脸上做了什么,那么他也会……
秦慕之倏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思绪一下子被抽紧,渐渐汇聚到某一点,胭脂痣……胭脂痣!
如果长安的是真的,那么邓华的必然是假的,世上没有这样巧的事,而且周太太的话语里也从未提到席荣华的脸上同样的位置那里也长着这样一枚胭脂痣!
可是燕声伯父的信上提过数次,囡囡的眼角天然一枚胭脂痣,那么席荣华此刻脸上那一枚,必然是假的!
他今日竟然没有想到那一点,不过现在想起来倒也不迟,其实他和长安回来之后都有些后悔,他们是被这一系列突发事件冲昏了头脑,兴奋过度以至于才这样的草率的去和邓华对峙,落得现在下风的位置!
今日对邓华提起过周太太,那么邓华的注意力一定都被周太太给吸引了,那么正好他可以借这一段时间做一些安排,这一次,他一定要一击命中,再不给她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家中那边他并不太担心,爸爸既然除了面,那么邓华现在必然不敢动什么手脚,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一份有力证据,当年邓先生带走邓华的时候,她才五岁,那么那时候她脸上肯定没有这一枚胭脂痣,而这枚胭脂痣必然是邓华预备回国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做的手脚。
只是不知道苏娟伯母当年有没有和邓先生通信说起过囡囡的事情,也不知道邓先生到底知不知囡囡眼角生有胭脂痣的事,而若想这些真相,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香港,邓先生在A市过世,当年是秦家派人和邓华一起回香港收拾的邓先生的遗物,而秦太太做主不许卖掉故居,就算是邓华当初将邓先生遗物都收拾干净,那么他也相信这世上雁过留踪,不会没有一丁点的痕迹留下!秦慕之越想越兴奋,若是可以从邓先生那里查出来什么,那就事半功倍了!。
“慕之……”小蔓的声音忽然轻轻响起,秦慕之慌忙回头看她,小蔓却已经拥了被子坐起来,秦慕之赶忙拿了厚厚睡衣给她披在肩上;“你怎么醒了?”
“我刚才又做梦了……”小蔓靠在秦慕之怀中幽幽开口,秦慕之低头亲亲她柔软的发丝:“梦到了什么?”
“模模糊糊的,好像都是以前的事。”小蔓淡淡一笑:“诶,慕之,你说我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呢,我那时候都四岁了,不算小了,可是那时候的事,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许是你后来辗转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的苦,就渐渐的忘记了最初的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吧。”
“可是我怎么能把爸爸妈妈都忘记了呢?”小蔓的声音低下去,隐隐带了哭腔。
“一个小小的孩子,如果每天都过的很辛苦,要担心吃不吃得饱,要担心可不可以念书,哪里还有时间去记得以前的事情呢?何况,你那么小,不记事是正常的,我六岁以前的事,也都忘光了呢。”
秦慕之把她轻轻圈在怀中:“安安,我准备明天就去香港一趟。”
“为什么要去香港?”小蔓吃了一惊:“我和你一起去!”
“你忘记周太太就快回来了?你留下来等周太太,我去香港,最多只待七天,你在家乖乖等我。”
小蔓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和不舍,忍不住的往他怀中钻了钻,圈住他的腰贴在他怀中:“慕之……你要快点回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如果不是我们要解决这么多麻烦,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来。”
“我知道,我把赵成留下来,还要东子和萧潇也都在,你有事情就找他们,我去香港,勋哥我要拜托他去扬州一次。”
“为什么还要勋哥去扬州?”小蔓越发的不解了。
秦慕之却是淡淡一笑:“当年的燕声剧院盛威赫赫,燕老板大仁大义为人又大方豪爽,慕名拜师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最后夫妻两人双双遇难,树倒猢狲散,但我相信现在提起燕老板的名号,必然还有很多人记忆犹深。”
“你不是和我说,勋哥之前去过扬州一次,并没有找到当年的一些当事人也没有查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毕竟当年燕声夫妇是横死,突然有人来查访当年旧人,也许就是有人知道也不敢贸然出面,所以这次我准备换一个方法,我们不是要修葺燕声剧院吗?我就借此机会让勋哥放出消息去,就说燕伯父的女儿衣锦还乡,思念亡父亡母,也感怀故人,因此特意回国找寻当年曾经在亡父的燕声剧院效劳过的众人,不管是谁,只要确定了身份,曾是剧院的一份子,那么都有重金相送,只为替亡父亡母尽一份心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敢保证这世上的人没几个能清高的见财也不起义……再者说,就是有些人现在出人头地不在乎这点子钱,那么人总是怀旧的,我让勋哥把阵势闹腾大,总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指不定就好奇要来看看故人之女……总之,一定会有收获的!”
“如果有那浑水摸鱼的人冒名顶替怎么办?”
“这个简单,既然是曾在燕声剧院待过,那么就自然说得出个一二三来,再说,花上这样一笔小钱,若是找得出当年将你送进孤儿院的人,我们可是大大的赚了,不过是废点功夫,其他都无所谓。”
“是啊,周太太说了,我后来被人送进了孤儿院,若是那送我去的人还活着,若是他出现,那么自然可以证明我就是真的囡囡。”小蔓喃喃低语,转而却又有些落寞的一笑:“只是现在,我证明真个身份不过是想让父母在地下安心,其他的,我全都不在乎了。”
“我懂。”秦慕之搂紧她:“其他的,也确实没有必要再在乎了,等到事情了结了,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带着囡囡,你想去哪,就去哪。”
小蔓轻轻点头,又含笑望他:“睡吧慕之,你明天要去香港,肯定要早起。”
秦慕之拥着她躺下来,直到她睡着,他方才轻轻起身拿了手机去露台上。
“喂,勋哥……”秦慕之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