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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雅醒来后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由于谢赫昨夜的简单介绍,酒店经理对这位京城来的傅公子奉若上宾,客服自然对他的要求更是不敢怠慢,所以他才第一时间出现在俞千雅房门口。
俞千雅没想到自己一通斥骂对方却不怒反笑,不禁感叹这个男人脸皮之厚无以伦比,却也一时无计可施不知怎样才能赶走他。报警吗?还是向酒店投诉?好像都不妥。
傅东辰这时却大大方方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俞千雅轻蹙蛾眉粉面生愁的模样,只觉得分外可爱,便忍不住想再逗她,“千雅,你想就在这里和我谈吗?我没意见,可是你穿的这样……”故意停顿下来,满眼笑意打量着她。
俞千雅这才惊觉自己起床后还没有换衣,刚才以为是送餐的女客服,所以在睡裙之外套了一件长袖系带的白色真丝睡袍去开门,虽然没有暴露什么春光,但睡袍的大V领露出胸前一片白嫩的肌肤,在别有用心的男人眼里就显得暧昧无比。
她懊恼地瞪了傅东辰一眼,没好气地说:“请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我们在餐厅见面再谈吧。”
“好吧!千雅,你喜欢中餐还是西餐,还是日式料理?”
“随便你!”真是头疼,怎么还不走!
傅东辰笑得很得意,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那我在二楼的中餐厅等你,那里清静一点。”
等俞千雅梳洗换衣后到达二楼的中餐厅时,已近11点,傅东辰已经在包厢里点好了菜,雪梨炖排骨、牛肉煲、蟹粉银鳕鱼、芝士蟹黄扇贝、椒盐九肚鱼、冬笋鲜虾饺、蟹粉生煎包、萝卜鳕鱼酥……不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子。
餐厅经理满面堆笑陪立在一边,殷勤地询问:“傅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请吩咐。”经理曾经在北京见过傅东辰,对傅家的背景很有耳闻,所以毕恭毕敬生怕怠慢了这位贵客。等到看到随服务员走进包厢的俞千雅,眼睛不由一亮,眼前的女孩白色长裤,白色吊带搭一件宝蓝色中袖短西装,身材窈窕,精致的五官,不施脂粉,也是光彩照人,心里暗叹,果然这样的极品美女都是给豪门公子准备的,当然这位傅公子自身相貌气质也极出众,两人确实很登对。
酒店的中餐厅一般11点半才开始营业,所以此时偌大的餐厅只有傅东辰和俞千雅在用餐。待服务员把菜上齐和餐厅经理在傅东辰的示意下一起退出包厢后,傅东辰拿起汤勺盛了一碗汤递到俞千雅面前,“饿了吧?先吃饭。”俞千雅也不客气,自管大吃起来。
傅东辰看着俞千雅毫无顾忌地大吃大喝,明摆着想破坏她自己的淑女形象,不禁好笑,又越发觉得她可爱,以为这样就会让自己退却了吗?殊不知自己最喜欢的便是看到她不加掩饰的最真实的一面,而且,一个人的教养气质在一举手一投足的细节里自然会展露无遗,就像此时的她虽然刻意地不顾形象狼吞虎咽,但骨子里的优雅高贵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让人一眼断定她必然家世不俗,教育不俗。
又留意到她一双手白嫩修长,当真称得上手如柔荑,指若青葱,指甲上却干干净净,没有像时下众多女人那样做精美的修饰,左手小指上戴着一只精巧的戒指。在英国生活过几年,傅东辰当然明白戒指戴在左手小指的意义,不婚不爱。
想起刚才打给池亦枫的电话,原本想从他那里探知一些俞千雅的信息,哪知宿醉才醒的池亦枫竟然大惊小怪,马上就提到曾楚怎么办,又说什么不想看到他和谢赫两人为一个女人兄弟反目,最后才无奈地告诉他自己也向范娆询问过俞千雅的事,但范娆只是皱着眉说俞千雅的家庭很复杂,她和她父亲断绝了往来,她心里早有所爱只是对方见异思迁另娶他人所以才对男人心灰意冷,具体的就不肯多说了。
最后放下电话前,池亦枫凉凉地来了一句:“东辰,我才知道你也喜欢白雪皇后一样的女人,祝你好运吧。”
白雪皇后?不!他眼里的她应该是白雪公主才对。只是那个让白雪公主的眼睛里失去了笑容的男人是谁呢?
想到这里,傅东辰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想不出这世上竟然有男人舍得抛弃她,又不知是该恨那个男人还是该感谢那个男人。他不知道还有什么碎片飞到了她的眼睛里留在了她的心里,但他知道要想融化她冰冻的心一定不容易。
俞千雅抬头才发现傅东辰几乎没有动筷子,只是一直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放下筷子,看着傅东辰说:“我吃好了。傅先生,谢谢你的早餐或午餐,我……”话还没有说完,傅东辰打断她,“千雅,叫我东辰好不好?傅先生听着太生疏了。”
俞千雅不理他的要求,继续说:“傅先生,我想跟你说清楚,我承认三年前我们……我们见过,但是那时我喝醉了,那一晚对我来说并不是令人愉快的记忆。现在,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装作路人,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吧?”傅东辰摇摇头,无限回味似地说:“可是我很怀念那一晚,一直没有忘掉。”
俞千雅不由冷笑,忍不住出言讥讽:“对傅先生来说,那样的经历并不新鲜吧?那您要怀念的夜晚未免太多了,您记得过来吗?”
傅东辰皱眉,无奈地苦笑,“千雅,你对别人都那么彬彬有礼,怎么一见我就像刺猬一样?”然后又恍然大悟似地轻笑,“这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呢?”说完,灼灼的目光直盯着俞千雅,看着她白皙的脸一下子飞上两朵红晕,一张俏脸更是娇艳动人。
俞千雅红着脸骂道:“你是和其他人不一样,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人!”说完,气鼓鼓地转头不再看对面男人那张坏笑着的脸,苦思如何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
傅东辰却不肯罢休,继续逗她,“千雅,你很在意我的经历吗?我保证,以后每天晚上都向你汇报行踪。”
俞千雅恨得咬牙切齿,“谁在意你的经历了?谁管你每晚做什么了?你少自作多情!”傅东辰继续坏坏地笑,“可是,我就想对你自作多情,千雅,你忘了昨晚我说要你对我负责吗?”
俞千雅无奈地蹙眉,“傅先生,我很认真地再跟你说一次,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也不会在大陆呆多久,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了好不好!”
傅东辰收起笑,“千雅,你还记得丢在我那里的一件东西吗?我一直收着舍不得扔掉。”
俞千雅纳闷,“什么东西?”哇!不会是她的内衣吧?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变态吧。
傅东辰直视着俞千雅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很郑重地说:“千雅,我喜欢你,是真心的,不要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如此直接的表白,那一瞬间俞千雅发现自己的心竟然稍微荡了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下,便又恢复平静了。
只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但是付出真心未必能够换得真心,也许换来的反倒是刻骨铭心的伤害,这一点俞千雅早已领教。更何况,男人的真心,嘴上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多,真正固若磐石韧如蒲苇的又有几个?相交十几年的人的真心她尚且看不清,又怎敢妄断他人?
她用平静的眼波看着傅东辰,淡淡地说:“傅先生,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告诉我你拒绝我的原因。”傅东辰皱眉,他可是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这样低三下四地乞求交往,没想到对方竟拒绝得如此干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俞千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对我来说,如果不是那个人,其他人便都是将就,而我不是一个愿意将就的人。”
呵呵,这番话够明白够伤人了吧?她不相信像傅东辰这样自负自傲的男人被女人当做将就还被无情拒绝依然能够不动声色,心平气和。
果然,直到俞千雅道过再见起身离开,傅东辰依然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因为范爸范妈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所以范娆的婚礼仪式定在上海最大的教堂举行。
当范爸携着范娆走过长长的撒着粉色玫瑰花瓣的白地毯将女儿亲手交到池亦枫手里时,俞千雅微微有些泪湿。她想起了自己从十五岁就在梦中憧憬过的婚礼,“倪千雅,你愿意嫁给骆子涵吗?”每次都等不到她回答,梦就中断了,但梦醒后的羞涩与甜蜜总是能够让她回味好一阵。
俞千雅唇边不由挂上一丝微笑,是自嘲还是感动?是嘲笑命运的不公抑或自己的辛酸,还是为好友由衷地喜悦?也许两者兼有。
再看着新郎与新娘深情对望的目光,牢牢相牵的手,一边的范妈,满眼激动的泪花,她知道那是一位母亲最幸福的泪,还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吗?虽然自己已不再相信爱情,更不期待婚姻,但是这一刻,她相信范娆是真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收获了属于自己的一颗真心,而自己呢,也许只能这样一辈子孤独下去了。
、第7章云泥有别
傍晚时分,婚宴在黄浦江畔的顶级酒店席开百桌,贺客如云,俞千雅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大陆豪门挥金如土的气派。
一向好面子的范妈一身紫色锦缎旗袍,满面春风,拉着俞千雅的手怜爱地询问:“千雅呀,范妈妈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呢?”俞千雅回以一笑,还没开口,范妈又说道:“以你的条件,找的人一定不会比亦枫差。但女孩子耽搁不起,一定要抓紧啊。”
俞千雅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笑,她知道范妈没有恶意,虽然话里有的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炫耀,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何况,她知道范妈虽然虚荣势利,但对自己也确有一份关怀在心间。
今天客人很多,但范家这边的并不多,除了范家的几位至亲专程从台湾赶来,剩下的就是范爸在内地生意上有往来的一些伙伴了,所以俞千雅不担心有人会认出自己并把倪家和自己的事当做谈资。而一向爱八卦的范妈,也没有问及千雅的家事,显然范娆事先有过叮嘱,她知道那是千雅最不愿意触及的伤疤。
席间伴娘和伴郎坐一桌,俞千雅才发现傅东辰不见踪影,这个宣称真心喜欢她的男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