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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并不知道,黎秋和秦裕把两个孩子带了出去,把婼媛丢在了家里,为的就是给她和他创造一个好的环境。
夏初辰洗了澡,忽然听见卧室门响,她以为是保姆,便直接传了浴衣就走出去。
“有事吗?……”
“阿远……”
男人微笑着,他的瞳孔里黝黑如潭,挺拔如竹,和煦如春风,五官清晰而深刻,有一种让人眩目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再多的话语都抵不过此时炽热的吻,他发了疯一样的思念着她,发了疯一样的想要她,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梦里描绘她的模样,唯有此刻的她是真实的。
直到今天,他终于可以站在她的面前,拥紧她。
空气似乎都被燃着,他低头温柔的吻她,痴痴的看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门不知何时被落了锁,夏初辰被拥入温暖熟悉的怀抱……秦远将脸埋在她颈窝,闷闷说了声,“老婆,想你了。”
夏初辰忍不住笑,眼中柔情似水,回抱住他,“我也想你,老公……”
再然后深色的窗帘徐徐落下,偶尔被夜风吹起一角,不知何时窗外飘起雪花,屋外晶莹剔透,屋内温暖如春,有缠绵的香气,一室的旖旎,更有如醉的低喃。
一年养成的习惯,秦远在早上六点钟醒来,天只微亮,怀里的她睡得正香,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腰,小脑袋埋进他的胸口。□的胸膛,能明明白白感觉到,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温暖的,均匀的,淡淡扫过。
难以言说的安宁。
渐渐他也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过了九点,因为窗帘厚,光透进来的不多,屋里依旧暗沉沉的,她自然睡得好,身子都没挪一下。
不多久,门外“笃、笃、笃”传来轻微的声响,他极小心的放开她,穿件睡袍起床,拉开门。
这日的天气很不错,走廊里很是明亮,丝丝缕缕的阳光中,他看见两个三岁多的孩子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都眨着眼睛瞧着他。
一年不见,两个小家伙倒也没忘本,还是晚言反应快,叫了声:“嗲嗲……”
诺寒不满的皱起眉,“是爸爸。”
秦远每天都会看专人传来的照片,两个宝贝比照片里更可爱,他一手抱起一个左亲亲右亲亲,逗的两个孩子都笑了。
“要妈妈……”
晚言嘟囔着嘴,说了她此行的目的。
“嘘……”秦远轻声道:“妈妈在睡觉,晚言乖,不要吵她好不好?”晚言本来颇有意见,但见着哥哥点了头,便也只得作罢。
秦远唤来保姆,牵着两个孩子去洗漱了。
秦远再回房时,发现初辰已经醒了,见她半窝在床上,将丝被抱在怀里,□的双肩圆润而单薄,发是凌乱的,神情懵懂,像一只慵懒的猫,房间里昏沉的仿佛暧昧的光线,绝顶的性感撩人。
秦远清了清冒火的嗓子,坐上床将她揽进怀里,触手是她光滑细腻的背,“怎么就醒了?昨夜那么累……”
夏初辰微红了脸岔开话题,“谁?晚言吗?”
“恩。”
秦远作势又要吻她,被初辰躲过,她得意的笑了笑便进了浴室,秦远呆坐在床上,竟觉得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几乎让他觉得这是梦。
自那之后,再不会有人早上来扰人清梦,有一次夏初辰奇怪的问他:“怎么都不见两个孩子来叫门?”
秦远敛去笑意,故作正经的说:“大概睡懒觉吧。”
夏初辰还想说什么,但对方却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封了她的口……
事实上是秦远刻意交代了保姆让两个孩子不要大清早的来闹,并且以这家主人的身份让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尤其不能让初辰知道。
屋子里透进明媚的阳光,像是给房间镀了一层金——那是幸福的颜色。
尾声——
葬礼。
秦氏家族所有人都低着头,空气宁静得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流动。
一袭黑衣的秦远和夏初辰站在一个公墓面前,秦晚言和秦诺寒也乖乖的在一旁不说话,旁边还有秦裕和黎秋,以及他们刚满月的孩子——秦婼媛。
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虽然已经是中年,可看起来依然美丽如昔,或许在秦氏的家族历史里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但是在秦远的心中,她永远都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好姐姐。
众人纷纷将纯洁的菊花放在她的墓前,就像她的笑容一样,会让人铭记一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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