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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还不承认,这让我鄙视,我冷笑,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继续演下去吗?一开始王氏落入肖晗的手里,你故意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因为你知道我不会放弃王氏,你料到我会不顾一切地挽救,你一直再等,等我出面的那一刻。那天你陪我去参加那个晚会,不过是想亲眼证实我在肖晗心中的地位对不对?如果那天的结果是肖晗让出到手的王氏,你不仅可以不费力气地拿回王氏,还可以确定肖晗确实把我看得很重。两全其美的事情,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眉峰紧蹙,应该是被说中,心里很恼火,他的脸色确实变得很难看。他咬牙恨声道,一派胡言!
我亦咬牙切齿,说,我是不是胡说,恐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趁早收了这盘棋,你的阴谋不会得逞,因为你找了一个错误的棋子!我实话告诉你,肖晗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和你一样,只是太恨,恨王家抛弃他和他的母亲,还有他一直以为当年是王卿拿毒品害他性命,确切地说,他只是想要报复王家,而我又是王卿的女人,恰好又是王家的一部分,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一个附带品。
他的眼神黯淡,我嘲笑,笑他亦笑我自己,我说,你现在死心了吧,很失望吧,哈哈……那天我真的是打算献身的,我在赌博,赌他不会要我……我以为至少他是爱我的,他会给我起码的尊严。只是,连我也不曾想到他竟……
够了,不要再说了。耳边响起低沉地怒声。
他倾身将我紧紧笼罩,急促的气息扑向我的颈项,薄唇蔓延而上,细细密密地吮吸我嘴角边自上流淌的泪水。那些酥麻的感觉令我全身触电般,疼痛地直击心脏而又震撼心房。明知道他这样做是拉我下地狱,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我不是冰冷的机器,我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却又本能的想要接受,像一个受伤者接受慰藉和疗伤。
说实话,我为自己的这般堕落感到恶心。
我推开他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捂住嘴,一阵阵酸液翻上来。
第46章 谁是脆弱爱情的主谋(四)
如果这个世界喜欢跟我开玩笑,这又将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上帝在这一天宣布:我怀孕了。
三个月,我尽然毫无感知。
这个孩子引来众多关注,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王卿的。他们开始投来祝福,一百个迁就,一千个小心,一万个呵护。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心情开始变暴躁,常常压制不住脾气,似乎总在试图寻找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又或者说我需要一些刻意而又外在的掩饰,因为这次我彻底不知所措了。
这三个月发生的事,超乎我一生的想象。
矛盾像密密麻麻的网,笼罩着,我逃不出也透不过气。
回到家,我将买回的东西塞进冰箱,泡了个澡出来,我随手打开一罐啤酒,仰头间被一只手夺去。我警惕地回头,转身撞到一个身体。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请你出去。我话音颤动,下意识地整理套在身上极其保守的睡衣。
面前的男子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我反倒显得尴尬,我有什么资格,现在,王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当然包括这套别墅。
他将啤酒举到我的面前,面目几近狰狞,是我从未见过的。他低声,这就是你去医院拿的药?
然后手一扬,东西猛地摔向一边,砸到鱼缸,一声巨响玻璃破碎一地。没有料到这个惊吓,我无意识的捂住耳朵后退,看着地毯上的一片狼藉,傻了眼。
大概他也没有想过我会是这副状态,毕竟这几天都是我在发脾气,他反而是一副迁就的样子,他眼光柔和许多,缓缓走进,说,对不起……但是孕妇不可以饮酒,对胎儿智力发育不好,我只是一时冲动……
我其实也挺心虚,只好不动声色地绕过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饮料。还未拧开又被他从头顶拿走。我无奈开口,你到底要怎样,找我有事吗?
他说,可乐里含生物碱,会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说完倒了一杯热水递到我面前。
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从他的口中说出,我不禁问道,你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要知道胡伯伯两天前还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处理遗产的问题。奶奶临终前将所有遗产留给我的孩子,我实在想不出这个孩子的出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应该千方百计地阻止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才对。
他紧盯着我的眼睛,深邃地好似要窥觊我内心深处,说,你就不想留住这个孩子?
我低头痴笑,说,我不信你没有对这个孩子的父亲产生怀疑。别人不知道,但是你会不知道?三个月前的那个清晨,是你亲手把那些照片摆在我的眼前。说实话那晚我醉得一塌糊涂,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像我这样混乱的人,你告诉我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母亲。
他低声,你何必要这样想自己。
我无力地说,我真的不敢面对这个孩子,或许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马路你……他的脸上竟有些我无法理解和预料慌色,他上前,接着说,他是一个生命,是你的亲身骨肉,是王家的孩子。
我仰头笑,王家的孩子,我多么希望他是。可是事实是我把自己交给王卿之前,就已经不是一个处女。那些照片你见过,事情已经足够清楚明白。或许这个孩子根本就是我背叛王卿的活证,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我的神经一定是异常混乱了,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话。
事实证明他的神经比我混乱,他的手臂撑在墙上,声音吐字有力,更像是愤怒地警告,说,我不许你说这样话!他该来到这个世上!
我就不明白了,嘲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给我一个理由。莫名其妙,搞得好像你是孩子什么人似的?
我敢肯定此刻他的脸色苍白的不太正常。
我的后背抵在坚硬的墙壁,他笔直地立在我的面前,我们都沉默。
僵持,最终他默然地撂下一句话,你休想动这个孩子。
说罢抓起车钥匙,车的轰鸣声远去。我从窗外看去,墨黑的道路曲折延伸,在明亮的夜空下,竟特别像一个大大的疑问号。
第47章 谁是脆弱爱情的主谋(五)
次日,我才知道王子有多能耐,竟然联合医生阻扰我做掉孩子。
我垂头走出医院,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
事情顺利吗?对方的问候还真是时候。
我有时真怀疑王子究竟是来自何方,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一个异类,你猜不透他的思维逻辑,也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
我冷漠道,你很幼稚,我不会换一家医院吗?
那边冷笑,马路,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大可跑遍这个市的医院试试,问问他们敢不敢给你动这个手术。
哦,好玩吗?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
他说,对付你就有意义。
我恼火了,王子,够了,别弄得好像你是孩子他爸似的。我不想要他,你再怎么阻挠都没用。
那边的声音少了些轻浮,正声道,马路,你想怎样?你在哪?
我说,哦,我在马路中央,随时可以扑向一辆车。只要我乐意!
他的气息很重,说,你找死?
我怪声怪调地说,如果只是不小心跌倒一下应该不会致命,你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
电话里传来撞东西的声音,他怒吼,我再说一次,你敢……
啲……
车尖锐的鸣笛声……
哇……三四岁的小男孩趴在我的肩膀,哭得昏天暗地。
别怕,没事了……我抱起孩子,轻轻拍拍他的背,抚摸着他的头。
回想刚才那一幕,这个不知是谁家的调皮小孩,不长眼睛地横穿马路,小家伙估计也没长耳朵,鸣笛声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一时情急我甩掉手中的电话就跑过去。幸好,虚惊一场,司机在最后一刻刹住。可也够惊险。
司机下车,抱怨,怎么做母亲的。
我一愣,碍于孩子还在哭闹,我也不好申辩,司机转身从车里拿出一个手枪玩具递过来,说,本来是买给我儿子的,你拿去哄哄他,做父母的时刻都要小心谨慎,把他带到世上,就要对他负责。
小家伙握着玩具果然不哭了,我把他抱到树荫下,他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玩,爬上爬下,时不时跳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亲热,活脱一个土匪,我掐掐他肥肥的脸,这小子的父母得多头疼。
没一会儿,孩子的父亲一脸慌张地跑过来,小家伙钻进爸爸的怀里。了解后才知道着果然不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好孩子,才一溜烟的功夫跑得没有人影。
男人十分客气,说,谢谢你,给你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我微笑,不用谢。
他看了一眼时间,说,不如,我请你吃个饭吧。
我正要谢绝,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替我回答,她也是快要成为母亲的人,照顾你的孩子可能只是出于本能,吃饭就不必了,感谢你有这份心意。
我回头,王子一脸铁青地站在那里。
男孩的父亲赶紧十分礼貌地上前与他握手,说,你老婆将来一定是个称职的好妈妈,我家的孩子这么调皮她都能哄住,你很幸运。
王子朝我这边斜视一眼,简单笑道,谢谢。
不容多说,便拉着僵化的我离开。
不远处,王子车旁站着一个人,神色有些慌张,看到我们走过去急忙迎上来,说,马小姐,你没什么事就好,可把董事长……
王子不耐烦地朝他使个眼色,打断,你先回公司,我有点事。
那人迟疑片刻说,董事长,你的头部……要不要先去趟医院。
我这才发现王子头上一块淤青,再看看车子,好像左侧擦掉一块漆。
我看向他们,问,怎么回事。
那人看了看王子不敢吱声。我转身说,既然没什么事我走了,你们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神神经经。
王子拦住我,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好眼色,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气氛骤然冷却。王子气得瞪眼,大概面子上挂不住,又不能当着下属的面对我一个女人耍威风,转身走向车。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拉住我开口,马小姐,你和董事长好好谈谈,刚才董事长接你的电话时特别紧张,我没见过他慌乱成那样,一路上着急开车不小心撞上栏杆,头部也撞向车上。他上次的伤势就没有痊愈,以防万一,还是去趟医院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