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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枫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问,但是司徒烨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厌烦透顶了,若是爱,就好好保护她,若是没有感情,就远离她,为什么这样纠缠不清,差点害了心童。
“你不会明白的……”司徒烨低声地说。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你这样折磨她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要去见心童!”
司徒烨挣扎着要下床,腿部的巨疼,让他的浑身冷汗直冒,看来他伤得也不轻,想去看心童是不可能了。
“心童……”
司徒烨痛恨地捶着病床,他真的想想去看看她,哪怕是一眼也好,心童头上流出的鲜血仍旧让他心有余悸,难以释怀。
“我能看出来,你也很喜欢水心童,想见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你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她遭受的已经太多了,她还是个不过刚20多岁的女人而已。亜璺砚卿”
南枫想到了心童的孩子,那个一直隐藏着的秘密,水心童是个可怜的女人,谁来同情她残忍的遭遇,这个坏蛋家伙究竟为了什么不依不饶。
南枫不耐烦地将一个苹果削了皮,放在了司徒烨的手里:“要是她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白痴变态狂!”
“我什么时候能去看她……”司徒烨默然地说。
“一周以后吧,你的腿现在不能动,她有家人陪着,你要是去了,一定不受欢迎。”
“我不期待受到欢迎,我只想看到她。”
“看到又怎么样?只会让心童更加烦恼,你还是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吧!”南枫鄙夷地说。
“我真希望,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我可以为她做得更多……”
司徒烨看向了窗外,正绿的梧桐树宽大的叶子在骄阳下摇动着,一直鸟儿欢叫着,飞上飞下,那种自由让他好生向往。
水心童一直渴望自由,可是自由之后,又陷入了另一层枷锁,她爱她的家人,所以注定他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注定他永远带给她伤痛。
报复还将继续下去,只不过,司徒烨想放慢这个脚步,也许是因为心童的那声声恳求,还有她在芦苇荡的妥协。
司徒烨痛苦地吸着鼻子,为什么是交易,为什么不能是真心,假如水心童拿出真心给他,他也许早早就会收手。
现在呢……完全不同了,他见到了水先生,见到了水太太,当年合谋害了他爸爸的恶人。
眼前的一幕仍旧难以忘记。
水太太赤。裸着身子,躺在爸爸的身下,张狂地享受着身上男人的一遍遍的猛冲,她叫着,笑着,毫无羞耻可言,她白皙的大腿不停的摇晃着,好看的脚丫在空中招摇着……
她是心童的妈妈,她是无。耻的荡。妇。
大着肚子,就要临盆的妈妈,看到了那一幕,她悲愤地转身,下楼的时候摔了下去……
“水心童,不要阻止我,那样你只能更加受伤!”
司徒烨愤恨地闭上了眼睛。
每天司徒烨都在打听心童的消息,每天的结果就是一样的,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头部受创,处于昏迷之中。
到了第三天,司徒烨实在不能忍受了,他一定要去看看水心童,南枫没有办法,将司徒烨弄上来轮椅,在腿部撕裂的痛楚中,司徒烨终于看到了水心童。
隔着玻璃,她静静地躺着,毫无声息,她依然需要氧气才能维持呼吸。
南枫叹息看着抚摸着玻璃,怜惜地看着心童:“在夜莺岛救了她,她就像现在这样一直躺着,好像熟睡着一样,但是她的高雅和美丽,却没有因为沉睡有一分的减少……”
在南枫的感叹中,司徒烨避开了目光,他转动着轮椅,难以掩饰眼中的哀伤。
“我不想看了,我要回去,带我回去!”
回到了病房,司徒烨将轮椅移到了窗前,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再接近我……不要……”
他捏住了额头,陷入了痛苦的自责中。
一周以后,司徒烨康复了,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他没有马上离开。
他走到了心童的病房前,他看到了水先生和水太太,心童已经醒了,但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创,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医生说她的状态不太好,淤血的压迫,会让她出现间歇性昏迷,也就是说,她清醒后,可能很快又会陷入昏睡的状态,但是她的记忆却完好无损的,也就是说,她还记得车祸之前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恳求……
司徒烨走进了病房,先向水先生道歉,说自己不是有心的,当时路况有点差,他的视线出现了盲区。
关于他和心童的争执,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及。
水先生因为和司徒烨有合作关系,所以表现得很客气。
倒是水太太,对司徒烨怒目相视,因为这场车祸,她的女儿不但受了重伤,还成了媒体关注的绯闻对象,连他们进入医院都被记者围攻,这让这位美妇人发怒了。
水太太的美貌没有因为岁月流逝有有所减少,秀美的五官还能让司徒烨依稀记得她在爸爸身下娇喘的样子,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这个女人还幸福的活着,可是……另一个女人却死了。
司徒烨轻蔑地目光看向了水太太,似乎在他的眼里,这是一个不知羞耻,浑身**的女人。
水太太厌恶地看着司徒烨,对他轻蔑的眼神激怒了,这个年轻人一点礼貌也没有,见到长辈要这样的眼神对视吗?
“以后,你不要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了,你差点害死了她!”
“妈……”
心童拽住了妈妈的手,明显感到了司徒烨的愤怒,车祸是心童造成的,与司徒烨无关。
水太太回身安慰了心童一句,马上扭头愤怒地看向了司徒烨。
“好了,你赶紧走吧,我看着就烦!”
水先生很尴尬,对于妻子的指责表示了歉意,他虽然也觉得这次车祸很过分,但是介意生意上的往来,也不好得罪这个大客户。
“心童没事,你还是忙你的吧。”
“我走了……”
司徒烨的目光瞥过了水太太,看向了水心童,水心童的脸色还是很苍白,想出院可能还有很长时间。
水心童将目光移开了,在高速公路上的举动,她知道自己疯了,他要将她逼疯了,说爱他,他认为是虚假的,她还要怎么办?
死亡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却是最无奈的办法。
至今心童仍能以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迷恋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
一直到车祸发生的一刻,司徒烨也没有承认那个故事的真实性,但是心童心里装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司徒烨低下头,转身向病房外走去,迎面费振宇捧着鲜花走了进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很明显的,他们互相怀有深深的敌意。
费振宇推了一下眼镜,痛恨地握着拳头,冷漠地从司徒烨的身边走了过去。
司徒烨目光也异常冷峻,迈开大步出了病房,就在他刚转弯的时候,病房里传来了水太太的惊呼。
“心童……叫医生,我的天,她又没有反映了……”
司徒烨再能走出第二步了,他飞快地转身,向病房冲去,病床上,水心童面色发青,身体僵直,已经不省人事了。
病房里的人乱了,几乎忘记了如何快速叫来医生。
“心童!”
司徒烨却没有那么慌乱,他伸手向墙边的按钮按去,那么巧,费振宇的手也伸了过来,两个人的手撞在了一起,仇视的目光再次相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绯闻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绯闻(3139字)
“滚出去!”费振宇怒喝着。覀呡弇甠
“要滚的那个人也许不是我!”
司徒烨一把打开了费振宇的手,按了下去。医生和护士来了,给心童重新吸氧,监听心跳,采取急救措施,闲杂的人都被请出了病房。
病房外,费振宇焦虑地走来走去,司徒烨则双手揣兜,一言不发。
费振宇走了几步,走到了司徒烨的面前,突然将目光痛恨地抛向了他。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出车祸?”
一拳顺势打来,司徒烨没有躲避,这一拳正好打在了司徒烨的嘴角上,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司徒烨掏出了手帕,默然地擦拭着嘴角,冷冷地看着费振宇,仍旧一言不发。
承受这一拳的疼痛,没有让司徒烨感到释然,他的脑海里都是心童面色发青,不省人事的样子,此时,他希望能有一种痛让他分散心中的刺痛。
“不要再纠缠心童,司徒烨,不要纠缠她……”
费振宇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男人住手,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心童抢回来,在司徒烨的面前,他越来越没有自信,越来越觉得绝望。
“如果你爱她,就会知道,我此时的感觉和你一样难受……”司徒烨淡然收起了手帕,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向医院外面走去。
他可以等到心童醒来,但是他知道那样毫无意义,只会让他在这里越陷越深。
费振宇望着司徒烨的背影,分析着他临走那句话的意思。
费振宇爱着心童,所以觉得痛苦撕裂着心,假如司徒烨和他的感觉一样,那么……费振宇突然变得沮丧和绝望,司徒烨也和他一样,爱着水心童。
两个小时候,水心童醒了过来,她现在比几天前的状况好多了,昏迷的时候也越来越短,医生说淤血吸收后,就不会有这种现象了。
费振宇公司有事,陪了心童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水太太出去倒水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水先生和心童两个人。
水心童怔怔地看着爸爸,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着。
“爸爸,你认识一个姓司徒的人吗?”
“司徒,你是说刚才的司徒烨吗?”
“不是,爸爸……”
水心童咬住了嘴唇,凝望着爸爸说:“是你当年,是不是有个很好的朋友,姓司徒?”
“好朋友?”
水先生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有些不确定,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爸爸没有一个好朋友姓司徒,这个姓氏的人很少的,如果有……爸爸一定记得。”
“哦……”
水心童狐疑地看着爸爸,难道司徒烨的那个故事真的只是个故事而已?
她一直追问的,原本就是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