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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辛这样做,是想告诉她,没用!
没用,谁也救不了她!
易辛是用这早餐告诉她,她想从易老爷子下手,是在白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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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毕,稍后第二、三更。谢谢阅读!
145 易少夫人(8)
就像这早餐,易辛公然让管家送到她房里,这样的行为,对易老爷子的威信而言,并非不是挑衅,易老爷子也绝对不可能不怒,但是,易辛还是做了。
那说明什么?
那说明,易辛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他的事,谁也干涉不了!懒
她要想从易老爷子那里找到出路,那是妄想!
可是其实,易辛,你看,你还是能对我费心的。即使,只是费心将我禁锢。
手边,手机在震动。她拿过。
田静。
“新珩,谢谢你。”
新珩忍不住想笑,“我没有做什么,说不定只是他自己良心发现了。”
那头微顿,再说话,已现了犹疑,“他。。。为难你了?”
新珩心中叹气,他什么时候不为难我啊?对着电话,只道,“没有,只是他素来不喜欢我干涉他的事。”
那头一滞,有些歉意,“新珩,我很抱歉。原本这事就是方家有错在先,对不起你,现在还要反过来让你替他们求情,惹得易辛生气。这事,是田姐欠你的,往后有事,你只管说一声,田姐定当竭力。”
新珩心中一软,一笑,“没有这么严重。”
那头跟着一笑,“也是,你有易辛,还能遇到什么事呢!”
新珩心里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能遇到的事,多了!只是,她没有说话。虫
田静又接着郑重起来,“新珩,真的谢谢你。你不知,这一次,你非但是饶过了方宇的命,你还救了整个方家。方家的股票,在过去几天眼见已经跌到崩溃,易辛这时一松手,算是给方家留了最后一口气。而且,后天晚上易家的跨年酒会,方家也并未被排除在外,能进易家,易辛就是给了方家一个重生的机会。”
田静来来回回说了许多话,新珩有些心不在焉,却清楚地抓住了一个意思,易辛要放过方家!甚至,还要给它回生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呢?
他明明很生气,她也以为,他这时必定会趁机将方家连根拔起。田静说,前几天,方家股票眼见跌到几乎崩溃,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易辛铁了心不放过方家。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留方家最后一口气,再让方家入易家参加跨年酒会?须知,能入易家,就代表着得到了易家的庇护,往后出去,各路人都会多给他们几分面子。这么明显,就是要给方家一个重生的机会。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真像是他所说的,是她用身体换回来的?
忍不住讽刺一笑,如果她真有那么重要,一个晚上就能决定一个大家族的命运,那为什么她会换不回自己的自由?
她哪里有那么伟大?她不过是不想赶尽杀绝,放方宇一条命而已。方家灭不灭,兴还是衰,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算田静求她,她就真愿意用那样的屈辱去换吗?
易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先生是什么意思?”
茶香氤氲里,易辛美丽的眸子含着薄光,轻轻看向对面的莫适清。
莫适清一笑,“昨日已经向易老爷子解释得清楚,是相腾冒犯了易少夫人,嘱咐我亲自过去代他说一声抱歉。”
易辛一笑,“冒犯是真,但道歉却也不必了。易辛枪法不佳,以致伤了相腾手上筋络,害他废去一只手,这样一算,这一声抱歉,还是应该由我来说的。”
易辛说完,莫适清的笑几乎撑不住,眼中的阴狠却是再不掩饰,“辛少言重了,现在医疗先进,凭我莫家的财富,没有治不愈的伤。你也实在不必一直耿耿于怀。”
虽是笑着,话却几近咬牙切齿。
易辛只笑,“这样就好。”
眼波一转,又道,“只是,还望他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可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么好的运,伤只手就能抵过。”
莫适清冷笑,“是啊,也全怪他这一次有眼无珠了。竟然会冒犯了易少夫人,看辛少这样子,是极心疼夫人吧,不然,也断不会为了个女人,差点害死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辛少是在嫉妒相腾,随意找个名头出来,残害兄弟呢。”
易辛脸色微冷。
莫适清继续笑着,“虽说你自小由易老爷子带大,大家并不当你是莫家的孩子,现而今你地位尊崇,更是没有人敢提及往事,但。。。血脉相连,你毕竟还是留着我莫家的血。”
莫适清的话,是将往事翻出来将易辛狠狠羞辱了一番。
由易老爷子带大,大家并不当你是莫家的孩子。是说,易辛是莫家不认的野种。
当年易凝倾心莫适清,只是莫适清情场风流,对易凝只是逢场作戏,即使是后来易凝生下易辛,也并不能得到莫家的承认,最后易凝黯然神伤,抑郁而死。易辛从小由易老爷子养着,受的白眼和鄙视并不少,到如今的地位,是没有人敢再提这事,但莫适清这时旧事重提,就是要在告诉他,再一次提醒他,他是莫家不承认的野种。
手紧握成拳,眸底沉暗,唇边却一抹笑,明艳,“我的确是有些好奇莫家的血长成什么样,所以那一天,我将相腾的血放出,看那流成一地的血红,有些快意,险些收不住。只是后来莫先生说,希望我看在易凝的面子上留相腾一口气,你也知道,我一向敬爱易凝,莫先生既然都求到易凝那里去了,我总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146 易少夫人(9)
若真要拿旧事出来打压,那易辛也不会输他。
果然,莫适清听了,脸色一青,险些撑不住。狠狠紧了紧拳头,双眼危险一眯,低沉道,“辛少不要光顾着欣赏别人的血,有那精力,还不如小心小心自己,不要一时大意就被他人一枪击中了心脏。那时,可就不好玩了。”懒
一声冷哼,又转了话头,“还有你那惹人疼爱的小妻子,也要小心一些。那顾远之可不像你易家的人,他那人向来爱惜羽毛得很,可不会容忍有谁胆敢口无遮拦将他拿出来挡箭。”
莫适清咬牙切齿,也不忘将易家的旧事重新拿出来再挖苦一番。
顾远之爱惜羽毛,可不像你易家的人。。。那分明就是旧事重提当年易凝为了爱莫适清那些疯狂的行为。
能把爱过自己,又被自己抛弃的女人一而再再二三地拿出来,以胜利的姿态不厌其烦地炫耀,这样的人,到底是要有多不要脸多下/贱?!
易辛冷笑,望着莫适清恼羞成怒远去的背影,眸底一片肃杀残冷。
却,不长。眼神便猛然一凝,身体也跟着一僵。
口袋里,有细细微微的震动。
那里面有一支手机,那一支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
几乎是立刻,他拿了出来,按下接听,放到耳边。虫
他没有说话,那头也没有,气氛一凝,那头却像是被吓到一般立刻挂断了电话。
耳边顿时一片盲音,他的唇角却不由自主微微勾起。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那头的她手忙脚乱将电话挂掉,又懊恼得发囧的样子。
小笨蛋!
他知道她是不小心按到了他的电话。可是,这至少可以说明,她这时在想他,必定是她闲极无聊拿手机出来对着他的照片,怨怒他或是闷闷地吐委屈,激动过了头,按了过来。
他兴致一起,唇一扬,拨了回去。
那头却久久不接。他心情愈发地好,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她看到他的电话时受到惊吓的模样,而这时,大概又在一旁望着电话纠结要不要接起来。只是她不知道,她一定会接。
想到这里,唇边的笑意不自觉扩大。
果然,几乎就要自动挂断时,电话被人接起。
那一头,小心翼翼里带着底气不足,“易辛?”
新珩这人,有时一根筋得可爱,她就是再生你的气,但是只要她觉得眼前她自己有错,她就会底气不足起来,声音委委屈屈得让他更想欺负她。
他故作冷漠,回了句,“刚刚找我是有什么事?”
那一头,她立刻解释,“我是不小心。”
果然。。。
他还真是了解她。
他心中愉悦,却并不答话。
她一紧张,又试探一问,“我,是打扰到你了吗?”
他心中猛地一紧,他知道,她以为他现在和倪筝在一起。
鬼使神差地,他回她,“是。”
那一头,顿时一阵沉默,带着压抑和克制的伤痛。
他无奈,轻叹一口气,道,“你打扰到我杀人了。我刚刚和莫适清在一起。”
新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突然间抽了,才会心疼那个不久之前才将她的尊严狠狠扔到地上又重重践踏的男人。
她只是,在听到那个男人提起莫适清时,心狠狠一揪,然后就软了。
那一天她在方家就看出来了,莫适清,就是易辛的那位神通广大的生父。
易辛在电话里对她说,他和莫适清在一起,她刚好打扰到他杀人。她的心一下子就酸了,那种酸酸沉沉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只是这一次,她不为自己,为他。
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听到自己问他,“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她下意识问出了口,才反应过来,现在,她自己也是个被囚禁的人,哪里还有资格出门?哪里还有资格去同情别人?
只是不想,那个男人只是微顿,便道,“我让司机送你过来。”
于是,她甚至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迅速地穿戴整齐,就一路小跑出了门,只让司机送她到他的地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
她坐在车上,有些自嘲地笑着,又摇摇头。桑芮说她不是圣母,她想,她即使现在还不是,怕也是离得不远了。
易辛,那么可恶的男人,那样对她,她竟然还会控制不住地心疼他。他一句话,他和莫适清在一起,她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管也管不住自己,就巴巴地跑过去陪他。
其实,只是她明白那种苦,易辛说他要杀了莫适清的那种苦。她自己受过,她知道那种滋味很痛苦,很熬心。
她,不过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