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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你就是一个发了情的小妖精!”他在她耳边低语。
那时候的你,不一样,一边哭一边笑的缠着我,只是在跟一个男人赌气,那时候的我,只想成全你,再回吻了你以后我就知道,完了,这辈子,不管是快乐还是苦恼,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了。
还好,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心,我的心里也满满的只有你了。
“可是那时候你有简洁啊!”难道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还可以跟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你是乔欢,遇到了你……!”他看着她,不想再欺骗她:“遇到了你,我才发现,我跟简洁,与其说是爱情,倒不如说是互相利用,其实,不过就是男女间的一场交易,身体交易,利益交易,各取所需,其实从来没想过爱那个字,即使她也为我付出过那么多!”
或者,是简洁在付出以后也得到了太多,当身体能成为利益的筹码,那么,那个男人毕竟不会再爱那个女人太深,因为那个女人在给他挥金如土,并算计他的财产的同时,他也看淡了他们的感情。
“那我是个例外吗?”她相信他。
“不,你早就是规划之内,很多年前,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听爸爸说过我们长大后可能要结婚,那时候开始,其实,不经意的就会留意到你的一些消息。”
原来是这样……,她突然发现,她浪费了好多年的时间去忘记他,那是不应该的,她不应该在一开始就排斥,原来,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想法,都是不想付出的那一个。
还好,多年以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彼此的心意。
还好,这场婚姻,给他们带来的,最后终究还是美好。
他认真的样子真让她迷恋,情不自禁的倾身去吻他的唇:“爱你!”
那两个字,根本就无法控制的从嘴里溜了出来,只是说出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因为他那被吓到的眼神。
“当我什么也没说!”她羞愧的垂眸,眼看着脑袋就要抵着他的胸膛。
他却特别认真的捧起她的脸,拒绝她逃避:“谁爱我?”
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他的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一定要知道,她刚刚那句话,不是幻听。
“哎呀,你真讨厌,当然是我啊!”她有点声音高高的了,羞燥,不安,慌张中。
“再说一遍,三个字连起来一起说,乔欢,你从来没有认真说过这三个字知道吗?”他那么那么的认真。
她当然知道,不是不想说,只是每次,都会卡在喉咙里,比如他第一次说的时候,她就想告诉他了,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个地方还是过不去。
可是今晚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不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怎么这么冲动的想要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看呢。
“我困了!”……
可是那么羞涩的话,在她如此理智的情况下,还怎么说第二遍,她羞燥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要不是他捧着她的脸,他的掌心那么的温暖,温暖到她不敢擅自做主。
他有些挫败的叹息,之后更是很无奈的表情:“就这么睡了吗?”不说我爱你,是不是还可以做点别的?
时间尚早!
……
小乔瞬间又红着脸,被他那认真到极点的表情给吓到,那么暧昧的话都可以被他弄得这么正经严肃,真是服了他。
只是,他还是很习惯的把她弄得意乱情迷,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红着脸咽口水,其实已经口干舌燥到没有唾沫了的时候,他才肯依依不舍的放过她。
“你快折磨死我了!”
她不说话,只是羞涩的看着他笑着。
“你还笑,我死了你可是要守寡了!”
她更是忍着笑,那么严重吗?
他却误以为她是不以为然,又继续恐吓到:“你以为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那么好另嫁吗,更何况我南宫凌的女人谁敢娶?”
他怀疑,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着那么一个男人敢娶她,不过还好,只是随便说说,因为他不会死的,他要跟她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
“我才不要你死!”她紧紧地抱着他,修长的眼睫毛眨了下,她又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死吧,我也死!”
这一刻,不论生死,她都想与他一起。
她没有人家那种什么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的愿望,但是如果他现在真的死了,那么她肯定也不会再醒过来了。
因为没有他的生活,一定是乏味的,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爱她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心都掏给她的男人,会为她做尽一切却也要她为他全心付出的男人。
她喜欢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男人,爱她入骨,却也要她一生一世的在他身边。
就如何谓对她那么好她却不会动心,就是因为何谓付出的太多,却从来不求回报,那样的爱,她要不起,她喜欢这种有起伏,有怨恨的爱情,这才是爱情,这才是她要的老公。
而何谓,是她的骑士吧,一个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男人,他是个好男人,但是他却注定了不是她的那一个,而以后,相信,那么好的一个何谓,总会找到知道他胃口的那个女人的。
“真的?”他几乎不敢相信的。
“嗯,我们一起死!”她抱着他,不管是爱是恨,都不放手,因为这一刻,就是死也不想分开,就是死,也要这么紧紧地抱着。
“那就这么死了,会不会不太好看?”他在考虑……。
“嗯?”乔欢被他弄糊涂了!
“不行,万一被别人看到你的身子,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先活着吧!”他自顾的决定,自顾的说完,然后又搂着她合了眸,表情却一直那么的……春意盎然的味道。
乔欢更是差点笑喷了,在他的怀里笑的抽搐着,他就不高兴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别笑了,飞儿说不舒服了!”
她立刻绷紧着身子,装作很认真负责的样子,强忍着笑,不过最后还是笑起来,因为不笑出来的话,她怕憋出内伤会更难受。
所以,即使没有突破最后一关的夜晚,也是唯美的,因为两个人的心里都洋溢着满满的幸福,都要溢出来,晃来晃去的,波澜壮阔的,杯口都淹没了被,却就是没有溢出来过,偶尔一小滴顺着杯口滑过,比蜂蜜还要甜。
乔林渐渐好转,还可以坐在轮椅上了,乔欢这天来看他的时候,见他的面色好看了许多,心里替他开心,淡淡的喊了一声:“爸!”正如曾经很多年那样平常的声音。
乔林看着她,一直那么认真的看着她,眼神让乔欢有些猜不透,乔欢有些害怕的笑了笑:“怎么了?”
心虚中,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啊。
他伸了手,费了很大的力气。
“你们父女聊聊,我出去买点东西!”穆晴知道乔林是有话要对女儿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稀罕听,就找借口走了。
乔欢走过去,上次父亲拉着她的手好像还是在她的婚礼上。
带她走红地毯,把她交给南宫凌的那时候。
乔欢还是发虚的笑着:“您有话要对我说!”
他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然后她东张西望的看了看之后把他推到沙发边,她就坐在了沙发里,对他笑着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刚刚他用力抓她的动作,她明白,他是希望她也可以坐下来,因为她现在身体不方便。
他眨了眨眼,呼吸还有些粗:“公……司……,你,你……要……拿……主……意……,做主……!”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但是他现在身体一直不好,他知道那些事情了吗?
她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是谁传进他耳朵里去的?
罗珊?
罗珊已经没再来照顾他了啊,那会是谁?
“昨晚……李……李……!”他的声音还是不利索,说话很慢很慢,但是一说出这个李字,乔欢似是就懂了。
“李怀来过了?”她惊慌的问,明明有保镖守着,他怎么进来的?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又沉重了几分:他……的……人。
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想着昨晚的一幕就害怕。
是穿着医生的衣服,而且进来的也不是李怀,只是李怀的一个助理而已,只是却是因为李怀,所以说李怀也没错。
她更是吓了一跳:“李怀的助理,哪一个?”李怀的助理貌似有三个吧。
乔林的表情一再的沉重,这一个只有他知道,那是帮李怀处理一些杂事的人,一般不会在公司里出现。
前几天有两个保镖已经明目张胆的在他病房门口转悠了,因为既然已经暴露,就不必要再藏得那么深。
所以乔欢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认命的低了头:“大嫂,这件事情是我们疏忽,当时我们发现后就立即给老大打了电话,是他说要放长线钓大鱼。”
“南宫凌……你们给他打电话了?”她质问,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冷漠,还带着些彪悍,有点黑道大姐大的味道。
俩男人被她训斥的跟个孙子似地低着头。
包里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竟然是南宫凌,她瞪着那俩男人就接了电话:“喂!”
“在医院?”
“嗯!”
“是不是知道了?昨晚你睡的熟了就没有叫醒你,今天早上起床后忘记了,刚想起来,那件事情你不要追究了,事情很快就要出结果了!”
“真的?”乔欢皱着眉,她想着就后怕,万一昨晚出了什么事情,那她怎么跟穆晴交代啊。
“这个中午在跟你详谈,马上有个会议要开!”
“好!”
南宫凌挂了电话就往会议室走了,乔欢却还是又数落了这俩人一顿:“好好看着,要是再有差错……!”
她也不知道怎么,眼睛里就模糊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太凶险了,想到昨晚那个假装医生的男人潜入到父亲的房间,如果他们当时没有发现,如果那个人给父亲偷换了药……。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她也知道他们不容易,知道敌人太凶险,所以没再说下去。
“大嫂你放心,要是乔董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俩一定给他陪葬!”保镖帅哥还是很有诚意的。
只是……:“陪葬,人都没了,就算你们全家陪葬又有什么用,谁都不会死,从今天开始,除了爸爸的主治医生跟我妈妈还有南宫凌还有我,其余的人想要进去都要先打电话询问我或者南宫凌,明白?”
“是是是,那如果是乔之凡先生或者乔小姐……!”
保镖迟疑中,只见乔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