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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玩了。”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南枫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今天心情不太好,马克,扶我到‘索爱号’上坐一下。”
这句话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应,只有南枫一下子怔住了,他摸了一下额头,紧张地说:“你的腿还不方便,下次吧……”
“没关系,我只是坐坐,不然闷在别墅里也很烦……”
司徒烨将手臂交给了马克,马克将拐杖递过来,并扶住了他,一步步地向游轮走去。
南枫无奈地去握紧了拳头,随后跟了上去,只要不到内舱,就不会发现水心童,他要时时刻刻堤防着。
甲板上,迎着习习的海风,司徒烨和南枫攀谈起来,马克在一边照应着。
“把游轮开出去一些,就在近海转转……”
司徒烨提议着,他讨厌这种不能动,只能坐着的日子,也许到了海上,能好一些。
游轮慢慢地开动了,向近海行驶着,南枫有点坐立不安了,他在担忧内舱的水心童,算算时间,她该用药了。
“南枫哥,你的女病人是不是该打针了?”坐在一边的小衫提醒着南枫。
“是啊,差点忘记了,你们先坐着,我下去看看。”
南枫转身下了内舱,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南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内舱里会是一个什么女病人,让他如此挂心。
十分钟后,南枫上了甲板,水心童的状态很好,他也放心了。
“你的女病人让你很挂心……”司徒烨淡然地说。
“呵呵……她没有亲人在身边,有点可怜,尽心是应该的。”南枫咳嗽了一声,避开了目光,在司徒烨的面前,他真的很难做到镇定自若。
游轮在海岛的周围慢慢地行使着,司徒烨看着大海,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突然大海上起了风浪,天很快阴了下来。
“糟糕,要下雨了……”南枫站了起来,担忧地说。
“进内舱吧?”马克将司徒烨扶了起来。
“内舱?”
南枫皱起了眉头,假如他们进入了内舱,一定会发现水心童的所在,到那个时候,他想隐瞒也不可能了。
“要下雨了,先生的伤口不能沾水的,我和先生到内舱避一避,要是不下,再出来。”
马克将司徒烨扶着,向内舱走去。
“这个……那,那好吧……”南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是缘分,也许水心童原本就该属于司徒烨。
小衫奇怪地推了一下发怔的南枫。
“怎么了?南枫哥……”
“没事,我们也下去吧,看样子真的要下了……”
南枫搂住了小衫,一起向内舱走去,但是他的心一直很紧张,不知道司徒烨看到昏迷的水心童,会是什么表情。
他一步步地向楼梯下走着,心情烦乱,等待着司徒烨的一连串质问。
可是……
事情似乎有点奇怪,内舱很安静,内舱的沙发里,司徒烨微闭着眼睛,倚在沙发背上,而隔断后面的那张小床……
楠枫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觉怔住了,水心童不见了……
司徒烨似乎有些累了,这次腿伤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虚弱,也许这种累,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水心童。
马克四下看着,然后奇怪地问南枫。
“南医生,您不是有个女病人吗?怎么没有看到?”
南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水心童处于昏迷中,不可能自己走动的,就算恢复了健康,也不可能这么快?可是心童为什么不见了,他茫然了。
小衫抓了一下头发,张合了一下嘴巴,指着那张小床。
“明明在小床上的,怎么不见了……南枫哥,你不是说她怀孕、昏迷,不能动吗?”
“可,可能……”
南枫的眼睛瞄向了小床,发现小床下的白布帷动了一下,床下有人?
南枫大气也不敢出了,难道水心童真的醒了,藏到了小床下,她害怕见到谁?司徒烨吗?
“那么说,她好了?”小衫很天真,认为水心童可能已经好了,离开了小床,可是就算好了,也该见到人影子啊。
“也许她不想见陌生人,躲起来了。”南枫解释着。
“我去找找看……”小衫有点担心那个女人了,一个虚弱的女人会去哪里,于是她转身走向了隔断。
南枫及时出手拉住了她。
“也许她想自己静一静……这里是大海,她不会走很远的,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
“哦,那好吧……”
小衫点了点头,放弃寻找了。
“喝点什么,还有半瓶马蒂尼……”
南枫转身拿过了马蒂尼,倒了一杯递给了司徒烨,希望将大家的精力转移过来,让他们没有机会发现小床下的秘密。
“很久没有喝酒了……”
司徒烨伸手接了过来,用疑虑的目光看着南枫,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眼睛瞥向了舱口的楼梯,楼梯上的阴暗渐渐消淡了,那片乌云飘过去了,没有下雨。
“好像天晴了……”
“哦,让马克扶你去甲板上吧,趁着还没有下雨,我们最好回到岛上去。”
南枫的话,让司徒烨皱起了眉头,他好像才拿起酒杯,医生就迫不及待地下逐客令了,这好像不是南枫的作风。
第二百零九章 强心剂
不过南枫说的是事实,如果真地赶上大雨就麻烦了,回到岛上是最好的选择。
放下了酒杯,司徒烨将手伸给了马克:“扶我到甲板上去,这里空气不新鲜,还有……让驾驶员返航吧。”
“是,先生。”
马克扶起了他,慢慢地向楼梯上走去。
南枫这才松了口气,小衫不解地看着他。
“你的神情看起来很古怪。”
“我只是……在担心我的病人……”
南枫握住了小衫的手,轻声地说:“到甲板上陪陪他们,我马上就来……”
“我等你,快点。”
小衫亲了一下南枫的面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内舱。
内舱里只剩下了南枫一个人,他疾步地走到了小床前,俯下身,一把拉开了白色床幔,惊愕地发现,床下藏着的不是水心童,而是瑟瑟发抖的鲁妮楠。
“鲁妮楠?怎么你是?”
“为什么不能是我……”
鲁妮楠从小床上爬了出来,赫然地,水心童就在里面,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是鲁妮楠将水心童从小床上弄了下来,藏在了小床下。
“你,把她怎么了?”
南枫吓得面色苍白,他怔怔地看着水心童,心童面色发青,发丝凌乱,似乎处于缺氧的状态。
鲁妮楠拍了拍手,冷笑了一声:“放心,还没有死,不过好像快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她现在的状况,不能随意移动!”
南枫将水心童从小床下弄了出来,平放在了小床上,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很糟糕,她的脉象微弱,胎气不稳……
鲁妮楠漫不经心地看着水心童,又看了一眼南枫,嘴角牵动了一下。
“我这是在帮助你,难道你希望司徒烨看到她吗?假如是那样,他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的,因为她是他的情妇。”
“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差点害死她,她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南枫焦虑地抽了一管药水,给心童注射了进去,但愿她能挺过这一关,他放下针管,担忧地握住了心童的手,希望她的脉象快点恢复正常。
“有我在,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南枫安慰着心童,虽然她什么也听不到,他仍旧想那么做。
“我以为你有多伟大,原来也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鲁妮楠咬住了嘴唇,痛恨地看着南枫,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掐死水心童,只有那样,这个女人才不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你不要乱说……她只是我的病人,作为医生,救护她是我的责任。”南枫辩解着。
“包括和我一起隐藏她的行踪,不让司徒烨知道,多可笑,这就是医生的责任吗?你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你还这么做了,不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吗?”
鲁妮楠的口气咄咄逼人,她凑近了南枫,恶毒地说:“其实你和我一样,不希望他们见面,我是因为深爱那个男人,而你,却是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鲁妮楠的话针针见血,南枫无言以对,他尴尬地放开了心童的手,似乎想掩饰这种无法逃避的心态,却无济于事。
“被你猜对了,但是,我不会那么自私的,我之所以不让他们相见,是因为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心童是他的囚犯……”
“她被带到了海岛上,司徒烨告诉所有海岛的人,她是囚犯,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断定,他恨这个女人,想折磨她……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夜夜留恋她……”
鲁妮楠气恼地捶着舱壁,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的美和柔,可以让坚硬的男人融化,司徒烨就是被这种柔美融化掉了。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心童了……”
南枫目光深邃地看着水心童。
小床上,水心童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渐渐地,南枫看到了血迹,透过了裙子渗了出来……
“该死的,鲁妮楠,她要失去她的孩子了……”
鲁妮楠看到了心童腿间的血迹,她冷漠地笑了起来,活该,孩子死了就对了,凭什么她要孕育司徒烨的孩子,她有这种资格吗?
“别管她,我真希望看到她大出血而死……”
“你,太卑鄙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什么突然这样?”
南枫的手已经发抖了,他紧张得有点茫然无措,水心童现在的状况要流产了,孩子掉了是小事,有可能她的命也保不住了。
她太虚弱了,已经没有体力承受大量的失血。
南枫是医生,经历了很多患者,也经历很多危情,可却第一次因为病人的痛苦而感到惶恐不安。
她太特殊了,她是水心童。
鲁妮楠嘴角瞥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拳头,高兴地比划了一下:“我只是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打了一下,想不到……她的小宝宝发怒了……”
“你!”
南枫的脸都惨白了,鲁妮楠做了什么,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