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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到皇宫怎样?还是老包间,哥几个等你?”
“今晚不行,”他非常果决的拒绝:“我今晚要回去跟我家老爷子报道,你知道的,我这次回家的目的。”
“哇,你真打算听老爷子的,要跟程家联姻了?”电话那边传来夸张的惊讶声。
“难不成是你要跟程家联姻?”他嘴角拉扯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那人在电话那边替他哀嚎着:“二少,不会吧,你这么快就要走进坟墓了?”
“我有爱情吗?”他讥讽的反问回去。
“也对,婚姻于你来说是利益的增倍,那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哥几个改天再聚。”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掐断电话,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跑车像离弦的箭向前飞驰着。
等未希赶到塔可钟时,身材玲珑,精致妆容的向安安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时尚杂志等她了。
“怎么的,顶两个大熊猫出来是刺激老娘我么?”向安安收起时尚杂志看着对面落座的未希:“冷天佑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个洞房花烛夜,就把你丫给折腾得不像个人。”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未希狠狠的瞪她一眼:“给我叫了什么?”
“没叫,你自个儿喜欢啥点啥,”向安安把精美过相册的菜谱推给她。
“我要这个这个,”未希用手指着菜谱上的图片对身边的服务员道:“还要个这个,成了!”
服务员面带微笑的留下‘稍等’两个字转身离去,对面的向安安已经掏出手机坐到未希身边来了。
“来,首先我们俩拍张四年后的合影!”随着向安安的声音落下,她三星手机上已经定格了她们俩此时的模样。
未希看着向安安三星手机上的自己皱眉头,眼圈果然够黑,眼袋也的确够深,丫的,她以前从来不知,一夜未眠的后果是这般的残样。
、心有不甘
“昨儿个我还刚下飞机,你丫就急急忙忙的说想要见我,什么事儿那么着急?”未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液体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嘿嘿,”向安安干笑两声:“你丫昨晚都和冷天佑洞房花烛了,再说这个没什么意思,我这人向来不做那拆桥的事儿。”
“昨晚他为一女人走了,一夜未回,”未希看着对面的向安安:“说吧,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向安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说谎话会闪了舌头的,”未希的手拍在向安安的手上:“别装糊涂,你丫要不知道昨天那么着急找我干啥?”
“我就看见一次,当时我在上班,没想到冷天佑带那女人来看病,恰好到了我的诊室。”
向安安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是医生了,妇科医生,那女的那天也是来看妇科。”
未希忍过一阵锥心的痛后才镇定的开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程佳佳,”
“程佳佳?”未希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摇头:“没听说过。”
向安安嘴里嚼着青豌豆:“我当时并没留意她,她是我那天上午的最后一个病患,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炎症,不值得医生花心思记住的病患,她出门后我也下班走出去,恰好看见冷天佑过来挽着她走向电梯。”
“当时冷天佑并没有看我,当然,我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的一次性口罩,冷天佑即使朝我这边看,也未必能把我认出来。”
“那我要怎么办?”未希靠在椅背上,无比惆怅的望着对面的向安安。
她有想过无数种和冷天佑婚后的生活情形,俩人因为中西文化的不同估计会有不协调,俩人因为分开四年感情变淡估计得慢慢培养一下感情,俩人因为要不要孩子的问题会起争执——
甚至,俩人因为谁洗袜子的事情都要理论上半天。
无数种情形里,唯独不包括这一种:刚结婚,都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就被提前告知老公在外边有了小三。
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当然是直接一脚把他给踢飞啊,这样变了心的男人还拿来何用?”到底不是当事人,向安安说得干脆利落。
“我二十一岁就喜欢他啊,”未希瞪着对面的向安安:“如今我都二十六岁了,五年感情付出,就这样把他拱手让人?我心有不甘啊。”
“那就想办法打败外边的小三,”向安安依然一副婚姻专家的样子,“拿出你正室的气魄和威风来,你堂堂一英国留学硕士,还不能打败一小三?”
、怎么个打败法
“关键是——”未希望着向安安,半响才闷闷的问出一句:“怎么打败啊?总不能叫上三朋四友去把她给揍一顿吧?”
“当然个不能啦,那样你还不直接把你自己的婚姻给揍没了?”向安安瞪了她一眼。
“嘿嘿,”未希干笑了两声:“我的骄傲也不允许我犯那样低级的错误。”
“对了,说到这个问题,我还真的给你指点指点,”向安安说到这里拿出一副婚姻专家的架势来,有板有眼的跟未希着。
“现在你和冷天佑结婚了,而你这一结婚就遭遇小三,现在你必须得把你的骄傲,尊严,面子都给收起来,否则你这婚姻保卫站还真难打。”
“把骄傲尊严面子收起来就能把小三赶走么?”未希对向安安的话表示严重的怀疑。
“颜未希,你大脑开点窍好不好?”
向安安有些不耐烦的喊起来:“我告诉你啊,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儿不需要骄傲尊严,你想要留住男人,就得往死里的缠他。”
“往死里缠?”未希睁大眼睛瞪着向安安:“怎么个往死里缠法?”
“看过蜘蛛捕猎没有?就是先编织一张网,一张密密麻麻的让猎物无处可逃的网,然后再把这张网朝猎物身上套,把他给捆绑得死死的,一丝儿缝隙都不留给他,而他最终就在你这张网里四肢瘫软直至昏头窒息,到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放松心情,想怎么享用都成了。”
“精辟!”未希朝向安安竖起大拇指:“你家李立伟是不是就是你这张网给网来的?”
“滚!”向安安用手推开她,随即招手叫服务员买单。
“我下午还要上班,要逛的街只能留到周六,晚上我不加班再打电话给你,咱们约同学再聚,”向安安和未希一起走出塔可钟,“你丫下午怎么办?要不要找个私家侦探调查冷天佑外边的小三?”
“用不着吧?”未希摇摇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都还没了解清楚呢,等冷天佑回来,我先问问他,看他怎么解释,然后再做决定。”
向安安点点头,她也就看见冷天佑带那女的来过一次,也不能完全肯定那女的就是冷天佑外边养着的女人,见未希说不用调查,她也没有再添油加醋的怂恿了。
向安安上班去了,未希没地方可去,而冷天佑的手机依然还处于关机状态,于是她便决定回一趟自己的家。
她昨天下飞机是直接被冷天佑接回他公寓的,所以自己家里都还没报到呢。
怎么着也得把硕士证书拿回去给自己的父亲和惠姨看一下不是?
这是她在英国四年的成绩!
、回到颜家
还在门口换鞋,就隐隐约约的听见门里有低声哭泣的声音,她心里隐隐约约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走进去,果然是惠姨坐在沙发上低声的哭泣,而父亲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爸,”未希喊了声父亲,扭头又看向低着头的彭云惠:“惠姨怎么了?”
“怎么了,家里都快要被她败光了,”颜弘毅说到这个就是气,等说完这句才发现站在身边的是女儿。
“未希,你不说要下周才能回来吗?”颜弘毅盯着自己的女儿:“怎么提前了?”
“天佑他奶奶说昨天日子好,所以就回来了,”未希淡淡的解释一下,随即把带回来的礼物分给父亲和惠姨。
彭云惠已经没有哭泣了,接过未希的礼物时还强拉出一抹笑容来。
“看,还是我们未希能干懂事,这在国外回来还记得给我们带东西。”
“那是,”颜弘毅很骄傲的应了声,斜瞄了彭云惠一眼:“你以为是你那不争气的儿子?”
彭云惠即刻不吱声了,拿了礼物朝楼上走,而颜弘毅则翻着未希的硕士毕业证书认真的看着。
未希看着彭云惠上楼的背影,低声的问父亲:“爸,惠姨的儿子又来找惠姨要钱啦?”
颜弘毅和彭云惠不是原配夫妻,颜弘毅的妻子在未希还不到三岁时就跟颜弘毅离婚,抛下他们父女俩走了。
而彭云惠在嫁给颜弘毅之前也曾结过一次婚,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离婚的时候儿子归了夫家,彭云惠每年有四次探望的机会。
未希记得彭云惠到他们家时她都六岁了,因为已经懂事了,所以不愿意叫彭云惠妈妈,而彭云惠也没强求,于是便叫了惠姨。
在未希的记忆里,彭云惠这个继母总的说来也还是不错,甚至她和冷天佑谈恋爱时,颜弘毅原本是反对的,最后还是彭云惠劝了自己的父亲才同意的。
当然,彭云惠夫家有个儿子她知道,彭云惠背着父亲偷偷给她儿子钱她也知道。
上高中时,有次她和向安安一起坐车回家,而车在某公交车站台时,彭云惠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上来,然后彭云惠在车上给那男孩子一叠不薄的红钞。
当时她和向安安坐最后一排,所以彭云惠没有看见她,而彭云惠母子没坐两站就下车了,而她回家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
毕竟彭云惠没有把儿子带在身边,一年也才见那么三四次,好不容易见上,想给自己孩子一点零花钱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
“何止是来找她,”颜弘毅说到这个就生气,“她那个儿子。。。。。。”
、同学聚会
原来,惠姨的儿子跟在她前夫身边不学好,从小在外边打架什么的总是闯祸,每次她儿子闯了祸,惠姨就背着颜弘毅拿钱去给她儿子善后。
而这一次,惠姨的儿子在外边居然去强了人家十五岁的女孩子,现在女方家嚷着要十万的赔偿,否则就把惠姨的儿子送到牢里去,而惠姨的前夫不管,于是惠姨就想让颜弘毅拿十万块钱出来救她的儿子。
父亲是大学教授,可本身的工资并不是很高,而惠姨只是收发室一个收发员,工资比一般工厂里的普通员工高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