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子在马路上飞奔,邵天一手松着领结一边问司机道:“小张,我托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小张笑了笑,伸手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个袋子往后递去。邵天接了过来,松了口气,催促道:“再快点,不对,往南环走。”
小张不解,但还是打了方向盘,“邵总不回家吗?”
“那里住的太久了,想换个新环境。”他简单地回答了便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小张也没再多问,只专心开车。
到了别墅,邵天在大门外停滞了两分钟,看着手中的百丽女鞋,心中有一丝期待,会不会看到陶桃做好了晚餐等他回来?
但客厅里空空荡荡,灯也没开。他径直上了楼,打开了陶桃的房门。
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彩灯发出紫色的光芒,梦幻般笼在躺在床上的那副娇小的身躯上。邵天的心里微微一颤,快步坐到了床前,拍了拍陶桃的肩膀,心里担忧起来,温和叫道:“陶桃?”
刚刚睡着的陶桃被惊醒,猛地睁开了双眼,眨了几眨才看清面前的邵天,小吃一惊,面上立刻现出冷淡,“你回来的太晚了,我做的饭都倒掉了,反正不会做,做出来的也不好吃。”
邵天听着这话,心中有一丝欣慰,“因为陪几个重要的人吃饭才晚了,喏,这是赔给你的。”
他说着将鞋盒递到了她面前,她却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这么晚了谁有心情看这个?”
他抿了抿唇,将鞋放到了一边,“真的把饭都倒掉了,没有剩一点儿?我还没吃饭呢。”
陶桃厌嫌地瞥了他一眼,“说谎,刚才不是说是陪客人吃饭才回来晚了吗?”
邵天淡淡一笑,带些无奈,“那种饭局总是会有,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陶桃不再看他,慌地翻转过身去。他今晚怎么这么平和?她甚至准备好了怎样与他吵架,可是现在,情况没有像她预期的那般发展。她后悔,刚才醒来时应该大叫着把他骂出去。
邵天没再说话,转身从衣柜里拿了睡袍,进了隔壁的浴室。
陶桃长出了一口气,今天她想了一天了,她是要放聪明点,不能明着和他作对,不然三个月后她也不一定能离开这里。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顺从,那样心思反而被看透。
这时她忽然瞥到,鞋盒旁边竟然放着邵天的手机!她的眼中一亮,跳下床去抓起了手机,转头看了看浴室的门,慌忙在脑海里回忆着杨松雪的手机号码,一个一个地按了下去。
立刻响起了杨松雪的手机铃声,陶桃慌忙调低音量,心怦怦跳着,一边浴室的方向看,一边祈祷着杨松雪快点接电话。
可是,电话迟迟没有接通。
忽听得“嘭!”地一声开门声,陶桃紧咬起嘴唇,还未反应过来,邵天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夺过了手机,狠狠地盖上了盖子,“啪!”地摔在了地上,寒凛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邵天竟看到她穿的是自己的衬衫,袖子高高挽着,胸前开着两个扣子,宽大的下摆只盖到大腿根部,曼妙的身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他心中升起的怒火突然就变质了,变成了一种灼热的东西,在体内流窜,一把将她抓到了身前。
陶桃有些害怕,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此刻仿佛是狼,会吃掉她。她注意到他盯着自己的衣服,便解释道:“睡衣被你撕破了,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
他蹙起眉头,压抑着本能的yu望,沙哑着嗓子道:“你在逼我对你严苛。以后,再不许这样,想都不要想。”
陶桃心里涌起愤怒,这是什么年代,她的自由什么时候被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但注意他灼热的目光,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本以为这别墅真是他以前藏娇所用,但她连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找到,看样子,邵天真如杨松雪说的那般,外表风光,感情世界空虚的很,是不是她稍用手段就会把他俘虏?这个念头一起,她的心便咯噔一跳……。是啊,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那个女人主翁说,恨一个男人,最好的报复的方法,就是让他爱上自己,爱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再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亲口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
她的唇角不禁勾出一抹苦笑,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上演到自己身上。
邵天怔怔地看着陶桃脸上表情的变化,不知她在想什么,但他感到不安,狠狠将她推dao在床上,身体随之倾覆上去,带着一丝警告道:“不要费神想什么方法,只要我不想,你永远都无法逃脱。”
“我没有逃。”陶桃迎视上他的双眼,但马上就闪躲开了,她还是太年轻,没有什么阅历,根本无法用眼神挑衅他。
懊恼不已,扭动了一下身体。
立刻,她就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邵天,他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气。
她明白这是什么预兆,心内害怕起来,那一晚,狂风骤雨般的摧残,贯穿全身的痛楚,她永远也忘不掉。
她紧咬一下嘴唇,觉得自己没用,刚才还想着用情来报复他,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是不是该迎合一下,可是她没有真正的经历过,不知道怎样迎合,也根本……没有那种勇气。
正文 第二十章 各怀心事(三)
邵天看着身下的陶桃,一头长发柔顺的如一泻千里的流瀑,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迷茫,有些挣扎,嘴唇的线条是紧张的,再加上她白皙娇美的脸蛋,他此刻才发现她长得这么美,娇而不媚,柔而不弱,震慑着他的心神。何况……他的白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又宽又大,领口又开了两个扣子,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
他突然觉得喉口发干,艰难地咽了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副娇躯都会禁不住诱惑,都会想…。。
又或者,他真的如韩思海所说,压抑的太久了……
这时,邵天感觉到陶桃身体的僵硬,不是qing动,而是害怕和恐惧。他脑海里又恍惚回荡起那晚,她含糊不清的哀求,以及事后她恨恨地说着要记他一辈的话。他的额头忽地冒出了冷汗,用冷酷伪装着道:“乖乖的才是聪明的作法,因为你和我之间,就如鸡蛋碰石头。”
陶桃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鸡蛋碰石头?她就是那可怜的鸡蛋吗?粉身碎骨也斗不过他?不!
在二十一世纪竟然沦为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这一刻,她的心慢慢失去了温度,这个把她毁了的男人,她要让他慢慢中毒……
她瞌了瞌眼,双手有些颤抖,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自然,却已柔和许多。
邵天一怔,暗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她别了别头,微微抬起上身,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害怕和迷茫,一面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原来,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人教。
她低声道:“总裁先生,今晚,需要我陪睡吗?”
话说出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连尊严都没有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一下,但马上就加重了力量。
这里不属于她,早就被占去了清白,早就被他定义为禁脔,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如果注定要用这种方法获得自由,反击敌人,她现在,愿意。
邵天对于陶桃这话感到吃惊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兴奋,身体上的兴奋却居多。作为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期,这是天大的诱惑,理智早已退避三舍,yu望稳稳占了上风。
可是,感觉到邵天身体的加倍灼热,陶桃又有些退缩了。她的这种反复挣扎,彻底搅乱了邵天的心。
他猛地一个俯身,把唇凑到了陶桃的唇畔,此刻的他,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匹狼,双眼灼灼看着陶桃,使得陶桃有些害怕。而他的索求,如*般,她几乎承受不了,伸起胳膊挡在胸前微微挣扎,大口喘气。
“怎么?这个时候又后悔了?”邵天离开了她的唇,本想安抚,口里吐出的却是这种冰冷的话语。
陶桃抿了抿唇,一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陷进里面,一字一句道:“我以后顺从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走?谁允许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邵天倏然大怒,她不准走,他不会放她走的!
他伸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冷声道:“我没有主动提起的时候,你不准提‘走’这个字!”说罢,整个将陶桃拥入怀里,他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香水味,而是沐浴后那种淡淡的清香,却更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如一头猛兽那般,倏然勃发……
从陶桃体内抽身出来的时候,邵天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几是逃似地进了隔壁的卧房。明明不想再对陶桃粗暴,为什么……看到她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感觉到她明明抗拒却嘴硬地顺从时,他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恼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他感觉自己真的十恶不赦,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对一个弱女子这般粗蛮。
他明显的感觉到,陶桃在恨自己……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情,他们受到的却都是痛苦。
早上,他早早地就醒来了,洗漱过后做了煎蛋,热了牛奶。在客厅徘徊好久,终没听见陶桃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咬了咬牙,端着早餐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陶桃平躺在床上,仿佛还是昨夜他离时的样子。想起昨夜自己压抑不住的狂暴,他的心里微微划过一丝怜惜。坐到床前,伸出手去,刚碰到她领口的手,忽然就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抚mo她的唇,她的唇是小巧的菱型,看上去就细腻而柔软,此时触摸着,更觉多了几分弹性。
下巴小巧而精致,只是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尖尖的。一声叹息在心底深处停留,也许有几分悔恨,但他绝不允许把这种情绪继续。
他把早餐放下,轻唤道:“陶桃?”
没有回应。
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他不禁担心起来,伸手把她揽起,摇着她的肩膀。昨晚不该对她那样,她的病还没完全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