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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童无法忘记那三个夜晚,她被禁锢在酒店里,被一个不知长相的男人**了三天三夜,那个男人就是夜莺岛的主人,司徒烨,小泽的爸爸。
之后……无耻的水心绫开始继续实施她的计划,打开了水家度假别墅的大门……让那个男人上演精彩的一幕给她的未婚夫看。
计谋落空,婚礼竟然正常进行,丧心病狂的姐姐又开始了阴毒的计谋。
她在婚礼的休息室里被绑架了,在她伤心绝爱,痛苦悲伤的时候,费振宇却娶了她的姐姐,让她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
“我被他带走了,他夜夜折磨我……我成了他的奴隶,而你……我深爱着的男人,却娶了害了我的姐姐,她是给了你处。女之身,可我曾经也不是随便的女人……”
水心童悲愤地抽泣着,清高自傲的她,将自己最宝贵的给了一个陌生男人,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陌生,却仍旧难以改变当初强/暴的事实。
那声声的讨伐,让费振宇咬紧了牙关,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无情地揭开了心童的伤口。
新婚之夜,水心绫确实是处。女之身,可是他没有当她是心绫,而是心童……
心童将那些往事都说了出来。
唯独……她没有提及那个海岛,甚至也没有提及司徒烨的名字,对于她和水心绫来说,无论那个男人是谁,都是一样的,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小泽的身世,更不想再将司徒烨卷入她的生活。
然而小泽的出世,已经不再是私奔的结果,而是强/暴……
这个真相听在费振宇的耳朵中,是多么的震撼。
费振宇的手在发抖着,他死死地盯着地板,听着,听着,他的心都在滴滴流血,他最深爱的女人,曾经活在地狱之中,而他却一直在怨恨着她的无情。
是他现在的妻子策划了一切。还用去印证吗?就算水心童水性杨花,当初婚礼的变故太过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离开,没有人看见,只有水心绫的表述。
“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早点告诉我?”费振宇悲戚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被强/暴,被禁锢,我失去了自由,多次逃脱,都毫无结果,最惨痛的就是我有了他的骨肉,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回头路吗?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小泽认了姐姐做妈咪,认了你做爹地,难道你让水心童非要将这一切说出来,让小泽的爹地和妈咪分道扬镳吗?”
费振宇仍旧在听着,他难以想象心童所遭受的,他心已经揪痛了。
“他是谁?”
他是谁?也许只有水心童知道,在姐姐的眼里,那只是一个酒吧的无赖,为了几个臭钱和美色,什么都可以做的男人,可是他不是……
“他不重要。”
水心童轻描淡写地说,他重要吗?到现在,心童也没有答案。
“是报纸上的那个人吗?”
费振宇指着地板上的报纸,假如是那个男人,他不会放过他的,仇恨将让这一切染上鲜血。
“不是,报纸上的男人只是心童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无关紧要……对于心童来说,唯一留下的就是小泽,不管他是怎么来的,我都爱他。”
“你姐姐随便找了一个酒吧男人,将你塞给了他……她竟然……”
费振宇撕扯着头发,痛苦让他胸腔里积郁了悲愤,如果没有那个夜晚,没有水心绫的卑鄙,他现在该是多么幸福。
“她爱你……她一直爱着你,爱让她丧失了理智,甚至忘记了亲情,她设计了一直尊重她的妹妹,让我失去了所有。”
水心童摇着头,为什么一定要爱上妹妹的情人,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姐姐……她真的不配心童叫了她那么多年的两个字。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他错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他错了(3178字)
真相是残忍的,让费振宇肝肠寸断,他最心爱的女人,遭受了非人的羞辱,而他却和罪魁祸首过着夫妻的生活。
“都怪我,我该在婚礼那天时刻和你在一起的,我看到了度假别墅里的一幕,痛恨和嫉妒咬噬了我的心,我不能舍弃你,却又嫉妒难当,假如我能真正包容你,我就会在休息室里陪着你……”
费振宇的肠子都悔青了,那天他走到休息室的门口,想进去陪着心童,可是想了想还是退了回去,婚礼虽然照常了,可是他的心却已经回不到过去,那一幕时时刻刻地纠结着他的心。
“我从来也不曾怪过你,也许每个男人看到了……都会觉得难以接受,是命运将你、我分开了。”
“不要再随便换男人,心童,你还是你……”
随便换男人,显然,心童没有承认司徒烨的真实身份,已经让费振宇误会了,可是这种误会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个这样被折磨的女人,还期待什么真情厚爱吗?
“我有我的生活,现在这样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水心童淡淡地笑着,很多女人在人生最宝贵的被疯狂夺走后,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迷醉一样的生活麻痹了神经,何尝不是一种解决办法。
费振宇回过头,默默地看着心童,他猛然地站了起来,他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着,穿完了,他回过了头,愧疚地看着心童,他错了,他错得离谱,心童抬起了头,她在费振宇的双眼眸之中,看到了痛苦的血红。
费振宇走到了心童的面前,手搭在了她的肩头,水心童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种触摸,让心童有些惊恐,费振宇无奈地放开了手,深吸了一口气,将悲伤咽下喉间。
“休息吧……”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费振宇轻轻地整理着床单,替心童拉上了被子,大步地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他低声地说。
“婚礼上的钻石花冠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也只有你配得上它,它永远属于你。”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水心童茫然地看着房门,想着费振宇刚才的那句话,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跳下了床,跑到了窗口。
她不要,她不要那枚钻石花冠……曾经属于她的,现在已经没有了意义。覀呡弇甠
在蓝色别墅,刚听到司徒烨说起这个真相的时候,她痛恨水心绫到了极点,发誓要将属于自己的要回来,要将费振宇抢回来。
可是现在,她的心态已经完全改变了,她不想要回那枚钻石花冠,更不想让费振宇的那些怜悯和同情,她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名誉。
她不是私奔,她是被陷害的。
院子里,她看到了盛怒的费振宇,他冲向了他的车子,不等心童喊出声,车子就开出了水家别墅。
水心童无力地打开了窗子,迎面清风袭来,让她一阵心神激荡,也许那个秘密早该浮出水面了,作恶的人肆虐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小姨……”
小泽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楼上的水心童,大声地喊着,他的身边摆着三个石头,两个大,一个小。
“那是什么?”心童询问。
“一个是爹地,一个是小姨,这个是小泽。”
在小泽的心里,这是最佳搭配,可是在心童的心里,却一阵凄凉。
“小姨,下来,陪着小泽玩。”
“好的。”
水心童换好了衣服,跑下了楼,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家伙这几天长胖了,肥嘟嘟的小手握着石头,似乎要将石头握碎一般。
他长得很像爸爸,特别是那双有神坚毅的眼睛……
“小姨,我有女朋友了……”
小泽突然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女,女朋友?”水心童差点喷出来,她张大了嘴巴,看着小泽,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女朋友吗?小姨……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女朋友……”
“可是,你太小了……”
心童将儿子用力地搂在了怀中,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他已经开始学习很多他不懂的东西,包括人们经常提到的女朋友。
“小姨,你可不可以做爹地的女朋友啊?”
小泽捧住了心童的脸,在她的面颊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心童这才明白,为什么小泽对女朋友这个字眼儿这么敏感,他幼小的心里已经有了太多的期待,包括让小姨成为他的妈咪,首先就是必须是爹地的女朋友。
“小姨不能,因为爹地有了妈咪……”
水心童叹息地回答着,说完这句话,她有些不确定了,费振宇还会和那个邪恶的女人一起生活吗?
水心童抱起了儿子,母子两个坐在了草坪的秋千上,心童将他搂在了怀中,一起慢慢地荡着。
水心童看着油绿浓密的草坪,不觉叹息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假如小泽一辈子不知道真相,也许更好一些。
黄昏的时候,水先生的车开进了水家别墅。
水心童心里有点担忧,爸爸一定会质问报纸上的新闻,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象也知道,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晚餐的桌子上,水心童一直低着头,等待爸爸的质问。
“心童……”爸爸开口了。
“爸爸……”水心童的手抖了一下,头也不敢抬起来。
“司徒烨是你的新男友吗?”
果然不出所料,爸爸已经看到了那份报纸,马上就要大拍桌子发火了,心童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随便爸爸训斥,绝对不反驳一句。
“算是吧……不过……”
“嗯,这次还算有眼光,有前途的年轻人,爸爸很欣赏……”
水先生大笑着,脸上看不出一点生气迹象。
“欣赏?”
水心童夹起的菜掉在了盘子里,爸爸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发火生气吗?她的破名声已经在外了。
“是啊,最近我们正在洽谈一笔生意,今天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发觉他很有见地,合作应该没有问题。”
“爸爸……”
水心童迷茫地看着爸爸,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司徒烨不是说他们之间结束了吗?不会再打扰心童的生活了,为什么又开始接触自己的爸爸。
谈生意?真的有那么巧吗?
“爸爸很赞同你和他在一起。”水先生满意地笑着。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水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