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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珩衣衫凌乱,身上狼狈,她踉跄着往斜地里退移几步,离他更远,沉声道,“滚!”
一个字,易辛心中猛然抽痛,下意识地就要靠近她。
更快地,她慌忙沿着墙壁往旁移动好几步,双眼防备地看着他,“不要过来!”
“易辛,我不想看到你,这辈子都不想,甚至只是听到你的名字也会让我厌恶!你走。”
易辛被她一斥,眸光倏地暗了,紧了紧拳头,似乎想要不顾一切上前,末了,却只凝着她,轻声道,“我就在你面前,随你怎么厌恶我,要打要骂,不论是什么,都可以。”
她冷笑,一指指向门外,“滚!”
她的声音冷酷又尖锐,这时的天光已经暗下,房间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灯。这时,目光落处,全都是晦暗不明,只有她尖锐抗拒的目光,尖尖刺刺地过来,直刺入血肉。
她不想见他,他知道。这个认知,他想,他一定不会比她弱。
只是,还是在接到易风尧的电话时,心狂乱了,不受控制。虫
“你的女人,在医院外呆呆站了二十多分钟,那么大的风,她也不怕,就是不肯进医院。结果生生将倪筝等了出来,两人交锋,倪筝惨败。”
即使只是站在医院门口,那至少代表着,她并不如她以为的那般不想见他。站了二十多分钟,她的心情应该复杂又矛盾,如果那时,出医院走入她眼前的是他,那是不是,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终于跨过?
她和倪筝交锋,而不是退让,又是否能说明,她其实对他,至少不是如她以为的那么放得开?
但是,他了解她,她的感情,从来隐忍,偶尔能有一点泄露,也真的只是一点,名副其实。他也并不期待她能走多远,他只希望,她能迈出小小的一步,不论多小,只要她迈出了,那余下的,都可以由他来完成。
所以,得知的那一刹那,他欣喜若狂,伸手便将手上的针头拔掉,一路飞奔过来找她。
一路上,所有的念头只是,紧紧将她搂入怀,抱她,吻她,爱她。
然后,他也这么做了,唯一没有料到的只是,她对他的厌恶,比他想的要深、要刻骨。
她此刻排斥的眼神,他既恐惧,又不能接受。
更多的还是不能接受。他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上前去,不顾她的意愿,只随自己的心,对她恣意疼爱,只要她还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但是,这时的她,眉目里,满是哀恸;脸上,泪痕犹在。于是,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去做让她更痛的事。
咬牙,狠了狠心,他轻声道,“好,我走。”
他离开时,最后一个眼神,落在她身上的,痛苦却无可奈何,她并不陌生。
陌生的只是,这样的眼神在那个男人眼里看到。
这样将他驱赶开去,像是扇走恶心的苍蝇,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痛,她知道;可是,只有他痛吗?
她痛,她也知道;然而,她不知道的却是,她会后悔吗?
新珩紧紧闭上眼睛,耳边听得防盗门被人关上的声音,她浑身不由一颤。而后,身体一软,沿着墙壁滑到地上。
将身子蜷成一团,脸埋入膝盖。终于呜呜哭了出来。
耳边,那人的声音,还在。脱去所有的强势和慵懒,那嗓音里流动的全是无尽的心痛和无奈,卑微得近乎乞求。
“新珩,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如果仍旧不可以,那么至少,不要排斥我来见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甚至是自由。只要你还能让我天天看着你,看着你好好的在我的视线里。。。”
“新珩,原谅我。。。”
。。。。。。
还有,自与他相识,原本甚至有些平淡的记忆,这一刻也趁着汹涌出来。
关于雪雕,她只告诉他,是她心中的易辛的模样,却没有告诉他,那是那一晚,她被人围追时,他如神一样突然出现的记忆。在阴暗的角落里,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以最璀璨的姿态走入她的生命。
往后,他和她的生活里,即使有种种误会和煎熬,她也从来没有忘记那个晚上的他。
风扬说,他对她,小心翼翼;其实,她对他,又何尝不是?
然而,明明两个人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和害怕失去,却为什么,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和倪筝说,如果易辛真的爱她,早就没有新珩什么事了。
她不知当时说这话,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是恐惧还是自豪?
脑子里,一再回闪过易辛离去前的眼神,于是,身子一直在轻轻颤抖。
而后,一瞬间,她突然抬起头来,扶着墙猛地起身。起得太急,头有些晕,她顾不得,跌跌撞撞地就朝着门跑去。
急切地开门,她想,如果这一刻,她不叫住他,她会后悔。
刚迈出家门,腰上一紧,身子已经被人紧紧搂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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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情丝连(4)
然后,不知是谁做的主动,两人还在门外便吻得不离不休。
她的唇上,刚才便染上了他的气息,薄薄的,若有若无。他舌尖吮过,而后,身体里的激/情便被刺激得更加澎湃。
她红着眼赶他走时,他的心被她的尖锐刺得疼痛,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懒
他也以为他会控制不住。每一次,她对他冷了脸,她对他不谅解,她从心里驱赶他时,都会将他刺激得神智不再,然后,明明身体里对她的全是爱恋和疼惜,却偏偏用了最激烈甚至是惨烈的方式表达。
然而,那一刻,他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甚至是他,也有些不能置信。她一声“滚”,他竟然就真的,什么也没做,默默地离开了。即使心像被碾过,皮肤之下,早已血肉迸溅,一塌糊涂,他还是平静地从她面前走开。
将门在身后关上那一刹那,他恍然醒悟,那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甚至是自由。”
他现在,真的已经能做到。
即使,背离她的方向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尖利的锥子上。
所以,只到了门外,他就再也走不动,哪怕一步。
他出神地立在她的门外,他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认为她会出来追他,他对她,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就只是站在那里。那个位置,是她容许的他可以离她最近的地方。虫
她却出来了。
他并没有枯守多长时间,又或者确实够长,只是他已经意识不到。
他听到门声响动那一刹那,浑身的血液像是忽然之间再次涌动,他整个人被一种未知的力量带动,像是一瞬间清醒,又像是一瞬间感动,并不是太清楚,只是几乎本能地将她抱到怀里,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将他赶走,他可以忍下,走开。
她将他追回,他知道,从此,他再也放不开。
他重重想着,心里却苦涩,疼痛绵长。只是狠狠吻着她,用了力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想借着皮肤紧触,用身体去感觉她,一遍遍印证她还在他怀中,用她温热的身体稍缓心中的一片荒凉。
她微微闭着眼,任他将她的齿关撬开,他的舌头用力顶入,卷过她的,与她纠缠。她几乎不能呼吸,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她微微仰着头,手圈住他的脖子,舌便主动缠上了他的。
霎时,腰臀处狠狠一紧,已被用力压向他,她只觉身下一热,胸前却微凉,身体的柔软已被他握在手里,或重或轻地揉捏起来。
“叮!”
电梯的声音突然将她震得浑身一颤,她瞬间从朦胧里清醒过来,抬手便用力去推拒他。
那男人却似乎被她好不容易的引/诱刺激得不浅,这时她推他,他便一只手将她推拒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又更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压向他早已紧绷灼热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已经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新珩大急,一边推他,一边急道,“进去,先进去。。。”
她明明已经急得跳脚,身体敏感处却偏偏只觉他的与她相触的地方,猛然间变得更加灼热坚硬。
她大惊,男人却一声低咒,并没有放松她,只是抱着她便大步进门。反脚,将门狠狠踢上,似乎动了极大的怒气。
她微微惊讶,却只见他这时眸光深暗,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一口吃下。
“不要在紧要关头还对我说这些挑/逗刺激我的话!”声音低哑得惊人,却确实明显带着怒气。
她一愣,回想,这才醒悟到刚才的话。。。
脸瞬间红了个透,他却并没有给她太多懊恼的时间,低头,又要吻她。
她的情绪原本激烈,之后被他一番挑/逗弄得神智模糊,这时,中途被打断了一次,终于清醒了不少。
她偏头,躲开。手下用力,推他,“放开我。”
他微微一震,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暗着眸,深沉灼热地紧紧盯着她。而后,真的放了手,又将她身上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整平。
“不是还病着吗?现在回医院去吧。”她将头偏开,哑声说道。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又深又紧,“病,也是因为你不在。”
新珩垂着眸,目光淡淡落在地上。
“你知道,风扬和我关系密切,他是我的表弟,也是我一起长大的同伴。只是,你不知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宴清。”
他突然说出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她却心中微微一动,抬头,目光对上他的。
她问,“钢琴王子,宴清?”脸上,明显疑惑。
他对着她点头,“宴清是我和风扬大学时候在国外结识的。”
微顿,他才继续道,“宴清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倪筝。”
话落,新珩浑身一震,看着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发直,不敢相信,“你竟然。。。”
话,已经说不下去。
“竟然抢朋友的女人?”他自嘲一笑,又摇摇头,“我确实不知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事,你知道,我们这种出生,朋友是一个极重的词,两个字,便代表了最重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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