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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婠婠打开了房门,鼓励道。
……
“她就这么走了?”寇芝芳一边踏入房门,一边回头望着武媚娘远去的方向嘟囔道。
“人家早走没影了。”婠婠揪起寇芝芳的耳朵道:“还看,是不是舍不得她走啊?”
“不是!不是!”寇芝芳急忙否认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嘛。”
“好奇什么?”婠婠松开寇芝芳的耳朵道:“好奇她长得像明空?”
“可不仅仅是像而已啊!”寇芝芳叹道:“若是她再年轻几岁,然后往明空跟前一站,恐怕连明空自己都分辨不清了,还以为在照镜子呢。”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没想明白,我还专门派人去调查了她的身世,父亲武士彟,母亲杨氏,媚娘确确实实是她们亲生的,与明空完全就扯不上关系,可能真的只是巧合吧。”
“不管是不是巧合,这个武媚娘绝对不简单。”寇芝芳盯着婠婠的眼睛道:“我想这大概也是你非要留在宫里的原因之一吧?”
“呵呵!”婠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你以前认识她?”
“认识谈不上,但是我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对呀,你怎么会知道她呢?”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她的,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女人。”寇芝芳表情严肃的道:“所有小看她的人都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呵呵!”婠婠得意的笑道:“居然也被你看出来了。”
寇芝芳可不敢对婠婠说,自己并不单单是看出来的,脑海中那依然萦绕不去的清晰记忆告诉他,武媚娘有朝一日将成为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女人。
“宝贝!”寇芝芳突然将婠婠拉到了怀里,眼神暧昧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时候不早了!”婠婠脸如朝霞道:“你不去参加李治的婚礼了吗?”
“距离酉时正还有小半个时辰呢。”寇芝芳邪笑道:“已经够咱们做很多事情了!”
“我去帮媚娘收拾东西。”婠婠说话间已经越过寇芝芳往房门外窜去。
“嘿嘿!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吗?”寇芝芳淫笑道。
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寇芝芳的身体直直的向后飘去,迅如闪电,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在婠婠踏出房门前的刹那,适时的挡在了门口。
“怎么,你想用强么?”婠婠忙来了个急刹车,才没有撞到寇芝芳的怀里去。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寇芝芳拦腰将婠婠整个抱了起来,便如战胜的勇士一般得意洋洋的道。
“放我下来。”婠婠使劲的蹬着一双玉足,寇芝芳却是看得直咽口水。
“我说宝贝啊!”寇芝芳不解道:“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穿鞋子呢?”
“要你管!”婠婠依然不依不饶的挣扎着。
“是不是为了方便我办事啊?”寇芝芳低头在婠婠的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道:“婠大姐很有先见之明。”
“去密室。”婠婠呢喃道,寇芝芳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坏手令得她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也许是留恋密室中那种摸黑作最亲密接触的销魂蚀骨,也许是为了纪念自己第一次的刻骨铭心,婠婠对于思念庵的地下密室有着一种特殊的情结,即便是许多年后再至思念庵,她依然会缠着寇芝芳到密室中抵死缠绵一番。
“啊!……好满!……好涨!”欢呼声荡人心魄。
“你在上面?”
“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是怕你累着。”
“哼!看谁先败下阵来!”
“有种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啊?”
……
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在密室中响起,思念庵只属于这一对恋人,皇宫只属于这一对恋人!
第七节 每一个都很强悍(上)
“我要跟皇上说,让他加强皇宫里的守卫,防止你这种小淫贼一而再的闯进宫来为非作歹。”婠婠软绵绵的趴在寇芝芳的胸口,张嘴在他胸前那充满爆炸力却又完全符合审美观的肌肉上轻咬了一口,似嗔似怨,似忧似喜的道。
“嘿嘿!加强守卫有个屁用啊!”寇芝芳抚摸着婠婠粉背上那如绸缎般滑腻的肌肤得意洋洋的道:“我在宫里面可是有内应的,这年头,宫里有人才是王道。”
“内应?”婠婠疑惑道:“月涵不是已经被你接出宫去了吗?难道你在宫里还有别的女人?”
说着说着,婠婠的眼眶里已经开始泛起朦胧的水雾,再强势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终究还是会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她们也会为了一些小事斤斤计较,会吃别的女人的醋。其实婠婠何尝不想跟司徒月涵一样,扔下宫里的一切追到寇芝芳的身边,只是她无法忘记师傅的教诲,无法置阴癸派的大业于不顾,无法……
“傻瓜!”寇芝芳心疼道:“我说的内应不正是你吗。”
“谁要做你的内应了!”婠婠气道:“还嫌被你欺负得不够吗?以后你再也不要进宫来找我了!”
“就算偷偷被你溜进来了,也休想我会理会你!”想了想后,婠婠又补充了一句,看来她自己都对皇宫的守卫没有丝毫信心。
其实婠婠还真是低估了这皇宫大内的守卫之森严,寇芝芳两次入宫可以说都是有着各种机缘巧合,而且他也仅仅是到了皇宫中守卫最疏松的掖庭宫而已,若是他敢尝试闯闯内廷的话,就会发现,皇宫的守卫怎么突然多了许多,并且厉害了无数倍。
“嘿嘿!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偷偷溜进来看看你会不会搭理我了。”寇芝芳浑不在意道。
“哼!你有那本事吗?”婠婠不屑道:“第一次是张公公带你进来的,这次则是我带你进来的,下次看看谁会带你进来。”
“终于承认是你自己引诱我来的了。”寇芝芳乐了。
“你……”婠婠气得喘息都重了许多,大幅度起伏的酥胸紧紧的贴着寇芝芳的身子,二人都是赤裸裸的,寇芝芳自然是舒爽得不得了。
“宝贝!”寇芝芳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起来:“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真不去参加婚礼了?”婠婠吓了一跳,急忙从寇芝芳的身上爬来下来。
“看来只有等下次了。”寇芝芳颓然道。
看着婠婠那曼妙而惹火的身子逐渐被白色的连衣裙包裹,寇芝芳眼中含着无限的恋恋不舍。给这么完美的身子套上衣服真是暴殄天物啊,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发明了衣服这鸟东西,寇芝芳心里不停的唾骂着,他却不想,若是婠婠从今以后再也不穿衣服了,他岂不是要把全天下男人的眼珠子都掏出来才能安心。
“咯咯!”婠婠看到了寇芝芳眼中的留恋之色,心中泛起一阵不忍,娇笑道:“若是我心情好,你又乖的话,我可以考虑每年出宫去见你一次,但是你不许对我毛手毛脚的。”
“每年一次?”寇芝芳苦笑道:“那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还有一个办法。”婠婠感觉得到寇芝芳对自己浓浓的爱恋,于是她那涟漪泛滥的心湖一软再软。
“什么办法?”寇芝芳狂喜。
“你真笨!只要你疯狂的练功,待有朝一日你能够自由的出入皇宫了,而且功力又远远的超越了我。”婠婠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那时候人家打又打不过你,赶又赶不走你,还不是只有任你轻薄的下场。”
“哈!哈!哈!”寇芝芳一闪身窜到了婠婠的面前,将她抱在怀中狠狠的亲了几口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用强呢,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到时候只要你稍作配合,我们岂不是可以天天在思念庵颠鸾倒凤!”
“口无遮拦!”婠婠羞得面红耳赤道:“等你有那本事再说吧。”
其实婠婠心里却道:哼!还没想要到用强?都用了许多次了!
“呵呵!”寇芝芳神秘的笑了笑道:“看清楚了。”
随着话落,寇芝芳闭上了双眼,一道耀眼的霞光自他额头绽放,逐渐羸弱,却丝毫不减绚丽,婠婠看到了无数色彩缤纷的光线在他额头的肌肤下流窜,相互萦绕,那是最灿烂的烟花也无法比拟的美丽。
然而最令婠婠错愕不已甚至震惊的是,她从寇芝芳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那是超绝世高手才会拥有的气息,这种气息她只在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和石之轩身上感觉到过,即便是强如她自己,又或是蔡瑰异都不曾拥有。
猛的,寇芝芳睁开了双眼,精芒暴闪,仿佛照亮了整个密室,婠婠有一种被大火灼烧的错觉,寇芝芳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令得她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心悸。
这些还远远不止,寇芝芳似乎不弄个惊世骇俗便死不罢休似的,抬手一挥,一道弯如月牙的气劲带着刺眼的金色强光无声无息的缓缓飘向花岗岩墙壁,在婠婠目瞪口呆之下,像透过纸张一样直没而入。
“我的天……”婠婠掩着小嘴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作为几乎站在武道最高峰的顶级高手,婠婠的眼界自然非是一般的江湖好手可以比拟。聚气为刀也许并不难,到了她这种境界,甚至可以用内力化出万千刀刃,穿金破铁便如切豆腐一般。
但是要做到让气刀悄无声息的话,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内力再如何凝聚终究会有少许无可避免的扩散开来,也许要它发出先声夺人的刺耳破空声反而容易得多。
更难的是,慢。没错,简简单单一个“慢”字却是武道最高的难题。所有习武之人从小就被灌输着一种思想,快便是真理,只要你的速度够快,至少比对手快上一拍半拍,那么你便是无敌的存在。
也许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它只适用于一对一的时候,若是对手有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的话,一个人与一群人比快,那不是笑话吗?
所以若要想真正做到以一敌万,就必须以慢制快,然而速度与威力成正比似乎已经是真理,你的速度比人家慢,杀伤力又如何比人家强呢?当然,对手实在是太稀松平常的那种情况除外,一个武林高手自然是不用惧怕一群平民百姓的。
婠婠做不到用最慢的速度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所以她无法站在与寇仲和徐子陵同样的高度,但是寇芝芳却做到了,