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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他们的舞姿。
等到舞曲变成曲调舒缓的《情人的眼泪》,两人改跳慢三,这时身边跳舞的人已寥寥无几。
何正扬注视着俞千雅,突然沉声问道:“俞小姐,你已经彻底忘掉骆子涵了吗?”
“……”俞千雅睁大眼睛,惊诧又疑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何正扬冷峻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继续低语,“我和子涵是在伦敦商学院读EMBA的同窗。其实初见面,我就觉得俞小姐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前两天,子涵给我打电话,打听东辰的情况,我才突然想起八年前我在伦敦见过俞小姐,只不过,那时你还姓倪。”
俞千雅只是呆望着何正扬,没有言语,脚下的舞步却稍稍有些凌乱。
“像俞小姐这样的美人,真的是令人一眼难忘的。那时,你在学院门口等子涵下课,惊艳了我们整个研究所的男人。子涵跟我们讲你是他的妹妹,我还逼着他介绍你给我认识,可他不肯,说你还没成年。”
妹妹?是啊!也许自己在他心里一直不过只是妹妹而已。
“俞小姐,子涵结婚时我去台北参加过他的婚礼,对于你们的事,略有耳闻。今晚,谁都看得出东辰对你是情有独钟,可我觉得俞小姐对他……我和东辰亲如手足,我不想他受伤害。所以,我想给俞小姐一个忠告,如果你不能忘掉骆子涵,不能回馈东辰的感情,那就不如早一点离开他,再强大的男人也怕伤心。”
再回到傅东辰身边,俞千雅神色便有些恍惚,傅东辰冲着何正扬横眉立目,“你这家伙怎么回事?跟你跳了一会儿舞,她怎么就蔫了?”
何正扬不做声,心思纷乱的俞千雅忙说:“不关何先生的事,是我有些累了。”
傅东辰把她带到二楼的一间卧室,“这是我的房间,今晚我们住这里。”
欧式风格的象牙白色实木大床上铺着蓝色的床品,叠放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这是我让管家替你准备的,你累了先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就上来陪你。”
关掉灯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俞千雅起身走到阳台上,夜色中别墅的风景依然如诗如画,美得像一幅剪影。
月华如水,流泻一地霜白,楼下笙歌未散,依旧笑语喧喧。
独倚在别墅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俞千雅的脑海里成荫的话和何正扬的话轮番登场,还有傅东辰深情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抱紧双臂,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这么不小心!阳台上风凉,又感冒了怎么办?”傅东辰的话音响起,她的身子也跟着落进他温暖的怀抱。
把她抱到宽阔的大床上,傅东辰打开床头的一盏灯。
海蓝色的床单上,俞千雅柔亮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如云如瀑;卸了妆的一张脸,细腻如瓷白皙如玉,透着莹润的光泽;白色睡袍的V领开得很深,正露出胸口一粒小小的朱砂痣,虽微如粟米,却在如雪香肌的映衬下更是鲜艳夺目。
傅东辰一手抚上她的面颊,感受着指腹间的细腻柔滑,眸光渐浓,呼吸渐促,声音略微沙哑地问道:“千雅,现在,我可以拆我的礼物了吗?”
礼物?俞千雅还没反应过来,傅东辰已伸手扯开了她睡袍的带子。
春光乍泄,对于傅东辰是旧梦重温的迷醉,对于俞千雅却是不堪回首的恶梦,那曾经有过的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她不由瑟缩着身子,眼中满是惊恐与慌张,甚至忘记了羞涩。
“怎么了?你……还是不愿意吗?”傅东辰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语气轻柔,眼中却是不可遏制的欲望和志在必得的坚定。
“不……不是。”俞千雅声音轻颤,“我……我只是……害怕。”
傅东辰挑眉,“害怕什么?” 室内的温度调得很高,所以他只是尽情饱览着眼前的无限春光,也不允许她扯过薄被遮掩自己。
在他热辣目光的注视下,俞千雅已经全身红晕尽染,她转过脸不看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说道:“我怕痛,……那样真的好痛。”
傅东辰不由轻笑出声,低哑的笑声里有如释重负的释然,更有抑制不住的狂喜,果然,除了自己,她不曾有过别的男人。他俯身贴近她,把温热的唇贴上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对不起!那一次,我不知道你没有经验。这一回,相信我,我保证不会再让你觉得痛。”
月影西移,有情人的夜,却刚刚拉开帷幕……
、第32章 两情缱绻
阳光在窗棂上舞蹈,舞出一片灿烂。
俞千雅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东辰近在咫尺放大的脸。
昨夜的狂乱与纠缠、激情与颤栗,他火烫的唇舌与手指爱抚过自己每一寸肌肤,娇嫩的身子在他粗砺的手掌中如一朵花一瓣瓣开放,又在他无所禁忌的舔舐中化成一滩春水,狂野恣肆的掠夺与不知餍足的进占,难耐的呻吟到失控的泣叫,起初微微的疼痛到一次次在极致的快乐中昏厥又被他吻醒……一幕幕全在脑海涌现。
看着眼前英俊的脸上慵懒又诱人的笑容,她真恨不得自己没有醒过来,或是马上昏过去。她想转过身去不看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傅东辰已制止了她。
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一脸的羞涩茫然不知所措,却没有悔恨与懊恼,满意地勾起薄唇,“宝贝,你还好吧?”
宝贝?虽然昨夜的缱绻缠绵中他无数次地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喊她宝贝,说多么多么喜欢她,但在此刻无比清醒的状态下听他这样叫,俞千雅还是羞红了脸。
而且,被子里他的一只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撩拨着她昨夜刚被情欲彻底开发过的身子,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慌乱地冒出一句:“几点了?我们该起床吃早点了吧?”
傅东辰笑,手上的动作不停,“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我们该吃午饭了,管家已经上来请示过好几次了。”如果不是怕她承受不住,他真想继续昨夜床上的盛宴,那滋味当然胜过世间一切的美味。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叫醒我?”不知道那位管家会怎么看自己?她决定不在这里吃中饭了,以免不知怎么面对他人异样眼光的难堪。
“昨晚你累坏了,我怎么舍得叫醒你?”傅东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像染上两朵桃花的面颊,手指缠上她的一缕秀发把玩着。
“你先起床好不好?”俞千雅红着脸恳求,继续这样下去,她害怕昨夜的一幕又会马上重演。
“为什么?一起起床不好吗?”傅东辰假装好奇,其实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傅东辰忍着笑,继续逗她,“千雅,你还睡得着吗?”
俞千雅突然拉起被子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你今天不上班吗?你不用管我,我再躺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傅东辰想,再逗下去恐怕她钻在被子里更不肯出来了,就不再调笑,探身从床头拿过一只精巧的方盒,打开,是一只晶光璀璨的钻戒,俞千雅一下便愣住了,心突然跳得分外激烈。
“千雅,”傅东辰牵起她的左手,轻轻撸下她尾指上的戒指,用不容置辩的语气说道,“以后不准再戴这只戒指,更不准戴在这只手指上!”
俞千雅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不放,只好任由他把那只华美无比至少有三克拉的钻戒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不松不紧,尺寸刚好。
傅东辰满意地看着夺目的钻石在她纤长的指间绽放光华,衬得一双玉手更是熠熠生辉,笑问:“千雅,你喜欢吗?”
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本来想拒绝的话已经涌到嘴边,还是悄悄咽了回去,“喜欢,好美!”
傅东辰开心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这是我这次去南京买的,更大的都要提前几个月订做,只好先挑了一只现成的。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选最大的给你。”
结婚?俞千雅眼睛里才闪过一丝犹疑,已淹没在傅东辰深情的热吻里。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絮语,“千雅,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我会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
下午去看望苏明月,苏明月一眼便看到了俞千雅手上光彩夺目的钻戒,趁着俞千雅去洗水果的时候,笑着问傅东辰:“傅先生,你已经向千雅姐求婚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改口叫你姐夫了?”
“求婚还没有,我怕太快了吓跑了她。不过,你叫我姐夫可说定了啊!”
离开医院时,苏明月塞给俞千雅一张纸条,眨着眼说:“千雅姐,认真看噢!”
在医院大门口等傅东辰去开车时,俞千雅打开苏明月的纸条。淡蓝色的纸条上是苏明月娟秀的笔迹:“并不是每一对有缘相爱的恋人,都有相守一生的缘分;也许上一场恋爱是情深缘浅,这一场就缘定终生了。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一次伤一样。”
上一场恋爱?俞千雅握着纸条,回忆开始蔓延,应该说是自己的一场单恋吧?
昨晚的疯狂,肉体与灵魂的激烈碰撞,那种排山倒海呼啸而来让人恨不得沉沦至死的快感,男女之爱,应该是这样的吧?原来,太强烈的情感只能通过身体的紧密结合才能酣畅淋漓地表达。
“爱没有情欲,就不是爱,而是别的东西。”突然浮上心头的是毛姆的《刀锋》中的“我”对伊萨贝尔说的话。
不远处,一位大腹便便的年轻孕妇在一个男子的搀扶下蹒跚着走过来,幸福的气息扑面而来。俞千雅突然想起来什么,刚刚绽放的微笑便凝结在唇角。
傅东辰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口时怎么也找不到俞千雅的身影,正纳闷准备拨她的电话时,却见她从医院旁边的一间方便药房里走出来。
“你去药房干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她吞吞吐吐,显然有所隐瞒。
经不住傅东辰的一再追问,俞千雅只好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盒,傅东辰拿过一看,盒子上一行大字“左炔诺孕酮片”,后面一行小字“事后紧急避孕”。
“你去买这个?”傅东辰皱着眉很不高兴的样子。“你昨晚……没有用那个……那个保险套吧?”俞千雅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脸已热辣辣地发烫。
“我忘记准备了。”虽然是谎话,他也说得理直气壮。
“这几天……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