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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奕伦安慰道,“是我自己和那些人杠上了梁子,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接收到奕伦投来的责备眼神,泉珑儿更加痛恨殷絮菲了,虽然内心是那样讨厌殷絮菲,但在奕伦的面前,她还是表现很和善,连忙应和道:“奕伦哥哥说得对,他的确和郁家有过节,不关你的事。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言不由衷的话了,我这个人说话有时候很伤人,刚刚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殷小姐,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殷絮菲缄默不言,她心中明白,奕伦不怪罪于她,但是她和泉珑儿都在责备她,她的视线放在奕伦手中的书上,那……是她写的!真的是她写的吗?
《雪尽冬城》是她在高中时的作品,那时写它的时候,心中藏有一种深刻的伤怀,即使文笔粗浅,但充分诠释了她生命的悲哀。
“这本书……”她说。
奕伦轻笑,浅浅释怀,绝美忧戚:“你写的。”
没有伟大的爱情
泉珑儿怀疑地定定望向她买的那本书,不会呀!那本书的作者名叫思云,不是殷絮菲——除非是……笔名!
瞧她干的蠢事,居然会替奕伦哥哥去买殷絮菲写的书!这不明摆着给这两个人牵线搭桥吗?
“思云。”他念着那笔名,感伤地笑笑,“很有意义的一个笔名。”又将那本封面图为苍茫白雪的书翻开,同时对她说,“听说这是你高中时的作品。”
“文笔粗浅,那时还很稚气。”殷絮菲一眼望穿天边的云。
“我倒不觉得。”说着读起开头的一首小诗,“望那清白,飞落几许尘埃,等待的季节,在这白茫茫的世界。寻不到的思念,寒风凛冽,痛彻心扉,是冬城无尽的雪,如天使般的纯洁,净化了心灵,最深处的黑暗。哪一天,我能看清这世界,而不是白茫茫的一片?”
“很有意境,不是吗?”他问。
“谢谢。”
奕伦则是抬起头,望向殷絮菲的脸,想象之中,她的浓厚伤情全显在脸上。
“任何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的确是建立在人的亲身体验之上的。”
“是啊!就像你们唱的歌,我猜那些感怀身世的忧伤歌曲,应该是你写的吧!嘉楠不可能写得出这样的歌。”在殷絮菲的眼里,嘉楠是天使般的阳光男子,灿烂将光芒洒遍了人间。
“不,嘉楠的身世也不怎样,他也有为他的身世所烦恼的时候。”
“他生在富贵之家,父母妹妹一个不缺,每个人都哄着他,爱着他,他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殷絮菲心想:如果她有这个家庭,一定会很幸福。
“他的父母早在他十五岁那年就离异了,然后他跟着他的母亲到美国定居了,你说他的身世好不好?”
她不知道!他不知道嘉伯伯和嘉伯母已经离婚了,在她看来,嘉伯伯和嘉伯母的感情一直都是很好的,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这个消息,嘉楠不说,嘉伯伯不说,不过,也怨不得他们,她没问,更何况,她和嘉楠已经分手了,她没有权利去过问嘉家的事。
“我不知道他的父母离婚了,他们保密地很好。”
“不知道?”奕伦皱起眉头,“你是嘉楠的女朋友,他难道还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你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殷絮菲故作从容地说。
“我知道,但你们交往的时候,他没告诉你吗?”奕伦凝视着殷絮菲,他早已经看透了她的伪装面具,她和他是同一类人,他怎会看不透她呢?
“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兴许他还没有机会告诉我吧!”她好像是在猜测,却又不尽其然。
“如果他爱你胜过一切的话,他一定会在开始和你交往的时候就把他的所有事情都向你摊开。”他想得到她的爱,而让她爱上他的唯一途径就是让她对嘉楠死心。
他不管了,她既然选择离开嘉楠,他就一定要争取到她的爱,情敌是嘉楠又怎样,他们现在是公平竞争,若不是殷絮菲在人世他前就成了嘉楠的女朋友,他一定会和嘉楠竞争到底,现在,他不会再放弃对殷絮菲的追求了,他要得到她的爱,以此来治疗他寂寞了十年的心。
人的自私和欲望总是客观地存在着,奕伦不相信他可以伟大到将心爱地人推到别的男人的怀中,在情感的世界里,最伟大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最痛苦的,想要却得不到,那是怎样的伤心之事啊!
殷絮菲却笑了,笑容里藏着悲哀,却是含着舒松的情绪,她说:“如果他不爱我了,我会感到更加欣慰,我不相信他会因为我而痛不欲生,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残忍的女人!”
试一试爱我
“你真的决定放弃对他执着的爱了吗?”
殷絮菲的微笑不是玩伪装,是自内心所散发的凄然:“决定了,不爱了,我很累。”
“累了就休息吧!”奕伦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温热相交,仿佛是触电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滋长。
泉珑儿明白了,奕伦爱上了殷絮菲,而殷絮菲爱的却不是奕伦,奕伦想要得到殷絮菲的爱,而她却拼尽全力想要把殷絮菲赶走,获得奕伦的爱。可她怎么会明白,她和殷絮菲争奕伦,真的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若不是殷絮菲无心争夺奕伦的爱,她早就没有机会了。
殷絮菲慌乱地抽出被奕伦握在手中的纤手,她不能承认,她的确经受不住他的诱huò,让两个人的指尖相接触的时候,她的心头一阵悸动,那——是少女的迷恋心理吗?她已不能确定。
“我……”殷絮菲尴尬地看向泉珑儿,那个女孩的脸色的确是难看的紧。泉珑儿真的很喜欢奕伦吧!她扪心自问,她不爱奕伦吧!她爱他吗?总觉得这个问题太难回答,她真的不愿回答,那就不问了吧!
“我想,我该回家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再见!”她的眼神周游不定,努力想要逃避他灼人的目光,说着便转身离开奕伦。
当她没走多远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奕伦说:“我爱上你了。”他已经将这句话放在心里很久了,第一次告诉她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就要离开这人世了,当时她没有回避他,但那应该不是出于她对他的爱吧!那是怜悯,在他听到她说:“‘毕竟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的时候,他就能确定了,现在,他要再对她告白一次,他要她回答他,而不能用怜悯的方式对待他,他要的,不是怜悯!
停住脚步,她背对着他,淡淡地说:“我知道。”
“给我机会,好不好?”他的神情里是孩童般对爱的渴望,“我不知道你是否爱我,也许你一直专一地爱着嘉楠,但既然你已经决定放弃对他的爱了,就请把你的心暂时遗落在我的身上吧!试一试爱我,行吗?”
初夏的风,搀着泥土的芳香,树叶被风儿吹得沙沙作响,蝴蝶儿依旧在拍打着懒散的翅膀在花丛中寻觅,在这样美的世界里,这少女会不会伤害少男的痴情心呢?
“我……”殷絮菲的表情复杂,“我爱他吗?”她自问。
“试一试,行吗?”他的口气里是乞求。
泉珑儿扶住树冠,她需要一个支撑否则她会倒下,那是怎样的疼痛,比锥心还要痛上百倍,千倍,万倍,奕伦哥哥真的很爱殷絮菲呀!为什么他不爱她呢?她爱着他呢!她的容貌倾国倾城,而他则是绝美俊逸,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呀!
“我……”殷絮菲犹豫着,而此时,泉珑儿已经挥泪而去,她忘了吗?泉珑儿才是深爱奕伦的人啊!而他她爱奕伦吗?连她都不能确定。
“絮菲。”奕伦转动轮椅,来到她的身边,重新捂住她津汗的手,他已经顾不上别人了,泉珑儿像他的妹妹,他不想伤害她,但他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他和泉珑儿之间只有兄妹之情,不会再升华了,就让他死心也好。
宽容的爱
殷絮菲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紧闭上双眼,想将所有的矛盾和复杂都封闭在心灵深处的大门。
“让我考虑。”她的确需要考虑,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爱上他。
酒入愁肠愁更愁,雪白色欧式别墅的客厅中,嘉楠的手中握着一瓶快喝完的红酒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正将那瓶酒往嘴里不停地乱灌,神情间充满了痛苦与伤心,他已经在这里喝了半天的酒了,或者说这些天,他常常需要这样借酒浇愁。殷絮菲离开他的这些天,他简直快要活不下去了,每次他一闭上眼,满脑子就都是她的影子。工作的时候,他的精神很不好,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因为搭档奕伦受伤住院而伤心,然后导致精神上的萎靡不振,报纸上写:Dreams成员之一奕伦受伤住院,搭档嘉楠兄弟情深,为此而出现工作时的失误,可见,嘉楠真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热血青年,虽然嘉楠在唱歌的时候有落词现象,但是我想,作为Fans;我们应该体谅他……娱乐报记者张月报导。
“絮菲……”嘉楠醉醺醺地躺在沙发里,衣服有些凌乱,但都不会影响他的俊美,金色的发也和他的衣服一样在他的头上盘成了近似鸟巢的形状,脸色也因喝了太多酒而出现了潮红,他的口中不断念叨着他一心想念着的人的名字。他不知打了多少通手机给她了,可是她不接,一个也不接。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爱你呀!你知道吗?”
珍妮一进去客厅就闻到浓厚的酒味,再定睛一看,就见嘉楠喝得烂醉躺在那儿,她连忙走过去,将他手中的酒瓶抢走,她感觉很心痛,又很愤怒。
“喝!想喝醉是吧?好,我让你喝!”她一下子把酒瓶摔在地上,一阵巨响将嘉楠惊醒。
“我不是答应帮你了吗?为什么不相信我?!”珍妮的眼里浸满了泪花,“你不是想喝醉吗?喝红酒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喝白兰地呀!”
手舞着要去拖那瓶被珍妮夺去的红酒,嘉楠的眼神迷离,口中一声声喊着:“给我……给我……把酒给我……絮菲离开我……离开我了,我就不能多喝点酒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他失控地大声哭起来,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我那么爱你,一心一意地对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枫树下,我们相遇在人海里,秋千上,你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