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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在雨中发呆,那*也推门出来,说:我已经买单了,现在,你是不是该请我去吃饭了?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40)
我心不在焉的说着好的好的,把她带到双榆树那家著名的某某家常菜,本来想在大厅随便拣个座的,*非要进包间。我心里有点纳闷,倒不是为了包间多出来的服务费,而是感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浪费包间资源不说,多少也有点暧昧的况味;更纳闷的是,男人应该对这种暧昧求之若渴的,可我却像嚼啃鸡肋一样的索然无味,难道是性冷淡了?想到此节,我不禁有点心惊肉跳。我和燕姿同居的时候,基本上是每天一次的频率,有时抽筋了甚至一天数次,但自从燕姿从我身边离开之后,我还真没有什么性福可言了。据说那东西用进废退,如果长时间不用,似乎也会生锈的。莫非我那个也上锈了?我不禁若有所思。
等到菜都上齐了,服务生把房门给关严了,包间里的气氛似乎也显得淫邪起来。我低头吃了几口菜,眼角的余光瞥到*脸上似笑非笑的打量我,越发的有点不自在。
我放下筷子,点燃一支香烟,侧着头去看墙上的壁画。那是一幅《向日葵》的复制品,浓烈鲜明的色彩流露了梵高内心的狂热,象征了他对生活和感情的渴望。不知怎的,在氤氲开来的烟雾中,我却看到了梵高的另一幅作品——《盛开的桃花》,并且擅自篡改了他为那幅画的题字:只要思念者还活着,远处的人总还是会被思念。
正要由画而想到了人,旁边的*将椅子往我这边挪了两挪。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大腿在桌底紧紧的贴近我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她的饮料里下了阴阳合欢散,就是段延庆给段誉和钟灵下的那种催情药。
我干咳两声,有点尴尬地将自己的椅子搬出一步多远。正要长吁一口气,*却站起身来,绕到我的背后,左手环住我的脖子,右手雪白纤长的手指伸进我的怀里,轻轻的抚摸。
让她摸了几秒钟,我抓住那只跟蛇一样扭曲灵活的手腕,淡淡的说:这也太直奔主题了吧,怎么着也得铺垫一下,你说呢?
她贴着我耳朵,用粽子一般糯的声音说:我喜欢你。
说着,她的手指挣开我的掌握,径自去解我衬衣的扣子。她冰冷的手指触及我的肌肤,让我恍然以为被毒蛇钻了怀,当场就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冷静,找不到*焚身的蛛丝马迹,应该是个惯偷了吧。我一边审视她,一边系上扣子,还好,扣子只被解开一个,否则衣衫凌乱被人非礼的事实一旦造成,恐怕会让我含羞终身,整天以泪洗面的。
她突然充满鄙夷地说:到底是你不是男人呢,还是我长得不够漂亮?
我紧了紧刚才被弄松了的领带,拿了根牙签咬在嘴里,不无诚恳地对她说:你长得很漂亮,至于我是不是男人,我想,用不着跟你证明什么。恩,你在这慢慢吃吧,我去把账结了。
她有点失控地叫道:那你为什么没反应?!
我笑了笑:一般来说,男人喜欢被动的女人。
打开房门去吧台结账,我在琢磨自己刚才说过的那句话。男人真的不喜欢主动的女人吗?也许这句话确实值得商榷,其实如果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无所谓谁主动谁被动了。一句话,只要能互动就行。
结完账,我独自走出了那家餐馆。看看雨似乎下得小了,自己思绪又乱得像飞丝,就没着急打车回家,而是顺着街路信步走去,幽灵一样拐进了双榆树公园。小径上铺着参差不齐的鹅卵石,踏在上面,虽然隔着一层鞋底,还是硌得人麻麻的,痒痒的。公园西角的凉亭里,聚着几位大爷大妈,有拉胡琴的,有扯手风鼓的,有吹笛的,有叉着腰唱《在北京的金山上》的。奏乐者是那样的专注投入,演唱者是那样的激情澎湃,让围观者似乎也多少受到了一种向上的感染。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41)
回到家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客厅里亮着灯,橘黄色的灯光撒得满地都是,让我恍然以为从冷色调的秋天走进了暖色调的春天。桃花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正在心无旁骛地阅读一本时尚杂志。
我又想起咖啡厅窗外的目光和背影,就一边换鞋一边问她上午是不是去当代商城了。没想到丫挺贼托大,过了半天,居然没有反应,只是装模作样的把杂志翻得沙沙响。
我似乎有些怨气,仿佛做了好事没得到及时表扬,就恶声恶气地问:说话!你丫上午是不是跟踪我了?
桃花哗地一声将杂志扔在地上:跟踪你?我呸!你不就是跟那狗屁网友见个面吗,有啥可稀罕的,值得让姑奶奶兴师动众搞什么跟踪吗?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跟网友见面?
桃花先是眉头一皱,接着那双大眼睛活轮般转了几转,两只手抱着胳膊很傲慢地说:别忘了我是人民警察,而且是兼职网警,只要我愿意,这一带的网络活动都可以监控得到。所以说,你这狗屎可得小心一点,别想通过网络诱奸良家妇女,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哼!
她这番话倒让我半信半疑,我本来不相信她是警察的,可是自从上回跟那个叫周峰的刑警照过面,我觉得她就算不是警察,可是跟警察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本来等着她接下去问我跟那*后面的故事的,那样我就可以卖弄一下自己临色不乱的英雄气概了,没想到她翻过身朝里躺着,不再理我了。
刚才细雨中走了一段路,头发和衣服都有点湿了,我就索性洗了个澡。在卫生间里,我看到墙壁挂着一柄蓝格子自动伞,跟上午在当代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心里愣怔半天,那个人显然是桃花无疑,可是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呢?
我几下*衣服,猛地拧开阀门,莲蓬头里的水流脱颖而出,敲打着我*,热乎乎的,仿佛情人的手,让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个哆嗦。很快的,热汽就挤满了窄小的房间。在迷雾中,我学了个阿诺咬牙切齿气贯丹田的姿势,身上依稀可见鼓起的肌肉。我正在暗自满意,却感觉下面热热的,低头看去,它居然生机勃勃,宛然毒蛇吐信了。臊了两秒钟,突然想起那*的“到底是你不是男人呢”,我有点狰狞地笑了。
洗完澡出来,桃花又在看那本时尚杂志,而且手里还捧着一袋旺旺雪饼,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切”了一声说:你脸上怎么红得跟猪血似的,不会是高血压吧?
我没理她,把几件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完、甩干,挂到阳台上去后,感觉浑身都是劲儿,于是又拿墩布到处墩地,连厨房都墩了两遍。正要歇一会儿,却见桃花脚下掉了一地的饼屑,我忍气吞声的又过去墩干净了。没想到我刚墩完,她又咯吱咯吱的嚼着雪饼,饼屑哗哗的往地上掉。我咬着牙又墩干净了,可是她仍然一边吃一边掉,就像没牙的老太婆喝粥一样,杯壁下流。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就算我刚才把你想了两三遍,对不起你,可是你掉得也差不多了吧?!
桃花咦了一声,好奇地问:你刚才为什么要想我?我不就在客厅里坐着吗?再说了,想了几遍怎么就对不起了?哦,对了,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拿我意淫了?你这臭狗屎!
说完她又大块大块的往下掉饼屑,我真急了,就把墩布甩到一边,冲过去扣住她的领口,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威胁她说:你再故意跟我过去,我就捏碎了你的喉管,让你一辈子吃不了东西,信不信?
桃花似乎没想到我会来这招,先是惊了惊,接着就笑嘻嘻的说:借你十个胆,臭小子你也不敢。
当时我跟她相距不过方寸之间,不仅能感到她的吹气如兰,还能清晰的看到她睫毛的颤动。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冒冒失失的对着她眼睛吻了下去。只听她啊的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慌忙退开数步,讪讪的不知如何是好。
桃花拢了拢头发,眼睛并不看着我地说:狗屎,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吗?
我有些手足无措了,讷讷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却听她又说道:这样吧,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姑且饶了你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个月的卫生全部你包了,恩,包括做饭洗碗——没意见吧您?
这些不过都是些体力活,还真不能对我伤筋动骨,我正要点头哈腰地同意,卧室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接起一听,却是那家报业集团打来的,说我符合报名条件,让我周一下午去北京城市学院参加初试。 。。 。。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42)
北京城市学院的前身是海淀走读大学,下面有几个校区,报业集团的初试考场就设在魏公村校区,中国气象局院内。从海淀黄庄那儿坐车,如果交通顺畅,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那天为了参加这次初试,杂志社那里我就没去上班,向马主编请了一天假,借口是昨天夜里着凉,拉肚子把我拉得四肢酸软,站都不站起来了。这当然是撒谎,不过没什么可耻的,上至脑满肠肥的机关干部,下至天真可爱的小学生,有几个人请假不撒谎呢?请假请假,就是请允许我弄虚作假。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来,从阳台的破烂堆里翻出那个沾满灰尘的复读机,插上电源,居然还能咯吱咯吱的转。我又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美式英语会话的磁带,装了进去,先是闭目听半天,后来就斗志激昂地跟着吼了起来。
桃花胳膊上的伤势已经完全复原,早就上班去了,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因此我大舌头郎当的吼叫除了让几只蟑螂头皮阵阵发麻,并没有吓着别的人。
中午叫外卖的时候,我特意要了一份毛氏红烧肉,马上就要上考场了,我这爷爷不爱姥姥不疼的,怎么着也得自我犒劳一下,补补脑子。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下了楼,匆匆往黄庄车站赶去。一路上,我还时不时的掏出几张卡片,瞅两眼那上面常见的英语对话,嘴里念念有词。一位少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