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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出国的念头,念大学的时候没有,后来生活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我没想过要出国生活的。”
“小妹,爸妈将来都会移民过去,你也去,我们一家就都过去了。”叶晟伟言简意赅的回答她。
“对啊,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我们一家人总是要生活在一起的吗。”叶之初在一边补充着。
对于出国这件事情,叶贝贝真的是一点准备也没有,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行性,现在被爸爸和哥哥突然的提到日程上来,她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又不太敢坚决的抗拒,首先,这些年,她做了那么多的蠢事,但爸爸和哥哥依然对她很好,都没发过脾气,最多是皱皱眉,现在也是在和颜悦色的跟她交谈;其次,这些年发生的事实证明,她没有听从父母意见做出的决定,到最后都是错误的,撞的她头破血流。
叶贝贝的大脑前所未有地快思考,下意识的挣扎反对,“国外的生活水平不比国内,我领着两个孩子过去,这生活都是个问题……”
“这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哥哥自然会想办法,我和你妈妈现在都有退休金,我又被国外的大学高新诚聘,你慢慢的也会找到工作,你和孩子的生活不用担心。”叶之初虽然是科教授,但是思维很缜密,“再说了,你在国内领着两个孩子,生活就不成问题了?”
“那……那我和孩子都没有护照,办起了也不容易的……”
“小妹,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有同学在大使馆,我去找他帮忙,会很快的。”叶晟伟态度也是急于带着叶贝贝离开。
叶贝贝一想到要走,脑子里闪过很多的人和过往,她咬咬嘴唇,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爸爸,墨亭到国外后的生活环境都变了,我怕他接受不了,再说,那边的学校也不一定好找,出国这件事情,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贝贝,关于让你出国这件事情,我们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是基于很多方面的考虑做出的决定。”叶之初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面无表情的推了一下眼镜,“贝贝,过去发生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想批评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再和江越舟这样纠缠不清,毁了这一生。”
叶贝贝没想到爸爸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提到江越舟,她的脸“唰”的一红,此时爸爸的态度变得如此强硬,已经显示出他对她和江越舟之间的事情是何等的强烈反感,她因为自己的理亏而惭愧,沉默着,再也不敢跟爸爸争辩。
叶之初很有父亲威严地吩咐着:“晟伟,明天你就去帮你妹妹和两个孩子把护照办理,贝贝,你最近不用出去找工作了,就在在家里养病,照顾两个孩子,我知道你自己手头不宽裕,我和你哥哥这次回来带了些钱,你随便的用。”
一锤定音!叶贝贝即将带着两个孩子出国。
夜晚十分静谧,晚风吹拂着窗帘,叶贝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出国定居,可她竟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但她怎么没有丝毫的喜悦感。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那些过往的人和事在眼前晃来晃去,尤其是江越舟的脸,如同挥之不去一般,她知道爸爸和哥哥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谁都看出她自己是无力决绝的跟江越舟一刀两断的,只是徒劳的挣扎徘徊,只有靠外力帮她来做决定。
叶贝贝狠狠的甩甩头,坐起来打开台灯,从书架上找出一本英字典来,认真的背诵着每个单词,她能忘了他,能忘了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能忘了那个让她夜夜落泪的男人!
第二次早晨,叶贝贝照常起来,平静的跟哥哥一起准备早餐,送肖墨亭上学,生活看似又恢复了正常,好像这一场大病,好像这重大的决定,都只是昨晚做的一场梦罢了。
看着哥哥吃过早餐,拿了她的身份证等物品匆匆出门,她只是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哄着小墨言玩,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如同是虚浮的,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形势的发展。
江越舟在跟叶晟伟通过电话后,心里对叶贝贝依然是不放心的,他回到家里,坐立不安,最后打电话给张扬,让他马上想办法去叶贝贝的两个家去看看,看她和她哥哥回家了没有。
张扬这次办事的度明显的比每次都缓慢,好半天都没有过电话,江越舟独自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天此时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外面的灯光璀璨变的异常的明显,可是他只是觉得眼前繁华的刺目。
长久以来,他的内心里一直把对叶贝贝的感情放在珍而重的位置上,他是那么的希望可以用心呵护她,保护她,只不过阴差阳错,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归属了黎明朗。所以他冷酷,坏脾气,拒绝,甚至伤害,其实统统只是他用来掩饰自己内心强烈感情的手段。
第二章 造化弄人
江越舟焦急的等待着。越等心越慌,好像觉得他再也找不到叶贝贝似的。
终于,张扬把电话打了回来,“江总,我先去了叶小姐b大的家,没有人在,我又去了她现在住的地方,我见灯亮着,就通过关系找物业的人假装去她家看了一下,叶小姐并不在家,只要一个五十多岁很儒雅的老人领着叶小姐的两个孩子在家。”
听着张扬的形容,江越舟心头一振,这个老人一定是叶贝贝的爸爸,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但叶贝贝的哥哥回来,她的爸爸也回来,叶贝贝的爸爸一向对他印象不好。
知道叶贝贝的爸爸也回来倨傲自负的江越舟,感觉无形突然多出些惧意和压力,他在这边还没等说话,张扬在电话那边突然提高了两分声音,“江总,叶小姐家的那个老先生领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好,你就跟着他们,看他们去了哪里。”
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张扬再打回电话,告诉江越舟,叶贝贝的爸爸领着两个孩子去了医院,叶贝贝现在住在医院了,诊断是胃出血,而且是复发性的,在前些天,她就有过胃出血的病史了。
这个消息,放佛一记重拳打在江越舟的身上,令他挺拔的身体都晃了晃,他不是个笨人,而且还异常聪明,想着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叶贝贝这次长久而反复的胃出血,竟然都跟自己有关。
江越舟阴沉着脸,大步的往楼下走去,脸上的表情如同要哭了一样,不能说造化弄人,只能说他和叶贝贝只是凡人,有着普通人性格上的缺陷和弱点,叶贝贝执拗,什么事情都喜欢埋在心里,不愿意正视问题,而他呢,骄傲自负,受到一点委屈和拒绝,就会激烈的反弹,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是绝对不适合接触相爱的,如此别扭的两个人,只会弄的两败俱伤,遍体鳞伤。
但是没办法,他们就是遇见了,爱了,伤了,散了!
江越舟赶到医院时,张扬还守在这里,告诉他叶贝贝的病房在哪里,江越舟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说真的,江越舟这半辈子还没怕过谁,可是他一想到可能会看见叶贝贝的爸爸,他就有了几分的惧意,只有做错事情的人才会心虚,他就是如此。
他心怀敬畏,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走到叶贝贝病房的门口,屋里的场景并不像其他病房那么凄楚悲凉,很是温暖,其乐融融。
叶贝贝的哥哥是个英俊儒雅的男子,手抱着小墨言在叶贝贝床前不知道说些什么,隐隐可以听见孩子‘咯咯’的笑声,肖墨亭表现很乖巧的依偎在叶之初身边,手上拿着本书,一老一小在仔细的看着,叶贝贝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手上打着吊瓶,脸色依然有些惨白,但笑容很美,是那种内心宁静温暖的恬静笑容。
江越舟近似乎贪恋的盯着叶贝贝脸,直看得眼前雾气朦胧,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出现在这里,屋内除了不懂事的小墨言,不会有一个人欢迎自己,他只是担心叶贝贝,现在见叶贝贝没事了,悄悄的后撤了身体,走到一边。
他并没直接走出医院,而是去了医生病房,找了关系要了叶贝贝的病历,并且通过联,查到了前一段时间叶贝贝在另一家医院的既往病史和住院时间。
江越舟靠在卧室的窗前,眼睛茫然的看着外面的黑暗,手上夹了根烟,却没抽,任由烟雾袅袅散开,卧室的灯光照在他的肩头,光影交错,看上去身形寥落。
他看了叶贝贝所有病历上的日期,眼前的事实跟他之前的猜想吻合上了,是自己,真的是自己逼着叶贝贝喝酒才让她胃出血的,真的是自己在庆典酒宴上刺激她才让她旧病复发的,而这次,又是自己,让叶贝贝的身心再次千疮百孔。
内疚缠在心里,紧紧地攥住他的心脏,憋闷地透不过气来,他无声的苦笑,现在总算相信上帝是公平的,自己纵然聪明能干,自诩精悍,但却是个感情的白痴,对感情的认知和处理幼稚无比。
其实这些年来,从小到大,他的感情一直是有缺陷的,对待江慧心,对待叶贝贝皆是如此。
江越舟痛恨这样的自己的同时,心里的最后那一点光也灭了,他明白,自己把事情做绝了,把叶贝贝伤透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着爱和不舍,无声无息的退出叶贝贝的世界,让她的父兄来接管她,让她回到从前完美无缺的世界里去。
从第二天开始,江越舟忍着、压着对叶贝贝的渴望和关心,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把自己完全的投入到工作,原来,斩断心里不安分的奢望,所需要的毅力是不容小觑的,原来,一个人的心,不是克制就能拦住的。
为求心安,江越舟还是让张扬去打听了叶贝贝的病情,他安慰自己,只是想知道她的病好了没有,她是否出院了。
张扬的办事效率和效果一直以来都是让江越舟极其欣赏的,但张扬这次带给的他的消息却让他恼恨,谁让他多事了,谁让他去打听那些多余的事情了!
“江总,叶小姐恢复的很好,已经平安出院了,现在在家里静养,她的爸爸现在在家里照顾她,他的哥哥在给她和两个孩子办护照,看样子她是要带着孩子出国了。”
一瞬间世界安静异常。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