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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听着这些话,仿佛在地狱中煎熬着,有些魂不守舍。她回来是为了什么?她只是放不下他,担心他,所以,明知道回来的路很艰难,还是回来了。可是,一听到他刚才说她的那些话语,心里就是一阵刺痛,几乎令她不能呼吸。
忽然下巴被邵天狠狠捏住,陶桃被动地看向他。
“竟然不认真听我的话,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旧情人,看来我还没有把你喂饱,嗯?”
他说着一个大力,陶桃险些被他拉得跌倒。
“说,你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怎样联系上的?他怎么潜入别墅的?这两天……。你们都干了什么?”他愤怒地说着,到最后声音却渐渐地低下去,脸上带着笑,虚弱而难看。
陶桃看着他狂乱的眼眸,心里痛的难受。高高在上的邵天,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也会为自己这样痛苦,也许是自己的荣耀,也许是自己的不幸。
“你怎么不说?既然做了,就要有胆量承认!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嗯?”
怔怔地,陶桃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你说的,我是你的禁脔。你把我当作禁脔,我只有把你当作主人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邵天怔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冷酷而自嘲的笑容:“好,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禁脔。那你就该好好地服侍我!过来,帮我脱掉衣服!”
他捏着陶桃下巴的手一用力,陶桃便被动地抬起了头来。他的语气刺伤了她,她垂下了眼眸,睫毛在她的眼睑上留下一排密密的剪影,仿佛风雨飘摇,颤颤微微。
“来啊!”邵天低低吼着,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保留着残存的自尊。
陶桃抬眼看了一下窗外,她有些难堪:“这里是客厅……。”
邵天眯了眯眼:“现在是晚上,你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妇么?”那样的证据,轻蔑的好像在说一个匍匐在他脚边的妓女。
陶桃在心内笑了一声,伸出手去,慢慢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邵天的呼吸粗重起来,陶桃的心慌了,一个扣子竟然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你是在故意折磨我吗?”邵天终于忍耐不住,自己扯掉了扣子,衬衫像一只蝴蝶,飘落在大理石上。
陶桃不敢看他的赤裸的上身,虽然这个身体,曾经每天都拥她入眠,但在明黄的灯光下,陶桃觉得有些眩目。
“裤子……。”邵天的声音有些喑哑,陶桃难堪地把目光落在他的皮带上,迟迟不肯伸出手去。
“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不用装出这样虚伪的纯情。”邵天讽刺的语气轻易地把陶桃的主割伤。
“窗帘……”陶桃提醒着,想拖延。邵天的脸上又浮起讥诮:“现在是晚上,你以为你还是处子之身,有什么好遮掩的!”
陶桃没有反驳,只是带着一丝固执,静静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
邵天恨恨骂了声“shit!”还是走了过去把窗帘拉上了。当他走回来的时候,陶桃几乎是以为,那是太阳神阿波罗在走向他的子民。
虽然赤裸着上身,邵天却没有感动一丝难堪。他脸上的情潮在走动间渐渐褪去,只剩下高傲的神色。
陶桃的心微微一凛,看着他越走越近,竟然无力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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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此恨绵绵(三)
邵天冷笑一声,“很好,这样的高度正合适。”他的腰,正好在她的正前方。
陶桃微闭了双眼,早已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一横,陶桃的双手笨拙地开始解他皮带的扣子。因为右手被烫伤,不敢使力,时间用了很久。
当陶桃终于拉下皮带的时候,她刚刚舒了一口气,耳边就传来同样的一声叹息。她红了脸,手颤抖着不敢再有动作。
“拉链!”他说着,声音嘶哑。
陶桃慢慢把手伸向拉链,却迟迟不敢动作,身上的血仿佛都涌上到了头上,连眼睛都熏的几乎睁不开。
一只大手覆上了上来,温热而坚定,覆着她的后一起扯下,连内裤都一起扯下!陶桃的脑袋“轰”地一声作响!连忙紧闭了双眼,不敢看他昂然挺立的yu望。
那只手却并没有放过她,牵引她的手,慢慢把他的yu望握住。
“是你说的,我是你的主人。那现在,就来服侍我!”邵天的声音里,是压抑的yu望和凝固的冷酷。
在他的眼睛,恐怕她连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陶桃绝望而狂乱地想着,刹那间寒意席卷了全身。她的血血液几乎倒流,玫瑰红的唇色,忽然变得粉白。
“睁开眼睛看着我!”邵天残忍地命令着。
陶桃被动地睁开双眼,邵天潮红的脸上,是冷酷的表情。那双细长的凤眼,无可捉摸,看不出一丝暖意。连yu望和怒火都是冰冷的。
心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痛得她咬了咬唇,才能制止住全身的颤抖。
终于,手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一般,缓缓地握住了邵天挺立的yu望。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已经把她狠狠地推dao在沙发上。
如果初看,邵天属于瘦削的男人。然而剥开衣服的他,实际上拥有一个结实、强壮的体魄。当他压向她时,她闭了双眼,他的气息在眉眼鼻息之间婉转流淌,低低吟诵。陶桃忽然有想哭的冲动,一曲悲歌在心头曼声低唱,就这样湮没在他的拥抱之中。
这时候,他没有耐心去她T恤的扣子,只是一拉,那丝质的衣料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只有一个袖口还松松地挂在细细的腕上。
不能能容忍她的身上还有挂碍,邵天一扯,把最后一片衣服也扯离了她的身体。
休闲长裤正贴合了她的身体,邵天的手已经灼热的象要烫化陶桃的肌肤。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如新生的婴儿一般,一丝不挂。
虽然还是暑天,但客厅里的空调开得恰到好处。衣衫除尽后的陶桃,陡然感到一阵寒冷。但扑上来的男性躯体,却带着滚烫的热意。
“你真该死!”他的嘴里呼出热气,带着恨恨的诅咒,野蛮地覆住了她柔软苍白的唇。浴火和怒火交替着在胸臆间翻滚燃烧,让他根本来不及做任务前奏的动作,粗鲁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丝滑的皮肤再一次刺激了他的感官。
陶桃甚至还没有一丝准备,他已经开始了粗鲁的冲刺。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陶桃千娇百媚地躺在许一涵的身下,婉转低吟。这样的一幕一幕,几乎令他发狂。
陶桃痛的低低轻吟,却没有令邵天有丝毫的退缩。仿佛已经陷入疯狂的境地,邵天的举动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粗鲁地只顾发泄那股想要把陶桃捏死的怒气和yu望。
陶桃无助地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驰骋,欲哭无泪。那你低低的轻吟,他无动于衷。曾经的温柔体贴,几乎让她以为,只是自己的一时错觉。
“不要!”终于忍不住低喊出声,然而在邵天的粗喘重息里,似乎那天不过是暧mei的温语。
当他终于倾倒在陶桃的身上,陶桃的眼睛紧紧闭合着,眼角的泪痕几乎已经收干。
“陶桃……。”激情过后,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陶桃的身体有些痉挛,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忽然推开了他,一个翻身,便跌落在大理石地上。
还没有来得及发作,邵天就看到陶桃撑着身体,趴在地上吐得一蹋糊涂。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酸涩的苦水还不断地溢出喉头。直到吐不出任何东西,陶桃还在干呕。
怔怔地看着陶桃狼狈的样子,邵天才忽然想到,大理石地面在空调房里,是相当寒凉的。用手一捞,把陶桃拉回沙发上。
陶桃闭了眼睛不敢看他,双臂交叉地挡在胸前,似乎要遮掩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到处是他手指捏过,嘴唇吻过的痕迹,密布了整个胸部。
一时间,邵天几乎被自己吓住。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陶桃,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合伙欺骗自己,失去的恐惧把他密密包裹。那一刻,他只一个思想,就是把她揉碎了,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再有背叛和离弃。
他想补救些什么,但一起到她犯下的错误,一想到公司至今还没解决的问题,一想到这两天他是做了怎样的努力对多少人陪笑陪酒才得以封锁消息的辛苦,薄薄的嘴唇张了合,合了又张,最终没有说出口。
陶桃轻轻打颤,像秋风中的枯叶,茫然无助。微蹙着眉头,看着坐在身旁的邵天,他的脸色已经平静下来,仿佛那个暴虐的他,只是她恍惚的错觉。
“我……。”陶桃虚弱中带着轻颤,浑身都酸酸痛痛的,似乎这个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看到他的眼光落到自己的胸前,苍白的脸色忽然染上了薄红。
想要把自己的身本遮掩起来,才发现自己冻是在床上。伸手抓过那T恤,比破布强不了多少。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只能看着发呆。
突然又反胃,陶桃把头探出沙发,又是一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嘴里又酸又涩。
皱了眉头低低吟了一声,陶桃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想跨下沙发,刚坐起来,一阵眩晕,让陶桃几乎一个栽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邵天一把将她扶住,抱起她往楼上卧室走去。
“是不是病了?”邵天用手抚了抚她额头的温度。
陶桃早已用棉毯把自己密密地裹住,身子蜷缩起来,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邵天转身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掩饰着关心冷声道:“穿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陶桃摇了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不听话么?”
“真的没事。”陶桃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看着她这么虚弱,邵天的声音不觉也软了起来。那股怒气,早已在沙发上发泄的一干二净,忽然,自己就愣了一下。原来,陶桃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
纵然她这次背叛了他,且害得公司差点遭难。可他曾经也夺去了她的自由,破坏了她原来平凡但快乐的生活。公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正加紧补救,现在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