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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不禁歪起头再次审视着小琪,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意,带着笑意说,“长的可是很像我。一定是。”
陶桃的嘴角偷偷露出一丝笑意,便声音仍然敛着,“算你有良心。”
邵天走近,坐到了陶桃的身旁,不禁苦恼地问,“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你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陶桃抬头,透过玻璃看着外面仍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确实是难得一遇的大雪。院子里那两排交错的脚印,已经被淹没在不断飘落的雪花里,几乎看不出一点点存在的痕迹。
怀孕的事情,到底该怎么说呢?说来是有些话长了,隐埋邵天的原因,也确实有点复杂。正思索间,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把她圈了进去。陶桃象征性地微微挣扎了一下,那个怀抱的主人理所当然地不为所动,反而像宣示所有权似的。加深了拥抱的力度。陶桃坐着,手上又拿着东西,使不上力,只有听之任之。
“我算了算,应该是在你离开之前就怀孕了有两个月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邵天的话语中带着一些心疼。
陶桃的身子还是有些僵硬,邵天因而有了淡淡的遗憾。他低头看向陶桃,她的脸在外面反射的雪光的映照下,连肌肤的细致纹理,都几乎清晰可见。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眉尖有些轻蹙。邵天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心,渐渐地在她的唇上流连。
“陶桃,你是不是当时已经不相信我了,已经决定要离开我了?”邵天轻轻地叹息着,“你知道吗,我经常彻夜地站在窗前,想像着你临风而降,回到我的生活。我曾经奢望,你会有一天,回到我的身边。可是,你对我,真的恨之入骨吗?竟然都不见我!”
恨,也许是对他的思念已经深入了骨髓。那些恨,那些伤,终究有时间这双巨手可以抚平。但对于前路的恐惧,让陶桃无时不想离他远远的。
“为什么怀孕了都不告诉我呢?不然我会……”
“没什么,我也知道的很晚。”陶桃及时打断了他,“我没什么经验,那些日子身体也不好,怕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想晚些告诉你。而且,我也怕……你不喜欢她。”
“怎么会呢?”邵天轻轻皱起眉头,“陶桃,小琪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宝贝。”
陶桃笑了笑,心中涌出甜蜜。
“好了,你累了吧?”邵天柔声问,“昨天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又一大早被我从床上拉起来的。早一点休息吧,我陪着你。”
他的声音轻柔里带着命令,气息从陶桃的耳侧呼入,惹得他一阵阵的酥麻。
“你有事的话,不用陪我,我一个人休息就好。”陶桃急着撇清,“我习惯于独自入睡了,况且现在还有小琪。”
邵天失笑,“不要把我当猛虎,我不会随便吃掉你。有些盛宴,是要留到后面慢慢享用的。如果太心急,未免暴殄天物了。”
陶桃的耳根有些烫了起来,邵天话语里的暧昧,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会。离开他的一年里,她并没有什么机会去实践所谓的爱情。唯一一个与她亲近的邵杰,她本把他当弟弟,可以随心地拒绝甚至责备,可是对邵天,她有些无措。
“谢谢,真的不用你陪。”她的语气有些紧张,还是坚持拒绝。
邵天却一把抱起了她,“别客气,我乐于效牢。”
陶桃猝不及防,自然而然地发出一声惊呼,忙伸手掩住了嘴,怕吵醒小琪。邵天却站了起来,把她横抱在胸前,“你太轻了,我要把你养的胖一点。昨晚你不是很想我要你么?不过,今天我决定放过你。放心吧,我只是搂着你一起睡而已。天知道,我的休息时间比你更少,现在已经累得快趴下去了,你以为我还有体力做什么?”
陶桃的脸烫得更加厉害,他的口气,好像那些暧昧的气氛,竟是她创造出来似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风花雪夜
第一百七十章 风花雪夜
邵天把陶桃放到了床上。他的眼睛仍然离不开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声音里有着眷恋和痛楚:“天知道,我有多么想……”
陶桃一时没有听分明,水润的眼睛就带着询问看向了他。
“别再诱惑我,柳下惠绝不是我的师祖。”邵天咕哝了一句,唇却渐渐地向她俯了下来。
陶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的询问转为不知所措。她的这种反应,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但绝不在他的期望之中。
“闭上眼睛,女孩。有时候,你多少配合一下,比较好。”邵天咕哝了一句,就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一点玫瑰的香味的柔嫩的唇瓣,让只是打算浅尝即止的邵天,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陶桃“唔”了一声,想把他的舌赶出自己的领地,邵天却不依不挠,坚持不懈地和她打起了游击战。直到陶桃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她的唇舌间长驱直入。
这个吻的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更美好。邵天终于仰起了头,嘀咕了一句。“我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累。也许,我们还可以做进一步的……”
“不行!”陶桃恼怒地往退边退了退,眼睛里的防备多少刺伤了邵天的自尊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绝不能再操之过急。陶桃,是需要耐心的。
叹了口气,邵天挺直了腰身,带着无奈的神情,说,“好吧,我们都累了,你去洗个澡,就睡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事实 上,我怎么忍心打扰你呢?”
陶桃打开柜子,邵天已经把睡衣帮她拿好。是一件乳白色的睡衣套装,式样保守,领口也只开到锁骨处。她有些诧异,“新买的吗?”
“是啊,以前的睡衣,也太暴露了一点,我怕自己受不了你的诱惑。别忘记了,我可还在血气方刚的年龄。”
陶桃红着脸没敢答话,抢过了睡衣就逃进了浴室。
邵天平躺在床上,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提醒了陶桃已经回到他怀抱的事实 。凝望着房间里的一切,其实他闭着眼睛也可以把房间还原,但还是贪婪地巡视着。这里。到处都是陶桃的气息。那些淡淡的香氛,因为陶桃的重新入住,而又活跃了起来。
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一年了,陶桃,我等了你一年啊!”
她的声音仿佛还停留在空气中,她的笑容,羞涩而短促,像是在雪天里缩入的冷艳昙花。他发誓,会让陶桃的笑容变得长久而甜蜜。
他不无遗憾地想到,很多往事其实还来不及好好解释,就在误会里成为了过去。而青河镇的沉醉,是令他,也是邻陶桃终身难忘的美妙体验。也许,他会选择适当的机会,再做一次青河镇 的两日旅行,重温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
或者,陶桃会渐渐打开心房,重新真正地接纳他。
“陶桃,你只能是我的!”带着强大的自信,邵天看着天花板信誓旦旦。
陶桃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睡衣穿的整整齐齐。心里仍然有些惴惴不安。邵天坚持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可以抗拒多久不敢肯定她的丢盔弃甲,是不是会再一次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当她看到邵天呼吸清浅的时候,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太累了。又要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想方设法地把她带回别墅,不知道他已经多久不眠不休。
他不设防的俊美容颜,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陶桃贪婪地打量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容颜,太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她深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了他的容貌。
狭长的丹凤眼,从来都是他最伪善的保护色。如今又目阖紧,密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两排阴影。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邵天把房间里其他的灯都拧暗了只留下一个床头灯,发出荧荧的黄色的光晕。
他也瘦的多了,陶桃发出轻而绵长的叹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恻然的柔情悄悄地抓住了她的心房,这样的情绪让她有些害怕,怕再一次沉沦在他的温柔里。
以后的路该怎样走,陶桃犹豫而彷徨。干脆甩了甩头,长发还有些湿,不小心打在了邵天的脸上,陶桃顿时像作贼似地跳了开去。
也许是真的太累,邵天只是翻了一个身,手却下意识地捞了一下,咕哝了一句,“陶桃,不要离开我!”
陶桃眼睛差点涌了出来,他的睡梦里,竟然还在挂念着自己的离开。也许绝然的告别。在他的心上也多少留下了伤痕吧?
周围的夜色很浅,邵天却太深邃,深到她一眼看不到底。忍不住握住了他在空气中挥舞无助的手,邵天似乎满足地叹了口气,唇角微微地扬了起来。
那样的笑容,是因为完全没有负担 ,抽去了礼貌的外壳,而显得更回纯粹。陶桃看的有点傻,怔怔地凝住模糊的泪眼。
他的毛衣被脱在一旁,衬衫的扣子有两颗解开,露出澄水一样滑润的肌肤,在灯光下竟然有些炫目。陶桃受了蛊惑一般悄悄伸出了手指。在解到他衬衫的硬领时,又个倏然抽回了手。脸不可避免地开始滚烫,把眼睛偏向了一边。
“陶桃,你是我的,永远。”邵天握紧了陶桃的手,又发出一声呓语。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微微的磁性,如歌行板,悦耳动听,从阳光那样难以个及的高度轻轻悄悄 地落下来,碎成了几瓣。
陶桃无奈地摇了摇头,即使在无意识的睡梦里。他也一样改不掉霸道的老毛病。她把象征性搭在他腿上的被子,密密实实地为他盖好。
如果说邵杰是她荒芜生命里的一道霞光,邵天则把她空旷如荒漠的心,用无边无际的温柔和霸道,覆满了如茵的绿草。那里,密密匝匝地写着同个名字——邵天。
但这一点,邵天永远都不会知道。
邵天翻了一个身,陶桃的手被他紧紧地握着,一个惯性就被他甩到了床上,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侧。陶桃面红耳赤,狼狈地收回自己的腿。但手却无力拔出来。
即使在睡梦之中,他的力气,也不是她可以抵敌的。何况,她并不想惊醒他。他太累了,需要好好地睡一觉。
被子只有一条,陶桃不想再把自己陷入那样尴尬的两难结局里。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