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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两人便能少些别扭,定会好起来。
097 羊脂玉手镯(4)
桑芮眼波一转,瞟过新珩,又对了易辛道,“方才,我已与珩珩说定了,今晚我同她住。读看看。一来,是我心情不好,我看着珩珩,心情便能好许多;二来,珩珩刚才被老爷子辐射的高压吓了一吓,我作为过来人,也可以同她说些经验。”
桑芮说得不紧不慢,便像是真的一样。。
易辛听了,好看的眼眸缓缓对上新珩,微挑了眉,询问的神色里带了明显的威胁。
新珩顿觉无辜,咬唇。
易辛这才一笑,只对了桑芮道,“你回去。不然一会儿我精力无处释放,可能会去找风扬动动筋骨。你也知道,我一旦要动动筋骨了,少不得就会有人要伤筋动骨。”
新珩一囧。。。
精力无处释放。。。这男人,也忒不要脸了些!
桑芮一哽,多少被他那句“伤筋动骨”威胁到了,只得不甘地离开。
——她其实真的挺心疼风扬的。
桑芮一走,易辛只对着新珩邪魅一笑。
笑得新珩心中猛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眼不安地往四周瞟了瞟,无处安放,最后猛然想起,“啊,我先去洗澡。”
易辛也不拦她,只看着她匆匆逃开的背影高深一笑,那笑,极不纯洁,半晌,也随着跟进了浴室去。
新珩那时刚刚将衣服全部褪去,听得开门的细微响动,惊惶地往门处一看,手下意识拿了尚未来得及放下的衣服掩在胸前。
“你先出去!”
她有些急,他却泰然得很,不说话,只一双美丽的眼往她身上上上下下地瞧,脚步也不滞,直接就走到了她身边,手自然地要拿过她手中遮掩的衣服。
他的神情眼色端得极为诱huo,新珩竟就这么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098 羊脂玉手镯(5)
最后,易辛终于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新珩回到床上。读看看。
新珩已经累得什么想法都没了,往易辛腿上一躺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易辛见她那样,唇边荡出浅浅一抹满足的笑,便拿了吹风机为她吹起头发来。
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又低头往她脸上绵绵长长地吻去。
她被他的呼吸他的吻扰得稍微醒了一些,便稍稍睁开些眼来,迷迷糊糊看他,对他扰她睡眠不满地哼哼了几声。读看看
他见她醒来,离开她,一笑,“真有这么累?”
新珩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只懒了声不满道,“你不累?”
他听了,眼神顿时便深黯起来,“嗯,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说完,便抱着她又往她的唇上吻去。
新珩头一偏,他的吻便落在了她脸上。
他邪魅一笑,又要去吻,新珩咯咯笑着躲开。
如此一来二去,她自己清醒了大半,却将他彻底撩拨得灼热了。
他紧紧抱着她,压在她身上,正抵着她,深深望进她的眼里,低哑了声,“再一次,好不好?”
她一愣。
他原来可从来不会这么问她,从来都是想要便要。
他这般坦率一问,她反倒不知该怎么答了。
只是却还不待她答,他便已就着方才的湿润进了去。
她哼出声来,眼嗔怒地看着他。
他却笑得欢,低头,在她耳垂处细细长长地吻起来,又低低哑哑道,“你方才脸红得那么可爱,我便知你也是想要的,再者。。。”
她听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正想着,身下却蓦然一阵刺激。
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099 羊脂玉手镯(6)
他搂着她的身体许久,待渐渐平复下来才放开她,自己轻了动作,下床穿衣。读看看。
到阳台上,又细心地将与卧室之间的门拉上,这才自己点了支烟。
他们如此一番折腾,这时已经快天亮了。天亮了,他得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新昊,看来是听不懂他的警告了。读看看
新珩那人,有时自己以为自己有些小聪明,心里有事便藏得紧紧的,不与他说,他一方面是有些气她的,只是对她,他舍不得,终是无可奈何;但是对让她心里有事的人,他可不会有什么顾忌。
之前,老爷子随便问了她两句她与他的关系,她就那般急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甚至还想要将往日她极为不屑的那一纸婚书也翻出来。
很明显,那是在老爷子之前已经有别人对她质疑过了,那个人还是个让她介怀的人。
新珩这人,有时看着柔弱,在他这里又仿佛总是时时受些委屈,其实,她的内心是极为强大的。她自己心中有些坚定的信念,并且不论外在环境如何动荡,如何对她质疑,她都能坚守。
便如最初,他莫名其妙逼了她与他结婚,却又将她藏得隐秘,不让外人知道她,对一个女人而言,多少是会有些不平的。新珩却从来没有将这当回事,他撑不住问她,她反倒是莫名其妙地将他望着,“你与我结婚,重要的是你承认我,我要不相干的承认我干嘛?”
两年多来,他自认对她的心思,他已经清楚。新珩这辈子,只有她在乎的人才能伤到她,而她在乎的人不多,原来是俞慎卿,俞小疑,现在是易辛。还有一个,她自己不愿承认,心底却已暗暗地在乎到了极致的人,新昊。
而今统共不过两人,如此一来,便能轻而易举推得,是谁在老爷子之前逼得她难堪窘迫了。
他早就知道有人在不自量力地查他的行踪,也隐隐猜得了几分那人是谁,这时想来,应是新昊见他匆忙赶来h市,便以为他将新珩一人留在了b市,想要找她出去。新珩自然是不能与他见面的,他便只能在电话里同她说些话。
说些话,说什么?他不用听,大抵也猜得出。
圈内人士对易家多是存着既尊敬又畏惧的心,若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和现今易家实实在在的当家人走到了一处,有些人是会惊喜的,至于新昊嘛,恐怕是怀疑居多。
怀疑新珩和易辛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将他与她连在了一起,是单纯肉ti上的欢/愉还是别的算计?
100 羊脂玉手镯(7)
天光渐渐亮起来,周遭景色已开始有了轮廓,晨风带着寒意吹到他身上,皮肤微冷。。
身体却蓦然一暖,身后撞入了一具温软的身子,脸贴着他的背,小手从后缠过他的腰。
他唇边便极自然地染了宠溺的笑,手往腰间,覆上她的。
“怎么不睡觉,在这里吹冷风?”她略带了责备的声里蕴了些微心疼。读看看
他的手这时已被冷风吹得凉了,触碰到她温温软软的小手,她寒得一颤,却又立刻反握住了他的,紧紧的,似乎想让他快些暖起来。
他笑着回身,搂过她的腰,面对了她,却见她这时全身上下也不过只着了他的衬衫,宽大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风一吹便能将她凉了去。忍不住,紧紧皱了眉,声音也不由地严厉了,“跟着出来做什么?”
他却又不待她说话,便将她紧紧裹在自己怀中,极快地回到了卧室,卧室里的温度正好。
她偏头对他笑,“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好,虽有些累,也容易醒。”
他听了,便再撑不住严厉的表情,忍不住对她缓了神色,搂过她,往床上去,“再去睡会儿,我陪你。”
她却又拉住他,对他轻轻摇头,“我这时不想睡了。”
又仰头问他,“你刚刚在想什么?脸色那么认真,你极少会有这么认真的表情。”
大多数时候,易辛都总是一副玩乐的姿态。
易辛听了,挑眉,眼神意味悠长起来,“极少这么认真吗?新珩,对你,我怕是极少不这么认真。”
她一听,便自己乐了,对着他笑,“所以,你是承认你方才在想我了?”
他不答,只拿了流光璀璨的眼眸往她的脸望去,良久,又邪气一笑,“我刚刚才从你那里出来,你倒说说,我这时是在想你哪里?”
他的话,那么毫不掩饰的暗示,带着这么赤/裸/裸的挑/逗。。。新珩与他,曾一起分享过那么多的欢愉,这时一听,便能想到。。。
忍不住,脸刷地红了。
101 羊脂玉手镯(8)
他说着,好看的眼眸便往旁边梳妆台上,那里,躺着她洗澡前匆匆摘下放上去的羊脂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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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心中顿时百味陈杂,却又同时软得一塌糊涂。
那时,她被新珏陷害,刚刚被赶出家门。新家既已容不下她,a市自是不言而喻。她便被逼得到了姥姥的家乡,b市,她以为,总是隔了那么远,日子也不至于如在a市那般艰难了。
哪里知道,这世上有权优势的就那么几个人,再远,哪里又是她能逃得去他却控制不了的呢?
新珩刚刚开始的好长一段时间,频频受挫。最开始应聘同传的时候,面试官都还很满意,只是临到了会,又突然将她换掉;到后来的时候,却完全是根本不给她面试的机会,更甚,她偶尔到了现场,便是直接被赶出来。
有一次,一场国际会议,她被一家翻译公司指派为当日的同声传译。她心中是暗暗有些高兴的,原来,她去那家公司便是抱了些希望,因为那家公司的老板也是个有背景的人,她以为,这样公司就不必忌惮于新家。
哪里知道,待她到了会场,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贴了,却又另外来了一位同传,告诉她,她被换下了。
新珩当时心中是有些不甘的,方来的那一位同传看起来资历有些老,望着她的眼神里有些同情,只让她去同老板。
新珩便在会场各色人流里找到了老板,老板当时正满脸谄笑地在同身旁一位英俊冷漠的男子说些什么,见她过来,便仿佛早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只轻叹了口气,先将她堵上了,“新珩,我也知道你才华横溢,只是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工作,你着实不必这么辛苦,快回去。”
老板话都说到这般地步了,新珩还能说什么呢?他的话,暗示得那么明显,不适合工作?回去?
102 羊脂玉手镯(9)
新珩从小到大,站在俞慎卿和俞小疑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