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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及时用手轻按到了她的唇上,不让她说话,“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那……小琪呢?”陶桃担心地问着。
邵天想了想,点头说:“把小琪也带上。我爸的身体不好了,或者看到小琪,会很高兴,病情就会好转了呢。”
“可小琪的身份……”
“反正总会曝光,早晚也没多大差别。”
“这对你会有影响的,小琪现在就等于一个私生女。虽然我很希望她能正大光明地做你的女儿,可现在,我不急的,邵天,真的。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冲动。”
“不。”邵天肯定说,“陶桃,其实你着急。一直以来我都很自私,从来没有站在你的角度想过,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答应过要让你幸福,我一定要办到。”
陶桃仰头看着他,心里的感动满满的。两个人相拥着,看着窗外的晨曦之色,幸福悄悄绽放。
直到李大姐做好了早餐来敲门,他们才不情愿地起床。刚刚坐上餐桌,邵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舒绵雨的。
“总裁,总经理今早突然走了?也没交代让谁处理公司的事情,打电话给董经理问情况,董经理竟然关机。对了,董经理也好几天没正常上过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现在在哪儿啊?”
邵天停滞了一下,淡淡说,“没事,你照常上班,他走了,我回公司就行了。”
“什么?”舒绵雨有些意外,“您不是今天要回美国么?对了,现在快上飞机了吧?”
“绵雨,今天的事情有些突然,电话里也解释不清楚,等我去公司再说。还有,你一直打董经理的电话,一直到打通为止,让他回公司上班,就说我回来了。还有,如果美国那边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你要对公司各部门人先打招呼,一致都说我在医院里,还没过危险期,至于其他的细节,我想你都能轻松应付的。”
正文 第两百二十章 情逢敌手
第两百二十章 情逢敌手
放下电话,邵天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陶桃,柔声说:“陶桃,先别去那个广告公司了上班,跟我回邵氏,现在,我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可以吗?”
陶桃犹豫着,“可是……”
“我让人去帮你请假,或许,应该辞职,因为,搞不好,过几天你就要一起跟我回美国,这一次,不管对我还是对我,都是事关重大的,你知道吗?”
昨晚还说好的不干预她的工作,今早就这样了,陶桃有些怨怨的,便也明白,此刻。她应该留在他的身边,迟疑地点了一下头,“暂且……听你的吧。”
邵天欣慰地点了一下头,又打了一个电话,才安心地吃早餐。可明显的,他总是心不在焉,心事重得。陶桃有些担忧,知道他的心还是美国那边,还是担心着邵杰去美国的真正目的,她暗暗叹了口气。
到了公司,见过了舒绵雨,却也没有太多叙话的机会,邵天的精力变得十分足,立即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又部暑了一系列的工作,甚至给舒绵雨的安排,都有两个月的事情。看来,他并不想等待着真的出了事情再赶去美国,他要变被动为主动。
陶桃看着他的忙碌,心里有一些迷茫。邵天,放不下的还是事业啊。
晚上下班的时候,邵天还跟几个主管商量着事情,打了内线电话让陶桃先回去吃饭。陶桃也想小琪了,想早点回家,便一个人打车回了家。
当黑夜的衣裳,逐渐被灯光一件件褪下。陶桃忽然觉得,寂寞没边没沿地席卷了她的全身。为什么。邵天明明现在就跟她在一个天空下,她还是这么寂寞,这么迷茫,这么害怕。
她观察着他,他的每个思索的表情,每一个审视的眼神,每一个皱眉的动作,都 好像在想着离去,飞走,飞到地球的那一边。
李大姐把小琪抱进房间了,客厅里只有陶桃一个。对着空荡荡的房子,陶桃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空虚。今天的月光莹白里带着一抹凄然,那些以为渺远到天涯的旧事,被春风吹动着,仿佛带来一股彻骨的凉意。
“邵天,我去了美国真的能行么?”陶桃看着明月,苦苦思索。
“铃……”寂静中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显得尤其刺耳。陶桃甚至被吓了一跳,才回过神来抢过了听筒。
心里有些不安,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吗?
“喂?”
“你好。”电话那头,竟然是一个柔和的女中音。
“你是……”陶桃奇怪地问。因为她确信这不是舒绵雨也不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子,而且这个电话知道的人并不多,那又会是谁呢?
“我是钟欣儿。”
这个名字,像一声惊雷,炸破了陶桃的胸臆。她的手,都几乎一下子冰冷了起来。她所谓的“情敌”,终于“侦察”到了敌情吗?
邵杰不是去了美国么?这个电话,是兴师问罪,还是……
“你好。”陶桃的话,是勉强挤出来的。用了不知多少的勇气,才能制止住身体的颤动。一种惶然,在这个静夜里,从颤动的手指,延伸到了她的心底。
“我想,对于我的名字,你应该不会陌生吧。”钟欣儿的声音很清脆,带着那种职业女性特有的干净。
何止是不陌生?陶桃苦笑着想,这个名字,几乎伴随着邵天,在她的心里被咀嚼了上万次。
“嗯。”嘴里,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陶桃把握不住她的用意。
“很抱歉打搅了你的睡眠,但是我有些话确实急需问你,邵天,他现在好还好么?”
“……”陶桃停滞了片刻,“他在医院呢。”
“那你怎么没去医院陪他呢?”
陶桃抿了抿唇,这个钟欣儿果然聪明,车祸的谎言看来她并不相信。陶桃想了想说,“他还在昏迷中。我守了一天一夜了,刚才有个朋友去了,我便趁机回来拿些日用的东西。”
“是吗?”钟欣儿问着,听不出她的用意。
“嗯。”陶桃只能淡淡地应着。
“陶桃小姐,是这样的,我和敏之在近期决定结婚,这样对双方的事业来说,都是一个巩固加发扬的阶段。陆伯父跟我坦率地谈过,邵天的年纪也不小了,婚礼尽快安排。”
“钟小姐,他现在还在医院里,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这次真的很严重,大家都吓坏了,恐怕……”虽然心里痛的像被尖锥那样扎着一般,陶桃还是咬着唇,强装镇定,武装着自己。
“你是说,婚礼举行不成了?”钟欣儿淡淡地笑着。
“这个不是我所能决定的。而且 ,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跟我吧?”
“你是邵天最亲近的人,我当然要跟你说了。我虽然是一个现代的女性,但对于丈夫的忠诚还是很看重的。”
陶桃的脸顿时烧了起来:“这句话,你应该对即将成为你丈夫的那个男人说。而不是我。也许钟小姐弄错了对象!”
钟欣儿显然轻轻笑了一下,她的笑仿佛是一串细细的铃铛,却又带着清冷的情韵。
“陶桃,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应该是邵天的情妇。”
这样的断言,让陶桃立刻感到了屈辱。她想要辩驳,可是自己明明就住在他的别墅里,对钟欣儿解释自己的费用由打工来支付吗?她似乎不是一个好对象,因此陶桃只能难堪地沉默。
“当然,我觉得邵天的情妇不止一个,男人可都是花心的。”钟欣儿的口气。没有怒意,只是陈述一件事实。
陶桃努力挣扎了一下:“也许你可以打电话给他的情妇,我不想充当那样的角色。”
钟欣儿显然轻松了起来:“那就最好了,我们很容易达成共识。如果我们的婚礼举行以后,我希望你能退出他的生活,可以吗?当然,我知道你会需要一些补偿,如果在合理的范围内,你尽管提出来,我可以予以满足。”
“如果你嫁给了他,我想,不用你说,我也会淡出他的生活。”陶桃憋着气,冷冷地回答,“我也没有抢别人丈夫的嗜好,但愿你能美梦成真。”
钟欣儿的声音更加柔和,陶桃甚至隔着电话筒,都能嗅到她甜蜜的语气:“放心,我的美梦一定会成真的。只不过,现在我不相信邵天真的出事了,陶桃小姐,美国这边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关系着邵氏的兴衰,若你真的为他好,就让他回来,不要做他前进道路上的绊脚时。他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假以时日,他会怨你的。”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陶桃有些生气了,甚至有些害怕,她会害了邵天吗?邵天以后会后悔,会怨她吗?“邵天所做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左右。”
“这样最好。”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该说再见了,医院那边离不开人。”陶桃抚着额角,努力装出了一副坚强。
“当然,打扰了你这么久,我已经过意不去了。其实我是想早一点跟你联络,可是邵天在的时候差不多一天到晚都跟我在一起。实在找不到机会,不好意思。”
她的道歉,听起来颇有诚意,又或者,不过是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失败者的怜悯。
陶桃只能平静地说“再见”。也许永远不见,才是最理想的结局。
当客厅里再次被静谧掩盖,陶桃的手都像僵硬了似的,无法从话筒上移开。直到骨头里都有凉意初透,才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
钟欣儿的这个电话,是探测还是已经肯定,是为了套她的话?她该不该把这个电话的事情告诉邵天呢?她内心挣扎着,无力地上了楼,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陶桃甩了甩有些痛的头,无力地接听了:“喂 ?”
“桃子!”
是杨松雪的声音,陶桃一喜,“小雪!”
“你跟邵天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他就娶别人了?”
“什么?”陶桃一怔,邵天明明在这里,在公司啊,怎么会娶别人?
“你没看电视吗?刚刚播的新闻,那个叫钟欣儿的亲口说的,陆家的代表人也一起上了电视,千真万确啊。”
怎么可能?陶桃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小雪,你什么时候看的电视啊?”
“就刚才啊!傻桃子,你不会被那个男人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