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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同样的人,从不习惯将感情放在口中,只喜欢用行动来表达。
他说等他四年,他会来这里寻她。她信了,也等了,四年后的今日,他来了。
她说等我变强后帮你,他点头了。虽然不知未来如何,却无碍于今日的一句承诺。
二人一起上了火冥殿的屋顶,就那般依偎着,望着星光过后,再看朝阳升起。最终,舞清歌只是站在屋顶,目送他在余晖下渐渐消失的身影,唇角扬起的是那淡淡而又满足的弧度。
第12卷苏恒撒泼,四娘气也①
舞清歌与虚离开的夜晚,司徒凌慕与司徒月玫二人也一直坐在屋内等了她一夜,待到舞清歌出现的那刻,二人居然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清歌弟弟,你回来啦。”司徒月玫换回了平时的衣衫,望着舞清歌的目光柔柔,却没有一丝异样。想来她已经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方才没了那日的尴尬。
“清歌,昨夜的那位……”司徒凌慕犹豫着该不该询问虚的身份。
“他有事情要办,不能陪我,不过没关系,若是有什么连我也应付不了的危险,他自会出现的。”舞清歌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丝毫不掩饰双眸中的笑意,整个人都少了以往的那种疏远感,变得更好接近了点。
“那就好。”听得舞清歌如此一说,司徒凌慕微微点了点头,才算彻底放心。身为司徒家的男丁,对于司徒家的许多事情都知道,尤其是昨夜那位老者,更是连家主都不敢轻易得罪的高人。
从那人对虚的态度,司徒凌慕自然明白能够让他们做到这份上,除了身份问题,还有实力的因素。至于灭无双是谁,他虽然不知,却也只得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无论如何,有这样的人护着司徒凌钦,最起码他是不会任何的危险,即便是被人知道他并未痴傻也没关系。
“凌钦,你是不是在这?娘在这,你快出来呀。”杨雪楼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却见四娘牵着司徒凌禄的小手,脸上漾着焦急的喊着,身旁却没有一个仆人随同,就那么闯入了杨雪楼。
“哥哥,哥哥,凌禄在这里,你快出来呀。”年仅两岁的司徒凌禄圆乎乎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泪水,一双小眼睛哭得通红,任凭四娘牵着小手,不停地喊着,那小小的身影,泪痕满面的小脸蛋,早已哭红的双眸,说不出的可怜。
“月玫,你可曾看到凌钦,我今早起身发现他不见了,找遍了整个湘水楼还是没他的踪迹,若是你看到这孩子,定要告知我,好吗?”
第12卷苏恒撒泼,四娘气也②
四年过后的四娘少了当初的那份朴素,多了一丝妩媚,或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眉宇间有着一种难言的成熟韵味,此时她脸上焦急的神情,若是放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一个哭寻孩子不着,伤心不已的好母亲,可是落在眼前三位的眼中,却只能换来冷冷的笑意。
“谁在外头鬼叫鬼叫的,难道不知道人家才刚睡着吗?”苏恒揉着惺忪的眼眸,还没睁开双眼看清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一顿通骂。
待到睁开双眼看见院子内多了一大一小的人之后,反倒是皱了皱眉头,有种喧宾夺主的开口问道:“你这个妇人是谁,不知道这里是杨雪楼吗?一大清早乱闯进来,难道就不怕扰人清梦吗?咦,还有一个小屁孩,还哭的眼睛红红的,就跟兔子一副德行,该不会是你这个妇人还有虐待小孩的趋向,连这个小娃娃也不放过,还带出来显威风吧。”
苏恒一句忽悠,借着司徒凌禄哭红的双眸,暗地里骂四娘虐待小孩。原本他还趴在床头睡觉,却没想到外头声音响起之时,睡梦中的凌钦居然一脸痛苦的咬着唇瓣,俨然是被那妇人的声音扰了清梦,做起了噩梦,看得苏恒那是心痛,才会不等司徒月玫逐客便装了个样子出来,先骂上她几句,解解气。
“哼,你是何人,怎生得如此没礼数。居然胡乱污蔑人,坏我名声。”四娘早就知道司徒凌钦就在司徒月玫此处,本来是准备上门讨要,却没想到连司徒凌慕也在此,就不得不装出一副寻子不着的伤心母亲模样,前来寻求帮助。却没想到,竟会被个不明身份的臭小子骂了。
“喲,没礼数,你丫的说谁呢?本少爷告诉你,就算是司徒闇站在我面前也不敢说我没礼数,你算毛东西,也敢说我没礼数。”苏恒摇身一变居然就如同一个地痞无赖般撒泼起来,那拽拽的模样,丝毫不将四娘放在眼里。
“你……”拿捏不准苏恒的身份,也不敢轻易得罪人,只能将怒气忍下,不再看苏恒,而是望着司徒月玫问道:“月玫,凌钦他真的不在你这吗?”
第12卷横插一手①
“在与不在又如何?反正在你湘水楼也不过是被你关在房中不得出来,若是我看到他定要他住在我这,也好过被人当作犯人关押,没了自由。怎么说他也是二伯的长子,你说对不对?”司徒月玫以往还会给四娘留一分情面,现如今已经没必要了。人都快被她打死了,若再放人回去,天知道他还有没有活着来见她的机会。
眼见司徒凌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说她,四娘脸上的神色也难看至极,随之一沉,一扫之前柔弱的姿态,略显强势的抬眼望着司徒月玫道:“月玫,你好歹也是我的侄女,我不能对你怎样,可是凌钦是我儿。不消说,凌钦他定然在你这,你快让他出来随我回去。”
“随你回去?随你回去让你继续虐待吗?呸,就你这样的毒妇人也配当凌钦的娘,做梦吧。”苏恒插口骂道,对四娘是厌恶到了极点,他不但骂人,还蹲下身子朝司徒凌禄说道:“小凌禄,我跟你说,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你凌钦哥哥都快被她打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跟着她,否则,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凌钦哥哥了。”
小凌禄眨了眨眼睛,看着苏恒这位大哥哥,又望了望明显是非常生气的娘亲,小小的心灵也不知道如何判断,虽然眼前这位大哥哥说得没错,娘亲的确也打过哥哥,但是,娘亲说那是因为哥哥做错事情才需要得到惩罚。
不知道该如何判断的小凌禄不由皱紧了眉头,稚嫩的嗓音随之响起问道:“凌钦哥哥是不是做错事情了,才惹娘亲生气,不过大哥哥你放心,凌禄很乖,也会听话,所以娘亲不会打凌禄,而凌禄也会帮忙求求娘亲,不要生哥哥的气,所以,大哥哥能不能告诉凌禄,凌钦哥哥在哪?我昨天外出,有给他带芙蓉糕哦。”
司徒凌禄说着松开了握着四娘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手绢,里头正包着一块四四方方只有他小拳头大小的芙蓉糕,递到了苏恒的面前。
第12卷横插一手②
看那司徒凌禄小心翼翼的模样,想来也是瞒了四娘偷藏的,这会才会有些担忧的不时瞥向脸色有点阴沉的四娘身上。
面对如此的司徒凌禄,苏恒也没办法继续说什么,更何况,这小家伙对凌钦也不错,还懂得偷藏东西给他。
“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的凌钦哥哥。”苏恒说着伸出了手,却见司徒凌禄望了眼自己的娘亲,见她没开口说话,就一脸欣喜的随和苏恒入了屋子。
没有了司徒凌禄的存在,四娘也没必要继续隐忍,干脆沉着一张脸,逼视着司徒月玫问道:“月玫,即便你这里有人为你护着,但是凌钦好歹也是我的孩儿,劝你尽快将人交出来,若是将事情闹大,你也不好交代。”
司徒月玫没有开口反倒是将目光越过司徒凌慕投向舞清歌身上,正如四娘所言,事情闹到她不好交代,但是,有着昨夜那位老者令牌的舞清歌就另当别论。
接收到来自司徒月玫的求救眼神,舞清歌只是一个错步,直接挡在了四娘跟前,面对这位往昔对自己爱护有嘉的女子,心中有那么一丝的不忍。
无论她当初是不是伪装的和善,最起码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只是,为了凌钦的性命安全,她也不得不硬了口气。
只见舞清歌眼眸微微一敛,凉凉的开口道:“你便是凌钦的娘亲?”
“是。你是何人?”四娘并未因为舞清歌俊美的容貌态度上有任何的改变,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便改了态度,在这拦着她带人的人也定是知道她对待司徒凌钦的那些事情,也没有必要继续与来者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问出自己的疑惑。
“在下舞清歌,暂时住在琴灵山庄。”
“你便是那与北骆姮斗琴赢了的人?”四娘听舞清歌如此一说,方有了一丝刮目相看的味道,细细打量她一番。
“不过是侥幸胜了而已,不值一提。”
“既然不值一提,你突然站在月玫的跟前替她面对我,却不知你有何打算,是让人随我走,还是想要将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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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司徒雳到来①
“既然站在此处,自然是要将人留下,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将人送还给你?若真如此,岂非浪费了我的虎骨丹,也浪费了一个好苗子。”舞清歌淡然一笑道,望着四娘的双眸中却是毋庸置疑的坚持。
“我不管你什么虎骨丹还是猫骨丹,也不管你说的什么浪费一个好苗子,反正,我此行就是为了带回儿子,所以凌钦必须随我回去,不但如此,我希望你们从今往后都不要来骚扰我的孩子,别以为他痴傻就能够将他随意欺骗。”俨然四娘并不知道司徒凌钦装疯卖傻的事情,居然以此作为理由。
眼见四娘如此咄咄逼人,舞清歌也有些动怒了,只见她冷冷一笑道:“若他并非痴儿,是否就表示我能够将人留下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四娘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几抹异色。
“你走吧,凌钦自有我照顾,我只是不想令你太难看,不要逼我撕破脸面,那时对你没有一丝的好处。”舞清歌暂时没心情为难四娘,若能简单将事情解决,她也不想那么快撕破脸,只是,舞清歌话音方才落下,便看见一脸阴沉的司徒雳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被八名侍卫簇拥着踏入了杨雪楼中。
舞清歌微微抬眼望着自己这位今世的父亲,心中波澜不惊,由始至终都不曾有一丝父女情意,自然不会因他的出现而改变自己的立场。
“月玫,凌钦是不是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