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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识趣的推离,引来陶醉沉浸在美好回味中的龙澈的不满,耐住心里的空虚,他边靠近她,边问:“菱菱,你在找什么?”
童雨菱不语,或者说根本没心思理会他,继续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可惜整张大床都已寻遍,目光所到之处仍是一片干净,并没自己想看的处子之血。
莫非上官以爵说谎?在南京的酒店那次根本就是真的?
龙澈一直困惑不解,得不到她的回应,又见她苦着小脸,柳眉紧蹙,不绝心慌意乱,一把搂住她,焦急的问:“菱菱,你到底咋了?你这样很令我抓狂,很担心,知不知道?”
这时,童雨菱眼中才有他,对上他担忧焦虑的俊容,她不由问出心底的疑惑:“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都会出血?处女血。”
龙澈恍然大悟,同时很纳闷她因何这样问,就算她没和龙浩上过床,但起码也跟上官以爵做过,这时当时龙浩亲口对自己说的,龙浩当时表情真切不似说谎,且没必要拿这种东西来骗自己。
那么,有个可能性就是龙浩误会了,实则她与上官以爵根本没做过,自己还是她的唯一?!虽说他已不去介意这事,可是得知她并没受到其他男人的染指,心里难免感到欢喜和欣慰。
不过,还没待龙澈表露兴奋和激动,童雨菱忽然悲伤起来:“我不是处女,所以你不开心了?”
她这是什么话,这丫头,还是改不掉胡思乱想的坏习惯!就算她和上官以爵没事发生,那她的第一次也早在三年前给了自己,现在又怎会见红呢!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是这样,都喜欢处女!”见他一个劲的沉默着,童雨菱内心更寒,咬着樱唇,准备下床去。
龙澈见状,慌忙抱住她:“乖,我怎么会这样!”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没看过资料吗,其实并非每个女人的初夜都会见红,女人的处女膜很薄,有时一些剧烈的运动,往往会导致处女膜的自动破损,你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定是小时候调皮,把处女膜给震破了!”
“是这样吗?”童雨菱不信。
“当然!”龙澈深眸一阵闪烁,略微思忖,把她的身体转了回来,对着她的脸,一派认真:“呐,我来问你,刚才我进入你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撕裂般的痛?那是怎样的痛?童雨菱拧起眉头,她只记得当时很痛,很不舒适,难道这就是撕裂般的痛?
“还有,你现在是否觉得下体胀胀的,带着一股空虚的感觉?”
“嗯!”这次,童雨菱快速点头,俏脸不自觉的泛起红晕,还自己为是的道:“莫非这就是初夜后的状况?”
“所以啊,你别胡思乱想了!”龙澈暗暗松了一口气,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是吗?童雨菱不仅对比起上次在南京的酒店的情况,那时因为心情不好喝了点酒,这次因为要消除性恐惧也喝了酒,自己对那次的过程毫无印象,不过翌日醒来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大腿两侧虽然有血,但下体似乎感觉不到胀痛,因为没经历过,故当时不懂。
如此说来,上官以爵那次确实只是侵犯了自己的上半身,最后关头因为道德良心而及时放过自己的下半身?
龙澈默默注视着她,看她小脸千变万化,满腹思绪,便忍不住向她表明自己的想法:“菱菱,不管你第一次是不是给我,我都不会介意。”
童雨菱回过神,定定望着他。
“另外,我问你,我已结婚生子,你会否嫌弃我?”龙澈又道。
当然没有,真嫌弃他的话,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还尚未结婚就与他发生了关系!
其实,她也不是那种特别有处女情结的人,之所以这般追问,只因她心急着想证实自己并没跟上官以爵发生过关系。
“这就对了嘛!”龙澈再次搂住她,趁机向他偷香一下,眼眸倏然转沉,嗓音也低哑下来,“既然你还有精力胡思乱想,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童雨菱一时反应不过来,直至看到他准备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单,她才恍然明白,想也不想就推开他:“你休想!你这说话不算数的小人看,明明说好带套,你中途竟偷偷把它扯掉,坏蛋!”
龙澈怔了怔,企图用其他话题来转开她的注意力:“菱菱,你知道吗?你克服了那个恐惧感,你刚才表现很棒很好,来,我们重温一下。”
童雨菱娇容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原来,借着轻微的醉意便能消除自己的莫名性恐惧,让自己全身放松,大胆迎合他。
感觉到身体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童雨菱赫然清醒,发现这色胚子已在自己身上点起了火苗。
心想阻止不了他,她便退到其次:“先拿套,还有,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中途扯掉,否则我真的生气了!”
拿套?拿什么套?他本来就没想过用套,刚才只买一只,敷衍她而已。龙澈眼见不能隐瞒,决定把心中想法告诉她:“菱菱,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童雨菱一听,美目顿然一瞪,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不是已经有了麒麟吗?”
龙澈想了想,解释:“那不同,我想拥有一个和‘你’共同孕育的孩子。另外,你想想,麒麟一个人有点孤独,假如给他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他会高兴很多,平时也不用老是粘着你!”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
“那有什么困难,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然后筹备摆喜酒!”
“不行,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童雨菱马上拒绝。
“你快26岁了,已经过了国家的法定婚龄!”
“听说怀孕很辛苦,生孩子的时候更是痛苦不堪!”童雨菱继续找借口,反正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嫁给他。
“不会的,到时会有一个群人伺候你,你会感觉自己是个女皇,其他人都得听你的,包括我,你想怎样我都不会拒绝!至于生产的时候,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鼓励和打气,自然就不是很痛了!”龙澈也尽量的说服她,他是真心希望经历一次陪她怀孕、陪她生产的过程,好弥补错过她孕育麒麟时的遗憾。
“可是……”
“菱菱,说到底你就是不肯为我生孩子!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现在对你来说,到底处于什么位置,难道还像昨天以前,不明不白?”
什么不明不白啊,什么心里没有他啊,如果不是爱他,自己会和他发生关系吗?童雨菱不禁瞪他,满眼委屈。
“乖,答应我,别再要求我戴套了,其实,带了套的感觉会差很多,来,我们继续生个孩子——”龙澈哀求着,此刻的表情跟他那张冷峻俊美的面容非常不搭调。
“呃,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月事刚过,今天是安全期!”童雨菱忽然道出这个情况。
龙澈一听,俊脸顿时一垮!
瞧他那滑稽可笑的表情,童雨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连被子从她身上悄然滑掉也不知道。
望着那一大片的迷人春光,龙澈收起苦恼懊丧的心情,漆黑见不到底的深眸宛如猎豹紧盯住猎物一般,随即,不由分说的把她抱住。
“啊,你要干嘛,放开我了,喂……”
“我要干嘛?我要惩罚你,竟敢耍我,我今晚非得好好‘折磨’你,让你一刻也不能睡!”龙澈说完,吻住她的小嘴,吞咽了她的惊呼。
很快的,阵阵暧昧的呻吟在巨大双人床上响起,整个室内马上又弥漫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风光,相爱中的两人,继续演绎出一场接一场的爱欲交缠。
龙澈整整一年多没发泄过,这次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整晚不眠不休,不停向她索取,一次又一次的带她攀上快乐的巅峰,直至她承受不住而昏睡过去,他才肯罢休。
俊颜神采飞扬,双眼没有丝毫困意,炯炯有神的凝望着怀里的她,内心思潮止不住的翻滚。
终于,她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终于,自己再次拥有了她,真真实实的拥有她。
他清楚记得,与她结合的那刻,不仅仅是身体的释放,还是灵魂的解救。那一瞬间,自己竟然流泪了,他知道那是幸福的泪,欣喜的泪,祝贺自己告别空虚,今后不再孤独。
痛苦了一天,老天总算被打动了。
“菱菱,谢谢你,谢谢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我答应你,你往后的日子只会充满幸福和快乐,没有半点烦恼和忧愁。不管你是不是孕妇,我都听你的,让你时刻体会到女皇的感觉。”他低声的呢喃,不断在她光洁白净的额头上落下倾满爱意的细吻。
许久过后,激动高昂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拥着她,满怀甜蜜的进入梦乡。
整晚的欢爱,几乎耗尽了童雨菱的全部力量,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十一点多才醒来。
忆起答应了今天中午回龙府陪麒麟,她便不顾浑身酸痛,快速起身下床,穿衣梳整。
在她醒来的同时,龙澈也随着清醒,不过满面沉闷,一动不动。
童雨菱见状,以为他疲惫,于是轻声责备:“体会到纵欲的后果了吧?昨晚叫你停,你偏不听,哼哼,活该!”
望着她小嘴微噘,念念叨叨的可爱模样,龙澈唇角不觉一扬,恨不得把她拉回床上,再狠狠的疼爱她一番。
“喂,真的要起来了,麒麟看见我们吃到,肯定又会扁嘴不欢。”童雨菱开始催促,不雅的打了一个呵欠。
龙澈却道:“菱菱,不如我们别回去了,肯定又会扁嘴不欢。”
“睡,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睡!你这个当爸爸的真没责任心,麒麟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可怜。”童雨菱瞟了他一眼,绑好了头发。
什么啊,他才不想做人父亲呢。龙澈扔在闷闷不乐的纠结,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儿子,一个破坏他情趣的儿子!
呵呵,这男人也不想想,假如不是儿子,他能抱得美人归,能如愿以偿的快活吗?
童雨菱彻底梳整完毕,直接来到床前拉他:“真是越叫越吻,难道要我用锅铲来铲你才肯起身?”
“不用铲,服侍我穿衣就是了!”龙澈邪笑着,凭她那点小力,岂能拉得到自己。
什么?服侍他穿衣?瞧着他身无寸缕的躯体,童雨菱美眸瞪得倏大,不,她才不要!
看着她一幅不情愿的羞涩模样,龙澈脸上笑意更浓:“不肯是吗,那我继续睡!对了,帮我把电话拿来,我跟麒麟说中午不陪他吃饭了。”
眼见他就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