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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
“放心,不会误了你的事。”
送走了天寰之后,天魁一人独自坐在客厅之内,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天寰这个家伙就是太过于自信,如此相信封灵丹的药效,觉得中了封灵丹的舞清歌,除非得到齐全的解药,否则功力将会一直被压制,却连听他说说刚得到的消息也懒得听,就不知道一旦那边如他所愿,这头却出了纰漏之时,他又将如何。
是帮?亦或是不帮?
天魁在心底询问着自己,却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之时,却见一个令他颇为意外的人突然来到走了进来。
“少主,这是宫主给您的信笺。”来自于天枢月宫的管事李孟衡一袭藏青色长衫,斯文的容颜上一派平静的递上一封写着天魁二字的信笺,递到了天魁的手中。
天魁接过信笺拆开一看,却见上头仅仅写着四个大字,‘置身事外’!
望着纸上这四个字,天魁眸光微动,转瞬间就已经转了几个念头,最终将信笺揉成一团,轰的一声化作飞灰,随即开口说道:“你转告宫主,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办了。”
“是的,少主。”李孟衡微微行礼,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天魅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门口,一双美眸望了望天魁以及李孟衡,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透着明白目送着李孟衡离去。
“魁,你这里还真是忙。刚走了寰,又来了父亲身边的李孟衡。”天魅扭摆着纤细的腰肢,媚笑着走到天魁的身边,轻笑着说道。
置身事外②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天魁并未因为天魅所言而有所动容,反倒是开口询问她所谓何来。
“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过来看看而已,怎么?难不成不欢迎我来这里?”天魅落座在一旁掩嘴轻笑道。
“欢迎不欢迎你还不是照来不误,不过,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说说你来这里所为何事?”天魁不为所动的说道。
“魁,我发觉这个世上还是你最了解我,无怪乎是我的大哥。”
“废话少说,说重点。”天魁说道。
“实际上我想问问你对于寰的事情……”
“寰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加理会,不怕告诉你,刚才父亲已经下了通知,说是‘置身事外’。你对于这四个字如何理解?”天魁抬眼望了望天魁,淡淡的说道。
“连父亲都插手此事,看来他这次是动了真格了,就不知道父亲这次会不会借此机会决定到底谁人才是未来的宫主继承人呢?”
“你很在意这谁人当宫主继承人吗?”天魁态度冷淡的说道。
“在意?呵呵,也不算是在意,只是会想知道结果。若是寰能够成为继承人,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过,若是父亲突然之间决定由虚作为继承人,你说说看会不会,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呵呵!”天魅说着说着不觉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就不说,父亲会将这个位置给我呢?”
“那你想不想要这个位置呢?”
“无所谓。”
“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既然你不想要,我又没什么兴趣,现在唯一兴趣也不过是让寰继承,至于外头说我们争夺这个位置,也不过是对外放出的迷雾。不过,眼下父亲开了口,难不成你就想置之不理?”
“静观其变吧。能帮的我也帮了,如今只想好好的看看那个叫做舞清歌的女子到底有何能耐,能够令得虚如此紧张,连带着寰也被她牵动了心绪。想来你应该知道了天阳所发生的事情,你觉得她内劲被封是否属实?”
第29卷预料外地恢复①
“据我看法自然不会有错,只是每当我看到这个舞清歌之时,总觉得有种让我不安的感觉,似乎她的出现会让天宫发生大变故。”
“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够毁了天宫不成。”天魁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是。一个来自洛灵王朝的女子又怎能够与天宫相比,倒是我多虑了。”天魅淡然一笑,笑自己的杞人忧天。
笑过之后,天魅沉吟片刻之后,说道:“既然父亲说让我们置身事外,那我们就暂时作个壁上观,看看这往后的事情会又怎样的结果。”
“嗯!”
两兄妹在此刻达成了共识,都决定依照天落恒的意思置身事外。与此同时,远在天阳星宫内地舞清歌在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不久,正准备好好休息之时,却没想到原本只是简单的运功,却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意外地提前打开了禁锢的内力。
舞清歌盘膝坐在石室内,一双凝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仅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天落恒,我与你的赌约还未到期。今日不过是第二日,用不着如此着急的来看我吧。”舞清歌淡淡的说道。
“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改变主意?难道你是指取消你我之间的赌局?”舞清歌仿若早有所料般,淡淡的说道。
“赌局继续,只不过,我准备将第二局提前罢了。”
“第二局提前?”舞清歌反倒是被天落恒弄糊涂了。按理说眼下连第一局都还未通过,为何他去突然说出第二局赌局的事情。
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究竟是存着怎样的目的突然来到这里,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
天落恒一眼就已经看出了舞清歌的忌惮,随即开口说道:“毋须担心,如同我所言只是为了提前第二局,至于第一局的赌局自然是照常进行。”
“真的如此简单?”不能怪舞清歌会怀疑,毕竟天落恒作为虚等人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父亲的模样,反倒是利用他手中的权势令得兄弟们争斗不断,可以说,她会在此多半也有他一分原因所在。
预料外的恢复②
“呵呵,你果然如此虚一般,始终防备着我,害怕我还有其它的目的。”天落恒淡笑着说道,身子已经从门口挪到了石室内地石凳前缓缓落座,丝毫不在意他的到来会引来天阳内地其他人。
“难道不是吗?若真如你所言没有目的,何以你却要以宫主之位引发如此多争端?只要你指定了应有的继承人,一切不就可以结束了吗?为何还要弄出如此多的波折。”舞清歌问道。
“天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凌驾于皇权,站在整个世界势力最高点的存在。你觉得这样的天宫能够所以找一个继承者吗?若真如此,天宫也不至于存在如此之久,依旧拥有着不可小窥的势力。”
“就因为如此,你就罔顾别人的意愿,非要逼着他们自相残杀才罢休吗?”
“鹰想要让飞翔,还需要在小的时候被老鹰推出窝,历经万难之后才能够展翅飞翔。我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误。”天落恒不以为意的说道,真如他所言没有一丝愧疚。
“与你说不通。我也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既然你是来开始第二局赌局,我接下便是,你就先说说到底是什么条件吧。”舞清歌站起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不快。
“其实我这第二局赌局,就是让你服下这样东西。”天落恒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与鬼医门的人有关,想来对于解毒之类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我也不怕坦言告诉你,这品种的液体是一种只有在天宫才会生长的毒草研磨后的汁液,只要你服下它还能够安然无恙,这第二局就算你赢。不但如此,只要你能够醒来,它绝对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液体的毒性绝对是世上最强悍的,若是没有把握,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否则,你的命恐怕就会不保。”
天落恒提醒道,却并不是因为他好心,而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舞清歌会不畏惧死亡,胆敢尝试这种毒药,为此他还准备了一只作为示范点松鼠。
预料外的恢复③
只见他抓着那只被禁锢了自由的松鼠,将瓶中的液体用细针沾了一点后刺在松鼠的身上,仅是瞬间的功夫,那只刚得到自由度松鼠就已经迎来了它的死亡。
舞清歌抓着那只虽然已经死亡却依旧保持着心脏跳动的松鼠,想要辨别出毒性,却没想到这种毒液真的如同天落恒所言,仅有天宫此处才有。
未知的毒草,闻所未闻的死法,那种死后心脏依旧跳动的毒性,显而易见这种毒素专门攻击的目标就是人类的脑部。
脑死亡之后,心脏依旧跳动着,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心脏也随因为脑死亡而停止。这是一种根本不给你时间解毒的毒液。
“这种毒液真的很特别,应该没有任何解药吧。”舞清歌放下那只已经彻底死亡的松鼠淡然的说道。
“的确,此毒无解,即便是盈东芝这种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品药都无法解毒,令人复活。”天落恒的话语无疑让舞清歌刚刚升起的念头彻底湮灭。
一时间,石室内静得能够听见细针落地的身影,而舞清歌也在考虑着这第二局的赌约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够接下。
吱吱吱……
小火貂的叫声在安静的石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却见它蹿到舞清歌手腕处,伸出爪子抱了抱那个已经被舞清歌遗忘许久的手镯处,那眼中的意思显而易见,明显是告诉她不要担心,大胆去应对,一切自有当初万琴特意为她留下的手镯为她解决。
就在舞清歌解读着小火貂眼中的含义之时,小火貂却突然伸出一支锋利的爪子,在那个非银非金的手镯上一个细小的空洞上一按之时,舞清歌明显感觉到手腕的所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如同针扎在手腕的表皮上,片刻后又没了感觉。
此时的小火貂也随着舞清歌感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痛觉后,离开了她的身子,直接跳到了天落恒所在地石桌所在,爬到了他带来的那个瓷瓶更前,等待着舞清歌的到来。
预料外的恢复④
天落恒望了眼小火貂,明显对它有着浓厚的兴趣,一直无动于衷的神情居然因为小火貂的缘故出现了一丝轻微的转变,连带着手也缓缓伸出,似乎想要抓住小火貂仔细看上一看,却没料到换来的却是刚刚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小火貂就已经朝他吐出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
天落恒不愧是天宫的主人,即便是面对小火貂的寒气却依旧能够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只是迅速的收回了手,将手藏在衣袖下,缓缓运功抵抗着寒气,脸上依旧如同初时那般,没有一丝异样,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若非桌角处依旧残存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