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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终是只剩下这三个字,雾气更重。
“对不起?”夏初辰有些嘲讽的吐出这几个字,嘴边晕开冷凝的笑意,她直直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脑海中却是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无助的看着那个小生命即将离开自己的画面。
痛苦的闭了闭双眼,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一片阴郁,无法看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想再将那些经历重温一遍,你还是赶快签字吧,我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如同噩梦般的让人心悸。”
“……”
“如果此时你再这样纠缠不清,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秦远把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终是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干笑几声,深邃的眼眸定格在那张美丽的容颜上,或许这一生如他所说真的没有机会再见了。
“你打算去哪儿寻找你理想中的生活?”
夏初辰慢条斯理的收起文件,一式两份,她将其中一份留在茶几上,“我想这不是秦先生需要过问的。”
“真的……不能再见了。”
尾音带着疑问的上扬,声音里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他从沙发上站起,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女人的视线,他侧了下脸,着光面移动了下,弧度美好的睫毛低垂,黑瞳迷离深邃,韵味深长。
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夏初辰的脸颊,然后扶正,霸道的吻了下去,决绝而又冰凉的吻在唇间晕开,终是带了些残忍和恨意。
夏初辰有些抗拒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却没有丝毫作用,她攒紧了手心,指甲尖锐的带起疼痛的感官刺激,踮起脚尖猛的用力咬上了他的嘴唇,顿时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连空气的染上了这气味,变得躁动不安。
良久,秦远才放开了她,眼睛里是愈加深邃的黯黑,一抹痛意闪过。
“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让我再为你担心,没有我的世界,你注定会孤独。”
说完这一句话,秦远再不留恋的走上旋转楼梯。
夏初辰深深的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伟岸却苍凉,短短的一个停顿,却仿佛是对一个世纪的告别。
“砰!——”
两个关门的碰撞声在同一时刻响起,如同两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横亘在两人中间。
南城。
“初辰,你真的不把孩子留下来的事情告诉他?”
“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他没有那个能力保护我们母子,倒不如让我在这个美丽的地方生下我的孩子,最起码能够让他远离所有的危险,或许这对于我们三个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
“秋秋,其实你一向不如我坚强,可是既然连你都能放下过去的一切,我又有何畏惧?”
黎秋欣慰的看了夏初辰一眼,目光随即下移到她的腹部,那里虽然很平坦,但却在孕育着一个生命。
“唉,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女孩好,事情少。”
“我倒也希望是个女儿,女儿贴心。”
“要是个男孩怎么办?”
夏初辰温柔的抚摸着腹部,嘴角是恬静的笑容。
“如果是男孩,我就可以天天看着他了。”
黎秋忙移开话题,“我去弄点吃的,好饿啊!”
“你啊,就是忘不了吃。”
“嘿嘿,那我去了啊,你乖乖在家待着。”
“知道了,啰嗦的女人。”
……
夏初辰坐在院子里,享受着温暖又潮湿的海风,却被一阵莫名的注视所惊到。
“姐姐在这里好清闲啊。”
充满危险的声音,夏初辰定了定心神,随即站起身,却不慌转过去,“你是来这里看望我的吗?”
男人轻笑几声,一步步的走进夏初辰。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只是我要把姐姐带走……去我家做客,如何?”
夏初辰强忍住浑身的颤抖,勉强的提着笑容,鼓起勇气转了过去,对上一双美丽的眼睛。
但却如同冬至的寒冰,透出一阵阵寒光。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更喜欢这里的自然风光,你大可以留在这里住几天,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想不想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我不想伤着你,姐姐还是别叫我为难才好。”
夏初辰不动声色的退后,却在瞬间被一帮黑衣人围住。
“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想绑架我?”
男人笑着摇摇头,目光里的寒意却不减。
“姐姐总是误会我,不过这样东西你还记得吧?”
男人伸出手,从掌心滑落一个紫色的水晶吊坠,在空气中划过姣好的弧线,每荡一次就如同击打着夏初辰的心扉。
她怎么会不认得,那是她送给黎秋的生日礼物,是黎秋从不离身的护身符。
夏初辰再也伪装不下去,脸色苍白的凝视面前这个她最‘亲爱’的弟弟。
“你到底想怎样?”
……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边细腻的皮肤上,却激起她阵阵寒意和恶心。
“我想要你,我美丽的——姐姐。”
——第三卷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剧情需要这一章套用了第一章的部分片段,请大家不要对情节感到疑惑,请继续往后看……对于重复的字数我会在完结前做出补偿,很抱歉O(∩_∩)O~
61囚禁
不知道在这个金丝笼里待了多久,因为这里无法跟外界通信,像是与世隔绝了。
夏初辰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慢,仿佛是自己拿着皮鞭抽打着时间驱赶它们走。
“咚咚”
门被打开,一个面容慈祥的中年妇女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微微弯着腰。
“我这就来。”
那妇人点点头便出去了。
这个人便是夏至‘特意’给她安排的佣人,之所以说是特意,是因为那个人是哑巴,所以绝对的安全。
没有人会和她说话,整栋别墅除了这个老妈子,还有一个做杂役的男孩,夏初辰只见过他一次,知道他叫阿南。
阿南平日里就是偶尔为别墅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说白了就是个园艺工人,可是夏初辰瞧他正是读书的年纪,长得很是秀气却也不会说话,夏初辰为这事儿还和夏至吵过一架。
“你干脆也让我变成哑巴算了。”
“可我喜欢听你说话。”
“……”
“可我不想对你说话,因为我觉得恶心。”
“……”
自那次吵架后夏初辰已经很久没见他来这里了,偶尔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上楼,然后他会走到她的床边,总是站很久,然后又离开。
刚开始夏初辰还很警惕,后来看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索性由他去了,总是一觉到天亮,睡得过于安以至于偶尔早上醒来会忘记自己正在被囚禁。
囚禁?
夏初辰看着镜中的女人,两只大眼睛泛着呆滞,或许是无聊了太久……再看有些圆润的脸庞,兴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下意识的把手放到有些突起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就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夏初辰带上房门,双脚走在几厘米厚的地毯上,如同浮在云端,或许是怕她摔跤,所以特意铺了几层厚,这种路只有走得较慢,身子较重的孕妇才喜欢,而正常人稍微走得快些就容易一个踉跄,摔个四脚朝天。
于是她想去跟夏至沟通一下,还是把地毯撤走的好,不然看着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妈子总是摔跤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然而在某一个夏初辰想要刻意忘掉的夜晚,那天夏至几乎跟往常一样在过了午夜的时候走进夏初辰的房间。
一股浓郁的酒味萦绕在鼻尖,愣是让夏初辰从梦中醒过来。
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抱怨了什么,微微动了下身子。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声音有些沙哑,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神智并不是很清楚,夏初辰只觉得心跳正在加快,几乎要冲破胸膛。
接着,当一只炽热的手触碰到脸颊,夏初辰几乎是尖叫着跳起来,抱着被子躲到了床的另一端,黑夜中,她惊恐的睁大双眼,警惕的看着离她一尺多远的男人。
是男人,这一点她很确定。
夏至刚动一步就听见夏初辰大吼道:“别过来。”
脚步一顿,生生的僵在原地。
“难得能看你醒一次,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
“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无法对你做什么……”
“你无耻!”夏初辰恨不得给他一记耳光,但实际上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抓紧手中的被子,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我无耻?”
夏至戏谑的扯了扯嘴角,目光如炬的盯紧夏初辰。
“我要是无耻就不会让你留下这个孩子……就因为那是你的骨肉,我不想看你痛苦,就是同样的,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所以我也跟着痛……”
即使夏初辰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仍然打了个寒颤。
“谢谢你,没有伤害我的孩子,但是……我还是会恨你。”
“说得真绝情,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喜欢一个根本跟你算不上熟悉的女人?”
“哼!不熟悉?一个我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我会陌生?我的姐姐,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以为这个世界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吗?你真是单纯的可爱……”
“十几年?开什么玩笑?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行了。”
夏至邪魅的笑道,正欲出门,却又被她叫住。
“等等,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哦?洗耳恭听。”
“……你能把走廊上的地毯都撤掉吗?”
“不舒服?”
“不是,我不想看别人老摔跤。”
“这用不着你操心,我只在乎你的安全。”
“砰——”
门被重重的带上,在初春的夜晚显得格外惊悚,很快又响起一声关门声,她知道夏至许是进了隔壁的房间,心中不免泛起嘀咕:这么晚也不知道小声点……
那个夜晚夏初辰是一夜难眠,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见过夏至,更不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干嘛,好像缠绕已久的藤蔓愈加的理不清头绪,找不到根源。
想到这儿,夏初辰已经走到了客厅里并在桌子前坐下。
长约两米的桌子是光滑的玻璃平面,桌子的背景的会自己发光的光控系统,这样菜摆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