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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欢冷冷的反问,却没看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儿子,房间里很安静,就算他们俩在说话也因为儿子在睡觉而变的很小声。
“难道不是吗?你们相谈甚欢!”
“是啊,还相见恨晚呢!”是故意的,谁让他这么随便下了定论。
他片刻的沉默,然后拉着她就往外走,乔欢有些心惊胆战:“干什么,放开我!”
他们的卧房里他终于放开了她,俩人离着两步分别站着,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你倒是挺着急,刚离婚没两天就准备再婚了!”
“我再不再婚好像都跟你没关系!”她冷冷的说道,他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什么意思嘛。
“没关系,至少你还是我儿子的妈妈!”他总是有理由。
“谢谢你还能承认我是腾儿的妈妈,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婴儿的爸爸!”她也好心的提醒他。
“那件事情不用你管!”他从来没承认过。
“我没有说要管,我只是觉得小宝宝很可爱,别那么耽误下去了,早点给人家个名分吧,好不容易离婚!”她想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说这种让自己后悔死的话。
南宫凌狠狠地皱着眉:“乔欢你少管闲事,总之让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要是跟曾廷文在一起了,那么以后腾儿你就休想再见。”
“凭什么,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乔欢与他对峙。
“凭他的抚养权还在我的手上!”
“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孩子的抚养权就到我身上了。
她真的愤怒了,说完后就要走。
只是一有力的大掌却突然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
她想甩开最终却不敢再动,只是愤怒的瞪着他。
“我死了对你没好处,你最好祈祷我平平安安的。”他邪魅的声音,她要甩开他他却把她用力的往跟前一拽,她就要到他怀里,只是一手撑在他的胸口。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们已经离婚了!”她大吼,是激动了。
几乎暴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就想把他推开。
“是啊,我们是离婚了,可是我想要你的时候你依然逃不了!”再一拽,她的身子彻底的进了他的怀里,脸不设防的趴在他的胸膛。
只是……“啊!”脚好像扭到了,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喂,不要!”他没在意,以为她只是想反抗,一下子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紧张的喊着不要。
大床上他用力一抛,她就仰躺在那里还没等喘口气他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南宫凌,你起开!”她有些激动的挣扎。
他粗喘着:“我说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逃不开!”他的声音也有些粗矿了。
“你个混蛋……!”她费尽力气的嚷着,脚踝的疼痛感让她的额头情不自禁的开始冒冷汗,有点不敢乱动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就那么争吵着,大掌霸道的探到她的上衣里,一阵冰凉,她疼的闭上眼睛。
他才发现她的不对头,他刚刚摔疼她了吗?
她那么不禁摔?床是软的,又没藏什么暗器。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的让她受不了。
趁他不设防,赶紧把他往旁边推开:“起开!”说着已经爬了起来,想走,可是脚一着地就差点歪倒。
“崴脚了?”他从后面把她及时的抱住,俩人一起坐在地毯上,他的关心让她不敢接受。
心里一揪,她只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放开我你!”声音似是从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发出来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眼泪就要落下来之前,她还在固执的挣扎,他却一下子把她抱的好紧,柔软的地毯,他轻轻地把她压倒,浅薄的唇霸道强势的把她柔软的唇瓣给堵住。
“唔……!”她紧张到要窒息。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在这里要了你!”她便不敢乱动,只是躺在那里大喘气,刚刚差点被他亲的晕了过去。
脚上一轻,是他把她的鞋子给脱了,然后细腻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是这里?”
“啊,疼!”她大喊着,不是她娇贵,是他找的位置实在太准确了。
“忍一下!”他又把她重新抱回床上,让她靠在床头之后就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医药箱,有药酒。
他好像很精通这种事情,每次她生病之类他都能照顾很好,这次也是。
不管刚刚是不是吵的要死要活,可是这一刻,他确实又那么的体贴。
她的心不经意的失落,垂了眸静静地看着他的手轻轻地给她揉着受伤的地方。
“总是这么不小心,有天肯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是说话还是这么毒。
冷漠的眸子注视着她有些发白的小脸,她垂了眸不敢与他对视。
外面的雨还在尽情的下,好像一首唱不完的老歌一直在播放,室内显得这么安静,她的手机突然的响起来,她看着熟悉的号码又看了一眼南宫凌后还是在他跟前接了起来:“喂!”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样,孩子没事了吧?”他还在门口,任由雨水敲打着车窗。
“嗯,已经睡下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聊!”她静静地说完,仿佛只是在跟自己的家人告别。
“好!”他扣了电话之后才发动车子,因为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么大的雨,不是为了让他在这里等她,而是让她留下来。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早就自有天意安排。
她也扣了电话,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他就那么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的小脸渐渐地泛红。
她没看他,只是转头看着外面雨滴毫不留情的敲打着窗子发出残酷的声音。
他也静静地看着她,她在欣赏外面的雨幕,她却是他最美丽的风景,只是谁也没有说话。
似乎这样留下一起过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早就熟悉了彼此在身边,只是渐渐地睡着,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
他才轻轻的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平在柔软的大床,把枕头放在她的脑袋低下。
轻轻地……。
他靠在床头拿起旁边一本很久前的书继续看着,不经意的垂眸,看着她侧着身睡在他身边的样子,情不自禁往下低头,轻轻地把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放在她的头直,轻轻地拥着她在怀里。
似是感觉到熟悉的温度在身旁,她也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着,他继续看书,就好像他们的生活从来没有改变。
只是就在那天之后,他们的生活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
雨渐渐地小了,夜还很深,他也望着她曾经看过的风景,看着外面还在窗上的雨滴渐渐地滑落,成为一条很美的弧线。
仿佛……
似水流年!
……
清晨,她在他的怀里醒来,久违的温度她一直没有动,任由心跳突然的加快。
轻轻地睁开好看的眸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白色的衬衫,他一晚没换过衣服,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就这样睡了一夜。
只是她没有动,渐渐地平静了内心,他却先她一步起床,她又重新闭上眼睛,看着他换了衣服后就在他回头看她的时候又闭上眼睛。
一切都没有变过。
他的眼里写满了无奈,却最终轻轻地把门合上。
就那样门里门外的距离,眼角突然的湿润,心里也渐渐地湿润,紧揪着,她再次渐渐地睁开眼睛,脚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
只是很快有人来敲门,佣人把她曾经穿过的平底鞋给她拿了过来:“总裁交代您今天一定要穿这双鞋子!”
她微微一笑,带着些许的苦涩:“下去吧!”
乖乖的穿他要求穿的鞋子,眼睛再次的湿润,当穿上鞋子的那一刻她却久久的抬不起头,就那么坐在床沿低着头尽情的落了眼泪。
肝肠寸断的时候,她听到自己哭的很伤心。
早饭的时候她一直吃不下去,只是喂腾儿吃了好多,然后去上班前给腾儿穿上新衣服:“乖乖的在家等妈妈下班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一言为定!”小家伙稚嫩的声音,这四个字他明白什么意思吗?
付恩深意的笑着,乔欢就转头看了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笑了笑:“好!”在他额上亲了亲,因为要跟曾廷文去参加婚礼,所以一早曾廷文的车子已经停在他们家门口。
当他站在车门口给她开了车门,她微微的笑着,有些低沉的感觉钻进车子里。
“看来你们这场婚姻还没有结束啊!”路上他突然感慨道。
乔欢淡淡的表情看他一眼然后笑着低了头:“已经结束很久了!”或者早在她为了亲人放弃他的那一刻就离婚了。
“你昨晚在这里过夜!”而且南宫凌也在!
他都知道的样子,乔欢才低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解释。
“抱歉,我说多了!”乔欢久久的没有说话,所以他道歉,很诚恳的。
乔欢依然静静地笑了笑:“无所谓,先去换身行头吧!”
不管怎么样,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不能穿着昨天的衣服去给他丢脸啊。
“好!”他安静的回应,然后把车子在转弯处拐了过去。
俩人在专业店里选了合适的衣服之后做了个头发她才又挽着他的手臂上了车,俩人一路上都很谈得来,只是谈到他的母亲的时候,他又无奈的摇头:“老太太整天都在重复着一句话,可是想要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菜市场买白菜。”
“你肯定一直把你妈妈当小孩子宠着吧,看老太太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有,真有点当代老顽童的味道,这一点我真该跟你好好学习,我从小就特别的叛逆,更被提宠着爸爸妈妈了,整天跟他们唱反调,到现在我爸爸还被我气的整天冷着脸不愿意跟我说话!”
想起最近父亲的脸色,自从她要搬办公室到现在离婚,也不知道妈妈说没说她离婚的事情,估计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可能给她一巴掌都有可能的事情。
“可以理解你父亲的想法,毕竟你们两家在本市一向都是互惠互利的,而且南宫凌在公司发展这方面一直都很卖力,直到今天他的公司一直发展到国外都不肯停下片刻,可见他的野心有多大,你父亲自然也不愿意落后半分,更何况……!”他突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