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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可听说过尉屠耆,他是当时楼兰王安归之弟,安归亲匈奴,而尉屠耆亲你们的大汉。大汉元凤四年,汉昭帝遣当时的大汉第一高手傅介子至楼兰,刺杀了安归,立尉屠耆为王,改国名鄯善。尉屠耆对飞檐走壁的江湖早便心生向往,遂奉傅介子为上宾,二人很快便成为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尉屠耆请求傅介子教自己学武,虽然尉屠耆早已过了习武的最好年纪,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好朋友失望,傅介子还是将自己的武学倾囊相授,没有半点私藏。尉屠耆并没有什么很高的武学天赋,加上年事已高,致死都没能够修成上等武学,但是他却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一本傅介子手札,里面记载有许多极其高深的武学,还有傅介子关于武学的经验之谈。”
“而你乃是尉屠耆之后,自然拥有那本傅介子手札,再加上罕见的武学天赋,修成绝世武功亦便理所当然了。”
“基本猜对。”吴姳嫣然一笑道:“只有一点不对,我并没有什么罕见的武学天赋。”
“这还不算罕见的武学天赋啊?”寇芝芳郁闷的道:“刚才你说的那几个人,梵清惠也好,师妃暄也好,独孤兄也好,他们都是大唐武林最顶尖的人物,可是他们的修为都比不上你,而你却又比他们年轻得多。你也知道师妃暄被誉为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传人,那么你呢?”
“是的,也许跟他们比起来我是足以自豪了,但是你似乎忘记了还有你爹刀帝寇仲,还有真帝徐子陵。”吴姳语带敬意道:“我知道目前的我还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都是老头子了,你有大把的时间超越他们。”
“那么还有一个人呢?”吴姳苦笑道:“师傅从小就告诉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聪明最具武学天赋的孩子,而我也一直都对此深信不疑,直到有一天遇上了你。在离开宋家山城之前,你从未习过丝毫武功,到现在才过了多久?而你如今的修为即便比不上你爹和真帝,赶超他们想必也是迟早的事。”
“咳咳……”寇芝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尴尬的道:“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优秀,不过是狗屎运比一般人好点罢了。不对!是好很多!呵呵!”
“扑哧!”吴姳忍俊不禁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狗屎运比较好啊?不过没有点真本事便是狗屎运再好,也是不可能有多大作为的。”
“你师傅一定是个绝世高人,不知可否找个机会带我认识认识?”
“少岔开话题。”
……
“马上就要见到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了,你紧张么?”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寇芝芳不以为然的道:“他再厉害,厉害得过我爹么?厉害得过我徐叔叔么?”
“这倒也是,也不知道你前世是如何修来的福分,居然投了个这么好的胎。”
“你羡慕啊?”寇芝芳笑道:“那你做我干妹妹好了。”
“不要!”吴姳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
“不告诉你。”
……
“你猜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色老头一个呗。”寇芝芳坏笑道:“小心他看上了你要抢你回家做小老婆哦!”
“做老婆就做小老婆呗,被人当圣母一般供着的感觉或许也不错。”
“那你还不如给李世民做小老婆呢。”
“李世民那么多老婆,又要日理万机,我真怀疑他还能活几年。”
“那就大唐的下一任皇帝吧,恰好他是我的小弟,要不要我给你引见引见?”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马就嫁出去,免得一天到晚的缠在你边上烦你?”
“那倒不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若是愿意烦着我……嘿嘿!我只会希望越多越好。”
“贪得无厌的臭男人。”
“贪得无厌形容得很贴切很恰当,但是加上臭字就不对了,你说说,我哪里臭了?”
“脑子里面装的东西臭。”
……
前往另一艘战舰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寇芝芳和吴姳却一直利用传音入密的绝技飞速交流着。而一直在前方带路的德尔菲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后这对年轻男女之间进行了如此精彩纷呈的语言战争。
“牧首大人就在里面。”德尔菲诺领着二人来到一扇木质大门前道,说罢转身离去。
寇芝芳和吴姳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准备推门而入,那门却“吱嘎”一声自个儿打开了。
“两位请进。”声音非常和缓,中性,听不出对方是男是女,甚至听不出是老还是少。
寇芝芳和吴姳都不是怯懦之人,二人对视一眼之后,同时迈出了自己的脚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厅中没有任何摆设,空荡荡一片,死气沉沉,只有四周墙壁上那栩栩如生的壁画能够让人感受到一丝生机。大厅中央的地面上是一个巨大的六星图案,图案正中的圆点上站着一个伟岸的老者。
除了老者,厅中再没有其他人,其实寇芝芳和吴姳并没有看到老者的面容,因为他正背对着二人,之所以说他是老者,因为他有一头飘逸的白发,给人无限沧桑的感觉。
老者并没有因为寇芝芳和吴姳的脚步声而回过头来,他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抬首仰望天花板,双手高举,仿佛似在拥抱着什么。
寇芝芳和吴姳亦仰首望去,天花板上一片漆黑,黑得仿如浩渺宇宙那无尽悠远的虚空一般。而老者头顶上方则悬着七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七彩光芒,六束与地板上六星图案的六个角相连,一束最大的乳白色光芒则笼罩着正中的老者,在他的周身投下一道半透明的光柱。寇芝芳和吴姳从未见过此等奇景,所以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第八节 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之威(下)
“不错,年轻人,你很棒!能告诉我你是东方哪一位高人的后人吗?”老者淡淡的问道,身体姿势却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我爹叫寇仲。”
“原来是传说中的东方第一高手刀帝之后,怪不得……哎!”
“你便是君士坦丁堡大主教?”
“他们一般都喜欢叫我牧首。”
“为什么哀声叹气?”
“因为你不该跟你身边的这位姑娘走得太近,更不该跟她一起从你身后的那扇大门走进来。”君士坦丁堡大主教惋惜的道。
“为什么?”寇芝芳看了吴姳一眼,不解的问道,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老者还是在问吴姳。
“他说得没错,这本该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吴姳语气中微带歉意的道:“之所以把你牵扯进来,是因为有你在,他对付我的时候便会投鼠忌器,这样我的胜算会多一些。”
“因为我爹?”
“不错!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没有人会希望无端端多出一个像你爹那样的敌人。”吴姳凄凉一笑道:“因为那将是灭顶之灾。”
“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从一开始便是故意接近我?什么狗屁传国玉玺,什么狗屁复国,全部都是谎言,都是骗局?”寇芝芳强忍怒气道。
“你太容易相信人了,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而我恰恰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吴姳似乎有些怕看寇芝芳的眼睛,脑袋转向他处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那样也许我会更乐意帮助你。”寇芝芳显然是生气了,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恐怕他已经爆发出来,没有人喜欢被欺骗,尤其是被自己在意的人欺骗。
“我们的事情此间事了之后再说好吗?先解决了这个臭老头要紧。”吴姳柔弱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的味道。
寇芝芳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帮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的女人,即便是她欺骗了自己。至少寇芝芳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半点恶意。而对于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今日之前他甚至根本就不认识。
“你错了,虽然我确实不想与刀帝为敌,但是你低估了我除掉你的决心,只要能够除掉你,便是他日被刀帝一刀劈作两半又如何。”君士坦丁堡大主教此番话显然是对吴姳所说。
“你凭什么如此自信?”吴姳不屑的道:“你真的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可以对付我们两个了么?”
“后生可畏啊!若是动手,也许我这个糟老头子真的不是你们两个年轻人的对手,但是可惜你们已经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君士坦丁堡大主教语带落寞的道。
“放屁!”寇芝芳怒道,说罢便欲出手,可是他却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半根手指头。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几乎是在同时,吴姳脸色骤变,她显然遇到了与寇芝芳同样的情况。
“你们可听说过‘诸神之缚’。”
“诸神之缚?”吴姳大惊失色。
“什么诸神之缚?”寇芝芳迷茫道。
几乎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寇芝芳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霎时间变得灼热无比,连接天花板上的六颗夜明珠和地板上六星图案六个角的彩色光束神奇的改变了原有的轨迹,开始在他和吴姳的身上层层缠绕。
“喝——!”吴姳一身大喝,无匹的煞气自她周身的毛孔喷薄而出。
这是寇芝芳第一次亲眼见到吴姳出手,虽然她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但是寇芝芳已然感觉到了那足以震摄天下的威势。
吴姳的修为的确是可怕的,那喷薄而出的煞气将空气都染成了赤红色,但是缠绕在她身上的彩色光束似乎有着更加可怕的坚性和韧性,任凭煞气如何左突右窜,愣是无法冲出彩色光束的束缚。
寇芝芳并没有像吴姳那样拼了命的与彩色光束相搏,毕竟他从未听说过“诸神之缚”,自然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可怕,何况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彩色光束缠绕在身上有多大的不适。对于未知的事物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这是寇芝芳的行为准则。
“不要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终于缓缓转过了身来,面向寇芝芳和吴姳,这是二人第一次与这个在基督教中地位几可比拟罗马教皇的无上存在对面。
慈眉善目?不怒自威?仙风道骨?霸绝天下?……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