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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英语交谈,傅东辰自然听得懂,却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俞千雅放下手机,便闷闷不乐地问道:“千雅,你要带谁去美国治病?北京治不了吗?”
俞千雅就把找到苏明月后发生的事讲给他,“医生说她越早手术越好,所以我想……”有些心虚地看他一眼,“尽快带她到美国去,我在那里的朋友已经帮我联系了最好的骨科医生。”
“不行,我不许你离开我!留在北京,我也能帮你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傅东辰一副不容辩驳的口吻。
“可是……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下午和苏明月的医生谈过后,她是想过如果求助傅东辰,一定能请动那位一般人请不动的北京名医,但这样一来,自己和他的关系更是纠缠不清了,所以她还是决定到美国去。
“麻烦我?”傅东辰先是皱眉,然后无奈地叹气,“千雅,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跟我这么见外?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我都会为你去做。”伸手把她拥在怀里,“记住了吗?”
俞千雅低头不答,心底不是没有一丝触动,但曾驰的那些话突然涌上心头,让她有片刻的失神。
倚在他怀中沉默了一会儿,俞千雅突然说道:“那天我去找韩铮的姐姐,她振振有词说得我哑口无言,让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傻瓜一样,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傻?”
傅东辰捧起她的脸,很认真地说:“你不是傻,你是善良,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愿意把本来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背起来的。”一边说着一边抱紧她,问:“要不要我给你把韩铮找出来?”
“不用了。如果他迫于家庭的压力放弃了明月,那说明他把现实摆在了感情之前,既然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勉强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了,不许烦恼了!”傅东辰轻抚她微蹙的眉头,“明天我就联系北京最好的骨科医生,尽快安排手术,你答应我留在北京,不离开我!”
说完,抱起俞千雅放到床上便动手脱她的衣服。俞千雅大惊,揪着衣服,“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啊!头发我怕给你洗不好,洗澡肯定没问题。”傅东辰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你帮我洗澡?”俞千雅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当然是我帮你洗了,要不然你的脚碰着怎么办?正好我也得洗澡。”
“不要!我不要你帮我洗!我可以再忍两天,拆了绷带我自己洗。”俞千雅紧张地转过头,不敢看他褪下衣物裸露的身体。
傅东辰不理会她的反对,脱完自己的衣服径直上前替她脱掉衣服,将她抱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傅东辰用毛巾为她擦干身子,又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俞千雅脸埋在被单里不敢看他,刚才的一切在她脑海里无论如何挥之不去。他的确是在帮她洗澡,但每一个擦拭的举动都像温柔的爱抚,他粗砺的指掌轻柔地抚过她柔嫩的肌肤,让她止不住触电似地战栗,四肢无力,若不是他抱着她,她怕自己会溺死在浴缸里。
“千雅,累了吗?”傅东辰从身后轻轻拥住她,替她松开绑起的头发,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方才在浴缸里两人赤身相拥,她丝缎般滑腻的肌肤,纤秾合度的身材,羞怯不敢与他对视的娇态,早已在他心里燃起了情欲之火,他忍不住想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只是顾虑到她扭伤的右脚,只好强压下自己几乎要灭顶的欲望,虽然忍得辛苦,但他就是不愿意让她有一点点的不适。
“我们今晚就住这里,明天再回去好不好?”只好抱着她来纾解一下自己的渴望,但这无疑是最糟糕的选择,对她的欲念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炽。
不行!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变身禽兽。傅东辰放开她坐起身,穿好浴袍。客服恰好打来电话,请示是否现在派按摩师过来。
于是,傅东辰抱起一直将自己埋在被单里的俞千雅,“千雅,这里的一个中医按摩师很有名,我叫他现在过来给你的脚做理疗。”一边说一边要替她穿上浴袍,俞千雅慌忙说:“我自己来。”
好在浴袍很长,几乎可以完全遮住俞千雅的一双美腿,傅东辰很满意,又看向浴袍的领口,似乎开得有些大,他伸手想将领口合拢一下,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脸一下子沉下来。
“千雅,我送你的项链呢?”声音里有隐隐的不悦。
俞千雅摸摸自己的脖子,果然,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抬头看着傅东辰一张黑着的脸,不由有些心虚,却也茫然,项链哪里去了呢?
“你不是扔掉了吧?”傅东辰不由想起那天她从窗户扔出那条自己保存了三年的项链的情景,眉头皱得更紧。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扔掉!”俞千雅慌忙辩解,“你走后我一直戴着的,我想想……”
俞千雅蛾眉轻蹙,轻咬着丰润的下唇,晶亮的眼睛里有些歉疚有些无辜,绝美的模样一下子就平息了傅东辰心头上涌的怒意,他放轻语调,“真的一直戴着?”
“嗯,我一直戴着的……我想起来了!昨天参加时装秀,因为跟礼服不搭,我摘下来放在晚宴包里了,你不信我们现在回去我拿给你看。”
“我相信。”傅东辰满意地轻笑,“千雅,其实你是有点在乎我的,对吗?”
俞千雅红晕飞上双颊,懊恼自己为什么急着解释呢?真的是害怕他不高兴吗?
客服送来两位按摩师,一男一女。女的是傅东辰在这里相熟的按摩师莫莉,二十岁出头,姿容俏丽,一双丹凤眼,眼波妩媚,一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傅东辰。
看到莫莉,傅东辰不由皱眉,自己点的明明不是她,一想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何正扬这家伙在搞鬼,故意给自己制造麻烦。
俞千雅的按摩师是一个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男子,先用踝针给俞千雅做了针刺,又做推拿,手法果然很好,最后给她敷上中药继续用绷带包扎固定,又叮嘱她再坚持两天。
俞千雅谢过按摩师,又婉拒了他给自己做全身保健按摩的建议,她从来只用女性按摩师,从不曾找过异性按摩师,不管对方年龄如何,她都不能接受一个男人给自己按摩全身。
再看那边坐在按摩床上的傅东辰,一直只是盯着自己这边,并没有做按摩。那位女按摩师呆立一边,脉脉含情的目光只是在傅东辰身上打转,偶尔瞟向自己的眼神却夹杂着几分敌意。
俞千雅便问傅东辰:“我好了,你还不做按摩吗?”已近午夜十二点,不习惯晚睡的她实在是有些困了。
傅东辰给了小费,打发走了两位按摩师,把俞千雅抱到里间床上,俞千雅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肯让那位小姐给你按摩?我看她离开的时候很失望哦!”
傅东辰眯起眼,生气地看着她:“你不介意我用女按摩师?”
“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俞千雅漫不经心地反问,一边把枕头放放平,躺下,“我实在是困了,要睡觉了,晚安!”话还没说完就合上了眼睛。
傅东辰一腔郁闷无从发泄,在床边呆立一会儿,闷闷地抛出一句,“那我去按摩了,如你所愿,我一定找一个漂亮的女按摩师。”
、第29章 世事如刀
刚坐上关城的车傅东辰的电话就到了,俞千雅告诉他自己和江菲母女在一起,傅东辰好一顿嘱咐:不准喝冷饮,不准吃冷食,不准吃油腻……
整个餐厅都是梦幻甜美的粉红色,吊灯、珠帘、公主椅……随处可见的Kitty玩偶,萌萌兴奋得又蹦又跳,吃过餐点,挑过礼物,就到一边的游戏区玩去了。
江菲满怀歉意,“俞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餐厅的餐点味道一般价格却是不一般,加上萌萌挑选的礼物--一只限量版的绒毛玩偶和一个书包,在俞千雅看来不算什么,但对此时的江菲来说实在是无力承受。
“孩子开心就好,我还没谢谢你昨天陪我看医生呢。”俞千雅又问,“那天那些人没再找你麻烦吧?”
江菲脸上掠过一丝苦涩,“俞小姐,你一定很瞧不起我吧?”
一个并不新鲜的故事。
刚走出大学校门的美丽女孩怀揣着梦想一个人留在北京闯世界,对公司里成熟睿智的上司暗生情愫。上司自称家庭不幸,与面目可憎言语乏味的妻子分居多年,正在办理离婚手续。
明知不该,单纯的女孩还是坠入情网,以为和心上人比翼双飞指日可待。一年年的等待,一年年的失望,离婚手续永远是正在办理,怀孕生女,也换不来一纸婚书。
孩子一天天长大,男人的脸色一天天不耐,抚养费早已停供,人影也很难再觅。
“那天我去他公司找他,要他给我一个交代,他竟然说他不能确定萌萌是他的孩子,要跟我一拍两散,还要我尽快搬出现在住的房子,他老婆的弟弟结婚要住这里。如果不搬,他不能保证他老婆会怎么对付我。”
江菲的眼里没有泪,似乎讲的是别人的故事。眼泪,也许早就在一次次的欺瞒哄骗,一次次的争吵一次次的无望等待中流干了吧。
“从怀孕以后他就让我辞职了,他不给生活费后我就开始找工作,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离开职场这么多年,和一群要么海归要么名校的年轻人争饭碗,谈何容易?
“他给我买的车我早卖掉了,要不然也撑不到现在。那套公寓我其实早想搬出去了,每个月的物业管理费我都捉襟见肘了。俞小姐,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口袋里的钱也只够和萌萌用到下个月了。”
“那你的家人呢?他们不知道你的处境吗?”
“我爸妈都是家乡小镇中学的老师,最要面子,我这个女儿回去也是给他们丢脸。”提到父母,江菲的眼里才浮现隐隐的泪光,是难以言说的歉疚,还是刻骨铭心的的悔恨?
俞千雅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她,转头看向游戏区那边玩得不亦乐乎的萌萌,天真无邪地笑着,簇拥在一堆粉红色的气球中,像童话里无忧无虑的公主。
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曾经憧憬过爱情如童话一般美妙,都以为仙德瑞拉一定会遇见深情的王子,只是成人世界的残忍迟早如当头一棒,敲得你如梦初醒甚至魂飞魄散。
结账时,俞千雅顺手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