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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荡地对着他点头,“真的只试了一次。”
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她,不怀好意,忽然声线一沉,附在她耳边,问,“来,悄悄告诉我,怎么想到那里去的?是一直记着?”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不应该一直记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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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3 新婚夜'VIP'
303新婚夜文/南觅
她自己觉得这话天经地义,但是说完,却偏偏见那人眸光妖孽,笑得像只……禽兽,不由得浑身一缩,就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又补充道,“我指的是……整个这件事。”。
他看着她,目光幽幽的像头狼,只问,“那你以为,我指的是什么?”
新珩头皮一紧,聪明地摇头,不再说话。
他一笑,摸摸她的头,“摇头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最怕见到他这种算计的表情,不由得脸色一哀,都快哭了,“我没以为你指的是什么。”
“哦。”他点头,像是难得的这么好说话,却忽然话锋一转,道,“那我告诉你我指的是什么好了。”
新珩一头狠狠撞到他胸前。
他低低一笑,附在她耳边,诱/惑地告诉她,“我以为,你一直记着所有的细节。”
新珩,“……”
耳根一烫,更不能抬头茆。
他抱住她,低笑,“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我以为,你不愿意的。刚刚……真的是惊喜。”
浑身都在发烫,死也不能抬头!
他还邪恶地笑着,想将她拉出来,她又不是笨蛋,当然不肯。这时,死死箍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就是不让他将她拉出来。
他用了点力,还是拉不开,不由地就笑了出来,笑得很得意,很……嚣张。
笑够了,他才善心大发地提醒她,“你有本事,就一辈子这样挂在我身上,别下来。”
新珩恨得咬牙,猛然抬起头来,死死瞪他,“我为什么不能下来?想太多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该脸红的人是你!蚊”
他看着她,含笑点头,“恩,你说得对,想太多的人是我。可是,那一晚,和我在一起亲热的人可是你,我想太多,都想的是谁?”
新珩看着他,彻底无话可说了。
真的是,人不要脸,无敌!
她深深吸一口气,要从他腿上下去,他却不让,紧紧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就是不松手。
她挣扎了两下,和他的身体摩擦了两下……然后,她觉得她还是算了,别动比较好。
他这才一笑,又亲了亲她的脸。
这时的动作里,又全是怜爱……更像是在亲一个孩子。
新珩忽然觉得,她真的是不懂他啊。
时而妖孽得像头发情的禽兽,时而又真的小心温柔……重点是,这变化还快,也就是上一秒和下一秒的时间差……
她无奈低叹,“易辛。”
“嗯?”
“其实,密码是我用手机百度的。”
易辛,“……”
“百度知道那个百度。”
“……”
“人家都说,结婚之前的密码是女朋友生日,结婚之后就是结婚纪念日。”
“……”
“我想了一下,觉得你这人尤其奸诈,结婚纪念日这种东西,很多人都知道,你才不会用。”
他听了,斜看着她,挑眉。
“所以,我就想到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日子。”
和结婚纪念日的性质差不多,其实,还要更实质一点,她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
结婚那天,她全程都在想着古代关于各种“求神”的故事。
像什么,久旱无雨,所以把童女沉到海里,送给龙王享用;
还有什么,涨洪水了,还是要把童女沉到海里,给龙王享用……
就是诸如此类的故事,她那时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童女,易辛就是那个龙王,她是被他指明了要送到他嘴里被他享用的。
别的,就真心没什么印象了。
结婚那天,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纪念的,再纪念,也就是纪念她的视死如归,慷慨赴义。
但是,她都已经做好了流血牺牲的准备,新婚夜,他却没有碰她。
她那时还天真地长长松了一口气,觉得,嗯,易辛也不是那么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人性在的。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易辛这人的人性着实太少太少,只足够维持三天。
三天之后,他该从她身上获得的,他就全拿了去,一点都没手软……
不过,新珩这个人,天生喜欢什么事情都往好处想。就像易辛只等了她三天,她也不怪他,还会默默地想,他愿意等她一下,不管时间长短,至少,说明他还是有心的。
就这样,多对自己说两次,然后,新珩自己就相信了。
刚刚破解了他的密码,有一瞬间,她脑中就有一个念头急速闪过,她没有多想,这时,再结合着他那禽/兽的表情,她脑中忽然一亮。
微微眯着眼,审视他,“你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想到要留个时间下来,以后可以用来做密码的那种吧?”
他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个都猜到了?”
果然……
新珩暗地里咬牙,“你不会,还刚好不喜欢我们结婚那个日子吧?”
他大方点头,“嗯,确实不喜欢。”
“那一天,你看起来特别地恨我,一脸恨不得让我……嗯,精/尽/人/亡的样子,那种日子,我觉得,完全没有任何纪念意义。”易辛说得理所当然,“所以,我换一天,自己找了个我觉得可以纪念的日子……让你记住我。”
正文 304 尺度很大'VIP'
304尺度很大文/南觅
“果然,你真的记住了。”他半敛了璀璨的眸光看着她,唇角勾出妖美的弧度,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很中肯地评价出来,“嗯,真可爱。”。
真可爱……
新珩听到这个评价,僵硬地扯了扯皮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其实……真心和你没关系。”
“哦?”他继续妖里妖气地看着她。
她无辜地看着他,“初/夜这种东西吧,是个女的,心理上都会惦记着点儿。”
他看着她,点头,表示承认,不过,却又随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所以,也会惦记着我吧?毕竟……初/夜是我的。茆”
新珩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觉得,无话可说了。
初/夜是我的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忽然觉得,她和他交流的尺度真的好大。
狠狠摇了摇头,她需要平静下来。
他看着她纠结,笑得很开心。
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易辛竟然和她一起回了家蚊。
本来,他身为她的老公,送她回家这种事,是他的义务,也是她的福利,她是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默默享受了就是的,但是,偏偏,他送她回家以后就赖着不走了。
大白天的,不工作……他以为他是她啊?
她忍不住皱眉,看他,“不用工作?”
他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忽然叫她的名字,“新珩。”
她看着他,“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整天都在工作,是一件很***份的事?”
她轻轻蹙眉想了一下,问他,“很***份……你指的,是什么身份?”
他无辜地看着她,“你老公这个身份。”
她想了想,很诚实地点头,“恩,是有一点。”
“所以,还要推我去工作吗?”
新珩抬眸,静静看着他,就这么直直地看了许久,却不说话。
他一笑,“在看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是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是什么也没看。”
他微微眯了眼,回视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还说没看?”
她点头,“没看,在等。”
他眸光一动。
她轻叹,“在等你和我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他看着她,忽而勾唇一笑,“那要看你打算告诉我些什么。”
她无奈地叹口气,“和你绕,真累。”
“那直说吧。”他抱了手臂,好整以暇的姿态。
她问,“顾远之和你说什么了?”
她想,易辛到的时候,夏暖心和新珏早已经被顾远之吓跑了,他没有看到,无从了解这事。如果知道什么,那肯定是顾远之告诉他的。
只是,他又为什么能忽然出现在酒店呢?
新珩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动,就问,“还有,司机对你说什么了?”
他闻言,一笑,“聪明了。”
新珩心中懊悔。
本来,一开始进酒店时,带上司机,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带个自己的人在身边好自保,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他向易辛通风报信。
只是后来和夏暖心对峙,她又终究厚不起那个脸皮,能在外人面前谈论家庭恩怨,才会将司机支开。
果然,易家的司机还真是对易辛忠心耿耿啊,转个身,立刻向主子通风报信去了。
易辛应该是听司机说了她独自来见夏暖心,才会立刻赶过来。
结果,夏暖心是走了,却遇上了全过程旁观的顾远之。
这一来,易辛应该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知道得差不多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叹一口气。
他看着她这样,眸光一疼,便揽过她到怀里,轻道,“不打算和我说?”
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一笑,亲了亲她的脸,“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你就是对我胡言乱语,我也开心。”
胡言乱语……她忍不住一笑。
笑了,又忍不住皱眉。
他眼底一疼,低声问,“真的很为难?”
她摇头,“我只是在想,我是应该告诉你,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个骗子呢,还是应该说,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我亲妈?”
她想了一下,又补充,“我还在想,她下一次要求见我,我一定要把你带上。可是,我是带你去狠狠教训她一顿呢,还是让你去叫她一声‘岳母大人’。”
易辛深深看着她,她脸上淡淡的笑,眼睛里却全是苦涩和无奈。
他问,声音很沉、很认真,“如果叫骗子岳母大人了,那新珩原来的妈妈和姥姥要怎么办?”
她闻言,浑身几不可察一缩,瑟瑟看向他,睫毛细微颤动。
咬了咬嘴唇,咬到几乎苍白,才能发出声,只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