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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您两次暴力,恭喜你,又回到了十六岁。”
简丹不敢再停留了,这家伙,太煽情了,她怕自己忍不住流下眼泪。
她刚下车,就见大门打开了,转头一看,黑色的悍马正从后面插上,车窗摇下,“上车。”
她坐上车,周天诚扯扯领带,“还难舍难分的。”
知道他看到了方立安,简丹并无所愧,“今晚同学聚会。”
周天诚点头,“带家属吗?”
“那得交双份钱。”
“这钱不能省。”
到了家,客厅的壁灯还亮着,周振雄独自一人坐在沙发。
“爸,还没睡?”周天诚手里还拎着行李。
“嗯,陪我聊聊。”
简丹自己上了楼,洗完澡,头发自然干了,周天诚才推门进了卧室。
心里其实有很多疑惑,结婚也有一个多月了,从未见过父子二人有过关系亲密的时候,而今晚深谈这么久,令人意外。
九月的夜晚很舒爽,简丹起身去了露台。
周天诚冲澡时,眉目紧锁,刚才在简丹面前的轻松笑容全部收起来了。
任谁深夜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送自己妻子回家都会心生不悦,他不是圣人,看到简丹挥掌拍打男子时,差点就下车揪人了。
眼前突然浮出一个画面,如果简丹举拳拍打的人是他,那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他不喜欢女人动粗,可如果对象是简丹,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周天诚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难道自己本质也有受虐的本能?他摇头,一切都是错觉。
周天诚出来时,屋里没人,走到露台,简丹背对他。她身形苗条,就算是穿着宽大的睡衣,也掩盖不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只见她的背影。这件事,他从未打算告诉她。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是抽了,还是大家犯懒了,怎么都潜水呢?谢谢100送的地雷,鸡冻带感动。
、二十一章
时隔十几年,周天诚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年,他刚从大学肆业,办了家小公司,第一笔生意是做中间商,从北方订购了一片原材料倒手给南方的工厂。原预计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不过正好碰上水灾,路上交通中断,对方的工厂以超过交货时间为由,在当地订购了替代的材料。
后来他不得不低价处理这批货,损失了货物总额的百分之十三,也就是十三万,爷爷给他的创业基金只剩了七万。
处理完原材料的当天,他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小公寓整整一天,手机关了,饭也没吃。
第二天,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游荡,途径一间基督教教堂,外观肃穆庄严,他将车随手丢在门外,推开大门进去。
偌大的教堂空空荡荡,只有一位姑娘坐在第一排,低下头,虔诚地祷告,“求上帝保佑,保佑梁之佑在大学期间不要喜欢上任何一位女孩,他的心里永远只有简丹。上帝,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余音还在回旋,女孩的头颅还低着,雪白的颈脖露在外面,穿的是白色的短衬衣,布料有点薄,纤悉的腰身隐约可见。
周天诚心跳突然加快了下,又平缓了。
女孩慢慢抬头,注视着耶稣的画像,低声轻语,周天诚站得远听不清她说什么,只觉这女孩的声音真好听。
很快,女孩起来转身离开,她的目光直视前方,并没有注意到站在旁边的人。
而周天诚看到了她白色校服上面几个鲜红的字新远中学。
周天诚随后也离开了教堂,走到门外,车不见了,他只是笑笑,手插*进裤兜,大步离开。
一年后,周天诚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是本金的五倍,一百万整,和当初那笔生意的销售额相同。
利润兑现的那天,他开车闲逛,路过新远中学时,他下车在边上的食杂店买了一包烟,倚在路边的树下,点燃了香烟。
七月的天,热不可耐,他抽完烟正打算上车,就看见一位身着短裙的女孩走出校门,修长的腿晃得人眼发花,往上看到那张清丽的脸,他的心同样地跳快了下。
一年没见,小女孩张开了,走在路上,足以吸引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然后,一个男孩跟在她身后,看情形是她的爱慕者,周天诚笑了笑,正打算上车,就看见站在树下的一个大男孩一把抱住女孩,吻住了她。
周天诚低头上了自己的车,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女孩挽着大男孩的胳膊,脸上洋溢着笑容,长发飘扬,青春激荡。周天诚出神地看着,等人不见了,才发动汽车离开。
再后来是八年后的五月,他坐在汽车后排,满心疲惫,刚签下一家金矿的开采权,结果很美好,过程很艰辛。原本的承包人实力也很雄厚,为了保住开采权,甚至动用了黑势力,而他则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他眼睛闭上,刚打了个盹,就听到司机老丁喊了声,“怎么有个姑娘昏倒在路边?”
前面是红灯,车子正好停下了,周天诚睁开眼随意往车窗外瞄了眼,并不以为意。他赶着回公司和属下开会,制定下一步的营销大计。
“老丁,你给110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
说完后,他再度往车窗外瞟了眼,这一眼,让他的心猛地一惊,女人的半边脸落在他的眼里,似曾相识。
他拉开车门,走了几步蹲□,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果然是她。一个曾经有过两面之缘的女孩,这么多年,难为他还记得。未加思考,他抱她上车,“老丁,去最近的医院。”
老丁心生诧异,老总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今天转性了。
简丹转身看见他,“周董,香港之行还愉快吧?”
周天诚慢慢地走近她,“进展顺利。”
“那恭喜你即将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总。”
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周天诚耸耸肩,“检察官,回家放松点。”
简丹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严肃,刚教训完何采采,又被方立安煽情了一把,还沉浸在壮烈的青春岁月里,猛地被拉到现实中,不免有些难以适应。
“你什么时候把韩小可招进公司的?”她猛地想起那个电话。
周天诚也靠在阳台上,“上次跟你说过,你又不记得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她怎么也去香港了?”
“她是庄岩的助理,跟着庄岩去的。”周天诚还有一句没说她是你表妹。
简丹想了想,“我家亲戚多,别给她享受什么特殊待遇。”
周天诚盯着她,起初的不悦就被这句话冲淡了,“回屋吧。”
回到屋内,简丹想起了那晚无意中偷听到的对话,“周天诚,你是不是你家捡来的小孩?”
周天诚正松开浴袍的腰带,打算干点什么,都禁欲半个月了,在香港时,他已经开始怀念简丹柔软的身体。
“怎么这么问?”他的手环在胸前。
“我听到你妈和你爸的对话,那态度不像是亲妈。”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简丹自嘲地笑笑,周天诚什么人,他想知道的总有办法知道。
简丹转过身,背对他。
周天诚站了会,开口,“我其实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是周振雄婚前生的,我母亲在我九岁时就过世了。”
说完了,周天诚越过她,去了客厅,他打开了电视,并没有心思看,只是希翼喧哗声冲去他的记忆。
记得那年,父亲和爷爷一起去了老家,家里只留下秦慧娴和三个孩子,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没吃,没穿,没钱交学费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周震雄的儿子身上,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后来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只是他再也没有让爷爷出过远门,因为爷爷就是他的保护伞。
那时他只有一个信念,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
简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天诚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她返身回房间,找了块毯子,刚盖在他身上,就被拉住手,周天诚目光炯炯地瞅着她。
“你生病了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话音刚落,周天诚起身就抱住她,封住她的唇,最后一个字就咽回了嘴里。
简丹的头晕了,这家伙竟然抱着她离开地面,唇舌紧紧霸住她的唇舌,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急促热烈。
摔到床上,她的睡衣被扒到腰间,周天诚就站在床边俯视她,目光赤*裸*裸地从她身体游移。
简丹浑身燥热,这目光比直接抚摸更让人心慌,她扭头避开他的眼神。
睡裤被扒到脚踝处,周天诚蹲□,握住她的足,轻吻她的小腿,他的吻温热滑腻,简丹浑身哆嗦,下*体一股热流涌出。
天啊,她竟然来大姨妈了。
“你的大姨妈来得可真是时候。”
简丹来每次来大姨妈肚子胀,浑身不舒服,听到他还抱怨,心里不快,直接脚就踹过去。
周天诚闪到一边,“算我说错了,来的不是时候。”
说完,周天诚去了浴室,直接冲了个凉水澡,火泄了大半,还剩小半,堵在那里难受,他无奈地自己握住弟弟,想起简丹雪白的乳,腾地就冒出一股涌流,射在墙壁上。
周天诚傻了,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
等简丹好了,决饶不了她。
睡觉时,周天诚原本背对着简丹,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却不能动,实在是一种煎熬。只是习惯使然,没多久,他就转过身抱住了简丹,手依然握住她的柔软。
简丹肚子胀得难受,不喜他的举动,手肘直接就捅到他的腹部,“放手,不舒服。”
周天诚的手往下移,巴掌覆在她的小腹轻揉了几下,“别闹了,我困了。”
第二天上班时,简丹腹部仍然不舒服,她泡了杯红糖水,趁热喝了,不适才减轻。幸好今天不用出去办案,只需整理资料。
忙乎了一上午,中午她吃了饭,想到是收租的日子,就去了停车场,准备开着她那辆吉普车去写字楼。
她来得早,车子停在最里面,绕过几排车子,就见停在最前面的白色轿车边蹲着位穿着制服的女人。长长的卷发披散下来,辨识度非常高,她一眼就看出是黎芸。
正打算视而不见,却见黎芸坐在地上,靠着车门。
该不是出什么事了,想到黎芸还怀着孩子,简丹急忙冲到她面前,“黎处,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记得撒花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